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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北京故事-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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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我想我是对自己的过去自恋、自怜吧。还有他的眼神,那是我最不能忘的。
  我疯狂地在他脸上身上吻着,手也不停地在他的阴茎,睾丸还有肛门附近抚摸,他象是也进入状态,紧闭双眼,沉重地呼吸。突然他的手猛然地抓住我的胳膊,嘴里发出一声低沉的男性的呻吟,他射精了。神态看起来挺压抑的。
  我有点想笑,没想到他会这么快。
  那天晚上,我们又干了两次,第二次是我为他口淫,他又射精了。第三次是他给我口淫,我们一起达到了高潮。我没有要求他肛交。因为还不是时候。
  也许是酒的作用,也许是他太累了或是太年轻,他很快就睡著了。我看着他年轻英俊还带着稚气的脸,在想:我真的要请刘征吃饭了。
  第二天早晨我起的很早,说好八点要和建行信贷处的处长一齐见行长,关于一笔五千万的贷款。看蓝宇睡的还很沉,我没叫醒他,先要了份早餐到房中,然后留了个字条,大意是:若有什么要帮忙的就通过刘征找我,并让他吃了早饭再走。我留下两千块钱,比说好的多了一千,本来我想留三千,又想以后他“狮子张大口”我倒不好说话了。
  贷款的事基本上敲定,中午我请大家吃饭。这时刘征打来电话:“你今儿早上走的时候,那小子没醒呀?”
  “对,怎么了?”
  “饭店打来电话说房间里留了一千块钱,还有个字条”
  “什么字条?”
  “他说拿走一千块,算是借的,将来有钱换你。还说再和你联系”
  我沉吟了便刻,不知该说什么:“行,就这么著吧,我现在特忙,回去再说。”
  关了手机,我心里隐隐的觉得自己和这个男孩之间可能会有更多的交往。
  第三章
  郝梅应该算是那种白领丽人型的女孩,她在一家合资公司里做销售管理。
  对于女人我只喜欢两类,一是校园的女孩子,再就是象郝梅这样。我讨厌那些歌星模特之类的,她们要的多,可货又不新鲜,而且气质也差。可男孩我更喜欢那些玩音乐,弄绘画的,他们大多是临时客串,或者为了钱,或者为了一时新鲜刺激。当然找男孩要比找女孩难一千倍,高水准的更是凤毛麟角。
  郝梅最吸引我的地方既不是她漂亮俏皮的外表,也不是她聪明敏感的头脑,而是她丰满肥美的屁股。她的屁股不象一般的东方女孩那种扁平的感觉,而是圆润的,肉很厚且肌肤细腻,连走起路来都雄赳赳地撅着。我和她干的时候只用两种姿势,一是我坐着,让她坐在我的鸡巴上,我的双手可以托着她的大肉屁股,另一个方法是让她背冲着我,跪趴在床上,我同样可以享受她的美臀。这些事我当然不会让她知道,否则她会认为我粗俗。这半年多一直跟她约会,每月单给她买的乱七八糟的礼物也有八九千块。
  还没进十一月份,树叶都快掉光了。周日的早晨我缩在被窝里酣睡,一只手还没忘了放在郝梅的白屁股上。电话铃声大做,我不得不睁开眼睛接电话,是刘征打来的:“你丫有病呀?这么早给我打电话”我含糊地嘟囔着“早?你看看都几点了?快十二点了”
  “什么事?”我有点不耐烦“今天上午蓝宇给我打电话,说他刚期中考完。我猜大概想你了”刘征也有点不客气。
  “……”
  “你忘啦?”
  “我知道,你让他……”我看了下表:“两点,我两点在‘乡哥'等他”
  放下电话,我一扫刚才的困倦,一下子很兴奋,爬起来开始穿裤子。
  “谁的电话呀?
