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遂人意-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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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的合理,开始的时候真的不知道别的。”
华晴芳抿嘴,就是后来知道了,更糟心了。
华三郎跟华四郎更是起身长揖:“四姐姐大人大量。是我们太注重口腹之欲了。才等了又等,不是在看四姐姐笑话的。”
这话说了之后华晴芳就知道估计自己哭的眼睛烂桃一样,在自己院子里面说的‘被伤了心’的话被这几个人都知道了,太没有脸面见人了。
小四郎的才摆脱了三头身。有点圆润的身子给华晴芳作揖鞠躬:“姐姐莫恼。你把我们当的兄弟看。才会伤了心,是我们兄弟做事不厚道,四郎给姐姐赔罪。只求姐姐莫要计较才好,往后你看着,我们兄弟定然不会在伤了姐姐的心。”
华晴芳看着小四郎那样,脸上的笑容直都止不住,连丢人都忘了,这孩子怎么这么蠢萌呢,看看那个严肃的样子:“多大的事,四姐姐不过就是一时转不过来而已,今天就是你们不来,明天四姐姐也要打到你们院子里面要个说法的,尤其是小四郎,四姐姐被你迷得五迷三道的,你怎么就能如此看姐姐笑话呢。”
华四郎炸毛:“你,你怎么说话呢,什么叫被我迷得五迷三道,你你切莫如此去外面说。”
华晴芳哈哈的笑开了,华三郎:‘到底是四郎投了四姐姐的缘分,看看都没有我们什么事了。’
华晴芳:‘哼,我大人不计小人过,这次就算了,不过银子咱们确实要平分的。我这也是给你们一个机会,三弟四弟若是还当我是姐姐,以后切莫如此了,我就是有一颗金子般的心,也扛不住接二连三的打击的。”
华三,华四:“定然没有下次的。”
这算是和平解决了。
华五凑过去,舔着脸恭维:“还是四姐姐大气。”
华晴芳:“没包括你,你能跟他们比吗,咱们两姐妹时时在此一处,你说你这丫头怎么就一声不吭,你知道你伤我多重吗,我以后都不能在爱了。”
华五捂着心口:“这么重。”
华三郎,华四郎看着自家四姐姐那个表情纠结的:“确实重了点。”
华晴芳化身舞台剧女王:“心被伤了,你们以为有多麽的容易忘记,你说往后我还能相信谁,我还敢相信谁吗,五妹妹你简直就是让我对亲人失去了爱的能力,相信的力量,你觉得这是小事吗。我觉得我都找不到以后幸福的方向了。重吗。”
华五心再抖,这是要被让人赖上:“你说怎么样,四姐姐尽管说,不能让四姐姐往后再也不相信任亲人不是。妹妹但凡能做到,绝不推搪。”这个无奈呀。
华三郎心说女人果然不好惹的很。
华晴芳:“既然这样,听说五妹妹的女红已经可以做大件的衣服了,五妹妹给我绣一套全套的铺盖好了。”
华五噗的喷了一口心头血:“你好狠。一套铺盖可是要多半年的功夫呢。”
华晴芳捂着心口:‘不能在爱了呢,我的心呀,伤的都碎了。’
华五扭头走人不过走的时候扔下一句话:“不就是一套铺盖吗,你等着。”捂着心口的换成华五了,心在留血呢。
一套铺盖呢。那可是一件很大的工程,没有半年都完不成。
华家三郎:“会不会太狠了点。五姐才开始做女红呢”
华晴芳挑眉:“爱之深责之切。我对五妹妹寄望多深,就有多痛心。”
华三郎身上一抖:“好吧你们姐妹情深。”
根华四郎一起告辞出来的时候,就教育自家弟弟:“往后记得切莫要惹了你四姐姐。”
华家四郎:‘自然是的,你当我不知道一套铺盖是多大的工程吗。’
