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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喜从田降-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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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洄不在家,江流也不在,两人都是大忙人,就江源清闲的紧,自己在家品茗赏景。

    听闻下人来报白彩来访,江源一喜,立即道:“快快有请。”

    “江先生。”白彩拱手行礼。

    江源嘴角一抽,连忙道:“你就别多礼了,赶快左坐吧。来人上茶!”

    陈墨轩跟白彩自然是坐着的,但是,由于王粲的身份是白彩刚刚买来的丫鬟,自然只能站着了。对此,王粲是有口难言,只能打掉的牙往嘴里吞。

    江源不着痕迹的扫了王粲一眼,只当是白彩新收的侍女,也没多问。“白兄,你怎么有空来啊,我记得你可是个大忙人啊。”

    白彩忙从王粲手中拿过盒子,递到江源手中,“来贿赂你啊。”

    江源一挑眉,“哦?江源白丁一个,有什么好贿赂的啊。”

    “这是千年人参,你且收着。”白彩指指盒子,笑道。

    江源眼角抽搐了几下,前几天他家药堂才刚从白彩手中收到了个不到千年但将近千年的人参,现在怎么又蹦出了个千年人参啊。话说,白彩这是要他干嘛啊。

    江源心中忐忑,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白彩一出手就是会这么大的礼,他能招架的住吗?千万别又是个活参啊。

    打开盒子一看,别说,还真是,他真的纳闷了,白彩上哪去倒腾这么多人参啊,还恰好是江家需要的活参?

    白彩笑道:“这不是我的人参了,是阿轩给我的,我这也是借花献佛而已。”

    江源了然,蛮族好东西不少,有灵性的更是不在少数,看来这陈墨轩跟白彩关系还真是不错啊。

    “我来找你呢,是想请你帮忙种棵树。”白彩指指王粲抱着的那棵树苗。

    江源疑惑道:“为什么白兄不种呢?”

    白彩道:“这是从南边海外那里来的树,我这就要回到西北去了。这树在西北铁定活不了,我这才想起你了。”

    江源起身从王粲手中接过树苗,瞧了瞧,只是普通的树苗,也不明白白彩是看上它哪了。

    白彩跟他解释道:“这好歹是海外的树。大胤没有,我寻思着等它种活了,再献给陛下。”

    江源冲白彩眨眼,“呐,将来献给陛下时可别忘了有兄弟我一份啊。”

    白彩抚掌大笑道:“那是自然啊。”

    “不知这树名叫什么?种起来有什么地方要注意的?”江源问道。

    白彩道:“桉树,它名唤桉树。这树比较霸道,江兄将它种在个土壤比较肥沃的荒地中就行,记住周围不要有其余的高大作物。一定要单独种植,我不希望有别人知道。”

    江源了然道:“这我明白,有了其余大树,桉树估计会活不成吧。”

    白彩默然,她是怕别的树活不成啊。桉树很霸道,又是外来物种。对当地乡土的、原产、原生的物种有极大的抑制性。好在,她只得到了一棵。要是一片的话,估计会引起当地的“生态危机”。

    外来物种总是一如既往的霸道啊。

    江源对白彩很心仪的桉树很感兴趣,便当即带白彩去看了一处院子。那里面杂草丛生,看起来很是肥沃,只是破屋残垣,没有人住。估计这里发生过什么不得不说的故事。

    白彩点头,嘱咐江源道:“你找个园丁来种好就行。其实不用多费心,保证它活着就是。”

    江源想要自己动手挖坑,白彩便提出她去提水,趁着没人注意,往水桶里加了不少灵泉,这样,这树也好活了。至少是不会死了就是了。

    江源把树给种在这个荒芜的院子里,专门派人来看着。为了不引人注意,他又让人移栽了些花花草草。

    白彩还想说什么却被江源阻止了,“我这是最好的选择了。”

    也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让别的东西转移目标也是好的。

    只是,看着那开的正盛的花树,白彩真心觉得挺疼惜的。为此,白彩悄悄给它们洒了不少灵泉水。

    白彩问江源他什么时候回西北,江源讶异的问道:“我为什么要回去啊?”

