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从田降-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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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满跟白彩是这么说的:“这是英王的产业,调、教姑娘的嬷嬷都是从宫里出来的。”
白彩简直是惊呆了。宫里的出来的嬷嬷居然还有这等用处啊。涨姿势了啊。真的!
巽王跟江流人人要了一个姑娘,虽然都很美貌,但是,很明显,巽王的那个要更胜一筹。
江流还很会做人的啊。白彩心里想。
看着看着也就看乏味了,白彩关上窗子,心里对月栖湖的评价又上了一个档次。
这世道的妓、子为人所不齿。但是,月栖湖的妓、子想必应该不会有这个顾虑吧。即使是有,那也要活的自在一些。
诚如姬满所言,月栖湖是英王的产业,你瞧不起月栖湖的妓、子。不就是瞧不起哦他英王殿下么?
她之前所处的年代有这么一句话,笑贫不笑娼。虽然白彩不敢苟同,但也有不少人很推崇这句话。老一辈的价值观早就不知道被扔到哪个犄角旮旯里去了,什么铁人精神,现在还会有谁记得?
时代发展的太快,经济发展是上去了。人们却丢了魂儿。
没有与经济发展相匹配的道德教育,整个社会让人堪忧不是吓人的。
白彩透过窗缝看到巧笑嫣然靠在江流怀里的女子,身材火爆烈焰红唇。虽然比巽王选的那个少了几分脱俗的气质。但也不失为一个尤物。
男人。最爱的就是这种女人。床上的尤物……
白彩想了想。她日后的化妆品系列真心不用愁了。
月栖湖,不失为一个很好的起点。
不过,这话她是万万不敢跟姬满说的。
要不一定又是迎头一顿痛批。姬满在这没有少寻欢也没有少做乐,但就是不把月栖湖的女子都人看。
他一定会跟白彩这么说:“这么掉价!大胤还缺大家闺秀吗?”
白彩叹口气,大胤不缺大家闺秀,可那些女子哪个是好想与的。再者,单是香皂跟口红就不知能引来多少眼红的人。白彩可不敢冒这个险。
姬满斜靠在贵妃榻上歇息了一会儿。醒来见到白彩还是那副发呆的样子。顿时起了逗逗她的心思。他这个弟弟,向来无趣的紧。
一个桃子迎头冲白彩袭来。白彩叹口气。身子一挪,抬眼看向姬满,“干什么啊。”
姬满没有理睬她,反而看向严豆豆,“去给这位公子再开间房,记在我名下。”
白彩连忙摆手,道:“别介了,我这就走了。”
姬满指指外面悬空的明月,皱眉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回去?就在这歇着儿吧。”
白彩拗不过姬满的意思。就跟着严豆豆去了姬满隔壁的房间。也不知道姬满是早就预备好了还是怎地,这房硬是给白彩空了出来。
要知道。在月栖湖,一房难求可不是什么夸大其词的话。
严豆豆笑笑,跟白彩小声解释道:“世子爷一向喜欢清静。他这隔壁的屋子向来是不许有人的。”
白彩翻了个白眼,这货已经懒得说话了,你喜欢清静搁家呆着就好啊。月栖湖可不是什么清静的地儿。
白彩想在月栖湖住一晚上就得了,当然,是纯粹的睡觉。却不成想,姬满给她弄来俩女子。
额(⊙o⊙)…
说是女孩儿更确切。
白彩单手撑着头,侧躺在床上,她身上都已经盖上被子准备合眼睡觉了。这边儿严豆豆给她领来俩女孩儿?
“作什么啊?”白彩没好气的问道。
严豆豆敛眸恭敬道:“这是爷的意思。公子,这是爷让小可给您的。”
白彩接过严豆豆递过来的小书。翻了几页,直接斯巴达了。
这特么的是春!宫!图啊!
