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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本宫有点烦-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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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娄昭容脸上挂不住,跟身后有狗咬似的,坐着软轿一溜烟就走了。沈如意惧她,却不代表任谁的欺压她都生受着。

    这牛美人就是个看热闹不怕事大的主儿,当日在御花园为了推脱责任和陆修媛撕破脸皮,一群妃嫔打起群架,如今又在这儿里挑外撅,生怕闹不起来,沈如意不知该说她吃饱撑的好,还是智商欠奉的好。

    她便再是众矢之的,阖宫上下不待见她,毕竟她的位份摆这儿,她一个美人在她面前臭得瑟什么?

    “牛美人。”

    沈如意挺直腰板,眼神陡地一变,气场立马全开,浑然一股不怒自威的架式。“你就是这样与上位妃嫔说话的?如你所说,宫里不是没有规矩,我好歹高你一个位份,你是不是需要认真想一想,你对我的态度?

    “还是,哪天我与皇上说道说道?”

    皇帝现在是有了新宠,但并不是说原身就彻底失宠,破船尚有三斤钉,这并不妨碍沈如意拿皇帝挡面前狐假虎狐,给牛美人长长记性,否则旁人真的只当她纯善任人欺呢。

    牛美人一噎,告黑状很值得拿出来炫耀吗!不拿皇帝出来压人会死吗!?

    “我……我自觉并无失仪之处。”

    沈如意挑眉,露出似笑非笑的脸,直把牛美人看得直发毛。“我与钟美人在此叙旧,你偏要挑拨我二人争吵,在御花园里撞我进太液池,几乎没淹死我……你是何居心?”

    牛美人顿时瞪大了眼睛,她再傻也听出来了,赵婕妤这是挖个坑在这儿等她呢。

    “那根本不关我的事,不是我撞的,我和你隔着好几个人——你,你怎么随口就污陷人?”

    “你别想颠倒黑白,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呢。”

    沈如意轻笑,“可是陆修媛不是这么说的。”

    牛美人面色陡然一变,“贵妃都查了,此事与我无干——我同你说不清。反正……天地良心,我自己问心无愧也就罢了。”

    她敢当面顶撞赵婕妤,不过是仗着上位妃嫔做靠山,但同样是陆修媛,却是有女傍身,与她们一般宫妃又是不同,她就没胆子硬碰硬,立马就软了。

    眼瞅着牛美人落荒而逃,沈如意视线尚来不及收回,就觉得自己这双手突然就被攥了个实诚,她回身就见钟美人杏目带笑,眼神灼灼:

    “小梅子,你刚才真厉害!”

018 婕妤别怕

    沈如意嘴角抽搐,直面敌人人家不在乎,她也只能狐假虎威,将皇帝、贵妃、陆修媛这三座大山搬出来,再不清不楚地把落水的事一搅合,牛美人若不想将水越搅越浑,她也只能退了。

    多简单的扯虎皮拉大旗,钟美人有必要一脸的崇拜,好像她真的有多了不起似的吗?

    不经意瞅了袁喜一眼,她也是满目惊喜。

    沈如意顿时感到智商受到了深深的侮辱,这原身当初是有多济,她不过轻描淡写的反击回去,她方阵营就是一阵锣鼓喧天,旗开得胜的氛围啊?

    “钟美人,”沈如意眼神往下一飘,“请放开你的手。”

    不过是轻飘飘一个眼神,气势满满,钟美人不自觉地就松开了手。“牛美人最是趋炎附势,见风使舵。以前她就看你不顺眼,如今有了新人,她便当你任人捏圆搓扁……你以后也要小心,别再只知道使小性子。”

    眼瞅着沈如意面色渐缓,不似方才那般苦大仇深,恨不得当她不认识一般,钟美人心下一喜:“那么,便说定了,我明日辰时去明光宫,我……许多话想与你。”

    好么,打蛇随棍上,这就缠上了。

    沈如意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但当着娄昭容的面已经放话出去,她们就是要聚一聚,饶是她脸皮再厚,也不好当下就翻脸不认帐,卷了钟美人的面子。

