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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仙家农女-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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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了清嗓子,范里正扬声道,“各位下棠村的乡亲,刚才老汉跟寒姑娘聊了一会,也知道因为元宝山出现巨兽的事,耽搁了众乡亲的劳作,所以老汉便作主了,今年下棠村的鼠耗粮不再按一石一斗的收了,每个成丁户只收三斗,凡是在寒家作长工的人家只收两斗,刚才按五斗交的,等会粮食全收了后,可以把多交的拿回去。”

    话音一落,全场出现片刻的寂静,而后便有人欢呼起来,“太好了,两斗粮食够咱家吃多好几天了。”

    听到这话,原本还对没能全免而有些失望的村民也纷纷笑了起来,交了这么多年的鼠耗粮他们当然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也知道这并不是范里正说不收就能不收的,现在能少交两斗,就像那人说的,也能让家里人多吃几顿干饭了,这总比没有好呀。

    特别是寒家的长工,听说就因为自己给寒家打工就能比旁人少交一斗的粮食,更是个个喜上眉梢,感受到附近一些羡慕的眼光,更有种从来没有的优越感。

    本来在寒家打工,他们得到的就比旁人多了,现在就连交税都能比旁人少交点,不管少了多少,那也是少了呀,这就说明他们比旁人有优势不是,所以一个个都不自觉的昂首挺胸,很有种与有荣焉的姿态。

    见事情处理好了,寒初雪朝范里正和那位帐房先生笑着道了谢,邀请两人忙完后到自己家吃饭,便带着欧立梅离开了。

    路过交粮队伍的时候,她朝某个方向看去,那里站着的人正是刚才喊能多吃几天的人,当然也是熟人。

    瞧她朝自己看来,栓子立时得意的朝她挤眉弄眼,差点把寒初雪给逗笑。

    忍着笑,朝他竖了竖拇指,又朝站在他旁边的林子夫妇颔首打了招呼,她这才带着欧立梅快步离开。

    待过了桥后,欧立梅才笑道,“姑娘,那个林栓子反应挺快的。”

    寒初雪同意的点点头,“而且他对数字挺敏感的,若能培养起来,倒可成为哥哥他们的一大助力。”

    欧立梅想了想,这才道,“姑娘所言极是,奴婢看他们兄弟跟大少爷兄弟关系挺好的,如果能培养成帐房先生或是大掌柜,日后说不得还能成为大少爷他们的左膀右臂。”

    寒家现在虽说还是农户,但种种作为注定最终必定会走上经商之路的,不管是帐房还是掌柜都一定是可信任的亲信,栓子兄弟若真有这方面的兴趣无疑是个极好的人选。

    两人一边走着一边聊着,很快便回到了家中。

    找到秀娘,寒初雪便把刚才自己答应范里正的事说了。

    所谓的元宝山巨兽耽搁农作,只不过是范里正随口寻上的一个借口罢了,他和那个作登记的帐房会最终答应减少鼠耗粮的原因,是寒初雪许诺每人送一一匹细布给他们。

    这布现在寒家能自己织了,成本低拿来做人情也便宜,但在范里正两人眼中还是很值钱的,所以这两人才会同意的,否则他们又如何会肯平白无故的少收这么多的粮食。

    在寒初雪看来花一点的代价,让自家在下棠村多分威信,这其实也很划算的,至少知道了自家在范里正他们跟前的份量后,村子里的人就不会还有谁敢像以前林小山那一家子那般,敢跑到自己家门前去撒泼了。

    里正在县令、在罗家那样的大户眼中是算不得什么,但在一般的村民眼中却是不能得罪的存在,不说别的,像寒爹爹得罪了前任里正可不就被他报复,种了多年没人种的旱田,一家子过得苦兮兮的吗,所谓的现官不如现管,说的就是这理了。

    而且不只是村民,那些长工经此一事,自家在他们心中的地位想必也会大幅度提升,终有一天会压过村长在他们心中的地位,让以前发生过的事,永远再没机会发生。

    秀娘虽没想得这般的远,不过听小闺女说是为了帮乡亲们省些鼠耗粮,她自己也曾经是那般熬过来的,自然知道能省下些粮食对于贫苦农户来说多么可贵,自也欣然同意了。

    只是没想到,一番好意,落到最后居然又给家里惹来了一翻吵闹。

    母女俩说完正事,正聊着中午吃什么,梁磊急匆匆的跑了进来,“夫人,姑娘,外面来了个老婆子又骂又能闹的,不肯离开。”

    寒家已经很久没人来闹事了,秀娘忙问,“可知道是谁?”

