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皇令:皇叔,太腹黑!-第3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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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睛被泥巴折磨的布满了红血丝。
“皇叔。”她的嗓子已经哭的沙哑了,她软软的窝在离傲天的怀里:“皇叔,我是个坏人。”
“你不是,都怪我,是我回来的太晚了。”离傲天把她抱起放在马背上朝皇宫奔去:“你放心,小肚子和茉莉的家人本王已经安顿好了,而且衣食无忧。”
玉树摇摇头。
就算衣食无忧又如何。
失去了人生中最宝贵的亲人,衣食无忧也解不了相思之苦。
玉树昏睡了过去。
离傲天把她抱回了逍遥殿。
得知小肚子和茉莉的死讯她便已经这般难受了。
若是得知了老太医的死……
他不敢想象。
于是,他趁着离玉树睡着的时候警告上上下下所有的宫人们,绝对不允许将老太医已去的消息告诉离玉树。
没有了小肚子和茉莉的公主殿失去了生机勃勃。
玉树早就醒来了,蜷着双腿呆呆的坐在那里。
“公主,吃药了。”一个陌生面孔宫女端着药进来了。
她摇摇头:“我不吃,你放那吧。”
那宫女不走,眸里划过一丝阴毒之色,她捧着药碗慢慢朝离玉树走去:“你知道吗……”
☆、第1575章 你师父死了
玉树感觉到她的不善之气了。
她抬头看着这个陌生而又狠毒的宫女。
宫女故意将那黑乎乎的汤药晃在她面前:“逍遥公主,这汤药你不能不喝啊。”
玉树的视线落在那汤药上,心想,莫非有毒。
那她更不该喝了。
“这汤药可是老太医,也就是你的师父拼死为你护下来的啊。”宫女噙着阴损的笑。
她知道离傲天让所有人瞒着离玉树老太医已死的事情。
可她偏不。
她要为自己的主子元翘报仇。
能让离玉树崩溃十分,她便不会少用一分的力气。
玉树纯粹如明珠的眸起了一丝惊愕的神情,嘴巴略起:“你说什么?”
“逍遥宫主可真是个祸害精啊。”那宫女继续刺激着她,盯着她病态的,苍白的小脸儿噙着小脸说:“你的两个宫人已经因为你死了,可是,你的师父也死了。”
“我的师父死了。”离玉树瞳仁渐渐湿润,湿润中凝着不可思议和不敢置信。
“你的师父死了,被你害死的。”那个宫女笑呵呵的说。
“骗子。”受了刺激的小玉树忽地一个用力把那个宫女推了下去。
‘啊’的一声,那宫女倒在了地上,那滚烫的药也洒在了她的身上。
离玉树跟个小老虎似扑了下去,整个人趴在了她的身上,旁边还有半碗没有洒光的药,离玉树把药碗捧起来,往她的嘴巴里灌。
“贱人,你要干什么。”那宫女张嘴说话的那一刹,汤药溜进了她的嘴巴里。
“贱人。”
离玉树怒了。
这几日憋在心里的情绪爆发了出来。
她才不相信她的师父死了呢。
她的小爪子在陵园的这几日已经长出了尖锐的指甲。
此刻,她的指甲在那宫女的脸上招呼着:“我挠死你,我挠死你,我挠死你,我让你骗我,你个撒谎精,我挠死你。”
玉树挠红了眼。
那宫女翻身要把她压过来。
谁知离玉树一屁股狠狠的坐在她的小腹上,扯着她的头发卷在手心里:“我挠死你。”
她们的声音引起了其他宫人们的注意。
一进来便看到了扭打在一起的两个人。
宫人们赶忙上去将两个人分开,自然也是维护离玉树的。
