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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田园小当家-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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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朵家能下地的劳力少,再加上谭德宝家的油菜和麦子,少不得又要雇人来干活。

    油菜和麦子收了回来,旱地要准备种山芋,水田则翻整好做晚稻的秧田。

    油菜籽与麦子都晒干入仓,只等着过些日子将油菜籽送去康家的油坊榨成菜籽油。

    而小麦暂时放在仓中,等想吃面粉时再去磨坊磨成精细的白面。

    不过,大多数农家将小麦留着,到深秋时送去面坊制成挂面,留着入冬以后吃。

    接下来,七朵家开始着手盖屋子,先盖酱坊这边。

    而谭家前院就开始忙着二郎成亲一事。

    二郎成亲当初就说好了,只是让四郎从屋子里搬去倒座,腾出屋子给二郎小夫妻问,里面的家具什么也不用再另打。

    可吴氏怎么也不大甘心,第一次娶媳妇,可不能这样窝囊着,看着空下来的东厢房,她心思活泛了起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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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卖关子

    吴氏去上房找赵氏。

    赵氏看到她过来,立马沉了脸,“你又来做什么?”

    这几日,吴氏不时的跑来找她老两口子,委屈的说这也不行那也不照,到时会丢了谭家的脸面。

    谭老爷子有时心一软,就答应了吴氏的要求,给二郎屋子里新添了几样家具。

    为此,赵氏不知肉痛过多少次。

    可是谭老爷子决定的事儿,她也难以更改。

    现在见吴氏过来,以为她又来提什么要求,不由生出厌烦之心。

    吴氏才不理会婆婆高不高兴,笑吟吟的道,“娘,我想来和您说件事儿?”

    “说事可以,但我丑话说在前头,要是额外花钱的事儿,你趁早打住。为了二郎,我们家可是多花了多少个子儿,你心里该有数,要是再敢得寸进尺,看我怎么收拾你。”赵氏黑着脸警告。

    死老太婆,一天到晚舍不得花钱,难不成等你死了还将银子带到棺材里去,呸。

    吴氏恨恨的暗骂,垂眸掩饰心中的不悦。

    “娘,您放心,不会花您一个子儿,只要您一句话就成。”吴氏面上笑嘻嘻。

    “什么话儿?”赵氏挑眉。

    “娘,是这样的,二伯二娘他们搬去了县城里,肯定不会再回来了,东厢那边就空了出来。可是这再好的屋子也得有人撑着,正巧我们家那边的屋子不够住,娘您能不能和二伯他们说一声,将东厢的钥匙拿过来。屋子我们帮他看着。”吴氏说出来意。

    东厢和西厢虽然大小是一样。但因位置不同。冬暖夏凉,西厢恰恰相反,而且谭德银家的家具摆投比谭德财家要好出很多,她一直眼红。

    但是按理她家应该住后院才是,是谭德金主动搬去了后院,她家才能住西厢房,所以,只能眼红谭德银。却说不出半个不字,谁让谭德财是老三呢。

    如今谭德银搬走了,这是霸占东厢房最好的机会,她怎能放弃。

    说得好听是暂住,等到最后,那就是归她所有了。

    因谭家有祖规,无论何时何地,都不许将这片祖屋给卖掉,所以东厢对谭德银来说只拥有居住权,却不拥有所有权。

    七朵家的后院也是一样。他们一家搬走后,后院要么空着。要么用来堆放东西,要么就还给谭老爷子,反正不能处置掉。

    对于吴氏的小算计,赵氏十分清楚,冷笑一声,“老三媳妇,东厢房分家是归了老二一家,你要是想住那儿,找我可没用,如今分了家,他们可不听我这老婆子的话,你自个儿去县城找他们去吧。”

    赵氏才不会为了吴氏,而去对谭德银夫妇说这种话,那不摆明着让谭德银夫妇说她偏心嘛。

    “娘,瞧您说的了,分了家二伯他们就不是您的儿子媳妇啦?他们不照样还得听您的话吗?”吴氏拍着马屁。

    “这事我可管不了,你要想住,就自个儿去,否则就别打那些乱七八糟的主意。”赵氏根本不理她,挥手让她离开。

    吴氏见赵氏油盐不进,只得悻悻的离开。

    呸!