    梁磊还真认得,“就是上回来说是老爷亲娘的那个。”(未完待续。)

第四百三十六章 闹剧的真相

    秀才奶奶虽然来的次数有限,但是因为上回欧立梅教梁磊跟她玩鸡同鸭讲,自此之后梁磊又用这招帮寒家挡了好几回不速之客,所以对第一个被成功抓弄的秀才奶奶印象特别的深。

    一听说是她,秀娘的脸唰的一下白了,紧张的站了起来,“她咋来了?她有没有说啥事?”

    梁磊看了看寒初雪,“好象说是早上姑娘去看收税时招惹到她了。”

    寒初雪……

    自己压根没见过她好吗。

    “二丫?”

    带着疑惹,寒初雪拍拍秀娘的手背安抚道,“娘,我根本没见过三奶奶,这里面也许有什么误会,我们还是出去见见她再说吧。”

    到底是长辈,如果任由她在门口撒泼吵闹,传开了,对自家的名声可不太好。

    这一点秀娘自也想到了,虽说她老大不愿意见秀才奶奶,还是点点头,硬着头皮,在寒初雪的陪同下走到了大门口。

    还没走到,便已经听到秀才奶奶那恶毒的咒骂声。

    寒初雪眼睛微微一眯,眼神暗沉。

    秀娘却又气又怒,脚步都不由加快了。

    “三婶,你这是啥意思?”

    看到她们母女出来了,秀才奶奶神情狰狞的就扑了上来,竟是想动手打秀娘。

    吴玉珍急忙冲上前,一把拦住她,“你想做什么?”

    秀才奶奶却不理会,见她敢拦自己,竟张开手就往她脸上抓。

    秀才奶奶可以说自嫁给寒秀才就没干过重活,平日除了煮饭洗些衣服,什么活都不干的,所以她的手并不像寻常农妇那般因为干活多了指甲都断了,她可是留了指甲的,被她这么一抓,吴玉珍的脸顿时见了血。

    看到娘亲被打,欧立梅当场炸毛了,想也不想的便冲上前,抓住还想抓人的秀才奶奶的手,用力就是往后一推,“你这泼妇。”

    不知是真的没站稳还是想趁势,秀才奶奶立时往地上一坐,拍着地面就嚎了起来,“打人了呀,这作晚辈的动手打长辈了呀,没天理了呀,这是大不孝呀。”

    许久没被这帽子压过的秀娘,下意识的身子一颤。

    寒初雪适时的一把扶着她,暗暗在她手臂微一用力,提醒道,“娘,三奶奶有自己的子女,说不得是她认为自己的子女不孝,想来让您给她主持公道呢。”

    大昌朝的孝道极重,却也极苛刻,它要求的只是儿女对自己父母的孝顺,至于旁的亲戚,了不起就是一个不敬长辈,只要不是自己的父母就是态度再差,也半点牵扯不到孝道上去。

    秀娘稳了稳神,是了,对面这老婆子已经不再是动不动都能用大不孝的帽子压自己的婆母了,她只是三婶,只是孩子们的三奶奶。

    寒初雪的话秀才奶奶自然也听到了,也恍悟过来,自己对付老二一家的杀手锏已经没用了,但让她就这般铩羽而归是不可能的。

    于是她还是赖在地上,一口一句的咬死秀娘母女打她这个长辈,是大不敬。

    秀娘急得几次三番想上前,却让寒初雪给拉着,无法上前半分,“娘,您的身子可不好,三奶奶现在这么激动,万一把您磕着碰着了,爹爹回来可没办法向他交代。”

    已经带着女儿退回她身边的吴玉珍也道,“是呀夫人,您这身子可经不起她推撞。”

