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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快穿之打脸狂魔-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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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一年半载过去,高f已经深入西夷内陆,大有捣毁西夷皇廷之态,军队被他统辖的上下一心,坚不可摧,使他的威望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在边境,百姓只知道大燕有高将军,却不知道有皇帝,加之高将军盛宠在身,几名边疆大吏纷纷向他投诚,表示会全力支持五皇子。

    李瑾天还爱着高f,却再也不能信任他。相反,他不能再爱齐修杰,却比任何人都要信任对方。

    爱和信任究竟哪个重要?周允晟会用事实告诉你,信任远比爱更为重要。一份感情的维系靠得不是多么浓厚的爱意,而是多么稳固的信任。绝不会因外界干扰而动摇的信任才是坚守一份感情最强大的支撑。

    原本的高f正是凭借这样一份信任才能与李瑾天共享天下,但是现在,它已经完全被周允晟摧毁了。

    李瑾天害怕高f立下不世功勋后会动摇自己的皇位,所以秘密联系了军中的心腹,让他拖延粮草运送。粮草跟不上,这场战役必败无疑,唯有让高f品尝到失败的苦果,他才能知道待在自己身边是多么安全舒适。

    周允晟得知消息后轻蔑一笑,暗忖昏君果然是昏君,即便亡国一次,依然把自己的私…欲看得比社稷更重要,宁愿牺牲几十万大军也要折断高f的翅膀。该赞叹他爱江山更爱美人吗?

    但是李瑾天失算了,因为高f背后不仅有高家的支持,还有一个深情不悔的璃王在暗中相助。

    7。8

    粮草被西夷军队偷袭拦截了大半,剩下的都烧成了灰烬,李瑾天为了扫尾,竟连自己的心腹也一并除去,让高f完全怀疑不到他身上。

    高f离宫时就想着不灭了西夷绝不还朝,如今九十九步都走完了,剩下最后一步却功亏于溃。以一个失败者的身份回京,接受朝臣的指责和李瑾天的宽恕,他怎么甘心?

    于是他写了两封信,一封给兄长,一封给最信任的璃王。

    璃王与高朗会面过后相继秘密离京,沿路筹措粮草送往边关。因他二人位高权重,所过之处官衙无不大开绿灯,即便搬空了当地的粮仓,也未有一个官员敢于上禀。但他们不禀,李瑾天派出的专门监视高朗和璃王的暗探却将此事秘密递呈到御前。

    李瑾天看过密报后浑身都在发抖。高f有难,首先想到的人不是他,却是璃王,且璃王为了他竟能不顾生死远去边关,可见用情至深。

    他再也不能欺骗自己这二人没有关系。没有关系会甘愿同生共死?没有关系会冒着擅自离京的大罪前去救援?这也罢了,更让他心惊的是高朗和璃王的能量。他们一路西去竟如同帝王巡游一般,没有任何一个官员敢于违抗他们的命令,要粮草就给粮草,要兵丁就给兵丁。这些人究竟将他置于何地?若是高朗和璃王意欲造反,他们怕是当场就会归顺。

    李瑾天出离愤怒了,但在朝堂上却表现的非常平静。他知道,越是在这个时候,越是不能流露出丝毫异状,从而让高家和璃王警醒起来。

    有了兄长和璃王的驰援,高f终于踏平了西夷,班师回朝。此时,他在大燕的威望已经上涨到了一个空前的高度。无论是达官贵人还是升斗小民,谈起高将军无不盛赞不已,直言若非高将军勇猛,哪来大燕的太平盛世。

