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嫂-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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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故意云淡风轻地答道,“我这里能有什么好东西入得了你的眼?无非是个装药丸子的小瓶子而已!”
顾章自是不信的,把玩着那个柔软的不知道什么料子做成的小袋子。眼中慢慢地氤氲了一层**的暖意,“我怎么瞧着不像啊?这么软和的东西装药丸子岂不是会撑破了?依我看。这和一样东西都挺像的。”
“什么东西?”苏若离不做他想,手中不停地捣鼓着丸药。
顾章却拉了她的手,摸向自己的下体,眸中是满含的旖旎,“是不是和他很像?”
那处已经鼓起来,撑起了一个小帐篷。
苏若离面色顿时就像是天边的晚霞,烧得耳根子都烫起来。一把缩回自己的手,厉声喝道,“你这人,做什么呢?”
顾章面色一红,讪讪地缩回了手,不知所措地站那儿。委屈的眼神像是一个无辜的孩子,刺得苏若离心头一痛。
自打两人成亲以来,他还从未如此不规矩过,虽然也曾明示暗示要行房,可到底没有这么明目张胆地这样过。
苏若离剜了一眼他极是不自在的脸,心下也觉不忍。他们到底已经是夫妻了,他这个样子,也算是极其尊重自己了。
在古代,像顾章这个年纪,孩子都满地跑了的多得是。
他能忍她到现在,是不是意味着他对她极其尊重?
苏若离叹息了一口气,心里柔软似水,拉下脸来,上前牵了他的手,低低哑哑地道一声,“你急什么?这里又不是家里,如何能这样?等夜里……”
话还未说完,顾章就来不及地把她给紧紧地搂在怀里,贴着她的耳边就急急地像是要得到她的保证一样,“是不是晚上回家了就可以了?是今晚吗?”
苏若离无语地翻了个白眼,这人绝对是装的,刚才还像是个懵懂青涩的毛头小子一样不知所措,这会子又像极了大野狼。
她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顾章似是有些失望,可觉得希望会更大些,手里紧紧地攥着那个透明柔软的小袋子不撒手,生怕苏若离反悔了一般!
苏若离好笑地趴在他的胸口,只觉得这家伙越来越不安分了。
好不容易盼到了天黑,在外头用了晚饭,顾章随着苏若离一起回了家。
本想着这个时候再也不会有人来打扰的,两个人也就兴兴头头地要来热水,各自沐浴了,躺床上等着那神圣时刻到来。
苏若离虽然前世里也见过不少这样或遮或掩的场景,但是她还从未经过人事,面儿上极力表现得镇定,可心里到底还是慌乱不堪。
心里跟住着十头小鹿一样乱撞,慌得都不知道手脚该往何处放了。
穿着一身细棉布的里衣躺在铺设了百合花香熏过的被窝里,她两手交握在腹部,两只大拇指不停地绕着,脑子跟放空了一样,什么也不会想了。
天,今晚就是她从姑娘蜕变为女人的时刻了,那感觉,是什么样的?
以前在书上影视里看来的,都把男欢女爱这桩事儿描绘地欲仙欲死的。让她对这种事儿有了极大的渴盼。
但愿会那样!
顾章还没有洗好,她一个人躺那儿胡思乱想着。
不多时,门外就响起了轻微的脚步声。苏若离赶紧扭脸看过去,只见顾章一袭雪白的里衣,乌黑的发湿漉漉地搭在肩膀上,跨进了门槛。
夜色里,昏黄的烛光中,他高大劲瘦的身材,在肥大的里衣里若隐若现。披散下来的墨发,平白地为他俊朗的面孔添了几分邪魅的狂狷。
这样的顾章,是她从未见过的。
她只见过忠厚善良的顾章。温存多情的顾章,迷离恣意的顾章,却从未见过邪魅狂狷的他。
这样的他,带着成熟的男人气息。让她情不自禁地迷醉在他的气息里。
顾章跨进门槛。就看到正躺在锦绣绫罗铺就的雕花拔步床上,沐浴过后的她,粉面含春,柳眉杏眼,柔软的长发披散下来,让她如画中之人那般清丽婉约。
她那双氤氲着水汽的明眸正朝他看过来,看得他浑身的肌肉都僵硬了。
哆嗦着手轻轻地把门关上,他装作镇定自若地慢慢地走到床边。目光久久地定在她的身上。
苏若离眸光不敢直视他的,只觉得那里头全都是**裸的**。
她眼睛东瞄西看。没话找话,“你头发还没干,我给你擦干吧?”
