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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陶谦的鬼怪纪念册-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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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永年正在原地发愣,这时急忙喊着:“等一等。”一个转身回去,再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两只鸡。
  “是自己家里养的,二宝哥,你拿着吧。”
  狐狸一见,立即乐呵呵的接过来,一把扔进后车厢。朝刘永年脸上大大的“吧唧”啵了一口后,留下愣在原地的可怜人,摆摆手走了。
  陶谦无奈的看了一眼刘永年,叹口气也被林森拽着上了车。
  
  后来听乡下村里的邻居们说,刘永年那个小伙子,那天不知犯了什么毛病,直挺挺的站在门外,像个石头一样,引得村里的小姑娘纷纷打趣他。
  从那以后,刘永年得了个外号,刘石头。
  

除夕

   好一阵子没回家了,陶谦跟着林森进门的时候,已经禁不住要打哈欠,他回头望望林森。狐狸与自己都困了,怎么林哥不会困得么?开了那么久的车,都没有真正的休息一下,陶谦皱皱眉,没由来的感到心疼,他一边脱了鞋子,一边嘟嘴朝林森望去。
  觉察到某人的视线,林森微笑着回头,揉揉陶谦的软头发,虽然疲惫却不失温柔宠溺的掐掐陶谦的小脸,这样一番后,方才低头向陶谦的怀里看去。
  狐狸正化成原型,在陶谦怀中睡得舒服,歪头歪脑的仰巴着,小嘴儿也漏了个缝,长长的口水顺着那道缝不知不觉淌到陶谦的胳膊上,晶莹剔透,也许觉得不舒服,他朝陶谦的胳膊窝里拱了一拱,努力找个好位置,似乎极为满足自己身下的这张床。
  林森不自觉的厌恶皱眉,他冷眼的看着狐狸,而后一把提起狐狸脖子,扬手扔进他的小窝,不留半分情面。
  被扔掉的狐狸几个打滚,滚呀滚的,碰到障碍才停下来,滚落的过程中,他四仰八叉的摊开他身体,等到停下来后,抖抖尾巴,软绵绵的翻了个懒腰,拿自己的后背蹭蹭干净的小被子,“呜呜”哼唧了两声,又睡着了。
  林森顿时黑面,内心里恨不得一把抓起他扔出门外,思想前后还是算了,却来来回回深呼吸了好多次。
  陶谦不禁奇怪,一向好脾气的林森,好像不太对劲。
  “陶谦,去洗洗睡觉。”待转头对陶谦说话的时候,林森又是一副慈爱的兄长角色。他递过毛巾,推陶谦进了浴室,自己则回到陶谦的小屋,把陶谦的床铺好。
  陶谦洗了半个小时才回来,浑身酸痛乏力,一点多余的力气都没有,他一扑扑到床上,熟悉的环境,熟悉的人,嗅着那双熟悉的味道,以及被那烟草味道的手抚摸着自己头发,那样酥麻轻柔的触觉,这时候,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在陶谦内心里蔓延开来,陶谦嘴角微微露出一丝微笑,不久睡意袭来。
  林森听见陶谦的呼吸开始变得平缓了,这才敢小心翼翼站起,以免弄出太大的声响,起身后,他并没有立刻就走,而是目不转睛的注视着陶谦的睡颜,陶谦的睫毛很长,盖在瓷般无暇的面孔上,淡粉色的嘴唇微微有些上翘,虽然陶谦平时很喜欢做撅起嘴唇向上翘起的动作,可在这个时候,却别有另一番的风情,叫人忍不住想做点什么。一时之间,林森也变得些恍惚,他情不自禁的俯下身子,在陶谦的面颊轻轻烙下一吻,嘴唇擦着陶谦的唇离开,像蜻蜓点水一般。支起身体后的林森对人偶样的陶谦好注目了很久,又捋捋陶谦额上垂落的头发,最后将陶谦的被子拽了拽,包的严严实实后,退到门边,转身迈了出去。
  林森走后,屋子里寂静万分,谁知随着絮絮落落的声音响起,只见方才明明已经睡着的陶谦猛然睁开了眼睛,偏头望着门口林森刚刚呆过的方向,月光下,他的眼睛清润明亮,睫毛接着忽闪忽闪的眼睛微微颤抖。
  “这算什么呀……”他小声的嘟囔一句,摸摸自己的小嘴,有些发烫。
  轻拭殷红的双唇,陶谦冒出一句:“林哥……”突然面色一红,他急急忙忙用双手掩住脸,好一会,才慢慢的缩到被子里,盖住自己通红的小脑袋瓜。
  第二天一大早,不出所料,陶谦戴着两幅超大的黑眼圈,出现在林森与狐狸面前。
  狐狸愣愣的瞧了片刻,皱眉坏心眼道:“家里什么时候养了只熊猫,养一只狐狸还不够么?”
  换来陶谦的怒目一视,狐狸自觉的闭了嘴,却仍然瞧着陶谦的黑眼圈讪笑。
  林森走近伸手扒了下陶谦的下眼脸,也忧心的皱眉问:“昨天没睡好么?”
  陶谦面色一红,匆忙躲闪,支支吾吾道:“我……我去洗手间。”仓促逃离了林森面前。
  陶谦一溜烟抛了,留下林森怔怔的呆坐在桌前,半天才将悬在空中的手放下,这情形全部落在狐狸的眼里,他朝着林森冷哼一声,低下头继续喝手中的咖啡,眼神却跃过杯沿,不住的向林森瞟。
  见林森还在原地发愣,他才叹了口气。
  “林森,我知道你的想法。”
  狐狸笑笑,向前探探身体,拍拍他的肩膀:“林森,你知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不知道?给你一个提示吧。
  一,人。
  二,鬼。
  三,不人不鬼。
  当然还有四,神仙道士,不过,你觉得有可能么,那种味道啊,我隔多远都能闻到,知道是什么味道么?千年的尸皮味,我真替这个修仙的人感到可怜啊。”
  狐狸淡然的说道这里,还未急着说完,林森便回头看了狐狸一眼,只一眼,狐狸愣住了。
  很失落绝望的一眼,这一眼中,饱含着许多莫名的感伤,看的狐狸心扑通扑通的跳,跳起来就是个没完。
  突然,狐狸不知哪里不舒服,他面色惨白痛苦的对着林森干呕数下。
  “别……千万别对我做那种表情,只会让我觉得想吐。”
  林森不以为然的换上那副冷漠的表情。
  “其实,你跟我是同样的一类人,你好好想个明白,那种东西,是不配你我能够染指的。”狐狸也不恼,微笑着端起咖啡,冷哼一声起身离去。
  偌大的客厅里只剩林森一人,许久不见他没有任何反映,直到发现自己手心里深深的一片血红的指印,林森漠然拿起一张纸擦拭自己的手心,扬扬眉毛,陶谦散落在地上的书本收一收,冲洗手间喊:“陶谦,快点,上学了。”
  
