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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重生之福星高照-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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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对镜浅笑,镜中人如花似玉,原来眉宇间的淡淡忧伤全没了,取而代之的竟是慧黠和果敢,若不是还是那张脸,竟像是换了个人似的。

    “绕梁。”季颂贤打开门唤了一声,绕梁赶紧答应着,季颂贤一笑:“打盆水来,我洗个脸。”

    绕梁应声出去,没一会儿便端了水盆进来,季颂贤就着她的手洗了脸,又拿毛巾擦干净脸上,再匀了些香脂,收拾好了,且换了身衣裳坐在桌前看从季亿书房拿来的那些地理图志。

    她一行看,一行回想前几日做的那个梦,梦中许多女孩子生活的一些片段,还有得自成平安的一些记忆,慢慢将所有的记忆融合,心中好似多了一个全新的人儿,整个人也更加的清明聪慧。

    待到如今她再想及成国公府那些年的生活,竟也觉得自己那些年简直就是白活了,单落得一个蠢字。

    怪不得宋氏总是对着她长吁短叹,在给她讲解世情之后还是那般担忧,后来便也不讲许多,只教她如何贤惠,没的贤惠装也要装成贤惠的样子,却原来,宋氏已经对她失望,唯有的便是盼着她能保命而已。

    想到这里,季颂贤不由的冷笑出声。

    她也实在太过愚蠢了些,宋氏怕是也觉她烂泥扶不上墙吧。

    本来成平安就对她没的什么情份,她进门之后便一味的如木胎泥塑一般任人摆布,忙着讨好周氏,想要在成国公府站稳脚跟,却不想,婆婆再如何的亲近,也终不及相公的亲近维护。

    她虽也会管家理事,但那只是荣威侯府的法子,成国公府不论是名声还是钱财比荣威侯府强的不是一星半点,理事的法子自然也不一样,她却固守成规不思进取,且说话行事木讷无趣,也难怪成平安只叫她保有嫡妻名头,对她的喜欢却连一个丫头都不及呢。

    她那些年完全丢掉自我,混混噩噩的活着,总是活的不够明白,自己且先都不明白自己,不对自己好,又怎能指望旁人再对你好的?

    便是如今她到了季家,也是只随着伍氏安排,只想着讨好伍氏和几位嫂子,再孝顺季亿就成,终不想怎么将自己的日子过好,怎的活的清楚明白一些,终还是落得下乘。

    她总说女儿家还是安静贤惠为主,多学女红理家之道,诗词之类倒是落得下乘,却总是不想想为何那千年历史中多为人称赞名留青史的却还是那些才女,那些腹有诗书,那终通古博今诗词华彩的女子为世人所称道,那些女子诗词美名流传千年,总是得了称赞,却无一人说她们不守闺阁之道。

    到如今她才想明白这是为了什么?

    这世道无论男女,终还是要自身好,自己有实力有才能是为上策,世人总教女子专于闺阁,可有哪个女子抛却闺阁之道,如男儿一般搏美人前,世人又敬佩称赞那样的女子,怕是这世上的人都是矛盾的吧,即想讨个贤惠温良的媳妇,却又羡慕那等行事洒脱别具一格的女子,到最终,还是那样的女人活的明白,活的自在。

    季颂贤脑中纷乱,一时想了很多,终是明白季亿的苦心,怪道季亿以前总是不叫原身读那么些个女四书,总是如男儿一般的教养她,到如今,她也替原主了解了这一番慈父心肠,季亿是真心疼爱她的,是想叫她能够活的更自在。

    怔怔的,季颂贤也读不进书了,眼中泪水滚滚落下,绕梁在旁边瞧了吓了好大一跳,转身跑出屋去,没过一会儿就听到伍氏的声音:“我的儿,这是怎的了,好好的怎么哭上了,可是谁给你委屈受了?”