不由分说就下了床,取下架子上打着的软布巾,一把把顾章给摁坐在床沿上,就拿布巾往他头上劈头盖脸地擦过去。
而他,就那么静静地坐在那儿,似乎很享受一般。
苏若离擦了半天,也不见那人动弹一下,仿佛跟老僧入定了一样。
她暗暗祈祷着,这人是不是累了,困了,想睡觉了?最好待会儿倒头就睡才好!
一边暗叹着,一边不停地在他头上东撸一下,西挠一把的,正想着如何拖延时间,拖得他睡着了为止,却不料自己的腰身一紧,被一双修长的大手给牢牢地箍住了。
她脑子轰得一下就炸开了,心里想着,坏了坏了,这人怎么还不睡着了,是要发作了吗?
眸光闪了闪,她只觉得自己的唇有些发干,声音有些发涩。勉强挤出一抹笑,讪讪地说道,“那个,你的头发还未擦干呢。”
顾章环住她纤细腰肢的大手丝毫不放松,低低哑哑地回一句,“无妨,就这么睡吧。”
苏若离只觉得想死的心都有了。
这人,就这么迫不及待了吗?
哎,都怪自己心太软,不该今儿一时觉得他可怜就答应了他。如今可倒好,这家伙精虫上脑,满脑子都是那事儿了。
清了清喉咙,苏若离不自在地应了声,“那,那你放开我,我好上床啊。”
话一说完,她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怎么听来听去就好像是她非常乐意一样,还要躺床上等着他啊?
顾章却听话地松开了她,让她哆哆嗦嗦地把布巾给搭在了架子上。
苏若离放下了布巾,眼睛又四处溜了一圈,又朝桌子走去,“你,你洗了澡,该渴了吧?我去给你倒杯水去!”
脚就朝桌子迈去,却不防一步还没跨出去,就又被顾章给拉了回来。
这次,他干脆什么也不说,搂着苏若离就滚倒在柔软的大床上,喘着粗气回她一句,“我渴了,渴得要命!”
苏若离被他的身子给压得差点儿没有喘过气儿来,却不解地瞪他,“既然渴了怎么不让我倒水?”
下一瞬,粉嫩的唇瓣已经被他火热性感的唇给堵住了,只听得他含糊不清的声音答道,“我只要亲你就能解渴了。”
苏若离也来不及多想,脑子已经短路了,一片空白,被他给吻得七荤八素的,找不到东西南北了。
顾章嘴上忙活着,手也不闲着,在她身上不停地游移着,所到之处,激起一阵阵的战栗。
苏若离已经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想着自己毕竟是他的妻子,终究要和他走这一步的,索性也就不去多想,身子放松下来,反而能体会到此间的欢乐。
顾章也许心里有些紧张,一遍遍地摸来摸去的,好似总是不得其门而入似的。
他手忙脚乱地把身上的里衣给撕扯开来,又把苏若离身上的衣物给尽数脱了去。
苏若离只着了一件黑色丝绸文胸和一条同色的紧身短裤,纤细的身子上,那一对饱满丝毫不打折扣,看得顾章眸中快要喷出火来。
他笨拙的大手不知道该如何挑开那件丝绸内衣,急得满头大汗,却总是见不着真章。
苏若离到底被他给逗得咯咯轻笑起来,在一室的旖旎中,显得格外地清脆,就像是山泉叮咚一般。
顾章用求饶的眼神看着她,看得她心头似有水滴一样,忍不住,她拉着他的大手伸向了她的后背,嘴里轻声笑道,“傻瓜,在后头呢。”
顾章迫不及待地就去够那处,终于摸到了一粒布扣,顺利地脱下了那件黑色的小衣。
雪白的两团丰盈呈现在他的眼前,两颗嫩红的樱桃颤巍巍地矗立着,看得他再也忍不住,一口就含上了其中一颗。
苏若离身子顿时又酥又麻,嘴里嘤咛一身,低低的娇吟无限婉转。
却还不忘了提醒他,“套上那玩意儿。”
顾章不舍得松嘴,只好弓起身子往自己身上套那小袋子。
两个人此时身心都已经达到了极致地放松,正要等着突破那最后的关口。
不料,门外忽然响起了一阵拍门声,伴随着丫头略带惊慌的喊声,“将军,夫人,舅老爷肚子疼,滚在了炕上了!”