    白彩奇怪的问:“你不是裴臻什么的幕僚吗?”

    江源撇撇嘴,“又不少我一个。再说,我在他手下也只是个闲职而已。”

    “闲职就不回去了啊?”白彩很无语。这是什么思维啊。(未完待续。。)

178 麻烦

    江源跟白彩坐在八角凉亭下乘凉,望着湖中各色的锦鲤游来游去。陈墨轩靠着柱子,耳朵却是不忘时时听着白彩跟江源的谈话。

    江源撩了撩垂在胸前的长发,对白彩道:“我是真不想去西北了,那里气候差的要命。一到冬天真是冷的要命。”

    白彩:“就是这个理由啊?大冬天的,你多穿些,大不了窝在炕上处理公务也好啊。你可就懒吧。”

    江源不屑的笑道:“你是说你自己吧。”

    白彩:“……”

    江源继续道:“你现在倒是轻松了,无官一身轻。也有人在你身后给你谋划,但是我们江家人不行啊。”

    白彩面带愧色,道:“抱歉啊。”

    江源摆摆手,嘴角艰涩的说道:“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啊,道什么歉啊。我是说,我现在跟裴臻好了,明儿还不定怎么有人弹劾裴臻来着。”

    白彩正色道:“你其实不必为了这些小人行径担心,说不定陛下还会因裴臻跟江家人交好而开心呢。再说了,江家也是皇亲国戚啊。礼王跟陛下关系不错呢。”

    江源哼了声,说:“与我无关。”

    白彩啜饮了口茶,含笑不语,皇家的事还真不是那么容易能说清的。

    不过,回不回去还真不是江源自己能说了算的。裴臻至少不想失去江源这个谋士,还是很多金的谋士。

    白彩坐了一会儿就跟陈墨轩回到了客栈,至于一旁努力甘当隐形人的王粲,则被陈墨轩跟白彩有志一同的忽略了。

    陈墨轩在回去的路上问白彩:“你人参不少啊。干嘛推在我身上?”

    白彩笑笑:“这不是给你赚人情分吗。再说了。我现在根本就是一穷二白。到哪里去给你找千年人参啊。”

    陈墨轩微微皱眉,“你太大方了, 拿着给你自己用不好吗?”

    白彩眼尾上条,桃花眼中流光溢彩,她斜睨了陈墨轩一眼,故作高深的说:“因为有人比我更需要啊。”

    陈墨轩咳了一声,别过了脸去,要是白彩仔细看。会发现,陈墨轩的耳根处是通红的。

    心扑通扑通不安分的跳动了几下,陈墨轩眼眸幽暗深邃,甩开白彩大步往前走去。

    “哎!”白彩一跺脚,这家伙该不会是生气了吧?

    陈墨轩倒不是生气,只是不想自己的狼狈样子被白彩看见而已。

    白彩一溜烟的跟了上去,手搭着陈墨轩的肩头,“怎么了?”

    陈墨轩瞪了她一眼,“没事儿。”

    白彩抿起嘴角,收回搭在陈墨轩肩上的手。“你要是不开心。下次我再也不做了。”

    陈墨轩伸手戳戳白彩额头,“我没生气。除了我阿妈。还没有人为我尽心想过。不过,你也不用太费力为我就是咯。”

    白彩心说,自己也没有太费力啊。不过,看陈墨轩脸色不好,周身欺压偏低,她识相的将这句话咽回了肚子中。

    “你想起了你阿妈?”白彩觑着陈墨轩的脸色问道。她眼中满是担忧跟赤诚。

    “客栈到了,公子。”王粲适时跟了上去。

    陈墨轩沉稳的脚步踩在客栈木质的楼梯上,一声一声的,他看着想问又不敢问的白彩,眼眸中渐生暖意。

    他缓缓的开口,声音像是大提琴拉过琴弦,富有磁性且悦耳异常。没有了往日的爽朗清脆,听起来却更让人心疼的紧。“我阿妈是个大胤人。”

    “大胤?”白彩伸手挠挠脸,“是从边塞抓来的汉人吗?”