  你要出去?“郝梅趴在床上看着我。
  “快起来,我下午有点急事,咱们先去吃饭”我边说着,边将她的衣服扔给他。
  “不要紧吧?”郝梅有点不安地问。
  “没事儿,生意上的,但我必须要去一趟”
  郝梅没再多问,她很知道分寸。
  两点钟的时候,‘乡哥'的前堂大厅里很安静,只有零星几桌人在那里聊天儿。将近两点二十,我看到蓝宇走进来。他看上去与上次有些不一样。我冲正在张望的他打了个手势,他看到我了:“对不起,来晚了”他没多解释“怎么来的?”
  “乘公共汽车”他的普通话可是大有长进。
  “我对北京还没有都了解,转错了一次车。”他补充道。
  我边听他说边打量他,真没想到,短短的四五个月,他竟长高了一节,脸色也没有上次那样黑瘦了,尤其脸上的神态,完全没有那种紧张沉重的感觉,虽然仍是没有笑,却带着笑意。但眼睛没有变:忧郁而不安。
  “以后你就打车好了,如果我有时间,或者我去接你”
  他没有说话。
  “学校那里还喜欢吗?”
  “太可怕了,人人以前都是最好的学生,现在人人都可能是最后一名。都暗中比着呢。”他说的时候笑了,那是我第一次见他真正的笑,很灿烂,还很甜。
  “也别给自己太大的压力,只要能跟上就行。食堂怎么样?吃得可口吗?”我有一个优点,就是总能让别人感到我的关心和诚心,因此我的朋友多,‘相好’也多。
  “可口,都是北方菜,馒头很大,就是面条不好。”
  “哈”我笑道:“食堂的面条的根本就不要买,全是水泡过的。我记得我有一次中午打了半斤面条,结果上了五次厕所,还不到两点钟就饿了,不过说良心话,我去很多学校吃过,‘南大'的食堂还算不错,最差的是’华大'”
  “我就在‘华大'。”他不无自豪地说。看那神情,象是真话。
  我有些吃惊,难道他说的全是真话?他还真个大学生,而且是个好学生?
  我还是怀疑。快到我的房间,我突然想起了什么问:“你从哪儿来?吃饭了吗?”
  “没有”他有些不好意思:“上午有个家教,我怕晚了,就直接来了。”
  不知为什么,他总让我有点吃惊。
  那次我们干得很投入。吃饭的时候我们不停地看着对方,如果他是个妞,我当时一定就摸他了。草草地吃过,我们迫不及待地来到房间,我们都有些按耐不住,我边给他脱衣服,边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怎么这么长时间才找我,想死我了。”
  “刚开学,上课太忙了,我总想给你打电话,又怕……”他的声音有点抖。
  两个男人做爱时的尽乎疯狂的冲动是异性恋所不能比的。他裤子的拉琐打不开,我一下拽开,很快他就全裸的在我面前,细滑的酷铜色的肌肤充满弹性,他宽肩、窄臀,典型的倒三角身材。我们接吻,相互抚摸,相互口淫。我试探着将手指轻轻插进他的肛门一点,他的身体抖了一下,但并没拒绝,仍和我狂吻着,当我的手再进入一些时,他猛的避开了,停止了接吻,我看他一眼,那象梦一般的忧郁又浮现在脸上。我重新吻他的脸,在他耳边轻声说:“我真的喜欢你,你愿意怎样做就随你”
  这句话很管用,他变得更兴奋了。我在他的口淫下射了精,然后我帮他手淫,他也很快射精了。我们洗完澡,又重新躺下,这一次他没有很快睡著,我们开始聊天儿,我让他以后不要叫我陈总,就叫我捍东,意思是捍卫毛泽东思想。我给他大概讲了点我自己,他看上去愉快而轻松地聆听着。我觉得有些话有必要早点向他说清楚:“我们认识挺有缘份的,只是你太小,我倒有点过意不去。其实这种事在西方不算什么,可在这儿还是流氓罪呢。总之这种事小心点,这只是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别跟外人讲。另外,玩儿这个都凭自愿,和得来就在一起,感觉不好就算了。”
  他很认真地听着,没有说话。
  “其实要是两个人太熟了,到不好意思再玩儿了”我笑着说,这话算是暗示吧。他有点象那种情窦初开的女孩,我怕他太当真。