其中,一个宫人跑出去禀告离傲天。
不过须臾的功夫,离傲天便赶来了,他现在不允许玉树受到一丁点伤害。
“皇叔。”挠人挠累的玉树气喘吁吁,红着眼睛唤着他:“皇叔,她这个骗子,她说我师父死了。”
闻言,众宫人通通跪下。
这个宫人的胆子太大了。
完全不把离傲天的话放在耳朵里啊。
离傲天神情骤变,大步朝那宫女迈去。
那宫女冷笑一声:“死了就是死了,为何要瞒着,哈哈哈。”
“你找死!”真是百密一疏,此人一看就不是善茬,但宫中有上百个宫人,他不可能一一去查,这个宫人的面相就湿东凌国的面相。
“来人。”离傲天淬冷的眸闪过一丝狠意:“把她给本王丢到动物圈里。”
“是。”鹧鸪带着人进来。
☆、第1576章 天涯海角,陪你
“王爷,今日猛兽区的动物们都已经吃饱了。”鹧鸪道。
离傲天深曜如宝石的眸落在鹧鸪身上,暗忖了半晌,道:“本王记得有一头狮子发|情了。”
鹧鸪一怔:“……”
王爷玩的真大。
那宫女也疯了:“不要,不要,离王爷,不要。”
“呵,晚了。”离傲天阴狠的眸蕴着冷酷之意。
鹧鸪把又哭又嚎的宫女拖了出去供狮子玩乐。
发|情期的狮子在玩弄过那宫女后便将那宫女一口咬掉,直接咬断了那宫女的臀部还有一侧的腰。
因为没有直接咬断性命之地,所以那宫女如行尸走肉般的活着,痛的她撕心裂肺,以至于好几次都晕了过去。
晕过去,被凉水泼醒,继续痛,再泼,反反复复。
*
“皇叔,你是骗子,你也是骗子,我师父死了是吗?”情绪激动的离玉树节节后退,摇着头,不想听他说话:“你骗我。”
“本王……”他喉结滚动,硬是生不出一句解释的话来。
“你别过来。”离玉树看他要冲过来抱自己,立即警告他。
离傲天的眼睛赤红着:“玉树。”
“皇叔,我师父真的死了吗?你不要骗我。”豆大的泪珠噼里啪啦的滚落。
他自知瞒不住,点点头。
她慢慢蹲下,抱住自己的双腿,把头深深埋在了臂弯里,玉肩在颤抖着。
“你出去。”离玉树蹬着腿,许久听不到动静的她抬起头,跌入离傲天布满担忧的眸里。
心烦意乱的她起身将旁侧的屏风拉开隔在了二人之间。
一刻钟过去了。
半个时辰过去了。
一个时辰过去了。
屏风后边的玉树一动不动,若不是隐隐约约听到她的哭声还以为她睡着了。
屏风的那边有她。
屏风的这边有他。
离傲天靠着屏风坐下,双臂无力的垂在膝盖上。
洒了的浓墨晕染了天空,哭着哭着睡过去的玉树已经醒来,她红肿的眼如金鱼一般,皎洁的月透过薄薄的窗纱洒进来映在屏风上。
那抹影子让她封闭的心撕开了一个口子。
她揉了揉酸麻的腿的腿朝屏风走去,绕过外侧时,离傲天疲倦的俊容映入她的眼帘,他高大健壮的身躯此时如一个婴孩一般蜷在地上。
心疼之色浮上心头。
她跪在离傲天身边,软软的身子主动依偎在他怀里:“皇叔。”
“好点了?”离傲天沙哑着嗓子问。
“皇叔,带我去看看师父。”
“好。”
“皇叔,带我去散散心。”
“天涯海角,陪你。”
*
度日如年这四个字以前在慕容澈眼中就是狗屁。
现如今,他却体会到了这般滋味儿。
借酒消愁的滋味儿并不好受。
他整日头晕脑胀,浑浑噩噩的。
心脏,总是会在深夜淬不及防的痛起来。
一轮圆月挂在空中,映在空荡荡的一侧床榻上。
往日,慕容澈怀里躺着的是若歌,现如今若歌不在了,他总是会下意识的把她的位置空出来。
‘嘶’痛,好痛,痛到断了心肠,慕容澈再一次从撕心裂肺之痛中惊醒,他捂着胸口,中衣已经被汗水打湿,他喘着粗气,喃喃道:若歌……
☆、第1577章 小鸽子,别离开我