    陈墨轩摇头,垂下眼睑遮住了眼中飞快闪过的一抹痛楚,“不是,要是那样就好了。”

    白彩沉默不语,她无法理解陈墨轩话语中的厚厚的悲伤。

    王粲垂首跟在陈墨轩和白彩身后三步远的位置,不过,他耳力不错,加之陈墨轩也没有可以压低了声音。是以,陈墨轩的话他能听的清楚。

    “我父亲是真心爱她的。”陈墨轩笑着说,只是在白彩看来,却有几分勉强。

    白彩侧过头,跟对上陈墨轩的视线,她问道:“那她呢?”

    陈墨轩伸手推开房门,霎时间,眼中景象暗了几分。“不知道。”

    估计又是个虐恋情深的故事。白彩心里说道。并顺道为自己的机智点了个赞。

    “不过,他们之间的事,谁又清楚呢。”陈墨轩嘲讽的似的笑了笑,大步跨了进去,屋里比外面要暗一些。

    白彩揉揉眼睛,这大夏天的,真是恼人。

    屋里有动静,但没有危险,这是直觉告诉白彩的。

    阵阵呻、吟声传来,不是愉悦的那种,而是备受煎熬苦苦不能压抑的那样。

    白彩顺着声音看去,在紧靠窗的墙角处,有一个虾米似的东西,许是那人太难受了,不得不弓起腰来。

    走近一看,不是别人,正是她前几天见过的名叫苏宛的小杀手。

    瞧他这痛苦的小模样,看上去像是真种了毒一样。

    白彩黑线,别是赖上她了吧?天可怜见儿,她给他吃的只是个放疟疾的药丸子啊。

    不感谢她就算了,还打算赖上她?

    陈墨轩肃着一张脸,双手环胸走到苏宛身边伸脚踢了他几下,“怎么不跑了啊。”

    低头望着一脸纳闷的白彩,陈墨轩难得好心情的解释了一下:“我说过的吧,这小猴子不老实的紧,但是终究还是会回来的。”

    白彩指指脸色苍白额头沁着大颗汗珠的苏宛,问:“他这是怎么了?”

    苏宛抬头怒瞪白彩,“还……不是……你给……我下的药!”

    一句话被割裂成这个样子,看来小家伙真是疼的要命了。

    不过,既然能说出话来,就表示应该暂时不会有性命之虞吧?

    白彩一摊手,蹲下身子,托着腮帮子乐呵呵的望着苏宛,伸出手指戳戳他清秀的小脸,解释道:“我给你下的药可不是让你痛苦难熬的哦,总之,这不关我的事。”

    “张嘴!”陈墨轩道。

    苏宛心里即使不想,但是身体却先于意识做出这一动作,为等他回过神来,一颗小东西已经飞进了他的喉咙里。

    “你给我吃的什么!”苏宛怒喝道。

    哎,说话利索了吗?白彩饶有兴致的盯着苏宛,看来是阿轩搞的鬼咯?

    “哎,我们是不是上午见过啊?”白彩笑眯眯的问道。

    苏宛莫名背上一寒,身体刚刚缓过劲来,也没有先前那剜心蚀骨的疼了。想也不想,非常速度的朝门外蹿去。

    “啊!”苏宛小腿被陈墨轩踢出去的圆凳击中,半跪在地上。

    白彩坐在一边,给自己倒了杯茶,刚啜了口,发现桌上既没有点心也没有水果。便跟陈墨轩说了声:“阿轩,你先看着他,我去买些果子回来再审啊。”

    王粲忙道:“公子,奴家跟您一起……”

    白彩摆手道:“不用了,麻烦。我去去就来。”

    客栈前有一溜摆摊的小贩,卖的都是时鲜的水果。黄澄澄的杏子,粉嫩嫩的桃子等等。

    白彩买了一些一斤只要十文钱的杏子、桃子还有甜瓜。

    简直是非常便宜啊!至于那些更高端的荔枝什么的,街上也没卖的。荔枝还要在江南的南边,福建云南那边产荔枝。但是运到江南,就贵了啊。这东西又贵买的人也不多,又不好保存。也就是一些专门开水果店的卖,还是富贵人家专享。

    又从空间里摘了几大串葡糖和几个红彤彤的大苹果。白彩抱着这些水果上楼去了。

    嗯,决定了,晚饭就吃水果了,啃啃啃!