    更何况把娄昭容给引来,虽说归根结底是因为钟美人拉拉扯扯,纠缠不清,但好歹后来反口,一次就得罪了两个上位妃嫔,让娄昭容落了个狗拿耗子。

    沈如意柳眉微皱,无奈地点点头,她也正好要与钟美人谈谈,顶好是戒了她那动不动就上手摸人的习惯,摸的她心里直发毛。

    她无意再瞧钟美人喜不自胜的那张小脸,连忙返身上轿回了明光宫。再料不到,就因这一时的心软,给自己招来了无穷的麻烦。

    若说这钟美人看着弱质纤纤,可偏偏就是个滚刀肉,软硬不吃。

    沈如意原本想着把意思透给钟美人,大家都是在宫里混的,什么话点到也就适可而止了,免得说开了大家难堪。

    可那钟美人全当她说话在放屁,认准了她仍在生气,处处伏低做小。好么,她来硬的,人家软的一塌糊涂,她若好说好商量,钟美人又噙着一抹别有深意的笑,不管说什么都装听不懂。

    这日子是真没法过了!

    沈如意半夜睡觉都开始磨牙,前世变成个小太监也没有这么憋屈的。

    钟美人雷打不动,除了去给贵妃请安之外,隔了一两天就来明光宫坐坐。

    偏赵婕妤与钟美人之前主仆也好姐妹也好——她们的反目阖宫皆知,如今钟美人热脸贴冷屁股,总往明光宫跑,沈如意便是为了宫中仅有的那么一点儿名声,也不好次次都将人挡在外面。

    硬着头皮接待,又是车轱辘话,似乎不从沈如意口中说出两人还似以往那般就不罢休似的。

    因着那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沈如意却不好得罪她得罪的苦了,于是惹不得也只能躲了。

    问题是原身在后宫的人缘实在是不怎么样,连假装的姐妹情深都没人愿意和她演,沈如意无奈之下,只能去御花园转悠。那里风好水好景好,好到她恨不得把整个明光宫都搬到这里来,闭门谢客不出。

    现在是六月中,天气炎热,各宫里的妃嫔有事无事也爱三五个人凑一起到御花园游玩,沈如意为免碰到一起一言不合又起了口角,便令小太监张德在树林中靠河边处找了棵年深日久的大树,做了个有靠背的秋千。

    张德心灵手巧,居然顺着沈如意的意思,找了个宫里闲置不用的美人榻,三下五除二一番收拾,将它悬在了两棵大树下。

    那秋千足够沈如意伸长了腿躺着,可把她美的不知所以,忙赏下去五两银子。

    这天,天气越发闷热,钟美人端了壶酸梅汤送到明光宫。沈如意一听人来报,带着袁宝就从后门拐到了御花园。

    树林里挡住了大部分的阳光,虽是不热,却架不住蝇蚊一个劲儿的往她身上扑。

    便是身边有袁宝举着大蒲扇可着劲儿的扇,到底力有不逮,沈如意总觉得胳膊上咬了两个包,心里越发烦躁。

    “行了——”沈如意蓦地睁眼,不等她的话说完,只觉眼前不知什么一闪,脸上忽然一凉。

    顿时,一种不好的预感强烈地往外喷涌。

    “这是……什么?”沈如意食指弯曲指向自己,声音颤巍巍地问道。

    袁宝一怔,忙敛笑,从怀里抽出一条锦帕往自家婕妤脸上轻轻一捏,柔声道:“婕妤别怕,是鸟屎。”

    鸟屎?!

    沈如意独自在风中凌乱,如被天雷劈了九九八十一道。

    她死了三回,第一回死在和皇帝银那个乱的床上,第二回做了个人下人小太监,吃说了苦头,第三回本以为再不济也比小太监强,谁知——她还能更倒霉吗?!

    被个有磨镜倾向的妃嫔追着四处躲,被这些个吸血虫吸血,这还不够惨,她躺在偌大的树荫下也能淋到鸟屎——

    这特么到底要不要人活?

    老天这回是想生生膈应死她,是不是!?