  眼看着快到除夕了,学校也临近放假,学生陆陆续续的该回家回家,该买车票买车票,收拾东西准备回家过年了。
  这日陶谦放学,一推开门,正看见狐狸对这电话摇尾巴,见他回来,狐狸急忙对这话筒喊道:“伯母,等一等,陶谦他回来了。”说完转过身子对陶谦:“喂……你老妈来电话啦。”
  狐狸就是多事。
  陶谦白了他一眼,快走几步接过电话,以手盖住话筒,对狐狸威胁道:“以后不准你用免提随便接我电话,听见没有。”
  听见才怪。
  狐狸吹声口哨,慢腾腾的走开,陶谦这才急忙去听话筒,一边玩弄着电话线,一边不住的点头应诺。
  “恩?知道……快了,一放假我就回家,呃……挺好的,林哥很照顾我,知道,放心吧……好了别啰嗦了,恩,老妈再见。”
  挂下电话,林森问:“叫你过年回家过年?”
  陶谦点点头。
  “回去吧,很久没回家了。”
  “林哥,那你什么时候回家?”陶谦抬头问。
  林森想了想:“我有工作,不回了,再说家离这里很远。”
  “那去我家吧,我老妈一直悼念着要谢谢你呢。”陶谦猛然坐起,开心兴奋的叫道。
  “不了,工作忙脱不开身,替我谢谢陶妈妈,下次过去看她。”林森笑着揉揉他的头发,好软。
  陶谦的想法落了空,只好失望的垮下小脸。
  