第二十八章 报复

    “娘别担心,我无事。”

    季颂贤抹掉眼泪笑了笑:“近来读史倒是明白许多事理,有感于您和爹爹对我的苦心这才掉了几滴泪,偏绕梁这小蹄子大惊小怪惊动了娘亲。”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伍氏搂着季颂贤抚抚她的背脊:“我和你爹自然是要疼你的,这本就是该的,你又何必去哭呢,仔细哭坏了眼睛。”

    季颂贤笑着点点头:“我自此之后再不哭了。”

    她倒也说到做到,起身和伍氏说笑,脸上再没一丝伤感。

    待到晚饭时候季亿回来一家子团坐着吃饭,伍氏便说起季颂贤今日读书竟然读哭了,倒是叫她几个哥哥很是笑话了她一通,臊的季颂贤脸都红了。

    吃过晚饭其余人都回房,季亿单把季颂贤留了下来。

    一时饭菜撤了,季亿一边喝茶一边问:“这几日都看了些什么书?”

    季颂贤赶紧起身回道:“看了几本地理图志以及写民俗风情的书,如今正在看史记。”

    季亿点点头:“读史好,以史明志,以史为镜才能知得失对错。”

    “爹说的是。”季颂贤越是读史心思越发的清明,自然赞同季亿的话:“以前都是女儿自误,总觉得自家出身粗卑便跟那些高门大户的贵女学,如她们一样的作派,也只是读女四书,习女红针织,竟是将日子越过越糊涂了,待到如今心里才知道人活一世,难得的是明白二字。”

    听季颂贤如此一说,季亿抚须大笑:“好,好,不愧是我季亿之女,你小小年纪已知明白二字的难得,这着实是难得的,有些人过了一辈子在意功名利禄,在意身份名声,总是将自己活在框子里,没的累已累人,实不配明白二字,如今你已知明白难得,便该也活得明白些。”

    “是。”季颂贤恭敬的应下:“爹的话儿谨记在心。”

    季亿看季颂贤,见她低眉顺目间却眉目清明,眉宇间有坚毅之色,就知她所言不虚,必然是心中懂了些什么才会如此,越发的欣慰。

    季颂贤犹豫半晌,见季亿心情不错,一直在和伍氏说笑,便咬牙将今日在荣威侯府发生的事情讲了出来,又将她的猜测也都告之季亿。

    她前脚说完,后脚季亿就和伍氏变了脸色。

    季亿拍案:“晋阳公主实在过份,前些时候无故罚你跪着,我本想着这大约是太后的意思,太后简拔我入京拜相,对我有知遇之恩,为着这个,我才叫你忍了这口气,只她得寸进尺又无事生非,着实可恨。”

    伍氏也气道:“我便说宴无好宴,那荣威侯府的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的,却不想他们满府里竟然敢这样算计你,且等着,娘过些时候就与你报仇。”

    见季亿和伍氏都这般生气,季颂贤吓了一跳,又赶紧相劝,终是将他们安抚下来,见他们神色好了才告辞出去。

    她一边往自己的住处走,一边想着刚才季亿和伍氏那些话,只觉得心里暖乎乎的,这才知道父母之为儿女是怎样用心,一时间又庆幸自己有福份,竟得了这样好的一对父母,同时,对原身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鄙夷,身处这样好的家庭,有这般关心自己的父母,又有疼爱她如珠如宝的兄长,原身竟然就为着被退了亲事,就不顾父母兄长的感受自尽身亡,实是太过想不开,也太不孝了,倒是白便宜了她这个半世凄苦之人。

    等到回屋,季颂贤就想到她重生之后这些经历,又想着季家的一些事情,越想越觉幸运,不一会儿功夫她就迷迷糊糊睡着了,在她熟睡的时候,觉得体内暖乎乎的似有一股热流在经脉中流过。

    第二日季颂贤惊醒,起身之后摊开手掌瞧了瞧,又坐到妆台前照镜子,发现她不过睡了一夜,脸色竟然出奇的好,脸颊粉嫩又带着健康的红晕,一双眼睛更是水汪汪的带着说不出来的神韵,不由想到昨夜梦中那股热流,还有紫府里似是有一颗珠子,就越发的吃惊。

    她又细细的去想,突然一个念头闪过。

    她当初是不想叫成家人得了宋氏的传家宝就一气之下吞了那颗金珠,之后便被掐身亡,死后重生到季颂贤身上,而之后她不过在院中和八哥说了几句话便得了一大箱的金银财宝,也不过给季家先祖祭拜一番,竟然得了一颗夜明珠,这也实在太过幸运了。

    莫不是,这一切都是因着那颗珠子?