  以后我们又约了两次,每次干的都很棒,只是没有新的进展,我真的不想勉强他,两个人都感觉好才过瘾。我有耐心,对他的兴趣反而更大。他一直没张口向我要钱,也从不谈他自己,我也没有问。倒是刘征帮我向他问过钱是否够用,他说这个学期没问题,助学金加上两份家教的钱足够了。
  他的确“天生丽质”,而且长高了,年轻男孩的魅力更足了,只是他的衣服给他减色不少,连那个时候北京男孩的水平都达不到。我让小敏(我从前的相好)在香港买了十几件那种专为年轻男孩设计的衣服,那时的北京还没有外商的专卖店。
  那天我们干完,我指着壁柜里的一大堆袋子告诉他那是给他买的衣服,他“哦”了一声,连个谢谢都没说。第二天早晨他六点就起来了,说是八点有课,我说我送他,他说不用了,公车也很快。我让他把衣服带走,他犹豫了便刻,从中拿出一条仔裤和一件外套穿上,说剩下的先放这儿。他走后,我也没再睡。到了公司,告诉秘书和刘征,今后有蓝宇的电话,就说我不在。我庆幸没有告诉他我的手机号。
  十二月份,因生意的事要去一趟“捷克”,我本来不想去,(我讨厌坐飞机,朋友们都说我“老土”)可那次我去了,因为北京没意思,郝梅让我彻底甩了,她的大屁股就像我小时候朝思暮想的冰棍儿,到后来看着都恶心。她那种女孩虽然不和我吵闹,可甩起来更难。在“捷克”住了六天,签了笔合同,又将海关扣着的货物解决后,我没马上回来,想在那里好好玩玩,可是怕不乾净,这方面我很在意。后来决定锻炼一下自己的胆量,让同来的人先回去,自己飞到香港。直到一月中旬才飞回北京。
  蓝宇的事我没忘,可也没有人向我提起。那年的春节来的特别晚,一月底公司里也人心慌慌的,大家都想着过节呢。
  每天看着外地学生和民工提着小包,抗着大包地往车站走,我想:蓝宇也该回家过年?
  第四章
  “我刚才见到蓝宇了”刘征说完公司的事,随口又说了一句。
  “在哪儿?”我心猛跳了一下。
  “你知道刘海国在北村一条街上开了个公司吧,那小子在那里打工呢。”
  “奇怪,他春节不回家了?他看到你了?”
  “没有,好像正帮着装机呢”
  “这阵子他给我打过电话吗?”
  “我操,少说也有二十个”
  “他说什么了?”我说着,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就说找你,什么也没说”刘征看著我笑的样子也笑了:“你丫逗人家玩儿呐?我还以为你真是玩儿腻了呢”
  “我这就去找那小子,再逗逗他。”我笑得更汹了。我没有告诉刘征我为什么要“逗他玩儿”,其实连我自己都说不清。
  刘海国正忙着,不知从哪里弄到一批水货的计算机散件忙着张罗搬箱组装。我懒得和他打招呼,一进门就四处张望。
  “先生,想买计算机?”一个小伙子热情地像我打招呼。
  “随便看看,我等一会儿和你们老板有点事要谈。”
  小伙子看我有来头,没敢再和我多聊。
  “你他妈看着点,往哪儿搬呐?会不会干活呀?”一个典型北京痞子模样的小子在那里骂着。
  “是老板让我搬到这里的”说话的是蓝宇,他声音不大,但口气挺硬。我还是第一次见他争吵。
  “就放那里,再把这个箱子也搬过去。”刘海国吩咐着。
  “傻逼”我听到那痞子小声的嘟囔蓝宇看了他一眼,没说话,转过身去拿另一个箱子,猛然他看到了我,他先是愣了几妙钟,然后笑了。
  “你们俩快把箱子拆开,堆在这里没办法走路。”刘海国不耐烦地冲着蓝宇和另一个带眼镜的男孩催促着。他转过身看到我站在那里:“嘿!陈哥,你怎么来了?您可是希客。”刘海国的脸上一下堆起了笑。
  “给你送生意呀,要不要?”我一面和刘海国调侃,一面用眼睛的余光扫着蓝宇。他仍在忙碌,只是眼睛不时地朝我这边看,脸上浮现出兴奋的表情。
  和刘海国闲聊了一会儿,我转身告辞。这小子有点茫然,不清楚我的来意,我觉得好笑。临出门时,我向蓝宇使了个眼色,又指了指街对面我那辆深兰色的‘宝马'。大约十分钟后,蓝宇跑了过来,很快钻进汽车。
  “我怕你已经走了呢。”他气喘嘘嘘地说。
  “我今天正好从这路过,办点事,现在没事了。”我说话的时候自己都觉得虚伪。接着我又问:“你在这里打工?过年不回家呀?”
