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楼-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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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直接按死电源键,可还没等兀自嬉闹的我们抽丝剥茧进入正题呢,丁翎的手机也十分不配合地凑起热闹了。
丁翎不像我这么没出息,一面竭力阻止我的流氓行为,一面扭着身子将床头的包包拿了过来,可我才不管那么多,趁此机会,掀开睡裙直接摆出一副霸王硬上弓的嚣张态势。
第252章 报告
“等等。。。。。。”丁翎说着,一把抓住我的手,可这浑身酥软的女人早就使不出多少力气,见她如此,一种莫名的满足感涌上心头,在她的颈间亲了一下,向来流氓的我停止了动作老老实实地搂着她。
来电话的是那个邱建国,离着老远我就能听出他的声音来,看样子,丁翎应该是他的直属下级,两个人的言谈倒是很融洽。他说了一些我听不太懂的话,又问了一下我的心理状况,当他得知我的状态“还不错”之后,这老头儿非常有见地地突然问道:“诶,你俩是不是在一起呢啊?”
“没有。”狠狠地白了我一眼,丁翎抿着嘴唇偷笑了一下。
“哦,那行,没事了,我刚才打电话给陆离一直没打通,也不知道这小子去哪儿潇洒了。你顺便告诉他,我们这边出了一点小问题,x组的一个核心成员还没到齐,行动什么的都要往后推迟一段时间,这段时间,让他好好休息一下吧,恐怕用不了多久就要忙开了。”
“出什么事了么?”一听这话,丁翎追问。
“也不是什么大事情,有一个很重要的人选出了一点意外,我们的人正在和他们接洽,你也知道,有些人是必须来的,懂我的意思吧。”老头儿说着,略微停顿,旋即带着一点调侃对丁翎说:“对了,我听小杨跟我说,小陆你俩的发展得不错哦,对这一点,我是支持的,只是,我也要提醒你,小打小闹都可以,可千万别把情绪带到工作中。”
“恩。您放心,这些我都懂,再说了,也不是您想的那样,我们还没。。。。。。”丁翎说着,一时语塞,那边的老头儿呵呵一笑直接接过话来:“好啦好啦,不用跟我解释啦,你们的事情你们自己看着办吧,哦,对了,有时间让那小子看看咱们的内部条例,以后他就不是闲散人员了,虽然身份要保密,可个别时候也得注意一点。”
“好的。”不知为何,一听这话丁翎立即变得很开心,等她挂了电话,我十分疑问地歪着脑袋问她道:“条例?”
“恩。”丁翎点点头,握住我的一点都不老实的两只手又皱着鼻子对我说:“国安局特别行动组内部条例,第一条,不许乱搞男女关系,不许强人所难,不许将个人立场带到工作中去,要以军人的态度执行任务,绝对服从组织安排。陆离同志,作为你未来的直属长官,我有权利警告你,你再在这里耍流氓我就要军法从事了~”
“真的假的。。。。。。”见他说的挺遛,我还真看不出她是不是在开玩笑,这时候,尝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扭转局面的女魔头终于放弃抵抗软绵绵地趴在枕头上。她侧过头去,气鼓鼓地对我说道:“哼,别怪我别提醒你,据可靠消息显示,本姑娘将作为国安局特别行动小组代号‘x’的军事主官加入到这一只十分特别的组织当中,而你这只臭流氓将是我的直系下属。哼,你敢这么对你老大,是不是不想混了?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快点从我的身上下去好好道个歉。”
丁翎说着,还很神气地冷哼一声,见她如此嚣张我十分不满地撇撇嘴,搂着这妞儿在那颇迷人的一张小脸上亲了一口旋即说道:“丁翎同志,你少来,我以陆家第三十七代长子长孙的身份严重警告你,你要再敢以组织关系为理由恐吓你老公,我就将你装瓶子里邮到山区给傻子当媳妇!”