华三郎心说这小子真精。
至于唯一没有搀和到这件事情里面的华府大房的二郎,也是听说了华晴芳哭的撕心裂肺之后。让随从给华晴芳送过来几百两的私房银子,华二郎是个大方的,直接就说了:“咱们府上还能亏了小娘子银子,花没了在跟他这个哥哥要,莫要在为了几个银子哭了。至于伤心,那就不必了,错了就改吗,放心都是一家人没人笑话的。”
一看就知道这是个纯爷们,不了解少女的心,不过华晴芳也是知道。这位二哥是真的不知道里面的道道。银子收了六十两,剩下的退回去了,而且领情了。至少这是一个不知情的。
等华三老爷的银子送来的时候,被华晴芳原封不动的退了回去。
华三老爷听着管事的回话:“四娘子说了。六百两银子他们姐弟四人孝顺长辈的。三老爷三夫人不必介意。是他们做小辈的应该做的。至于后面这三百两银子的补贴,小娘子也说了,他不能收。华家的老祖宗既然给府上做了定制。自然就有祖上的道理,想来是不想让后辈们忘了祖宗创业不容易,不想让奢华,糜烂的富贵生活让后辈们忘了本分,四娘子说她知道祖宗用心良苦,知道祖宗对小辈们的期盼,定然要按照家规执行,不能让祖宗们失望。做出有违规矩的事情。”
华三老爷一听脸就耷拉下来,什么祖宗呀,那不过是根据他们尚书府的收入定下的定制而已,这丫头拉虎皮扯大旗,还不就是为了报复他们两口子吗,还不就是为了不在满足他们的口腹之欲吗,记仇的丫头。
等到华三老爷看到自家爹娘的膳食还是那样,华家二房的膳食也依然如此,只有他们三房的膳食还是在坚守祖宗规矩的时候,恼了。
在华家二老爷的晚膳时刻把爷两堵在膳厅:‘二哥,芳姐是什么意思。怎么是看三弟掏不起补贴银子 还是觉得就三弟应该秉承规矩不能让富贵,奢华掏空了本分呀。”
这是芳姐当初的原话。
华二老爷心中尴尬,竟然不知道自家芳姐没给自家三弟加餐。
华晴芳不急不忙的起身请安:“三叔莫恼,孝顺长辈是我们这些小辈该做的,芳姐庄子上多少有点出产,给祖父母填两个菜色还是做的到的。而且祖父母年岁大了,也经得住富贵的腐蚀。三叔你认为呢。”
华三老爷为了一口吃食,跟华晴芳杠上了:“恩,这里呢。”指着餐桌说的。这真是幼稚的很。
华晴芳:‘这个呀,爹爹在帮祖父母试菜呢,您也知道祖父母年岁大了不是什么好东西都用的了,总要知道这些东西是不是容易克化 ,爹爹这里用的好了,明日再给祖母那里用上而已。”
说的这个大公无私,华二老爷听的这个羞愧。自家孩子这嘴巴可真是能信口开河呀。
华三老爷气乐了:“还真是委屈二哥的胃了。”
说完气的转身走人了,怎么想怎么不痛快。跟华三老爷相比,华老尚书觉得自家孙女真不错,老三的好东西停了,他们两口子竟然还是如此,而且没要自己的补贴银子,全是孙女一人掏的银子,不对那丫头好点,华老尚书觉得自己都对不起老妻每天看过来那似有似无的眼神。
这是不是吃家人的嘴短呀。
华三老爷心里不痛快,第二日从早善到晚膳人家华三老爷特意不出门会友,拖家带口的去二房蹭饭,还说了:“不能让二哥一人如此牺牲,他们这些做子女给长辈们试菜是应当应分的。”
华三夫人柳氏也不过就是脸红了一开始,然后就心安理得的用膳了。这还真是够厚脸皮的。
华晴芳心中感叹:“三叔不去当官还真是遭禁了这么适合官场的特性。”
用过膳食的华三郎华四郎,还有华五娘囧囧的看着华晴芳:“此话怎么讲。”
华晴芳:“心黑,脸厚,坚韧不屈的追逐精神都是官场必备特征呢,三叔一样都不缺呢,多好的素质呀。放在府上闲职,实在埋没了一身的好才华。”
华四郎指着华晴芳颤抖个不停:“你敢如此议论长辈。”