    赵氏对着吴氏的背影狠狠啐了口唾沫。

    晚上睡觉时,吴氏对谭德财说起了这事儿,忍不住将赵氏骂了几句。

    “闭嘴,那是我娘,谁让你乱骂的。”谭德财坐起来,点着吴氏的鼻子斥。

    吴氏也一骨碌的爬了起来,反指着谭德财的鼻子骂起来,“呸,你还口口声声娘娘娘的喊,可她根本没将我们一家子放在心上,没分家时,那心偏着老二一家,好吃好喝的先仅着老二他们,做事干活老二一家子没一个伸手的,咱们呢,吃得比人家差,干得比牛还要多。

    分家后,她又向着老大一家来,处处为他们家说话。上回康家母子来,又是鸡蛋又是杀鸡又是买鱼的,就像县老爷来了一样。可老赵家来人时,娘连正眼都懒得瞧人家一眼,更别提好吃好喝的待着了。

    德财,你说说,娘拿我们当什么了,根本没当儿子媳妇待,是拿我们当牛马使唤呐。现在只不过让她对老二说一句话,她都不肯,也太过份了吧。”

    听妻子发完满腹的牢骚,谭德财沉默了。

    秋莲说得好像也有几分道理,爹娘这心一直偏着,要么是老二,要么是老五,要么是老大,却从来没偏向我这边来。

    我们兄弟几个都是爹娘生的,他们为何要这样待我们呢?

    以前家里主要靠老二挣钱,爹娘肯定要偏着,现在老大家富了,又常给爹娘好处,他们当然高兴,这心就偏了过去。

    唉,说到底,都怪我自家没出息,不能让爹娘高看!

    谭德财抬头看向吴氏,“明儿我们去趟老二那儿,我会有办法让他答应将东厢给我们住的。”

    他自信的语气让吴氏怀疑,“老二他们奸得像鬼一样,不然我也不会去找娘,你有什么本事让他点头?”

    “这个你别管了,到时你就知道。”谭德财卖起了关子,然后重新躺下睡觉。

    吴氏虽然好奇他有什么法子,可晓得他的脾气,不想说的话,你怎么问也问不出来。

    她只好也躺下休息。

    次日,他们夫妻早早的就起了。

    吴氏带着四枣将早饭做好,匆匆扒了几口早饭,对谭老爷子夫妇说了一声,他们就带着二郎一起,赶着牛车去县城。

    路过自家菜地时,吴氏下了车,去拔了几棵莴笋,掐了两把空心菜,又拔了些苋菜,空手去谭德银家总不合适吧,买其他的礼物,他们买不起,也认为不划算。

    这些菜就成了礼物。

    谭德财早就摸清了谭德银家的住处。所以轻车熟路的将牛车赶去了他家门。

    看着谭德财和二郎从牛车上拎下那些蔬菜时。谭德银面上闪过不屑之色。

    杨氏身上的伤早就好了。时间久了,她好像也忘了曾受过的罪,恢复了以前得意的样子。

    身上穿着绫罗绸缎,身上戴着银镯子,头上插着银簪子,有了富家太太的气派,看得吴氏差点儿气得挖眼珠子。

    她和谭德银虽然不知道吴氏夫妇来做什么,但她还是带着吴氏四处看了一圈。

    吴氏哪里看过这样好看的院子。就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一样,瞪大了眼睛四处瞧,一会这儿摸摸,啊哟哟,这桌子好光滑,比那缎子还要滑。一会那儿捏捏,乖乖,这桌布好厚实呢。

