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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冷情玫瑰-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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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她这突来的威胁,严景伦先是楞住,后扬起嘴角微笑。
  “开枪。”令人十分意外地,他竟抓住枪管鼓励她。
  “如果能因此得知你更多事,那你不妨开枪射穿我的心脏,我会很乐意接受。”他说得非常认真,严肃的眼神让江水悠知道他不是开玩笑,在在迷惑了她。
  她正拿着枪威胁他,难道他不知道吗?只要她轻扫扳机,他就会像打靶用的泥盘一样粉身碎骨,这点他应该北谁都清楚。
  他是清楚;他的眼神告诉了她。
  只是,他的眼神也同时透露出一项重要的讯息,他想了解她,很想很想。
  两手紧紧握住枪把,江水悠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处理眼前的状况。过去那些雇主,没有人有他一样的勇气,当然也不若他这么好奇。
  两人就这么僵持不下,一个是想收回枪枝,另一个则是紧紧抓住枪管不放,只求她能让他知道多一点有关她的事。
  “放手。”江水悠既下不了手射杀她的老板,也无法收回心爱的枪枝,只好要求严景伦松手。
  严景伦摇摇头,表示除非她投降,否则他绝不松手,江水悠拗不过他,干脆主动放弃,让他自己对付枪枝。
  “水悠!”
  眼见他看上的女人又要转身离去,顾不得自己“应该”是个瘸子,严景伦即刻起身叫住江水悠。
  江水悠反射性的回头,他也反射性的往前跨一步。原该露出马脚,谁知严景伦这时竟好死下死的被脚下的挡板绊住,身体克制不住地往前倾斜,顺带把江水悠一并拖倒在地。
  这是他们第二次如此亲密。
  如同上次一起摔倒在地上那样,他们不约而同的凝视彼此,感受窜入呼吸道的气息,身体的每一个细胞渴望养分似地接连着张开,连心跳听起来都格外清晰。
  怦怦!怦怦!
  扑通的心跳声依旧。不同的是,上回她巴不得扒了他的皮,这回她却是无力抗拒自己的心跳声,任由他性感诱人的唇,用最缓慢的速度接近,而她却不想逃开。
  终于,温热的嘴唇覆盖了她的冰冶。
  直到接触他如火般的双唇,她才知道,原来自己这么渴望温暖。只可惜,他们的第一次接触才维持下到几秒钟,就被突如其来的声响打断,被迫放弃这短暂的乐园。
  “是游艇的引擎声!”迅速推开严景伦,江水悠充分发挥身为保镳的本能,翻身而起。
  他们都不知道来人是谁,但却各自拥有不同的想法。江水悠是手握长枪,神情紧张地严阵以待,严景伦则是恨不得杀了对方。他好不容易才和他的保镳有些微进展,这些不长眼的家伙就来报到,简直是杀透风景,可恶透顶。
  海岸那头,终于慢慢浮现入侵者的身影。
  只见对方姗姗来迟,悠闲的举动像在散步,嘴里还哼着轻快的小调,表情好不快乐。
  “哧!!”
  汤大卫嘴里的小调还没哼完,眼前突然出现一枝长相怪异的枪对准他的胸口,差点没有把他吓掉半条命。
  “扫扳机,不要客气。”
  严景伦咬牙切齿地命令他的保镳杀掉他的律师。
  “反正留着他那条贱命只会破坏我的好事,不如就送他去见上帝,大家省得麻烦。”
  可怜的汤大卫根本搞不懂他做错了什么事,但从他好友的脸色判断,他有意连他那剩下的半条命也一并拿去,这点可不妙。
  “等一等!”小命要紧。“要处决犯人之前,总得先让犯人知道他犯了什么罪吧?”他可不想死得莫名其妙。
  “我是不介意这么早去见上帝啦!但他若问起我原因来,总要给我—个可以说服它的理由,否则我怕他不肯收留我,到时还是得来烦你。”
  汤大卫那双贼兮的眼睛,贼不溜丢地往眼前的两人身上瞟。江水悠虽已恢复冷静,正在收枪。但从她不自在的表情看来,刚刚他出现前他们两个一定正在干什么好事,否则景伦不会一副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的模样。
  “你们两个……”嘿嘿嘿。
  “你突然出现在岛上,究竟有什么事?”严景伦没好气的打掉汤大卫语气申明显的好奇,狠狠地瞪着他的奸友。
  汤大卫低头咳了两声,笑得跟黄鼠狼一样。
  啊,春天到了!再过不久,就可以等着收喜帖、暍喜酒,要是他的好朋友再努力一点,搞不下好明年这个时候,就有另一个小BABY可抱。
  “你想什么笑得这么夸张?”严景伦真的很受不了汤大卫神经兮兮的表情,脸色更形难看。
  “没什么。”就是有也不敢讲。“我只是突然觉得春天到了,很感动。”感动到想大笑。
  “现在是秋天。”虽然天气不像。严景伦挑眉。
  汤大卫仍是笑,只不过改成微笑,但一样感动。
  “把你的来意说清楚,说完了就快点滚回去,我已经受不了你的笑容了。”重重地叹口气,严景伦决定放弃探索好友脑中的想法,只求他快快离去。
  没想到汤大卫才敛起的笑容,因他这句话扩得更大,捉住他的视线,对着严景伦猛眨眼。
  “别一直赶我走嘛!”真无情。“我来这儿的目的只是想要问你,鱼儿上钩了,你准备怎么杀?”