“若歌,若歌若歌……”他喃喃的重复着这个名字。
汗水浸湿了他的后背。
中衣上有一大片印记。
黑漆漆的房间让慕容澈生出了孤单,寂寥的感觉。
他摸着黑下了床榻。
浑身酸软,一点力气也使不上。
他梦见,他失去若歌了。
永远永远的失去了。
那种恐惧,那种害怕让慕容澈几乎在睡梦中窒息。
他扶着冰凉的墙壁坐在若歌平日常坐的妆奁前。
他俊逸,邪肆的面容在铜镜中展现。
他凝着自己空洞洞的眸,竟然看出了一丝孤单的味道。
孤单。
他捂住了胸口。
那里好似钻进去了一个小恶魔。
那小恶魔拎着一把匕首,在他的心口上一刀一刀的片着自己的肉。
疼的他浑身冒冷汗。
他趴在妆奁上喘着粗气,嘴唇干裂。
他一定是缺水了,他想。
他咕嘟咕嘟痛饮了好几杯茶水。
那凉透的茶水让他浑身透着刺骨的冷意。
他的胸口更疼了。
是那种爱而不得的疼。
“若歌。”他再一次情不自禁的唤着这个名字。
好像多唤几遍心里会好受一些。
漫长的夜,慕容澈在无尽的思念中度过。
夜宫。
似心有灵犀。
住在夜宫的若歌也从噩梦中惊醒,嘴里呢喃着慕容澈的名字。
睁开眸,她置身在黑夜之中。
嗅着那令人胆寒的罂粟花的味道,若歌闭着眸子靠在床榻上,头深深的埋在臂弯里。
思念如潮水般席卷而来。
门外,冥衍夜的声音响起:“若歌醒了?”
“是,少主。”
“开门。”
夜刹推开门,若歌早有准备,在冥衍夜进来的时候她就已经沉稳的伫立在床榻前,不想让除了慕容澈以外的男子看到她在床榻上的样子。
“少主。”
“身子恢复的怎么样?”冥衍夜如上帝的宠儿,举手投足间狂傲,霸道。
“多谢少主的药,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若歌淡淡道。
“好,你可以继续完成你的任务了。”冥衍夜从不是个好人。
若歌深呼吸,已经预料到了:“是,少主。”
“夜刹,送她回去。”
若歌阻拦:“少主,若歌可以自己回去。”
看她执着,冥衍夜也没勉强转身离开。
约莫半个时辰的功夫若歌就回到了四合院。
清寂的四合院唯有若歌的脚步声在地面上流淌。
她推开了那扇熟悉的门。
让她意外的是深更半夜慕容澈竟然没回床榻上睡觉,而是趴在了妆奁上。
她屏着呼吸上前,不想触及他那双无情的眸。
“慕容澈。”她伫立在一侧唤了他一声。
慕容澈睡觉一向很轻,今日却丝毫没有察觉到房间里进来了人。
狐疑的若歌上前摸了摸他的额头。
滚烫。
若歌抽开了手:“慕容澈,你病了,我扶你回榻上。”
他跟一头蛮牛似的,若歌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他拖到榻上去。
一个大力的手臂瞬间圈住她的身子,混沌的话钻进若歌的耳朵里:“小鸽子,别离开我……”
那绷了好久,加固了好牢的心理防线被慕容澈这么一句话击垮了。
☆、第1578章 朔日登基
“只有病了才会想起我吗?”她仙若飘渺如泡沫的声音轻轻的吐出。
他睡觉的时候如小孩子般,一丁点安全感都没有。
若歌抚着他俊逸的脸颊:“你会怪我的,我知道,你一定会怪我的。”
她端来了凉水,浸湿了帕子敷在他的额头上……
*
三日后。
离傲天带着玉树去给小肚子,茉莉和老太医上了香。
五日后。
朝堂之上,老臣们欲让离傲天登基,曰:国不可一日无君,长久下去国会动荡,后宫会不安。
七日之后。
内务府敲定了让离傲天下月朔日登基。
登基的日子定下来以后,不少王公大臣们开始献上了自家千金的画像来。