白彩脸皮不自觉的抽搐了几下,冲严豆豆挥挥手,说:“跟你们爷说,他的好意我心领了。这俩姑娘就留下吧。”
严豆豆忙躬身退去,临走,还不忘将大门给闭的严丝合缝。
“怎么样?”姬满兴冲冲的问道。他这弟弟说不定还真的是个雏儿!
严豆豆笑答:“公子他收下了。”
“两个都?”姬满又问。
严豆豆点点头,“对,两个都留下了。”
姬满一拍桌子,朗声道:“好家伙,看不出来啊!还是个急、色的!不过,俩儿他能行吗?哎,豆子啊,你赶快吩咐下去,给熬个牛鞭鹿肉什么的。好歹给补补!”
严豆豆道:“是,小的这就吩咐下去。”
姬满大手一挥,“算了,我跟你一块去。就怕厨子给用多了,我这弟弟可精贵!”
严豆豆心里疑惑,在帝都除了最上面的那位还有哪个当的起真武侯世子爷口中的“精贵”?
不过,严豆豆虽然年纪小,但到底是在月栖湖长大的,不是一般的有眼色。即使心里疑惑,面上也是半分不显。
白彩懒洋洋的瞥了眼底下坐着的俩个女孩儿。
十三四岁的年纪,正是“频频袅袅十三余,豆蔻梢头二月初”。
不过,白彩不是拉拉,对俩花骨朵一样的水灵的女子没什么感觉。
她现在最想的就是睡觉啊!
“你们会什么?”白彩问。
“奴名嬛姬,善吹箫。”
“奴名善奴,善抚琴。”
俩女孩儿乖巧柔顺的答道。
白彩想了想,怎么不是姬就是奴啊。“你们老板没给起个像样些的名字吗?”她真想这么问,不过,到底是咽下了。
“吹箫的吹箫,抚琴的抚琴吧。”白彩说。
俩人也不敢耽搁,忙取来家伙事,给白彩吹奏了起来。
“你们吹的这是吗啊?”白彩一听就没心情睡觉了,吹的跟飞女鬼在耳边幽幽咽咽的啜泣似的,谁睡的下去啊!我摔!掀桌!(╯‵□′)╯︵┻━┻
嬛姬柔声道:“离人怨啊。”
离人怨,月栖湖乃至整个天启都风靡的曲子,当然,仅限于闺中那些多才女子。
“跟我吹这个做吗啊。吹些喜庆的哈。”白彩懒洋洋的说。
好困好困还是好困……
白彩不是不想将这俩女孩儿打发走,不过,既然是姬满安排的,白彩也不想弗了姬满的意。
不过,她不碰这俩人会不会引起姬满的怀疑呢?
“喜庆些的?”俩女孩儿面面相觑,她们学的是凄婉缠绵的曲子,最擅长的也是这个。最次的也是些情啊恨啊怨的。说实话,喜庆些的,整个月栖湖不知道有几个姑娘会。
所以。她俩是不会的。
“算了。”白彩示意善奴将古琴奉上来。抬手轻抚了几下弦,“好琴啊。”
材料是上好的梧桐木,虽然是新制的古琴,不过,这个制琴的师傅应该是个好手。
白彩随手弹了曲《渔舟唱晚》。这是后世很有名的曲子。白彩喜欢它里面渔人悠然自得的喜悦。
夕阳映照万顷碧波,平静而宽广的河面像是洒下了点点碎金,渔人们悠然自得摇着船橹随波渐远。这一切的一切的都是平静而祥和的。
大哥白琴常说她性子太过暴戾。不是挖人心肝就是取人脾脏(其实白彩一直都很不以为然。她只挖心的说~~)。白琴看不过她这番作为,一个杀手,仁慈是不能要的,但是,太过暴戾,也只会害了自己。
于是乎。白琴想了一晚上,将白彩打包了打包。也没有经过全家人的投票表决(这厮大概知道不会通过)就擅自将白彩送到了一国学大师家里。
那是个真正的隐世大师。隐于山水之间,每日临溪垂钓,夜间宿于草堂。
灯是煤油灯,床是木板床。
白琴咬咬牙,将自个妹子托付给这位大师。
白彩那时才十一岁,正是中二病的年纪。
对着她大哥好一顿挠啊。当然,被白琴给揍了一顿。
那位大师精瘦矍铄,一缕美髯垂至胸前。一身白色绸褂黑色宽松长裤,对着白彩这个刺头儿也只是笑而不语。
当然,不是这个大师仁慈。相反。在白彩心里,这个大师的恐怖程度直逼她大哥白琴。
大师就是大师,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
琴棋书画,白彩又在大师这给温故而知新了一遍。
用大师的话说就是,白彩的字只有形没有魂。白彩当即给竖了中指,露着缺了颗门牙的大嘴一咧一笑,“我哥没教哎!”