    因为她吞了那颗珠子,所以才会……才能重生到这样好的人家,才能不过出趟门就得了宝贝?

    越想,季颂贤越是认定她所想的应是真的,若不是这样,为何宋氏死死藏着这珠子直到临死才交给她,若不是这样,为何成家会总惦记着这珠子?

    季颂贤想明白了,便也不想做什么,总归是人这一辈子多点好时运也是不错的一件事情,不过,人活一世也不能总靠着时运,总归还得自己努力才能将日子过好的。

    将所有的想法抛诸脑后,季颂贤又开始认真读书。

    她却不知昨儿一夜季亿和伍氏因着她被欺负而睡不着觉,两个人说了半宿的话,今儿一大早季亿就进宫去了。

    季亿站在乾清宫外求见,庆丰帝才刚用过早餐,一听季亿来了立时命人叫他进来。

    且等季亿进了屋,庆丰帝笑问:“季相如此心急求见,可是有什么要事?”

    季亿手捧着奏折,将其中重要的说与庆丰帝听,庆丰帝一边听一边思索,又问季亿可有什么法子,季亿也都一一如实回答。

    君臣奏对约摸有半个时辰才将这些事情理清,庆丰帝轻松一口气,才要叫太监端上茶来给季亿润润喉就见季亿躬身行了一礼,抬头就是老泪纵横:“陛下,老臣自被陛下信任简拔出任宰辅以来虽不说有大功于社稷,可也算是兢兢业业处理政事,不敢有丝毫差错,老臣唯恐因已身给陛下添乱,素来约束儿孙不敢有丁点越矩之处,只是如今……老臣,老臣也是为着儿孙舔着脸求陛下一事。”

    庆丰帝见季亿那般大的年纪哭的如此悲痛,真正是涕泪横流不顾颜面,倒是一愣,随后摆手:“季相何处此言,你我君臣相得,有什么话不能说的,何来求之一字。”

    “实是,实是老臣的一点私心。”季亿老脸通红,有些不好意思:“陛下也知臣得了八子,临老才得一女,偏生老臣这个女儿处处都好,更是老臣与我那夫人的命根子,臣女若是有什么差错,臣也不想活了。”

    为着女儿,季亿便连一哭二闹三上吊这等女子耍赖的招数都使了出来,着实叫庆丰帝傻了眼。

    季亿素来端正自持,一向都是冷着一张老脸看起来刻板的很,如今站在殿中的季亿倒是与素日丁点不同,不过却多了些烟火气。

    见庆丰帝不语,季亿继续道:“前儿成国公家的大公子也不知道怎的偏就惦记上了臣女,一直纠缠不休,使得景家一怒之下退了亲,臣不能怪景家不念多年情谊,那成平安又是陛下想重用之人,臣也不敢怪责,只能叫臣女忍气吞声,哪里知道晋阳公主不知因何得知这件事情,就以为臣女想攀附成国公府,先是无故责罚臣女,又买通人陷害臣女,险些叫臣女名节尽**体残疾,臣这心里跟油煎似的,只公主是君,臣也不敢怪责,如今老臣实是没法子了,就想求着陛下,即然晋阳公主如此心悦成家公子,陛下就与他们赐婚吧,想来他们成了亲,就不再惦记臣女了。”

    季亿一口气说完,又是深施一礼:“陛下,老臣这么多年从未求陛下什么事,唯此一事,还请陛下准允。”

    季亿所说的这些事情庆丰帝倒是都知道的,只不过全当小儿女玩闹并没有放在心上,不过今日听季亿这样一说,便不得不重视。

    无它,季亿此人实在是能干的很,又最是忠心耿耿的,庆丰帝可实在不愿意让季亿一气之下摞挑子不干了。

    又一想晋阳公主素来最是蛮横无礼的,便对晋阳公主生了怒意。

    看季亿老脸上还带着泪水,一副小心翼翼状,庆丰帝便有些同情于他,不由点头道:“朕已知,季相放心,这事朕会处理妥当的。”

    季亿这才抹了泪抬头对庆丰帝笑了笑,那一张老脸笑的一朵菊花似的,叫庆丰帝生生打个冷战:“罢,即无事季相且退下吧。”