    “啊!”沈如意忍无可忍,抱着脑袋嗷地一声尖叫,把袁宝吓的一连倒退三步,张德一缩脖子,躲到了树后。

    那声音尖锐高亢,只听树林中的鸟扑哧扑哧都给惊飞了,到处是穿过树叶簌簌的声响。

    沈如意还不待收声,便听树林外一阵凌乱的脚步声,紧接着与沈如音声线不相上下的高亢声音喊道:

    “里面何人?!来人,护驾!护驾!”

    话音才落,沈如意一眨眼间就见四面八方蹿出了二十几个太监,将她团团围在中间,为首的正是脸色苍白的陈槐。

    一看到是她,陈槐的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看见树下荡荡悠悠的美人榻,嘴角一抽,却是不由得松了口气。

    沈如意愣眉愣眼,怎么也想不到这一嗓子怎么就把陈槐给叫出来了。就在她愣神间,就见一道黑影从树上蹿了下来,准确无误地站到了她身旁,正是萧衍。

    他手上攥着一只鸟,笑眯眯地一甩手,就将鸟给放飞了,然后看了看手上零星的鸟屎,无视陈槐第一时间递过来的锦帕,毫不犹豫地将手搭在沈如意的肩膀,然后使劲儿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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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 求放过

    沈如意情难自禁地磨了磨牙,她就说头顶上明明没有鸟飞过的声音,怎么就莫名其妙落了一坨鸟屎在自个儿脸上,如今一看皇帝那只欠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分明是皇帝闲的蛋疼,抓了只正要拉屎的鸟,经过周密的计算和安排才准确无误地把鸟屎弄到了她脸上!

    他今年是十九岁,不是九岁啊!

    他以为自己还是撒尿和稀泥,上树掏鸟蛋,无忧无虑的少年时光吗?!

    更何况她不过是个被皇帝弃如弊履的旧爱,扔到明光宫十天半个月也想不起来的主儿,他堂堂万岁爷要不要为了耍弄她费这么多心思,只图一个乐呵?

    求放过啊!

    “哟,爱妃生气啦?”萧衍捏捏沈如意的脸,狭长的凤目满是笑意:“朕逗你玩儿呢,没吓着你吧?”

    沈如意陡地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向皇帝——那只手!

    他又是用那只沾着鸟屎的脏手碰的她脸!

    “陛下!”

    萧衍似笑非笑地挑眉,“嗯?”

    “……万福金安。”皇帝只一个眼神,沈如意立马跟霜打了的茄子似的,憋憋屈屈地福身问安。

    她万万想不到皇帝这般没有节操,仗着皇帝的身份居然一而再再而三调戏于她。

    “爱妃何必多礼。”萧衍笑眯眯地道,又用同一只手扶她起身,轻轻握住她微凉的小手有意无意地摩娑,对沈如意抽搐频率越来越大的嘴角视而不见。

    “朕与婕妤不过是在玩笑,你们不必大惊小怪的,都退下吧。”他大掌一挥,林子里的人呼啦啦走了个干净。只剩沈如意身边的袁宝和张德不知是退好还是不退的好,踌躇着退了丈许的距离。

    萧衍头戴翼善冠,身着朱红色盘领窄袖长袍,修眉凤目,看上去英风飒飒,人模狗样儿,便是丢掉皇帝的身份,单论这个人往人堆里一扔,也是俊朗不凡,躁动一片众家闺阁姑娘的芳心。

    哪个也想不到这人内里竟这般阴险恶趣味,居然拿自家妃嫔当羊肉涮着玩儿!

    遥想当年初嫁,小皇帝是多么阳光灿烂,积极向上的好少年,怎么就画风突变,成了这么个玩世不恭,一肚子坏水的货!

    沈如意虽然曾经有过一瞬间小皇帝被不知哪个给附身了,才引起一系列的风格突变,但这念头后来却被掐灭在了萌牙状态。

    就小皇帝每天前呼后拥这些人,有个风吹草动都能惊倒一片,若真是出了纰漏,分分钟传遍整个后宫,连堵都堵不住。

    “在想什么?爱妃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左一想右一眼的看着朕心里发毛。”萧衍眼神一下子冷了下来。

    沈如意一怔,下颌已经被攥紧,捏着往上一抬,毫无半点怜香惜玉的意思。

    又是那只手!?