    “怎么样?”看完之后,杨氏昂了下巴问吴氏。

    吴氏羡慕的样子可尽数落入了她的眼中,令她十分得意。

    “太好看了。房子又大又宽敞,这些家具我这一辈子见都没见过。更别说用了。二娘,我可真是羡慕你啊,天天住在这样的宅子里,人都能添寿呢,啧啧!”吴氏咂嘴弄舌的夸赞着。

    得了夸,杨氏更是心花怒放。

    哼,老大家买那些地又能怎样,还不天天累得像死狗一样,还得在泥巴里抠食吃,哪儿像老娘现在这样享福。

    “二娘,你们就准备一直在这儿住下去了?”吴氏试探着问。

    “嗯,德银算过了,这处宅子的风水极好,哪儿是以前的房子能比。再说了,我们在谭家庄一分田地都没有,还回去那儿做什么。”杨氏可不知吴氏心里的小算盘,得意的显摆。

    提起分家这事,杨氏还咬牙。

    杨氏这话正中吴氏下怀,她拉了杨氏的手,亲昵的说,“二娘,有您这句话呀,我这心就放到肚子里啦。走,我们回屋去,和您说件事儿。”

    吴氏随杨氏回到屋里,说了来意。

    原来是想打房子的主意啊,哼,想得倒美!

    杨氏在心里冷笑一声,但面上却没什么表现,而是爽快的挥挥手,“成,反正东厢那边空着也是空着,既然你们家需要,那就给你们。”

    “啊呀,真的啊,真是太好了,我就说嘛,二娘你人是最最好的……”吴氏没想到事情这样容易就成了,来之前还以为杨氏肯定会不答应呢,或者百般刁难,早知道这样,就不该去老婆子,百百挨了顿骂。

    “呵呵,三娘,都是自家人嘛,好说好说,东厢房三大间,后来我们又隔出一间,如今有四间,我们那边采光又好……这样吧,三娘,你们每个月就给两百文租金吧,这是看在自家兄弟的份上,不然,没五百文我都不租的。”杨氏笑着说下文。

    “二娘,你说什么?”幸福来得太突然,让吴氏有些懵,所以没听清杨氏的话。

    正确的说,应该是她以为自己听错了,还要租金?怎么可能?

    “每月两百文租金啊。”杨氏笑着重复。

    “什么,还要租金,二娘,你有没有搞错啊。”吴氏从美梦中醒来,无比惊讶的问。

    “三娘,瞧你这话说的,东厢房是我们家的屋子,你们要住,当然得交租金。就像我们眼下往得这宅子,不也是每月都要交租金嘛,不然谁给你住?”杨氏鄙视了看了看吴氏,悠然的说道。

    吴氏与杨氏做了多年妯娌,知道她这话既然说出了口,想要让她改变,实在是难,就没有再劝,而是去找谭德财父子。

    谭德财父子与谭德银正在花厅喝茶。

    吴氏进去,对着丈夫摇摇头。

    谭德财会意,看向谭德银,“二哥,我有件事想和你单独说说。”

    谭德银眸子微动,点点头,与谭德财去了书房。

    大约过了一刻钟的功夫,兄弟二人从书房出来。(未完待续。。)

第267章:隐形的威胁

    吴氏忙迎向谭德财,眼睛里满是询问。

    谭德财对她轻轻颔首。

    吴氏心下大喜,对丈夫刮目相看,没想到自己费了那些口舌也没说动杨氏,他只是对谭德银说了几句话,这事情就办得妥妥的,真好!

    在回去的路上,吴氏一直追问谭德财对谭德银说了什么,以至于他会答应无偿的将东厢给他们家用。

    可谭德财的嘴就像上了锁一样,怎么也撬不开,半字不透,“我答应了老二,这事谁也不说,我要是告诉了你,那岂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耳巴子。”