    看着她脸上好几条的血痕,秀娘满脸的内疚,“立梅快带你娘进去抹药,可不要留下疤了。”

    欧立梅应了声,吴玉珍却摇头道,“这伤没什么事的,不着急。”

    那老婆子一看就是想来闹事的,偏生她又占了个长辈的名头,如果自己母女不在,夫人母女少不得要吃亏的。

    这时地里跑来了一群人,正是丁老汉等人。

    因为寒家那近百亩的豆子也可以收了,所以下人除了贴身跟着秀娘母女的吴玉珍几个人和看门的梁磊,都下去收豆子去了,否则刚才秀才奶奶也不会那般轻易就把吴玉珍给打了。

    也就是在她跟吴玉珍纠缠着的时候,梁磊已经偷偷跑去地里搬救兵了,听说有人来闹事,还要打夫人,这还了得,丁老汉等人自是再顾不得其他,急匆匆的便跑了回来。

    看到是个老婆子,丁老汉等糙汉子便退到了二线,而丁老婆子等一干粗使妇人则气势汹汹的护在了秀娘和寒初雪的身前,吴玉珍脸上的伤那般明显,不瞎的都看到了,居然还真敢跑来打人,丁老婆子个个恶狠狠的瞪着秀才奶奶。

    本还嚎着的秀才奶奶,被她们瞪得心里直发悸,可是想到儿子的交代,她还是硬着头皮坐在上地,低着头,不敢看对方的干嚎着。

    倒是秀娘底气足了不少,十多年来被秀才奶奶压迫着造成的心理压力也没那么明显了。

    “三婶,你有什么话还是起身再说吧。”

    秀才奶奶现在哪肯站起来,不是不想,而是怕呀,没看到那一群婆子如狼似虎的瞪着她吗,反正都是会腿软的,还不如坐着来得方便。

    “凭啥咱要起来,你们敢动手打咱,想就这么撇清了,门都没有。”

    秀娘气得脸色发青,“哪你想咋样?”

    听她软下来了,秀才奶奶便得意了,“哼,你养的好闺女,帮着大堂伯家,帮着她三伯家免了鼠耗粮却不帮自己的亲大伯,还联合外人硬要收自己亲大伯五斗的鼠耗粮,,范秀娘你别以为你们一家过继了,咱就拿你们没办法,今天你要是不帮永松把那鼠耗粮免了,帮他把夏税交了,咱就一头撞死在你家门前,让你们天天被人戳脊梁骨。”

    没想到原来是这样引发的闹剧,寒初雪不由挑了挑眉,这么无赖不要脸的主意,只怕不是秀才奶奶想到的,而是那个一肚子坏水的寒永松,这人还真像只耗子,哪有好处哪有便宜他立马便知道往哪钻。

    免了鼠耗粮就罢了,居然还想让自家交那五石的夏税?

    秀娘气得身子都颤了,“你凭啥叫咱家帮三伯交夏税?”

    觉得自己能吃定范秀娘了,秀才奶奶一脸的嚣张,“凭啥?凭咱是你家的长辈,凭你那两个儿子还想学人家念书考科举,只要咱一头撞死在这,他们就什么指望也没有了。”(未完待续。)

第四百三十七章 评理的来了

    “那你就撞死在这试试。”

    满含怒气的声音蓦的从秀才奶奶身后传来,吓得她下意识的扭头一看,顿时一哆嗦。

    不知什么时侯,她身后居然站了一群人,寒大爷爷在,那个曾让自己公爹都头痛的三叔公也在,村长在,就刚才退了自己儿子的谷子要求重交的里正都在,另外还有一群显然是来看热闹的村民。

    看到这些长辈,知道自家这事今天算是有人会主持公道了,秀娘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有些憋屈。

    从丁老婆子等人身后走了出来,脸色微白的行礼问安道,“大伯、三叔公、村长,里正,你们可来了……”

    眼前这闹剧,心里的委屈,她一时间都不知该如何表达,最后只得红了眼眶一脸委屈的看着众人。

    大爷爷安抚道,“永柏媳妇,你别怕,咱们这些宗老族长还没死绝呢,还轮不到一个恶毒妇人拿捏咱寒家子孙的前程。”