“你敢!”丁翎说着,背过手去在我的肋侧捅了一下,我受不了,慌忙躲闪,可这一松懈却被借势翻身将我按在床头。
闹得正欢,却听门外响起了咚咚咚的敲门声。。。。。。
确定有人在到访之后我们都很奇怪,丁翎这间居所,并不常住,知道我们住在这里的只有那么几个人,这三更半夜的,又是谁啊?
想到这里,我穿好衣服十分不爽地走到客厅,从猫眼里往外一看,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老杨!
我了个擦,刚挂了他电话他就冲到家里了,这货是飞来的?
想到这里,我又看了一眼,于此同时,老杨那个被猫眼弄得很扭曲的一张大脸迅速贴过来,血丑。
将门打开,老杨见开门的是我当时就显得很不爽,他掐腰,皱眉,瞪眼睛,足足跟我对视半天才对我说道:“我特么从楼下等你老半天了,你挂我电话!?”
“有情况啊,洞房着呢。”我说着,很暧昧地勾起嘴角。
老杨一听,歪着身子往里瞅瞅,正巧,这时候刚刚将睡衣整理好的丁翎从客厅走过去,这货经验丰富,一眼就看出个中玄机,十分尴尬地跟丁翎打了个招呼这老家伙赶紧将我拉到一边:“不好意思啊,没想到你们那么忙。。。。。。话说,这才几点啊,你们也太着急了吧!诶,不说了,你先看看这个,这是我从医院那边带过来的,两个小时前,医院那个咽气了。”
老杨说着,拿出一个档案袋,从里面翻了老半天在里头翻出一个尸检报告和几张特写。
那人会死,我一点都不意外,不管怎么说,他那“聚众奸…尸”的罪名都坐实了,那一身毛病也是他罪有应得。别说我没办法救他,就算真有,这闲事儿我也不会管。
说实话,这事情能怪那女尸么,人家在棺材里头呆得好好的,你非得给人刨出来,刨出来就刨出来呗,还跟人发生性关系,发生性关系就发生性关系呗,你还俩人一起做,俩人一起就俩人一起呗,你还不做好安全措施!!!
这不是有病么?
可展开那尸检报告这一看,我就愣住了,因为在死因一栏上面,填着的不是“鬼剥皮”式的皮肤病,而是“窒息”二字。再往后看。。。。。。深层组织损伤、颈骨损伤、窒息性脑溢血、压迫神经感受器引起反射性心跳停止这四个选项后面全都打着勾!
第253章 铁丝
“勒死的?”
一脸错愕,我转头问老杨。
“对,勒死的。”
老杨说着,将那尸检报告底下的照片扯了出来,“你看看这个,这个是死者的照片,你看这脖子上的淤血,还有这瞳孔,这舌头,这勒痕,这明显是被铁丝勒死的嘛,可是,我们调集了事发现场的监控视频,视频显示,那病房里根本就没进过人!连他那个侄子都不在!一个大活人就这么平白无故给人勒死了,你说这事儿邪门不?”
“你确定那天真的没有进去人?”微微皱眉,我问他,老杨一听,赶紧一摆手:“啧,骗你干什么?因为这事儿比较特殊,那人的屋子里装了两个摄像头,一个在明,一个在暗,二十四小时有人看着,事发之后我还特意调了里面的视频出来,一帧一帧地看,肯定不是作假的!”