  两天后的傍晚,陶谦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家,被爸妈出来迎接进了自家门。
  不一会,那屋里就传出热闹的笑声。热闹非凡。
  与此同时,在陶家窗外,楼下阴影处占了两个身形俊朗的人影。
  “别看了,走吧,他不是安全到家了。”
  而旁边那个落寞的人最后看了充满欢声笑语的窗户一眼,慢步随前人离去。
  “小谦啊,洗洗手过来包饺子。”除夕之夜,陶谦的老妈大嗓子叫道。
  “呃。”陶谦应了一声,慢吞吞去洗手,然后走到桌案前,沾了点面粉,一边揉一边做小差。
  林哥这时候在做什么呢?有没有好好吃饭,有没有包饺子啊,他工作那么忙,不会是吃速冻的吧。
  看着眼前白花花的晶莹玉饺,陶谦开始想念那个有林森的家,不知狐狸和林哥有没有好好吃饭。想到这里,他心里有些发酸。
  
  车子里,林森一手握住方向盘,一手执起头,漠然的开着车。
  “咕噜”,身边一声传来极大一声的声响,扰乱林森的思绪,他不禁皱眉歪头看去。
  坐在旁边的狐狸不好意思的笑笑。“没办法,我饿了。”
  见林森没有反映,狐狸急忙道: “今天除夕。”
  “我知道。”林森点点头。
  “要吃饺子。”
  “我也知道。”
  狐狸忍住怒气,“一天了我还没吃饭。”
  “我也是。”林森看着他回答。
  狐狸处在即将狂躁的边缘,可想想,没有林森自己吃什么,最后只好拉下脸来,柔声柔语道:“我知道你想念小谦,不放心他,可是,饭还是要吃的嘛,不吃会饿……”
  听他这样说,林森回头朝狐狸诡异一笑。
  狐狸愣住,太奇怪,太不寻常了,林森竟然对自己笑,自从见他就没对自己笑过,难不成,想念陶谦想成这种程度么?看错人了吧。
  看到狐狸发呆,林森一个俯身压低声音对他道:“孙二宝,饺子想吃什么馅的?”
  狐狸一愣,随即没头没脑的摇摇脑瓜,难道林森是要吃饺子?想到饺子,狐狸开始流口水。
  “饺子好啊,吃什么馅的呢?纯鸡肉?不好不好,太腻了。那鸡肉冬菇?”狐狸挠着脑袋苦思冥想。
  “就吃鸡肉冬菇吧。”坐在一旁的林森替他拿了主意。
  “好,那就鸡肉冬菇。”
  达成一致的两人对视一笑。
  ……
  两人同时斤斤眉毛。
  狐狸咳嗽着呕道:“好恶心。”
  “哼……果然也觉得很恶心。”林森也开始黑面。
  两人同时想到陶谦。
  还是陶谦的样子可爱啊。
  远处的陶谦一连打了多个喷嚏,吸吸鼻子的同时想:“奇怪,难道有谁在叨念我么?”
  

民国记事(一)

 
作者有话要说:此文根据历史改编;情节纯属虚构,若与事实不符,请自动忽略。
本章涉及浓重血腥;胆子小或无法接受的大人点击下一章看起。
准备好了么,让我们先回到公元一九三九年。。。。。故事发生在那个混乱的年代。。。。

  民国二十八年,也就是公元一九三九,曾仲鸣被刺杀的那一年。
  传闻曾仲鸣被暗杀完全是因为个人的咎由自取,在河内时,曾仲鸣的荒淫糜烂生活始终未改,直至深夜二,三点才回家,不敢开铁门,怕铁门声惊醒汪夫妇,只好爬上围墙,然后循着预已靠在墙边的竹梯逐级而降到院子再跑到卧室。被住在对过窥查的军统特务打手们看得一清二楚,打了个正着。
  也传闻曾仲鸣遇刺当晚便察觉有异,临时与汪精卫换了房间。果然,半夜便听见一声枪响,众人赶来时,他腹部中枪,已经断了气,此后许多年,仍然令汪精卫临死之际还常常叨念他的护主之情。
  不过,另有一种说法,从一个叫枫围乡沈家浜的地方传出。
  
