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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5章

异世流放-第6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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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刺猬!师娘变刺猬了。”几个小孩子挤眉弄眼地怪笑。

    巫果窝在苏门怀里,半张着小嘴,流着口水睡得呼哈呼哈,没看到他战爸的连被扎成刺猬的样子。

    苏门是个认真的孩子,他抓起缝在巫果领子上的小手绢给他擦擦嘴,又低头亲了巫果小宝宝一下。

    严默看到,嘴角微微抽搐。他家大儿子的嘴巴都不知被他几个师兄啃过多少次,别说初吻了,可能百吻都超过。

    不过巫果自己一点都不介意,大的们不啃他,他还反过来爬到人身上去啃人家。

    原战皮厚,他也被扎习惯了,一根根把木针拔下来,没还给严默,全没收了,用来扎他家祭司大人的小崽崽们。

    这些小崽子,竟然敢叫他师娘,以为他没听见吗!

    严小乐第一个发出咔咔的大叫,一路滚到严默身后。

    小黑也发出尖叫,捂着屁股跳起来。

    多比唰唰唰触手转得飞快,结果光注意闪避木针,却没注意到原战呼来的大巴掌,一下被打了个正着,远远砸到了树干上。

    苏门抱着巫果也没逃掉,顶着脑门上被敲出来的红包包,眼泪汪汪地看严默:师父,我做错了什么?

    巫果更倒霉,睡得正香被弹了小叽叽,眼睛还没睁开嘴里就开始呜哇。

    严默挽袖子揍某人,“你几岁了?一天到晚就会欺负我徒弟!”

    “我是在行使师爸的责任教导他们,这些小崽子都被你宠坏了。”某人义正言辞。

    严默无语半晌:难为你了,竟然想出师爸这个词。

    坐在一边的大河很想问:如果鼎钺放弃的那么容易,那么那遗迹还有去的必要吗?他们应该已经把好东西全部搬完了吧?

    不过看这一家闹得开心,大河把这个问题放到了一边,他想既然这两位亲自出来,那遗迹就肯定还有探索的价值——这就是对祭司大人永远充满谜样信心的九原人典型。

    螺被带过来时,九原最高家庭已经恢复“正常”,至少看起来都人模狗样,只巫果还在愤怒地啃着他战爸的手指泻气。

    螺像是有点被吓傻了,人木木呆呆的,看着那儿不住发抖。哪怕猎再怎么跟他说,默巫只是想问他一点事情。

    斯见猎没阻止,也跟了过来。

    “你们俩先坐下。”严默抬手示意。

    小黑勤快地给两人发了两个垫子,又给他们倒了两杯水。

    吓得腿发软的螺被小黑按坐到垫子上,又硬塞他一个水杯。

    斯用力攥着木杯,跪坐到地上,他不敢用那个一看就很精致很厚实的皮毛垫子。

    严默看两人太紧张,示意其他人全部散开,可几个小的都不肯走,苏门倒是听话,可是他看大家都不走,他也又坐了下来。

    原战更不肯走啦。

    猎和大河几个倒是笑着坐离得更远了一些。

    “你叫螺对吗?”严默用最和蔼的神情对少年说到。

    螺傻傻地点头。

    斯轻轻撞了他一下,螺连忙大声回答:“是,大人。”

    “不用紧张,我请你过来不是责罚你,而是有一些事要问你。”严默语调舒缓,直接抚慰人的灵魂。

    螺忽然就觉得眼前的祭司大人没那么恐怖了,本来默巫大人就不恐怖,只是他害怕高层已成为本能。

    严默又看向斯,“我记得你是原来的奴隶兵头领,名字叫斯,对吗?”

    “是,大人。”斯抬头又低头,他没想到高高在上的祭司大人竟然能记得他,甚至还记得他的名字。

    “你也是高山洞族?”

    “不,我不是。”

    “那你是不放心这个孩子?”