“那些人信得过么?”见他言之凿凿,我发自内心地鄙视了一下,上一次遇到那个小叛徒让我十分怀疑这老小子的眼光。
他看出我的意思,也有点尴尬,摸摸鼻子沉吟一声,旋即说道:“不会有问题的,你放心。”
“哦,视频带来了么?我看一下。”我说着,在那信封里翻了翻,老杨见了,直接在腰间的钥匙上面摘下一个很小的设备,将拇指一推,usb接口立即弹了出来:“那个视频在里头,不过,这是机密信息尽量不要让别人知道。”
“恩。那你想让我做什么?”拿着u盘,我问。
“我就想知道,这人是怎么死的,跟你说实话,我现在怀疑,是那个一直没落网的白眉老道要用邪法杀人灭口,要真是这样,那就麻烦了,我们现在掌握了几个涉案的人,可毛显芳的很多事情还没审问清楚,假若这些人都死了,那相当一部分事情就变得死无对证了,你懂我的意思吧。”
“明白。”点了点头,我说。
“哦,对了,下次给你打电话,千万别挂了,咱干的都是大事儿,你那。。。。。。不着急!有线索了就给我打个电话吧,我现在跟他们一起追这件案子呢,二十四小时办公。哦,差点忘了,那两具古尸现在还没找到呢,也不知道被他们藏到哪里去了,你们也得小心点,尤其是丁翎,毛显芳要是知道你们的事,一定不会放过她。”老杨说着,拍拍我的肩膀就走了。
听了这话,不由得心中一沉,我将房门关上走回去,丁翎正系着个围裙在做饭。
我也是饿了,离着老远就馋得直流口水,肚子咕咕叫,却也不敢耽搁,将新买来的笔记本打开,插上u盘网线,很快就将里面的视频调了出来。
老杨做事也够认真的,我一看,那视频分成48个部分,每个部分大约三十分钟,从前到后完完整整,两个摄像头,一共12个小时。
找到最关键的那一段,我拖着下巴仔细观瞧,可监控这种东西,向来很枯燥,即便是快速播放整个画面依然停在那里像是卡住了一样。灯光的明暗变化,让画面呈现一种不住抖动的状态,大约在进度条走到第二十分左右的时候,画面上那个跟死人一样躺在床上的家伙猛地抽了一下。
我将速度调到正常,他的动作依然很激烈,上次见到这人的时候,他一直处于一种办昏迷的状态,说实话,我都有点不敢相信那个奄奄一息的家伙竟然可以搞出这么大的动作。
他身子一抽,捂住自己的脖子,紧跟着,就像被绳子勒住了一样不住挣扎,放大声音,那里头都是钢丝床摩擦地面的嘎嘎声,那人的嘴里念叨着什么,我却根本分辨不出来,这个过程,只持续了不到一分钟,扑腾几下之后,他便身子一软如烂泥一般摔下床去,直挺挺地,歪着脑袋。
随后,有几个人急急忙忙地跑过来抢救,那个秃头大夫也在,好像还有几个警察在里头,将那段视频重复了好几遍,我眉头紧锁开始翻找另外一个摄像头拍摄的影像,这个摄像头距离那个人非常近,而且比刚才看到的那个要清晰,从画面的角度来看应该藏在那病人床头的一个柜子上。
这里面的流程,跟另一个摄像头显示的完全一样,不同的是,这一次我看到了他那吐出来的舌头和极度扭曲的脸。将速度调慢,我甚至看到了那狭窄而尖锐的一道勒痕的呈现过程。。。。。。
像老杨说的,我也一帧一帧地检查那上面的画面,很快,几个截图出来了,从上面可以清晰地分析出来,那突然出现的勒痕绝不是被人用外力强行加上去的,因为那个人一直在抠自己的脖子,可上面的痕迹却没有受到丝毫影响。
怎么回事呢?
将两段视频反复对比,我有点想不通,从眼前的状况来看,这人绝对是被人用邪法害死的,可据我所知,草人法也好,纸人法也好,都是需要很长时间才能将人咒死的恶毒法术。
这种方法,好在很难寻到痕迹,即便那人被咒死了,也不会表现出特别明显的被害特征,它的原理是“拘魂”,跟黑白无常带人走的情形是一样的,所以,这种情况之下,法医的验尸结果通常会打上“正常死亡”的结论。
过去,闹离婚又不愿分家产的富商富婆最喜欢请人做这个,可是,这种方法的缺点是时间长,通常都得三…五…十天,就算法力精深的大高手来做,一个星期也是要有的。而且,被草人法咒死的人享受的是一个渐进的过程,三魂七魄一个一个被勾走,可这个不一样啊,很显然,这小子是被人强行勒死的。
难不成,他中了一种跟那院子里的木牌一样的法术,有人将他和一个草人“同灵”了?