  枫围乡沈家浜有个少年梁然,他的父母,在一次抗日战争中去世了。同村也有个无父无母的男孩子赵小括,比梁然小六岁。梁然心地善良,看他无依无靠,便领了与自己一同生活,日子最然艰辛,却也不至于饿着。梁然与赵小括这对兄弟,在这乱世间,竟也活的相濡以沫,有滋有味。 
  那天,是曾仲鸣遭到遇刺的第十天。可这事,在枫围乡沈家浜这个地方,却无人知晓。
  天刚蒙蒙亮,梁然带着赵小括从田里回来,远远就看见那人跌倒在村口的大槐树下,似是疲惫不堪。梁然便急忙带着赵小括跑了过去,将人扶起来一看,竟是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那年轻人身材消瘦,形销骨立,俨然挣扎在生命一线。
  兴许是为了躲避日本人或从土匪窝逃来的可怜人,梁然没作多想,叫赵小括搭了把手,将人抬到自己家。 
  休养了十来日,那年轻人竟然奇迹的恢复了,而恢复的速度又极快,曾经干瘪的皮肤,空洞的双眼,都变得白暂水嫩,光彩照人,整个人都变得不一样了。只有在看到他左眼下的那颗痣时,梁然才能够相信,他们的确是同一人。
  他说他叫曾仲鸣。 
  天有不测,谁能想到,一向平静的村子,会发生霍乱的天灾。 
  村里离奇死了二十几人后,村民便再也沉不住气了,矛头指向全村唯一的一个外乡人,咒骂他带来了疾病天灾,连累了无辜的性命,全部团结起来要将年轻人赶出去。这也同时牵连了那两个救人的梁然和赵小括。在哭声遍野,人心惶惶的条件下,发了疯的村民像对待恶灵般,将他们丢在村后的枯井里自生自灭,活活饿死。 
  在没有水没有食物的环境下过了五天,梁然还可以安慰赵小括,可七天后,梁然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了,他从赵小括的眼里,看见了自己的绝望。虽然他想带着赵小括活下去,赵小括是他目前唯一的亲人。 
  一场雨后,饿得恍惚的梁然无意中喝了一口汤,那仿佛是世上最鲜美甘甜的味道。从没有尝过这样的滋味,令梁然欲罢不能,他连忙抢过来连喝了几大口。可几口下肚之后,梁然却慢慢的停止了吞咽,他望了望面前的汤,随后一口吐出来,哑着嗓子问:“你哪里来的锅?”
  “枯井里有被埋了一半的士兵头盔,我就挖出来接了点雨水用了。”曾仲鸣转过脸去随意说道。
  “用什么生的火。”梁然眯起了眼。
  “碎树枝,树叶,哦……还有衣服。”
  “衣服?谁的衣服?”
  “……赵小括。”
  那是他唯一的弟弟啊,梁然惨白了一张脸。潜意识告诉他,曾仲鸣终究也会对自己动手。
  
  浑身的剧痛令梁然无法自已的叫着睁开眼,他发现自己正一丝不挂的缚在地上,曾仲鸣在身前不远处,用一片薄薄的刀片,挥动片着自己的皮肤,一刀下去,梁然冷汗淋漓,他勉强咬牙低头一看,自己大腿旁已少了张皮,露出肌腱,随着一阵咕噜声,身旁那用头盔做的锅里冒着热气里翻出一张肉皮。 
  梁然眼前顿时一黑。 
  见他醒来,曾仲鸣抬起头来,忽然阴森一笑,对他道:“你应该庆幸我只是挂了你一层皮,没要你的命,你还能够活下去。” 
  梁然冷哼一声,陷入黑暗。
  
  再次从痛苦中醒来,疼痛侵蚀着梁然最后一丝意识。恍惚中,看见曾仲鸣似乎走了过来,手捏住梁然的下巴,给他灌了下去。梁然饿了,也顾不上什么,全部吞进了肚,却如嚼蜡般食不知味。 
  不远处,树林里响起树叶的沙沙声,伴着漫天的烈风,像无数恶鬼,躲在林子里哀怨,令人心惊。这时候,曾仲鸣突然怔怔的注视梁然,可仔细看,他的目光却又像透过梁然,在看着另外一个人。
  “你有没有后悔,救了我。”曾仲鸣问道。
  梁然没有回答他。
  “好多人,成百上千的人都叫我恶棍,你怎么不叫?” 那人嘿嘿一笑,笑声弥漫在寂静的四周,说不出的诡异阴森。 
  梁然依旧没有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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