    斯后没有回答,身体保持不动,他的行为在过去挨上十鞭子都是轻的,而他已经准备好接受惩罚。

    可是这位年轻的默巫大人只对他笑了笑,说了声“你很好”就没有再对他有其他表示,没有责罚、没有斥退。

    严默开始询问螺关于高山洞族的事,当问到该族受到攻击被打散时,他盘问得更细:“你还记得是谁攻打你们吗?他们有什么特征?使用了什么武器?”

    螺糊里糊涂地摇头,他当时只顾着逃命,年龄又还小。

    严默看出他的不安和紧张,再次放出魂力安抚他,并试图勾起他曾经的回忆。

    “不要紧张,不要害怕,好孩子,来,跟着我吸气……呼气……很好,告诉我,你家里有几口人?”

    小黑盯着严默的动作、神情和语调,看得入神。

    其他人也全都安静下来,斯在这份宁静中感觉到一丝异样,然后他就看到他身边的少年像是做梦般闭上了眼睛,并开始带着笑容叙述他曾经的生活。

    而在少年回忆他过去的生活时,鼎钺正在撤出纳舍尔山脉。

    殊羿、知春和大巫蜇黎都来了,已经嫁到鼎钺的拉莫娜不在,这里曾是鼎钺最高的秘密,拉莫娜还没有资格知道。

    “确定已经全部搬空?”大巫蜇黎再次不放心地确认。

    知春恭谨回答:“大巫放心,里面已经再没有任何物品,就是墙壁上的图纹能剥下来的我们也全都剥下来,不能剥的也全部毁掉。另外我们把地面和墙壁都砸开看过,下面都是实土,绝不会再有其他东西遗留。”

    蜇黎还是感到一丝不确定,他总觉得遗漏了什么,可惜他多次使用预言能力想要看到关于这个遗迹之地未来的事情,却只看到一片白雾。

    他不敢再这么任性地使用能力,预言能力大概是所有神血能力中最不受众神喜欢的,不管是第一预言巫者巫象,还是他,每次预言都需要付出极大代价。

    如今巫象已经不能再预言——关于这一点谁也不能确定,但巫象已经公开说了不会再预言,那么他至少就不会再公开预言。而据他所知,东大陆上具有预言能力并且为人所知的,目前就只有他了。

    如果连他都看不到这个遗迹之地的未来,那只能说神不想让人看到。

    可是这就产生了一个极为困扰他的问题:为什么神不想让他看到?

    越是看不到,他就越是不安。

    “把所有知道这里的奴隶全杀了,这周围的土著也一个都不要留。”蜇黎下狠心。

    殊羿皱眉,“奴隶带回去就是。那些土著什么都不知道,知道这里秘密的都已经死了。”

    蜇黎摇头,“九原人迟早会找到这里来,那个默巫……太诡异,就算他不知道这里有遗迹之地,可难保他不会从谁的口中听到。我看不到他的未来,也看不到这个遗迹之地的,连九原的未来我都看不到。我不知道这里是不是被我们搬空,但我不想给那个默巫、给九原留下任何东西,哪怕是遗迹之地里的一根草。那些奴隶和当地土著与其留着让我担心,不如全部除掉干净。”

    说着蜇黎抬起头看向殊羿,眼神有一点怪异,“殊羿,你的心变软了吗?那个诡异的默巫影响到你了,对吗?”

    殊羿没回答,他觉得没必要回答。

    蜇黎却觉得殊羿是因为感到理亏才没有回答,这让他又跟着说出了下一段话:“殊羿,如果不出意外,回去后你就将是我们鼎钺部落的新一代酋长,你的作为和判断都会影响到整个部落的发展。我作为大巫,必须要提醒你:不要忘了,九原是前代大巫就预言到的我们鼎钺最大的敌对部落。而事实发展也证明前代大巫没有看错!”

    蜇黎忽然变得激动,他握着拳头恨声道:“我们的领地被九原掠夺!我们的酋长被他们杀死!我们的战士被九原当众羞辱!这些仇恨你永远都不能忘记!”