当即一道细雷劈下。白彩头顶黑烟,蔫了——
她是有骨气不假,但是,也只对着自己能应付过来的人。
白彩向来是个懂眼色的家伙……
所以。白彩很刻苦的去学了死老头(白彩对大师的尊称)布置的各项任务。
吹笛弹琴练字作画这只是最基本的,大师涉猎很广,阵法兵道也很有研究。
于是……
她这《渔舟唱晚》就是听老头儿弹了一遍,觉得好听便记下了。
不得不说,要是没有老头儿的教导。她未必能囫囵的活到二十几岁。
虽然,最后还是被雷劈了。
不过,白彩真心纳闷,为毛她总是被雷劈都没能产生类似抗体的东西捏?(未完待续。。)
225 使坏
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
渔舟唱晚,响穷彭蠡之滨;
雁阵惊寒,声断衡阳之浦。
一曲奏罢。白彩抬眼冷冷的瞥了眼善奴跟嬛姬。
俩人忙不迭的起身行礼,“公子可有何吩咐?”
白彩摇头,“没有,你们……算了……”
看来,今晚是不能好眠了啊。
白彩起身下床,抱着古琴来到窗前。
这曲子跟《归去来》渊源颇深,至今都还纠缠不清呢。白彩笑,又不是什么痴男怨女。
抬手又弹了一遍《渔舟唱晚》。不过,白彩此时的心境却是颇多凄凉。
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明月正当空,她却不能归故乡。
手下一用力,崩断了一根弦。
嬛姬跟善奴俩人听的正好,冷不丁的听到这一声破音,当即骇了一跳。
见白彩指尖冒血,忙去给白彩找金疮药。
白彩冷然道:“不用忙活了。”声音之动听,恰如昆山玉碎。
她本人又生的极为美丽,应着这一地白月光,正如仙人临世。
白彩也不管琴弦断了一根,径自又抚了一曲。
虽然她不是什么大家,但也多少有些功底在那。只不过,许久不抚琴,也有些生疏了啊。
江流跟他刚包下的女子缠、绵了好一会儿,歇息之余,就听到袅袅琴音传来。
这是什么曲子?江流自问博学,却没有听过这么一首曲子。
“不是月栖湖的风格啊。”江流笑着掐了把身旁偎依女子胸前挺立的朱红。
“啊~~~~”女子眼神迷离,还没有从刚才那场情、事中恢复过来便又陷了进去。
江流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女子。只要是处、女。在床上又能迎合他。他就无所谓。
“月栖湖还真是有手段啊。”江流感概了一句。这女人前些天还是贞洁烈女来着。现在不照样在他手下欲生欲死啊。
琴声还没退去。江流听了好一会儿。琴声才消散。
江流对夜半抚琴的那个人很感兴趣。
来月栖湖不是泡温柔乡的,反而是来弹琴,这个,很有趣。
对身下的女人已经没了兴趣。江流叹口气,披上外衣,起身给自己倒了杯茶。
女人不满的却又风情万种的瞥了江流一眼,被江流黑黢黢的冰冷的没有丝毫人气儿的眸子给吓的闭上了眼。这种情况,明显装睡更合适啊。
在江流眼里。女人的保鲜度最多不超过一个时辰。
这些年,他身边从没有亲近的侍女。就是这个道理。
琴声只响了不到半个时辰就消散了。
原因无他,白彩困了吗,也累了。
拨动琴弦也很费力的好不好。
再说了,她也只是一时兴起而已。要是一直弹下去的话,会累死个人的啊。