    原来我大燕的太平盛世竟全是依靠高f得来的?李瑾天站在城楼顶端,微微低头,用冠冕上的十二旒遮挡嘴角冰冷的笑容。

    望不见尽头的军队浩浩荡荡走来,扬起漫天的沙尘。高f坐在骏马上,一身甲胄散发出寒光。他抬头仰望城楼,先是看向长高了些许的儿子,冲他飒爽一笑,这才看向帝王。

    李瑾天招手,眼里的温柔宠溺一如既往。高f忽然觉得安心了,也难得柔和了面色。

    没过几天,朝堂上掀起了一股敦促帝王立君后和储君的旋风。君后和储君的人选不用想,定是高f和五皇子无疑。

    太监总管帮李瑾天整理成堆的奏折,每一本奏折都把高f和五皇子夸到了天上去。仿佛这二人是神佛降世,特地来拯救大燕朝纲的,帝王得此二人辅佐实乃侥天之幸。

    “好好好,连朕这个皇位竟也是因为纳了高f才得来的。好得很!”李瑾天将奏折狠狠扔出去,眼睛赤红一片。

    太监总管低垂着脑袋,连大气儿都不敢喘。

    李瑾天胸膛剧烈起伏了片刻,竟奇异的平静下来,亲手捡起奏折拍打干净,徐徐道,“罢了,既然是众望所归,那便立高贵君为君后吧,着钦天监挑一个好日子。”至于立储之事,能拖几时是几时。他很喜欢五皇子没错,但只要一想到五皇子身后站着高家,他就觉得膈应。

    太监总管应诺,捧着他草草写就的手谕往钦天监去了。

    ……

    御书房内,李旭炎成了众人争相讨好的对象。他的伴读乃高朗的嫡次子高念,此刻也被人捧到了天上。

    “我小叔是大燕第一猛将,若没有他,边境的百姓焉能过上现在的安稳日子。小叔立下不世功勋,自然该享受无上尊荣。他在边关过得是怎样艰苦的生活你们肯定无法想象,不似某些叛党余孽,于国于家毫无益处,竟也活得如此安逸。要我说,早该将他斩了才是,免得浪费粮食。”

    “你所说的叛党余孽是指谁?”阴冷的嗓音忽然从门口传来,高念还来不及转头就被人揪住发髻狠狠往桌上撞,接连撞了数十下,当即七窍流血,昏迷不醒。

    五皇子这才反应过来,连忙使人上前阻拦,御书房里顿时乱成一团。

    最终,高念被打成重伤,让高家的仆役用一块木板抬了回去,也不知醒来会不会留下后遗症。高朗的正君哭哭啼啼跑到天宸宫告状,非要为儿子讨回公道。

    因为李瑾天对紫宸宫格外优待的缘故,高f不敢擅专,也存了几分抹黑打压齐修杰和六皇子的心思,匆匆寻到养心殿求见。

    六皇子的地位仅次于五皇子,禁宫侍卫不敢拿他如何,便干脆将人好生送回紫宸宫,让上头的几位主子去较劲。

    李瑾天从高f处得知此事,传唤太医询问了高念的伤情,得知非常严重,立即起驾前往紫宸宫。这表面华丽内中冷寂的宫殿,他已经许久没来了,走到宫门前竟有些胆怯。他活了两辈子,最对不起的人不是高f,而是齐修杰,偏偏错付了真心,再也收不回来。

    所以他敢于面对任何人,除了齐修杰。

    摆手示意宫人们不要通传,他走得很缓慢,很犹豫,终于走到门口却站住了,迟迟没有迈步。

    屋内传来六皇子委屈的声音,“君父,孩儿知错了,但孩儿实在是忍不住。父皇都宽恕了你的死罪,那高念一个小儿,凭什么开口闭口就要斩你?”

    齐修杰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平淡,仿佛世间再没有什么能让他动容,“凭什么?自然凭他姓高。”

    “姓高又如何?我还姓李。”六皇子越发委屈。

    齐修杰轻轻笑了,叹息道,“傻孩子,你以为你的姓氏很尊贵?那是以前,不是现在。莫说你动不得高家人,就算你父皇也一样动不得。”

    “连父皇也动不得?怎会?”六皇子显然不信。

    齐修杰耐心解释,“高朗把持着朝政,高贵君把持着军队,宫内宫外俱在高家人的掌控之中。高贵君要我们生便生,要我们死便死,还能死得悄无声息不明不白,不然你以为我这破败的没几年可活的身体是谁造成的?高念没有皇室血脉,但他姓高,单只这一点便能压你一头。”

    六皇子仿佛被吓住了,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继续问道,“君父,那这大燕还是我李家的大燕吗?”