    说着,他扭头瞪着秀才奶奶,“你不是说要一头撞死在这吗?你撞呀,咱倒要看看,你死了,是不是真能让大柱他们前途尽断。”

    这也活该秀才奶奶倒霉,寒大爷爷他们是刚到的,刚刚好听到她得意忘形的那句话,现在寒玉祈进了大牢了,寒永松没了镇上的活种的地连自己都养不活,更别说能供儿子念书了,现在寒家想有人能光耀门楣,最有可能的就是寒永柏的这两个儿子,而这无知泼妇居然想断这两个孩子的前程,这让寒大爷爷和三叔公如何不怒。

    不说因之前的事一直不待见寒秀才一家的三叔公,就是寒大爷爷也气得七窍生烟,永柏这一家个个都是顶顶好的,偏生老三夫妇被牛粪糊了眼似的,见天的闹他们。

    越想越气,见秀才奶奶不动,他干脆催起她来,“咋站着,你撞呀,你倒是撞呀。”

    秀才奶奶哪敢真撞,面对秀娘她能摆辈份撒泼胡闹,面对寒大爷爷,她却只有伏低做小的份了。

    “大伯,咱、咱也是一时气不过……”

    没等她说完,寒大爷爷一声重哼,“你气不过?你凭什么气不过,你又凭什么敢跑到永柏家这来撒气?”

    说起这个,秀才奶奶倒觉得自己理气壮了,指着寒初雪就骂了起来,“这小蹄子帮着减了全村人的鼠耗粮,却单单不给永松减,还联合里正说永松交的夏税不合格,要永松再交一次,大伯,再怎么说,咱家永松也是她的三伯,你说她这样做是不是太不尊敬长辈了,是不是该给些教训,否则人家都要笑话咱寒家没规没矩了。”

    寒大爷爷一怔,其实他和三叔公会一起来,是因为听说了寒初雪帮着求情减了全村的鼠耗粮,特意来表扬这娃儿的,在途中听到去报信的梁磊说这不着调的弟媳又跑来闹了,这才跟村长他们一起过来了。

    以两家素来的恩怨,二丫这小娃儿一时想不明白,想借机报复一下寒永松也不是不可能的,不过如果真是这样,让老三家的拿住了话柄,这可就不好了。

    与三叔公互看了一眼,大爷爷询问的看向寒初雪,“二丫,这是咋回事?”

    寒初雪一脸莫宰羊的一摊手,“大爷爷,说真的,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和里正谈完减鼠耗粮的事后就回家来了,根本不知道三伯交税的事。”

    说着,她转头看向范里正和村长,“或者里正大人和村长知道是怎么回事。”

    范里正依言走上前来,“此事老汉确实清楚,和寒姑娘无关,寒姑娘也没特意提不给谁减鼠耗粮,倒是为她家的长工求了情多减了一斗。”

    村长也点头道,“没错,事情就是这样的。”

    秀才奶奶一听就急了,“你们跟她是同谋,当然帮着她了,要是她没特意提起,你们会谁都减了就不是不减咱家永松的鼠耗粮?谁的税粮都收了,就是不肯收咱家永松的?”

    范里正脸一黑,“你这妇人好生没道理,别的人家交的税粮都没事,自然能收,但你那儿子交上来的税粮三分一有多的谷子是泡的,还掺了沙子,这种粮食换谁说情老汉也不可能收的,老汉要他挑回去,拿好的粮食来交,他还要狡辩,老汉才一气之下要他交五斗的鼠耗粮,好给他一个教训,此事和寒姑娘有什么关系?”

    所谓的泡,是怀集这边的话,意为本应有米的谷子里没有米,空有一个壳里面却是空的、瘪的,因为大昌朝收的税粮都是还没碾压的谷子,所以免不了会有人用泡的谷子来以次充好,蒙混过关,而作为收税的里正自然也会注意这问题,若是一石里面夹了一点点,倒也罢了,可是寒永松却心大的夹了三分之一下去,这样的税粮,谁敢收。

    寒大爷爷他们也不是小孩子了,又不是第一次交税,如何能听不明白人家里正为什么会这样做,这样的粮食,别说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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