    待到季亿走后,庆丰帝拉下脸来一拍桌案:“这个晋阳,从来都是无是生非,只会给朕生事,朕即是管不得她的,倒不如寻个人来管,这成平安嘛……倒也使得。”

    庆丰帝身后的太监总管程淮听了这话立时垂头,心里明白晋阳公主已经惹怒了庆丰帝,要不是如今太后还好好的,又给她撑腰做主,说不得她那公主的名头都没了。

    如此一想,程淮就打定了主意,以后得远着晋阳公主一些,甭管怎么说,陛下正值壮年,以后的好日子长着呢,而太后已是暮年,不定哪一日就不成了,要半哪个远哪个不用想便知。

    只说季亿从宫中出来一路到了政事堂,过去就见几位官员正在议事,季亿和他们打过招呼就进了专为他准备的一间屋子,立时就有杂役过来听唤,季亿命人备些茶水来,他一行喝茶一行看些折子,一会儿又叫来官员商议一番,待定了之后将重要的捡出来批阅,又放到一旁等着送于庆丰帝。

    做完这些,季亿才歇息一会儿,一边歇息,他的头脑可没停下来,不住的转着念头。

    瞧着他今日只不过是替晋阳求赐婚,好似是不敢心怀怨恨,可就是只这一招,便将晋阳的名声以至以后的生活全部打乱,终晋阳这一辈子,恐怕都再得不了丁点好处。

第二十九章 又见宝物?

    “姑母!”

    季颂贤才刚将写好的字收起来,就看到门外一个小脑袋露出来,怯生生的唤着她。

    “小武子,快些进来。”季颂贤笑着招手,一个穿着大红对襟小褂,墨蓝绣花撒腿裤,头上绑了冲天小辫,辫子上还甩着两个铜钱的小娃娃呵呵笑着进来。

    季颂贤最是喜欢这种干净讨起的小孩子,见到小娃娃立时叫绕梁去抓些果子给他吃。

    这小娃娃季颂贤见过几回,是三哥季绎家四岁的儿子季宗武,因宗武长的好,且年纪又小,季颂贤倒是带着他玩了几回,因此这小子如今很是粘季颂贤的。

    宗武捧着炸的金黄又裹了糖的面果子吃的香甜的紧,一边吃一边抬头瞪着一双大大的眼睛看季颂贤:“姑母这里的果子好吃,娘亲以前都不叫吃的。”

    季颂贤笑着把宗武搂进怀里:“你娘是疼你,怕你吃多了长驻牙的,到时候牙被虫子给咬了这里缺一块,那里缺一块的,好东西都吃不得,你到姑姑这儿做客,姑姑少不得叫你尝尝,只咱们约好了不许多吃,吃完这一个就得了。”

    宗武是个讨人喜欢懂事的娃娃,立时点头:“嗯啊。”

    说完,嗷呜一大口将面果子吞下去拍拍小肚肚:“好吃,不过肚肚还饿。”

    季颂贤便叫绕梁又拿了些没有糖的蒸面饺给他吃,吃完又叫宗武含了水漱口。

    一时两个人吃完东西,宗武就要拽季颂贤出去玩,季颂贤无奈,只得换了一身利落的衣裳随他去菜地里扑蝴蝶。

    季家后花园专开了一块做为菜地,一家子吃用的菜都是从这里出的,因此旁的不多,菜地里那种白色的菜蝶倒是极多的,间或也有一些彩色的大蝴蝶,宗武早就瞧着那些大蝴蝶眼馋的紧了,这会儿拽着季颂贤叫她赶紧扑来。

    季颂贤因拿着缠着季缜做的小网兜子和绕梁围着菜地转着扑蝶,一时扑累了数一数,两个人也不过扑了一只蝴蝶,绕梁就拿那种通透的白色纱布缝的袋子将蝴蝶装进去又将口用绳子绑好给宗武拿着玩,季颂贤倒是累了,寻了个干净的石头坐下,一边打扇一边对宗武道:“且等姑姑歇一歇再给你扑个更好的。”

    季宗武眨着一双大眼睛点头,又对季颂贤露齿一笑:“等扑了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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