    “呸,你怎么这样死脑筋呢,我是谁?我是你老婆,有什么话不能说的。”吴氏气得啐谭德财。

    “就算是爹娘都不能说,何况还是老婆。”谭德财掀了下眼皮子,犀利的答。

    吴氏气得差点儿从牛车上摔下去,死东西怎么跟倔驴似的。

    可话说到这份上,她也知道问不出什么,只得闭了嘴。

    赶牛车的二郎摇摇头,自家老头子可真是老实,连娘都不说,哼,以前还真没看出来他有这骨气。

    而谭德银家,杨氏将他骂了个狗血淋头,说好好的房子为什么要给吴氏一家子住,宁愿房子塌了,也不能让吴氏他们占了便宜。

    谭德银既不解释也不反驳,只是默默听着。

    杨氏见此更气,差点儿将屋顶都给掀了。

    “够了,老子做事自有老子的分寸,你少在那儿放屁。骂了这样久。也该够了吧。做饭去!”终于,谭德银拍桌而起,将杨氏狠狠一通数落。

    谭德银真的发了火,杨氏立马萎了。

    扁了扁嘴,她再也不敢吱声,灰溜溜的出了屋子。

    谭德银坐在雕花太师椅上,半天没动弹,面色阴沉得厉害。

    他还在想着先前谭德财对他说得那番话。足以令他心惊胆颤。

    那些事儿做得可是人不知鬼不觉的,该死的老三是从哪儿打听到的。

    老三那张嘴也不知道可不可靠,要是哪天不小心给咋呼出去,那可就惨了。

    除了老三外,还有没有第二人知道?

    若有,那又是哪些人?

    呯!

    谭德银一拳重重的砸在桌面上,并重重的吐出一口浊气,眉头紧锁成川字,从来没这样愁过。

    想了半晌后,他去了厨房找杨氏。

    “明天你回一趟谭家庄。”谭德银对杨氏说。

    “干什么?”杨氏问。

    “二郎过几日要成亲了。咱们不是得送礼嘛。”谭德银眉头依然未展开。

    “这事急什么,等他成亲那天。我们回家喝喜酒一起带过去,不正好嘛,何必多跑一趟路。”杨氏有些不乐意,她现在可不大想回谭家庄。

    回去也没什么好显摆的,这样好的宅子只能说是租的,三桃的亲事又没定,三郎也没信儿,唉!

    “我让你回,你就回,那样多废话做什么。还有,礼送重些,买两匹湖绸、两床被面子送过去。”谭德银又瞪杨氏。

    “啊,什么?送这些啊,你这是要了我老命哟,一床被面子就足够了,送这些东西,我们家里不过日子啦。”杨氏手中的锅铲子差点儿将锅给砸烂了,这死鬼今儿抽什么疯呢。

    谭德银一个刀子般的眼神过去,杨氏再次闭了嘴。

    她将灶下的五杏给支了出去,将厨房的门掩上,问谭德银,“德银,你老实告诉我,今儿老三来到底跟你说了些什么,你怎么这样反常。咱们是夫妻,有什么事儿说出来,我们两人想法子,总胜过一人吧。”

    体贴的话语,让谭德银心里舒服一些。

    但是有些事儿杨氏是不知道的,他不想告诉她,这女人啊,嘴碎胆子小,万一哪天被人一吓,说不定这话儿就漏了出去。

    他只能摇摇头,然后想了个借口,“老三是看我们住上大宅子了,有些眼红,就来找我诉苦,说他们过得很不容易,希望我这当哥哥的多多帮衬。还有,他不知从哪儿得到消息,说我们的宅子不是租的,是我们买的……”

    “德银,你傻啊,他说这话只是诈你,他是没有凭据的,否则还会跑来和你说这些,早就跑去告诉爹娘了。啊呀,你要是早些告诉我这事,我一定不会将东厢给他们住的。”杨氏十分懊恼。

    “算了算了,怎么说呢,老三毕竟和我是兄弟,照顾他一点儿本也应当,对他好一些总是没错的。那点儿东西也值不了多少钱,但是图个心安啊,就算他没有凭据,可他要是总在爹娘面前挑拔,娘来咱们这儿一闹,那我这名声可就坏了,到时哪儿还有人上门来找我,亏得可是我们自己哟,想开点。”谭德银分析其中的利害。

    杨氏想想也有道理。

    虽然不甘,可是她穿鞋的怕谭德财那光脚的,只能暂时先退一步吧。

    反正东厢就算不给谭德财住,迟早也会被老头子他们要回去,想要将屋子租出去,几乎是不可能,农村里谁家没屋子住。再说了,出租这种事老头子老太婆也是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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