一室的春意,顿时消散无痕!(未完待续。。)
二百一十八章 半夜惊心
顾章一张俊脸涨得通红,眼见着苏若离挣扎起身,着急忙慌地穿衣裳,他气得一拳砸在了炕沿上,“怎么偏偏在这时候肚子疼?”
苏若离笑得叽叽咯咯的,“肚子疼还挑时候啊?”
胡乱穿了里衣又披上了一件厚实的大氅,她就要往外走。
顾章忙抓了一件衣裳披了,在后头喊着她,“别急,我也一块儿看看去。”
苏若离回过头来见他头发还湿着呢,忙拽过架子上的大氅给他披上,把风帽往他头上一戴,这才道,“外头冷,仔细着凉!”
顾章唇角翘了翘,这才相跟着一起往外走。
外头丫头已经打好了灯笼,顾章扶着苏若离急急地走着,不忘了问那丫头,“舅老爷是怎么个疼法?”
来请他们的丫头忙回道,“回将军,说得不是很清楚,先时还好好的,到了半夜,肚子里就跟翻江倒海一样折腾起来。”
顾章就低下头问苏若离,“离儿,据你看,这是个什么症候?”
苏若离无声地叹了一口气,摇摇头,“你看他晚宴上吃的那些东西,能不积食吗?不出意料的话,就是这个了。”
她喊住了前头带路的丫头,吩咐道,“你赶紧到大厨房里,让值夜的婆子捅开火烧一个馒头,烧得黑黑的,热乎乎的冲一大海碗的水,端过来。”
丫头听了忙把灯笼递给春红,自己则跑去传信了。
到了跨院。老远就听得那傻哥哥气喘如牛的凄惨叫声,不知道的还以为杀人了呢。
苏若离无奈地笑了笑,“若是住我们院子里。我们别想睡觉了。”
顾章不乐意地嘟哝着,“就算是不住我们院子,我们也没法睡好觉啊。”
刚才眼看着入港,两个人都已情动,却被这档子事儿给横插了一杠子,他这么些日子苦心经营来的那一刻全泡汤了。
下一次,还不知道等到何时。离儿还不知道会不会同意呢。
进了屋,就见炕上的苏大壮正疼得满炕乱滚,而苏老爹和苏老太太还有大壮的媳妇都围在他跟前。吓得面色煞白。
听见动静,苏老爹抬头见是女婿和女儿来了,忙跟苏若离央求,“离儿。你快让人请大夫去。你哥也不知道怎么了,忽然就疼起来了。”
苏若离暗想,请什么大夫啊,她就是大夫,这京中怕是没有人能出其左右的呢。
只是在苏老爹面前,苏若离却是不能露了馅,自己这具身子只不过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小丫头,哪来的医术啊?
她没吭声。只是上前悄悄地摸了一把苏大壮的脉息,在察言观色了一番。知道就跟她先前猜测的一样,积食了。
她不动声色地退后了两步,才对苏老爹道,“哥哥这是积食了,喝一副药就好了,府上有现成的药,这就让人煎来喝了。”
说着,就朝春红看去,春红会意,走了出去。
想来那小丫头到大厨房上传话,那馒头也该烧好了。
不料苏老爹和苏老太太却齐刷刷地扭头看过来,像是看什么怪物一般 ,“病了怎能胡乱喝药?万一喝出问题怎么办?”