白彩让俩女孩在屋里吹笛弹琴,知道了白彩的喜好。嬛姬跟善奴不敢再弹奏些哀怨迷离的曲子。
放下床帐,白彩临睡前淡淡的吩咐了一句,“吹累了,就下去吧。”她也不是会压榨童工的人。
将被子裹在身上。白彩一个念头就进了空间里。这厮也是胆大的很,隔着曾帐子。就敢旁若无人的钻进空间里。
空间里时间的流动很快,白彩在里面睡满一觉,可能才过了不到半个时辰。
白彩美美的睡了一觉,又在空间里捣鼓了几样小东西,拿着笔在纸上画了几样儿,准备回家时拿给卫凉跟丁月章看下。
白彩想,后天,姬满就应该就给她挑好了人。
香皂跟口红都不是什么精细活。
她要的是量产,当然,主打定位还是高大上,定位人群还是帝都有钱人家。
不过,她还得给那些兵士上堂课,在她这,武力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姬满的面子也不顶用。
给自己定了详细的短期目标,白彩心里清明一片,便从空间里钻了出来。
现在也不过是凌晨两三点,白彩躺在被窝里面,愣愣的盯着帐顶,就这样吧。想多了她也做不到。
嬛姬跟善奴早就退下了。白彩不用她们侍寝,留下也没有什么用处。再者,白彩也抠唆了些,都没给人家小姑娘银子打赏啊。
这点儿,白彩压根就没有想到。
白彩翻来覆去睡不着觉了,便翻身起来。
想了想,隔壁的姬满应该睡着了吧。
白彩推门出去,月栖湖跟旧上海的不夜城差不多。
现在都还是灯火通明。等到了清晨,月栖湖的姑娘们才会歇下。
白彩出来,跟从厨房出来的姬满和严豆豆碰个正着。
瞅着灰头土脸的姬满,白彩挑挑眉梢,“大哥哥,你这是怎么了?”
姬满擦擦脸,问道:“你怎么出来了?”
白彩说:“我睡不着。”才怪,是睡多了。
姬满嘴角扬起一丝古怪的笑意,“怎么样?滋味?”
白彩面上一红,摆手推脱道:“大哥哥,你可别为难小弟了。小弟实在是有难言之隐啊。”
姬满说:“这是给你熬的汤,趁热喝了吧。”什么难言之隐啊,在姬满看了,无非就是自己这个刚破、处的弟弟的羞赧之辞而已。
“都是男人,你哥哥我懂的啊。”姬满自认很贴心的拍拍白彩肩膀。
白彩只觉得自己今天额头的黑线不够用了。你知道什么啊你知道……
心里虽然对姬满的话不敢苟同,白彩还是乖乖的接过严豆豆手中的托盘。
一个纯青色小瓷砖,里面传出来的香味甚是浓郁。
白彩黑线,里面到底放了多少补药啊。她一个女孩子吃这些给男人的壮肾药真的好吗?还是这是大胤男人的短板呢?白彩在心里已经在考虑要不要再在未来计划中加个贩卖伟、哥啥的啦。
白彩被自己给恶寒的够呛。本来她是打算找个没人的地儿倒掉这该死的大补药。
谁知姬满非要看着她喝下去。
白彩一时之间阴谋论了。
“这是……真的不用了。大哥哥……”白彩叹口气。跟姬满说:“大哥哥,你也累了一晚上了,还是快些歇着吧。我正好也渴了呢。那么,我走了啊。”
说着,一脚踹开自己屋门,嘭的一声甩上门。
“妈的,里面都是些什么啊。”白彩搓搓牙花子,对这盅男人最爱的大补药是万分的讨厌。但是又实在是好奇里面到底是些什么。
牛、鞭,粉红粉红哒~~~~熬成小段小段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