华三郎拽了一把自家激动地兄弟,说的比较委婉:“四姐姐二叔可是当官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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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 殃及池鱼(两章合一)
华晴芳:“心黑,脸厚,坚韧不屈的追逐精神都是官场必备特征呢,三叔一样都不缺呢,多好的素质呀。放在府上闲职,实在埋没了一身的好才华。”
华四郎指着华晴芳颤抖个不停:“你敢如此议论长辈。”
华三郎拽了一把自家激动地兄弟,说的比较委婉:“四姐姐二叔可是当官的。”
华晴芳:“不行呢,我爹爹厚道的很,所以才是从三品。而且是闲职。”
这真是没法再说,他们祖父可是一品呢。才升上来没多久呢。华三有点肺疼。
拽着一个姐姐,一个弟弟走人了,这人就不是他们能随便招惹的。
他们一家子在这位姐姐的眼里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呀,还有就是华三郎相当的迷茫,十几年的人生观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
仔细想来官场真的需要芳姐说的那些特质,他要继续科考吗,他这么醇厚的性情真的适合官场吗,或许他只做个有学问的大儒就可以了。华三郎的世界有点要崩溃。
造成如此困扰华三的局面,这个真的不愿华晴芳,她真的只是吐槽而已,真的只是不齿华三老爷的作为,随口说说,不知道少年人如此的脆弱,经不住打击。
华老尚书对于学业明显大不如前的孙子,那是伤脑筋的很,必须找亲自谈话,探讨出来的结果,就是华晴芳总结的那么一个官场黑暗的问题,面对这么一个问题。华老尚书简直就是不能在更闹心了。。
你说他华家百年门风,怎么就出来这么一个小娘子呀,这要是郎君还凑合能看,可偏偏还是个小娘子,听听那是说的什么话,他一个在官场打滚几十年的老货也不过出窥官场百态,你说他一个小娘子怎么就敢如此出口狂言,这要是传了出去,她华家得被人说成什么呀,还有那小娘子谁家敢要呀。
必须要找谈话的节奏。
华晴芳就不知道华家三叔因为一口吃的。把她给弄到这个地步。不过就是随口几句话吗,怎么就让华老尚书找来,深沉,内敛。严肃的给予警告。给予危险性的认识。她招谁惹谁了。
华晴芳面对祖父的责问。那是觉得冤枉:“祖父芳姐错了,芳姐再不敢出口妄言了。”
华老尚书抿嘴,看着低头承认错误。认真忏悔的小娘子,怎么这话都不是如此老实的孩子说出来,你说这孩子怎么就具有如此的可欺骗性呢。
难怪自己会看走眼,怎么都不觉得这孩子让老妻为难到如斯地步,如今看来这孩子还真是不好随便安置呢:“你知道错了就好,谨言慎行,不说你那话从何处听来,看来的,就说你那话若是流传出去,让这大梁朝的官员如何看老夫与你的叔伯们,你不是置我们于跟大梁朝满朝的官员与敌对之中吗。”
华晴芳低头,虽然自己说的是实话,可这年头言论不自由,当官的谁敢承认自己是心黑手辣脸皮厚的呀,这不是在告诉圣人他们不忠不义吗。
难怪祖父如此的重视自己的口业问题,必须加强教育:“祖父教训的是,芳姐以后再也不敢了。是芳姐没有站在祖父跟父亲的立场上想事情,幸亏祖父教训的及时,没有让芳姐酿成大错,不然芳姐百死不足以赎其罪。”
害别人无所谓,害自家老爹真的不行,而且华二老爷那个样子,也担不起跟满朝文武作对的重担。这是分分秒秒被灭的节奏。华晴芳发自内心的在检讨自己,剖析自己的问题。