原理上讲,这事情是可以说通的,因为那三十六根茅草做的草人和那小亭子里挂着的木牌一样,相互贯通,一方的伤害,会在一定程度上转嫁给另一方,所以,在那些“非主流”的电视电影里总能看到一些“针刺草人”的经典桥段。
第254章 挡煞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有些担心,现在来看,最恶心的不是这人的死法,而是这种死亡方式所传达出来的一个准确信息。
有人,能在千里之外杀掉一个被重重看护的当事人。
这人会死,那就说明,除了个别人之外大多数人都可能面临着相同的危险,就比如,那个甄教授,那个警队里的小叛徒,甚至,是丁翎和我。
我倒是好说,之前被金九爷洗过身,在这个过程中,九爷将自己的一部分灵力和那些符号所蕴藏的神通法力一齐封入我的身体滞洪,正因为这些法力的作用,洗身之后的我才能成功发动一些之前没有办法发动的茅山道术,也正是因为这样的一个原因,我才不用惧怕那些人利用妖法将我的魂魄调走制成草人。
其实,这个道理很简单,洗身这个特殊仪式,即是沟通茅山弟子和满天神佛的一个必要过程,也是强化自身抗性的一种有效方法。
对于大多数修炼法术的人来说,想要将一个**害死都是极为容易的,为了不被人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他们自然要想些特殊方法,而洗身这个过程,就是最典型最实用的一种。
说的形象一点,那些符号就像是一道道闸门,深深地印刻在每个茅山弟子的身上,所以,仔细留意一下你会发现,不管茅山弟子如何不肖,都极少有那种被人拘魂下蛊弄死的,究其原因,还是洗身的作用。
可是,话说回来,洗过身的人,毕竟还在少数,洗身的效果也受到操持这个仪式的人法力的影响,就算现在的我也可以在别人的身上画出一些带着些许灵力的符咒,可要保护他们还是差很多。
怎么办?
怎么办?
怎么办?
挠挠脑袋,一阵烦躁,突然觉得自己学的东西还是太少,平时还可以,一遇到点麻烦就有些捉襟见肘了。
“怎么啦,愁眉苦脸的。”正当我一筹莫展呢,丁翎端着一碗热腾腾的面条走了过来。
低头一看,榨菜肉丝面,那面条切得很细,刀工很好,加上做得用心离着老远就能闻见那香喷喷的味道。
我也是真饿了,将小号的瓷盆接过来急不可耐地吃了起来。
丁翎见了,托着腮帮坐在一边,她不说话,就那么很温柔地看着,对视一眼,我真感谢上苍让我这个苦命的娃能够遇到她。
“明天早上,我去跟陈老爷子学法术,可能会回来得很晚,吃饭的时候就不用等我了,你跟鬼鬼自行解决吧。哦,刚才老杨来找我,你看看这视频,一个当事人被人用妖法勒死了,我觉得,那人应该不会就此停止,你自己也要小心点。”
我说着,将电脑推过去给丁翎看,丁翎拿这鼠标点了几下,微微皱眉:“这应该是白眉道长做的,以前,我见他用这法子杀过一个证人,当时他就是用一个跟铁丝绑在一个草人的脖子上把人勒死的。”
“你确定?”闻听此言,我悬着的心倒是放下一些,不管怎么样,知道了对方的手段总比在这里瞎猜来的要容易。
“恩,我也是不小心看到的,具体是个什么情形也看不太清楚。对了,你不是茅山弟子么,你应该知道这种方法吧。”丁翎说着,笑嘻嘻的一点不紧张。
我看看她,苦笑了一下,一边忙着吃面一边呜呜地说:“茅山道法里,草人法和纸人法是很相似的两种东西,最早的时候,是用来帮人的,一般都是用草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