那些画像上的女子个个赛西施,美的让人垂涎欲滴。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大臣们这是准备给离傲天选妃呢。
这些画像并没有送到离傲天的书房里,而是让离傲天转手命鹧鸪送到了离玉树的逍遥殿,美名其曰,让公主帮忙参考。
他的行为别有深意,选妃的事他可不想瞒着玉树,他得让夫人帮他挡桃花。
那些画像被送到逍遥殿的待遇就是化作了一缕灰烬。
玉树烧了个干干净净,烧了个痛快。
内务府的太监总管看到那些画像被玉树烧了,斟酌了半晌,道:“公主,这画像都是朝廷大臣们给王爷今后选妃用的,据奴才所知,这些美人画像,王爷那边还没有过目呢。”
虽然眼前这人不是皇上了,但好歹也是公主啊。
太监总管笑眯眯的说,一副不敢得罪却又必须挑明的样子。
“皇叔朝政繁忙,无需过目。”离玉树长长的裙裾如盛开的花朵拖在地上,她翘着腿儿坐在桃花椅上,瞟了一眼有些难做人的太监总管,伸出手指头敲了敲自己的侧额,道:“都在我的脑子里呢,我可以同皇叔描述的。”
描……描述?
画像上的美人要描述给王爷。
内务府总管有些疑惑的开口:“公主啊,这描述……描述还是没有亲自看画像来的好啊。”
闻言,玉树怒了。
跟个战斗力十足的小公鸡似的昂着脖子:“怎么?你这是看不上我的学识?还是看不上我组织语言的能力。”
内务府总管赶忙摆手:“奴才不敢,不敢,既然如此,公主就跟王爷描述吧。”
“去吧去吧。”玉树微笑着摆摆手,她斜歪着小身板,那些个画像在她的脑子里过了一遍,最终只总结出两个字来:太丑。
于是,她将这个总结写在了宣纸上又命鹧鸪送到了离傲天的书房。
“太丑。”离傲天勾着笑看着整整齐齐的两个字,眸里没有选妃失败的失望,反而很轻松,很惬意:“公主的眼光本王是信得过的,回绝了内务府,这些庸俗之花少往本王的身上栽。”
鹧鸪想,王爷就看上公主这株花了,自然是看不上别的花的。
眼下,王爷对公主的宠溺和在乎让宫人们咋舌。
但凡内务府来了好东西,通通先让公主挑选,而且早膳,午膳和晚膳,王爷几乎都陪着公主。
☆、第1579章 皇叔憋坏了
他们恨不得整日黏在一起。
久而久之。
这些宫人们也看出了一些不对劲。
“你们没觉得王爷和公主有些太过亲昵了么?”
“感觉到了,天天黏在一起。”
“对啊,而且啊,我侍候过公主和王爷用膳,王爷看公主的眼神就不对。”
“有什么不对的?”
“王爷好像要把公主吞到肚子里似的。”
“哇,不会吧,公主和王爷可是亲叔侄啊。”
“谁说不是呢。”
没有了小肚子和茉莉帮她打探,只有离玉树自己四处听听这儿,挖挖那儿的了。
这日,她正好坐在花丛里玩耍,听到了宫人们讨论的话题,心想,难道自己和皇叔之间的情愫表现的太明显了?
于是乎,她揣着小心的过活着,对离傲天不咸不淡的。
离傲天给她夹菜,她会以‘男女授受不亲’来推辞。
离傲天晚膳过来,她会以‘天色已晚,不宜见客’来推辞。
几日下来,离傲天压根亲不着,抱不着小玉树,馋的他心里直痒痒。
好一个美人儿就在眼巴前晃着却吃不着,这着实让离傲天郁闷。
夜深人静。
逍遥殿的宫人们都已经去歇息了。
门口只留了一个守夜的宫女。
“王爷,我们真的要……”鹧鸪和离傲天伫立在假山后,那双眼睛却直勾勾的看着逍遥殿的门口。
“自然。”离傲天已经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