    她不知道是自己的错觉,还是当真有那么股子鸟屎味,始终在她周遭以不容忽视的地位存在着。

    沈如意一心扑在鸟屎上,反倒没注意皇帝周身冷下来的气场,可把躲在树后边望景儿的袁宝、张德给急的满头大汗,直挠老树皮。他们再想不到自家婕妤通身的本领都使在明光宫,一着皇帝的面却连个眉眼高低也看不出来。

    “陛下……怎么会在这儿?”沈如意被掐着下颌,说话微微有些大舌头。

    却不知是不是她这狼狈相娱乐了小皇帝,他突地松手,瞅着她哈哈大笑。

    陛下,有病得治……沈如意默默地揉着下颌,欲哭无泪。

    “陛下,”她看了看笑眯眯的章和帝,又看了看郁郁葱葱的老树,这得是有多大闲心才能躲树上往她脸上挤鸟屎啊。“手……”

    “手?”萧衍抬起右手,顺手就往她脸上一摸,“手怎么了?”

    当时,沈如意的脸几乎都绿了。

    萧衍凤目微眯,眼底满满的笑意。“爱妃那水是没白淹,真是越发的诙谐了。”

    他今日闲来无事到御花园逛逛,却不成想那些个妃嫔是成堆成捆地往前凑,他不耐烦见她们,便往偏僻的树林里闲走,把跟着的太监也给支出老远。

    谁知就遇上了这位富贵闲人。

    躺着微微摇晃的美人榻,宫女给扇扇子,太监负责旁边挎着果瓜点心,好不惬意。比他这个成天跟陀螺转着的皇帝可是强上百倍,稍有差池不顺了那些大臣的意,御史言官雪片似的谏言就朝他身上砸上来了。

    各种羡慕嫉妒恨的情绪驱使下,他这才蹿上树,顺手抓了只鸟……

    “陛下真爱玩笑。”沈如意欲哭无泪,抽出锦帕一边可劲儿蹭脸,一边柔声细气地给自己找回点儿颜面。

    他才脑子进水,不进水哪个皇帝能这么玩儿妃嫔!?

    沈如意心里几乎问候遍了小皇帝祖宗十八代的亲人,面上却不敢显露半分,一抬头,小皇帝凤目微挑似笑非笑地直盯着她瞧。

    他这眼神之下,她就没有一次落着好过。

    沈如意头皮一阵阵地发麻,总觉得一股凉风就顺着后脊梁骨往上蹿。

    “爱妃,”萧衍一把揽住沈如意的腰,一股力量强势地带着她就往树林外面走。“你似乎很怕朕?怎么不像以前那么活泼,见着朕总往后缩?嗯?”

    他的尾音微微上挑,鼻音轻轻飘出来,竟透着股子寒意。

    “是怎么了,能和朕说说吗?”

    沈如意深一脚浅一脚地随小皇帝走出了树林,转眼视线开阔,天高云淡,自皇帝身上那股迫人的压抑莫名地就淡了许多。

    小皇帝身上这是带着开关,前一刻还满面带笑,下一刻脸子一变就成了这副阴气森森,渗着寒光的表情,无痕迹转换情绪?

    这又是跟谁学的变脸绝技?

    “陛下,”沈如意幽幽地道:“怎么能说怕呢。妾身这不是怕,是敬。陛下是天,是受万民景仰,以前是妾太不懂事,动不动就黏着陛下,让陛下为难……妾,一直在反省。”

    沈如意顿时觉得腰上的大掌一紧。

    其实,不只小皇帝反应水土不服,就是沈如意自己听着这小甜嗓腻腻歪歪地也有些心气不顺,胃里直反酸水。但没办法,她委实效仿不了原身那眼泪说来就来的强悍哭功,也只能顺着她自己这条道一路走到黑了……

    “陛下能原谅妾身吗?”沈如意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望向身侧俊脸微微僵硬的小皇帝。

020 仇恨值

    萧衍只觉得脑子进了水之后的赵婕妤总有种让他捉摸不透的诡异感。以前分明是个玻璃珠子一般的人,一眼就能看穿,高兴不高兴,或者憋着坏想告黑状,他都一色儿门清。

    现在这小嘴得吧得吧,倒是越发能说会道,比之前强了不只一个档次。

    “爱妃哪里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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