华老尚书真的不觉得自己还有什么好说的了,这孩子认错态度太好了,自己要说都被这孩子给说了,还有什么是自己能说的吗,心里那个郁闷:“算了,你记得祸从口出。往后定然要谨言慎行,不光是你自己的荣辱,你是华家的小娘子,你的身上还挂着华家的荣辱。即便是往后嫁人了,你也要多想想。三思而后行。而且自古女子在内宅都是以贤良淑德为荣。”
不知道怎么的,华老尚书就觉得单是华家好像压不住这丫头,跟着就说了一句:“多想想你爹。”
果然立刻就看到自家孙女那认真,坚毅,后悔的眼神:“孙女定然会多想想爹爹的。”这话可是真诚多了。
华老尚书胡子翘了又翘,你能说这孩子孝顺他爹不对吗,可你就不能不要随时都除了你爹看不见别人的样子吗。
真是不太让人愉快的谈话,更多的是憋屈,不是这孩子认错的态度不好,是这孩子认错的态度太好了,让你一肚子的话还没怎么说呢,这孩子就已经深刻的在反省他自己了,你说准备了一肚子的货,就这么闷在了心里,多郁闷呀。
华老尚书有一种使不上力的感觉,到底心有不甘,回到自己的书房就吩咐老管家:“去给四娘子送两本女戒去,让她好生的在房里研读,修身养性。”
华老夫人不插口,现在对孩子严厉些没什么,好歹在自家人眼皮子底下,不至于太过苛责。等他们嫁了人可就没有现在的条件了,一次的错误足以令孩子们毁了大半辈子。
该狠心的时候就要狠心,她华家能传承百年不是没有原因呢的,子孙争气是其一,还有就是长辈们管教的得当,督导得力。
华二老爷知道自家闺女被亲爹教训后,只是在芳姐的院子里面陪着自家闺女大半天,然后晚上去华三郎的院子里面调教侄儿了。
在华二老爷看来,你小子不好好学没关系,不是我儿子,我管不上,可你不好好学,不能把我闺女给带累进去呀,你还是爷们吗。不好好的调教你一番对不起我这一肚子的学问。
想想段氏,两人成婚十载,恩爱有加,就剩下芳姐这么一个闺女,自己都舍不得训斥呢,再说了自家闺女懂事孝顺,也没有什么用的着训斥的地方。都怪三房的三郎。
华三郎手腕子上绑着沙代子,站在书桌前面已经写了多半个时辰的大字了。鼻子尖都冒汗了。
华二老爷:“沉心静气好生书写,看看你那字不如三岁稚子有风骨,连点稳重劲都没有。二叔都不好意思说你。亏你还自以为是,怕进官场,也不看看你那水平,有没有进官场的底子。可莫要说出去。笑掉了别人的大牙。咱们华家可是跟着丢不起那人。”
华三郎手腕酸疼。握着毛笔都是颤抖的,终于知道为嘛有今日之灾了,自己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二叔这是为了芳姐出气来了:‘二叔不是侄子故意在祖父跟前说的,实在是侄子迷茫的很。’
华二老爷黑着脸:“那是你太闲了,若是起五更,敲三更的读书练字,会有时间撒癔症吗。”
真是太有爱了,好好地少年叛逆期 ,就被华二老爷给判定为孩子没事闲的撒癔症了。可怜华三那脆弱的心灵呀,还没有来的及武装呢,就被自家二叔给强力训导成防弹的了。必须得承受住呀。
华三郎欲哭无泪,被讽刺的面红耳赤,一丝的叛都不敢有了:‘二叔,写字不是一天练出来的,您饶了侄子吧。’
华二老爷想想自家闺女房里的两大本女戒,那是一点都不能放松自家侄儿的课业:“一天都不写更练不出来。看在你是我侄子的份上,二叔才如此操练你,换个人如此有效的方法二叔还舍不得用呢。”
华三老爷在外面听了半天了,老二这是诚心的跟自己过不去呢,要不要如此欺负人,推门而入:‘二哥呀,既然是如此有效的法子,怎么不见二哥给芳姐用用呀,听说芳姐那手字可不怎么样。’
华二老爷眼皮都不抬,可见是把老三都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