    “哟,这是怎么了啊?”屋里安静的吓人,落针可闻。

    白彩瞅瞅这个,再瞧瞧那个。陈墨轩脸色倒是淡淡的,靠在门边懒懒的瞅着屋里的人。

    王粲低着头,没有多言,他精力其去扮演一个安守本分的侍女的角色。

    苏宛一脸愤怒的坐在地上,怒视白彩,却被陈墨轩眼风一扫,讪讪的移开眼,扭过头去,冷哼了一声。十足的傲娇少年,要是处境不那么尴尬就好了。

    白彩心说,她看着那么好欺负吗?或许是她没有陈墨轩那么气势迫人吧?可是你一个杀手要什么气势啊,还敬不敬岗,爱不爱业了啊。

    拿凉水洗了遍水果,白彩乐呵呵的坐了下来。

    “你倒是给我说说啊。”白彩扔了个大苹果给陈墨轩,自己捡起一串葡萄剥皮开吃。

    大粒的紫色葡萄,一咬,口中满是甜香。不愧是西域来的正宗葡萄啊。白彩心里赞道。

    陈墨轩坐在白彩身边,咬了口苹果,顺道拿了串葡萄,吃了起来。他也不剥皮,就这么直接咬着吃。看的白彩牙直接都酸了。葡萄皮什么的,滋味可不是多么的美妙。

    白彩纤细的手指捻起一颗饱满的葡萄,放进自己嘴中,然后吐皮吐籽。一连串的动作行云流水般的流畅优雅从容。

    在一旁看着俩人吃的开心的王粲嘴里唾液泛滥,这人,还真是让人眼红。

    “他是想来要我命吧。”白彩一指地上动弹不得的苏宛,笑嘻嘻的跟陈墨轩说。

    陈墨轩魔爪又伸向了桌上的甜杏,闻言,眼皮都没抬一下,“你自己也清楚啊,怎么惹上了的麻烦啊?”(未完待续。。)

179 苏家

    白彩觉得很无辜,她只是目睹了一场惨剧的发生而已。将事情简单的跟陈墨轩说了一遍,陈墨轩含笑的目光在白彩精致的小脸上扫来扫去。“胆子不小啊?不怕栽进去啊。”

    白彩挑眉,“阿轩,我可是一脚……哦?”

    话中未尽的意思陈墨轩自然是秒懂。

    “我想将这小子留下。”陈墨轩干巴巴的说道。

    白彩翻了个白眼,这是很明显的转移话题吗。

    “留下干嘛?让他再来取我的性命啊?”白彩没好气的说。“直接杀了得了,管他作甚!”

    陈墨轩伸手点点白彩额头,“平日里的聪明哪去了?你放心,不出两天,我给你调、教的好好的。”

    白彩哼道:“你倒是好好调、教啊。调、教好了再来要我的命,丑话我可说前头啊。我可不会顾及你的面子,该下死手还要照样下的。”

    陈墨轩笑道:“其实,他命没有你想象的那么重要。你要是喜欢,随便取了去便是。”

    苏宛:“……”

    王粲:“……”

    这么恐怖的话题要不要这么谈笑风生的说出来啊!拜托回避一下啊。

    “当然,能留着就留着,毕竟,这小子还有点用处。”陈墨轩顿了顿,接着说道。

    苏宛:拜托,说话不要大喘气好不好。

    白彩对此无言以对,她是不想弄个麻烦来的,虽然这个叫苏宛的小子的确有些来头。

    陈墨轩瞧白彩不语,就约莫知道白彩心里在想些什么了。手指一弹。解开了苏宛的禁制。“别打算跑了。你即使跑第二次也还是会回来的。”陈墨轩善意的提醒道。不过。苏宛宁愿他不要提醒。

    白彩挥手屏退了王粲,苏宛站起来,冲白彩吼道:“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白彩掸掸手指,抻了 抻袖口,闻言笑道:“问题不在于我们想怎样,关键在于你。你意图杀我,已经有两次了吧?别说,我还真是佩服你。杀手吗。本来做的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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