他们面色很是不好看,这儿子可是他们唯一的儿子,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他们老两口还能活命吗?
他们这闺女眼睁睁地看着哥哥疼得这样,不说赶紧找人请大夫来,还站这儿胡乱出着主意,安的什么心啊?
苏若离也不防苏老爹老两口的反应会是这么大,她也不过是好心好意,再说苏大壮本身并没有什么大毛病,用得着深更半夜地折腾一大圈子人吗?
只是到底是她的爹娘,她也不好说什么。
垂了垂眸子,她淡淡地解释着,“哥哥晚饭的时候吃了那么多的肉食,又早早地睡下了,就闻着他这打嗝的气味,也像是积食了。”
就算是乡下来的,谁家没有几个孩子啊?小时候孩子不知道饥饱,逮着一顿好饭死命地吃,夜里常有积食的。
也没见哪家子着急忙慌地就去请大夫啊,无非用些土方子,喝了也就好了。
苏大壮这会子若是还在老家,苏若离敢打赌,苏老爹也不会给他请大夫的,怎么到了她家,就要折腾开了?
打量她好性儿由着他们折腾吗?
想着这具身子的主人早就香消玉殒了,为了二两银子给儿子娶一房媳妇,忍心把闺女卖给人家冲喜。
这几年,不管不问,先前她在顾家村被罗氏欺负的时候,怎么没见苏家人上门?
偏生他们发达了,就来打秋风了?
若顾章真的把她当做冲喜的,这会子对他们没有好脸色,他们还能有这本事折腾吗?
或者,她还是那个胆小懦弱为了自己的幸福一绳子送了命的那个小丫头,苏家人还能找上门来吗?
怕是早就让罗氏给赶出去了。
苏老爹一家子却不这么想,这个傻儿子就是他们的命根子。如今听了苏若离这般解释,苏老太太没有说什么,苏老爹却把眼睛一瞪不干了,“离儿,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哥哥好歹也是金尊玉贵舅爷,病了就能胡乱吃服药了事了?”
这话说得!
苏若离差点儿没有笑喷了。
苏大壮算哪门子的舅爷?若是安分守己地在这儿住着还好,她为了这具身子,还能拿他们当个亲戚看待。若是从此想借着将军府摆起了大爷谱儿,她苏若离可没那么好的耐性陪着他们玩!
敛了敛眉,苏若离抿着唇不吭声了。
既然他们不识数,她不介意教教他们。
他们是她的爹娘没错。可这样的爹娘,她没这个福分伺候。要是想生事儿,想折磨人。对不起,她苏若离没那工夫跟他们耗着。
不多时,春红就带着一个小丫头进来,正是先前到碧云轩去叫他们的那小丫头,她手里捧着一个木托盘,上面放着一个热气蒸腾的大海碗。
苏若离命她放在了炕桌上,这才冷着脸对苏老爹道。“把哥哥扶起来吧,喝了这药就好了。”
苏老爹瞅一眼那乌漆八黑的药汤,拧了拧眉。不快地点着那个大海碗,拔高了嗓门儿嚷道,“这样的东西也能给我的壮儿喝?你这府上什么补药没有,怎么能给你哥哥喝这下贱的东西?”
苏若离嗤笑一声。挑眉望着苏老爹。“爹,你觉得哥哥该喝什么?哥哥今晚上吃的肉食还少吗?若是再喝补药,你不怕喝得七窍流血啊?”
这话苏老爹极是不爱听,气得一拍炕沿,伸出指头就点上了苏若离的鼻尖,“你个死丫头,怎么跟你爹说话的?你是不是怕你哥喝了你家一碗补汤,你就不得宠了?告诉你。这府里有你一半,你怕什么?”
听着这糟心的话。看着那根被旱烟熏得黑黄的手指点着苏若离高挺白皙的鼻梁上,顾章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上前一把拉开苏老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