    “大巫……”知春想调和。

    蜇黎挥开他,用权杖指着殊羿,“你以为我想杀人吗?是九原在逼我们!这些奴隶,还有生活在这附近的土著,他们都是因为九原染指这块土地才会死!杀死他们的不是我,是九原人!知春,动手!”

    殊羿抓住知春,声音连波澜都没有,“大巫,我再说一遍,这样做毫无意义。知春,去侍奉大巫,天快黑了,我们得在天黑前到达山下营地。”

    “殊羿!”蜇黎怒。

    殊羿转身,“走出森林还要十天时间,有那个工夫杀人,不如保持体力。”

    蜇黎按住额头,殊羿千好万好,可就是有一点不好,他认定的事情,别人想要动摇他极为困难。他不怨殊羿当着知春的面反驳他,殊羿就是这个性格,他对前酋长也是这样。

    可是如果殊羿连这点命令都不肯听他的,回去后他要怎么劝说对方接受拉莫娜公主?

    拉莫娜对鼎钺太重要,他怎么无法放弃这位公主。可如果殊羿不愿意娶她,拉莫娜在鼎钺要如何自处?前代酋长的女人?前代酋长还有儿子呢,可也就只是前酋长的儿子而已。

    难道要他把大巫的位置让给拉莫娜吗?

    蜇黎陷入思考中,等他做好决定回过神,殊羿早就带人走了,只知春和一些站得远远的护卫还在等待他。

    “知春,”蜇黎抓住知春的肩膀。

    “大巫,您有什么吩咐?”

    “杀了那些奴隶和土著,一个都不要留。”

    知春为难,但在看到蜇黎冰冷的眼神后,他点了下头,转身就去吩咐附近留下来负责保护大巫的战士。

    一个半月后,严默和原战一行终于来到了纳舍尔山脉。

    耳朵和下/体都已经复原的螺一改之前的畏畏缩缩,带着真正的快乐,手指前方宛似牛头的大山快速说道:“看,牛头山!就在前面,这次不会错了,我们高山洞族就生活在那座山里!”

646、章回644

    牛头山占地不小,最高的两个角海拔约有三千多米,中间的山包地势较为平缓,高山洞族就生活在那里,整座牛头山远看真的很像是牛魔王的脑袋。

    看山跑死马,此时天色已下午过半,并不是入山的最好时机,严默猜测那遗迹之地中能在明面上找到的东西肯定都已没有,也就没必要那么急吼吼地进山,当下吩咐大家原地休息,等次日清晨再行进山。

    九风事先已经来纳舍尔山脉打探过,别看地图上只是画了一个小圈,但那个小圈放大到整个纳舍尔山脉中,也是占地比较广阔的几座相连大山。

    这片山脉可不是什么小山包,几座大山相连比两个九原城相加都要大,其中地形又极为复杂。

    九风在山里待了好长一段时间,才收集到一些似是而非的消息。

    这片被严默圈出来的山脉中确实生活了几个人类部族,不过用鸟雀们的来话来说,这些人类非常喜欢打架,经常打来打去,不是今天你被灭了族,就是明天那个被夺了老窝。

    鸟雀们也分不清这些人类的变化,所以它们能告诉九风说这片山脉里有某些人类被打死了、某些人类迁走了,却无法告诉九风,那些打死和迁徙的部族都有哪些,只能带他去看。

    九风看到牛头山,告诉严默说这里原来有一个很热闹的人类部族,大概在好几年前,鸟雀们不记年数,它们也记不得到底是多少年前,总之那个人类部族遭到另一个人类部族的攻击,好多人都被杀死,之后这里就被另一个人类部族给占领。

    但这个占领了这座山的后来部族就在九风飞来的两天前也离开了。离开前这个部族内部还打了一架,好多人被杀死,还有一些人逃入了山里。

    严默听完九风叙述,推测这里十有八/九就是那遗迹之地。

    螺不知道山中变化,还抱着一丝期望。严默不忍心打击他,就没告诉他牛头山已经无人的事。

    螺兴奋得似乎不知道要做什么才好,眼巴巴地看着牛头山,恨不得现在就冲过去。

    斯拽住他,低声道:“就在眼前了,今晚好好睡一觉,明天说不定你就能见到你阿姆了。”