  “今年我和另一个同学都不回去了,他家在海南,连路上的时间都不够用的,所以不回去了。”
  我们都沉默了一会。还是我先开口,换了个话题:“你出来和老板请假了?”
  “我向他请假,他说不行,我说有急事,他就骂,我说我辞工了,就出来了。”他边说边开心地笑。我也笑了,他又说:“北京人火气都特别大,好像挺了不起的,还特别欺负外地人。”
  “你是不是骂我呢?我可是北京人啊!”我更笑了。
  “我记得你说过你是从外地考来的。”他挺认真地。
  我忽然想起一句话:“在儿童面前不能撒谎”我忍不住笑出声来,不至可否。
  车子刚拐出北村一条街,蓝宇叫住我:“可不可以去一下我们学校,我想换件衣服,这是干活的葬衣服”
  那是一件晴纶棉袄,的确很葬。
  “只有南门才可以进汽车,你知道如何走吗?”他问。
  “‘南大'和’华大'是邻居,我在这混了四年,能不知道吗”
  ‘华大'的校园也很大,可远远没有’南大'校园秀美。汽车停到八号楼门口,他已经进去了,我有些困惑:他真的是在这里上学,他不太撒谎,如果他不想让我知道的他就不说,现在这种人太少见了。想想自己,十句话有九句半都是假的,那有什么,无奸不商嘛?
  他再出来的时候,完全不一样,宽松的仔裤配一件灰兰色外套,没有系上扣子,翻出来的领口袖边是深咖啡色,这还是上一次他穿走的那套衣服。脸也洗过,眉毛和前额的头发还带着水汽。我双手使劲捏了一下方向盘,两腿间忽然感觉很涨。
  “这些衣服我不能在学校穿,和大家不一样,还有留学生找我说日语呢!”他有些羞却又有点得意。
  我们又是象以前一样疯狂地接吻,相互手淫,口淫,然后分别射精。完事后蓝宇侧卧在床上,正在看我刚得到的两盘从美国带来的男同性恋的“毛片”,那两个干的热火朝天的小伙子挺英俊的。我将一杯饮料递给他,他抬起眼?Γ醋盼椅剩?
  “你因为衣服的事情生气了吧?”口气里带着谦疚“你以为我是小学生,还为点什么事儿生气?”我笑着掩饰“我没有其他意思,我怕你认为我是为了钱才找你的。”
  “我根本没那么想过。”他真纯,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又继续看电视,还是侧卧着。我将床头的灯都调到了最暗,从后面抱住他,也同样侧身躺着,我的手开始轻轻地抚摸他的肩膀前胸,他比以前健壮了,也性感很多。然后慢慢滑到前面浓密的阴毛处,他的老二又硬了,撮弄了一会儿,满满转到两个蛋蛋,再往后走是肛门,我的手指停到那里,开始轻轻地揉,指头上又沾了些自己的口水,试探着慢慢往里插。他身体有点僵直,但一只手却死死攥住我的另一只手。我已经将整个指头放了进去,慢慢地抽插。我凑到他的耳边问:“疼吗?”
  他摇摇头。我看不到他的脸。我翻身从枕边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润滑剂抹了很多在自己的阴茎上,再帮他往肛门里抹,他的肌肉稍稍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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