    “现在是,未来谁知道呢?”齐修杰长叹一声,叮嘱道,“这样的话,日后不许再说。等会儿你主动跪到养心殿前去请罪,不要让你父皇为难。”

    六皇子不甘不愿的答应一声,咕哝道,“也不知父皇究竟是怎么想的。”

    听到这里,李瑾天狼狈遁走。原来他所处的危局竟已到了连偏居深宫不问世事的齐修杰也看得一清二楚的地步,那朝臣们怎么想?

    李瑾天忆起一本本敦促自己立后立储的奏折,心脏一阵紧缩。朝臣们自然是偏向高f父子的,他们哪里还记得自己才是大燕真正的主宰!一股戾气从幽深的眼眸内泻出,令他脚步越发湍急。

    等人走远了,齐修杰摸了摸狼崽子的脑袋,笑赞,“打得好,不过手段有些简单粗暴。杀人的最高境界不是血肉横飞,而是刀剑无影。有千百种弄死他又不惹人注意的方法,你何苦脏了自己的手。”

    李旭东搂住君父劲瘦的腰,阴狠道,“可是孩儿无法容忍任何人对您不敬,必要亲手了结了他才能甘心。”

    “乖。”周允晟朗声而笑,旋即让侍从找来一捆荆棘,心疼万分的让狼崽子背上。

    六皇子跪在养心殿前负荆请罪。高f不但不闻不问,还在他膝下也垫了一捆荆棘,命令他必须跪到翌日午时。眼看六皇子的膝盖骨已经废了,高f这才发话让他回去。所幸高念命大,竟然醒过来了,除了头晕呕吐未见其他病症,高家这才罢休。否则任凭六皇子是天潢贵胄,也必要让他偿命。

    李瑾天将六皇子唤进御书房狠狠斥责了一番,还额外罚他禁足半年,实则心里压根没有丝毫怒气,反而心疼的厉害。本来他对五、六皇子都是一样的喜爱,甚至爱五皇子还要多一些,但经过这件事,六皇子在他心中的地位却远远超过了五皇子。

    六皇子没有强势的母族,为人十分谦和有礼且孝心可嘉,更重要的是他的才能还略胜五皇子一筹,怎么看都更适合继承大燕的皇位。现在的问题是他的膝盖骨究竟伤到什么程度,若是让高f弄成了废人,那大燕还能指望谁?十二皇子因高家父子而亡,六皇子又因高家父子而废,其余皇子因为疏于管教完全没有天潢贵胄的气度,绝撑不起一片江山社稷。难道我大燕未来果真要改姓高吗?

    不!这种事绝对不能让它发生!

    心中有了决断,他便把立储之事往后拖了拖,对高f的说辞是害怕将五皇子置于风口浪尖,不若把其他几位皇子当成磨刀石,让他历练几年。

    高f被李瑾天毫无底限的纵容感动,彻底放下心防,竟对此不疑有他,规劝兄长莫要再煽动朝臣上表。喧闹的朝堂终于安静了,也让李瑾天对高家的不满达到了极限。

    李旭东刚被侍从抬到宫门口,就见君父背手站在廊下,俊美无俦的脸庞笼罩着一层锋锐的杀意。

    亲手把狼崽子抱回内殿,他拿出调制好的顶级伤药,轻轻涂抹在血肉模糊的膝盖上,云淡风轻的开口,“我儿放心,这点小伤不碍事,一两月就能好全。我本来并不打算插手太多,让他们自个儿去玩耍,他们却偏偏要欺到我儿头上。也罢,君父这便毁了高f和李旭炎为我儿出气。知道世界上最令人绝望的事是什么吗?不是家破人亡,也不是众叛亲离,而是本以为自己站在了世界的巅峰,却忽然被推入万丈深渊。君父必要让这父子二人好生品尝粉身碎骨的滋味儿。”