    螺含着浓浓的鼻音嗯了声,重重点了下头。

    严默目光落到斯身上,对他招招手。

    斯不知道祭司有何吩咐,立刻走了过去,“大人。”

    “让我看看你身体调理得怎么样。”严默示意斯在他身边坐下。

    斯想到一个可能,心跳猛地加快,他拼命才按捺住心中激动,跪坐好,伸出手。

    螺一看祭司大人要查看斯的身体情况,注意力也立刻被吸引到这边。是不是……大人也要帮助斯复原身体了?

    不远处的奴隶兵们也有不少人在偷偷看这边,他们的胆子在这一个半月中稍微养大了一点,尤其是祭司大人不辞辛劳,带着他的弟子们亲自到处采药,并亲自熬制好了给他们外敷内用,让他们调理身体后。

    最让他们激动的是,和他们一样身体残缺的螺在祭司大人的神奇巫术下,不但身上的内外伤全部痊愈,那被鬣族残忍割除的耳朵和雄性特征竟然重新长了出来!

    这不是传说,不是夸大,而是在他们所有人面前,他们亲眼看到的真真实实发生的神迹!

    猎大人说这是祭司大人给螺的奖励,因为螺提供了一个很有价值的消息。

    而他们其他人也不是没有机会,只要他们忠心为祭司、为九原做事,只要能立下功勋,贡献点达到一定数额后,祭司大人也会帮助他们复原身体。

    只不过这种神迹需要消耗祭司大人大量的生命力,所以不能频繁进行,只能按照大家的贡献点数高低来排序。

    至于这个贡献点数如何增进和记录都有明文规定,他们在跟随九原人没多久就得到了一个刻有他们姓名年龄等信息的骨牌——这时他们对这些还不是很懂,据说这个骨牌是一种骨器,以后他们有什么功劳,上面就会用另一种骨器往他们的骨牌里输入贡献点数,要查询自己的贡献点数也有另一种骨器可以显示。

    这个骨器的功能很神奇,可惜奴隶兵们不是很懂。他们此时更不明白他们就是把所有人身上的所有财产全部加起来都抵不上这么一块小小的骨牌。

    而奴隶兵们在之前别说去讨论什么贡献点数,他们对于被九原人救了一事也大多抱着得过且过、不过换个主人等死的灰暗心情。

    可是现在他们看到了切实的希望!

    而且这一个半月来,九原人是怎么对他们的,任哪一个奴隶兵都心里清楚。那残忍的鬣族人连比都无法跟九原人比。

    他们不但有了自己的私有财产,每天还都能吃饱,且一天都是吃三顿!

    吃三顿啊,这在以前他们连想都不敢想,就是在做奴隶前他们在原部族也没有这样的好日子。

    虽然不知道首领和祭司大人要带他们去哪里,虽然他们没有坐骑,但他们走得并不累,几乎每隔两个小时就会休息一次,而且行进速度也不快,也就比散步稍微快一点,哪怕身体再差的奴隶兵都能坚持下来。

    更何况那位仁慈的祭司大人特别关注大家的身体,只要有谁身体不适,立刻就可以躺到一种叫做担架的简易床上,祭司大人还会带着他的弟子们给生病的人看病疗伤。甚至祭司大人还给他们每人发了一个香包,戴上就可以避开蚊虫叮咬。

    这一个半月走下来,所有奴隶兵都感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发生在他们身上,他们的身体状况不但没有因为长时间的步行变差,反而变得更加强健,有些人的暗伤也在不知不觉消失了些许。

    奴隶兵把此视为奇迹,认为都是祭司大人赐给他们的好处,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为此,奴隶兵看严默的目光不但有了信任,还有着深深的崇敬和畏惧。

    他们畏惧严默并不是因为严默可怕,而是因为他们已经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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