    君父在担心我呢。君父要为我报仇。君父这么温和的人,竟然因为我动了真怒。一个又一个幸福无比的念头占据了李旭东的脑海,让他除了唯唯应诺,再也做不出别的回应。

    至于君父要如何毁了声势如日中天的高家父子,他丝毫也不关心,更不会怀疑君父的能力。

65、7。9——7。10

    7。9

    天宸宫内; 高f正在演武场上练剑,他的贴身侍从见茶杯茶壶俱已空空如也; 便转回偏殿去重新冲泡。

    在博古架上找到君后最爱喝的六安瓜片,他踮起脚尖将茶罐取下; 却发现掌心有些膈。他不动声色的环顾四周,见此时无人,迅速将粘在罐底的异物取出。

    这是一张折叠成小方块的宣纸,其上只有五个蝇头小字——诱高f归家。

    这事倒是好办的很。侍从大舒口气,将宣纸揉成一团扔进燃烧的炉子里。

    回到演武场,他扬了扬手中的茶壶,示意主子稍微休息一下。高f也累了; 将剑收回剑鞘; 一边抹汗一边走过去。

    “主子,上回奴才出宫采买,碰见老太君身边的马嬷嬷,她说家里的槐花开了一大片; 又香又好看。主子可还记得; 咱们小时候最喜欢爬到树上帮老太君摘槐花。”侍从轻声开口。

    高f脸上露出追忆的神色,笑道,“当然记得。摘下的槐花本君从来不肯让老太君久放,必要亲眼看着她剁碎搅拌调味,做成槐花包子放进蒸笼里才罢休。老太君做的槐花包子连御厨都比不上。”

    侍从吸溜一下口水,用力点头。

    高f好笑的看他一眼,甩袖道; “本君的馋虫竟也被你勾起来了。罢,回宫收拾东西,咱们归家。”

    侍从忙不迭的应诺,正举步要走,又被叫住,“去御书房把炎儿接回来,他许久未见舅舅和外祖了。”

    因李瑾天的纵容,高f竟丝毫未曾想过要将此事回禀,带着儿子就微服出宫去了。直到下午,李瑾天才收到暗探送来的密报。

    “你亲眼看见璃王也进了高家?”

    暗探点头。

    “他们都在干些什么?”李瑾天表情和语气都很平静,置于御桌上的手背却浮起一条条青筋。

    “奴才不知。”暗探将头压得更低。

    “你不知?朕花了这么多心血栽培你们,你们竟连这点小事也办不了?”

    “回皇上,高家圈养着一群死士,十二个时辰不间断的在周围巡查。奴才怕被发现便不敢靠近。”

    死士?自古以来只有帝王才能圈养死士,高家算什么东西?是了,现在的高家和帝王之家又有何区别?与掌握在高f手中的百万私兵比起来,区区一群死士简直不值一提。

    李瑾天没有发怒,反而笑出了声,笑自己愚蠢。当年的齐家号称大燕第一门阀,被抄灭时家中却只养了几十个护院和一百来个仆役。这样的家族也能算得上第一门阀?那高家算什么?

    果真是自己养虎为患了!李瑾天一时懊悔当年灭掉齐家的决策,一时又想象高f和璃王在高家偷情的画面,脑袋剧痛无比。

    他用力按揉太阳穴,等一**剧痛稍微缓解了才沉声开口,“你们继续在远处盯着,不要松懈。对了,六皇子的伤势如何?”

    罚六皇子禁足半年,李瑾天也有自己的考量,一是让他暂避高家父子的锋芒,二是让他好生养伤。

    暗探拱手道,“您秘密派去的太医日前刚回禀,说六皇子的伤势已无大碍,只需将养两月便能大安。”

    “朕让太医带给齐贵君的话,他可理解?”李瑾天紧张起来。他不想六皇子太过引人注目,便命齐修杰对外宣称六皇子膝盖骨废了,日后怕是不能做剧烈运动。一个不良于行的皇子总不会碍了高家的眼,从而让他们暗施毒手。

    李瑾天不得不承认,齐修杰说得对,即便是他,现在也动不了高家。他能忍耐高家的嚣张跋扈,却不能忍耐齐修杰的误解。他害怕齐修杰会认为自己此举是在抹杀六皇子的前途,毕竟他对高f父子毫无节制的纵容已经众所周知。

    “齐贵君说只要是您的旨意,他和六皇子无不遵从。”

    听了这话,李瑾天眼眶湿热,暗暗忖道:是了,两世以来,修杰对朕总是万般恭顺的。他怎么会对朕心存怨恨和误解?朕真是想多了。若朕重生后没有失去那段记忆,若朕爱的人依然是修杰,现在过得该是怎样美满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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