  第五章
  “严氏集团”顶楼的会议室,最近经常使用。大约一个月前,董事会才一致决定,让严子书顶替严景伦的位置,没想到才不到一个月的光景,原班人马又重新聚集在一起,商讨同样的事。
  这回,他们讨论的不是“严氏集团”未来的走向,而是沘斗严子书所犯下的错误。自他接手掌管“严氏集团”以来,“严氏”的股价已经下跌了三分之一
  ,引发市场投资人大量抛售手中持股,尤其是集团中最赚钱的“罗德生化科技”,股价更是跌得一塌糊涂。
  “严氏集团”正遭遇有史以来最大一次危机。股东们万万也想不到,他们的一
  个错误决定,竟会将“严氏”推向衰败之路。为此,每个人都气急败坏,一个接一个轮流炮轰严子书,质问他总裁是怎么干的。
  “我想,我们有权要求你说明,为什么仅仅一个月的时间,公司的股价就暴跌了三分之一?”
  “是啊,面对这个情形,你做何解释?”
  “尤其是『罗德生化科技』更是跌得不像话,那不是原本集团中最赚钱的一支股票吗,怎么会落得如此下场?”
  “现在外头好多人都在抛售我们集团的持股,这样下去,我们公司岂不是要倒台?”
  “身为总裁的你倒是说话啊!”
  “该不会景伦一不在,你就什么事都不会做了吧?”
  “你好歹也在他身边待了好几年,居然什么都没学到?”
  “公司今天会变成这样,你要负全部责任。”
  “还有我们这些股东的损失,你也要负责。”
  “我们说了老半天,你一句话都不吭。”
  “别以为不吭声就能逃掉责任,我们一致要求你给我们一个解释!”
  股东们你一句、我一言的交叉指责并询问严子书,严子书推推鼻梁上的金边眼镜,不晓得怎么解释。
  说实在话,至今他仍没弄懂,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发生的。原本他只是和威尔斯高层说好,先由他抛售手中的持股,由他们那边买进。他再想办法帮他们说服其它股东,将手中的股票转售。如此一来,投资人会以为公司经营权易主,基于恐慌的心态,将“罗德生化科技公司”的股票全数脱手,这样威尔斯科技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顺利取得公司多数股权,侵吞掉罗德生化科技公司。
  当然,他会肯点头答应威尔斯科技这么做,背后自然有巨额利益存在。他们不但答应事成之后给他一笔巨款,同时也承诺将来新组织的公司绝对有他一份。有监于威尔斯科技是全美第二大生化科技制造公司,他自然向他们靠拢,更何况他这个总裁的位置也不知道能坐多久,什么时候又会被迫下台。
  他的计划很完美。只是他根本没料到,他才一有动作,开始抛售手中的持股,
  不利于整个集团的流言便接着来,使他应付威尔斯科技之余,还得想办法稳住集团急速下滑的颓势。蜡烛两头烧的结果是什么也没做好,空留一个总裁的虚名。
  “唉,是我们对你的寄望太深,以为你和景伦一样。”
  由于严子书迟迟不能提出令他们满意的解释,等待许久的股东们又开始叹气。
  “就算不能和景伦一样精明,但你也不该如此糊里糊涂就把公司搞垮。”
  “既然你提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那么,就不能怪我们不给你机会。”
  严子书始终不敢抬起的脸,因股东们的这句话而骤然抬高。
  “大卫,请你把景伦推进来。”
  其中一位股东,忽地按住对讲机通知在会议室外等待的汤大卫。
  只见会议室沉重的大门被推开,走进笑意盎然的汤大卫,和坐在轮椅上的严景伦。
  严子书眼睛瞬也不瞬的盯着严景伦。他看起来气色很好,除了仍旧得依靠轮椅外,看起来和过去没什么两样,仍是那般自信。
  “好久不见了,子书,听说你把公司搞得一团糟。”
  严景伦除了外表没什么改变,个性显然还是一样强悍,说话仍是不留余地。
  “我是做得不好。”严子书耸耸肩,尽量表现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只有老天知道他有多恨他。
  “看来这个位置并不适合你,你还需要学习。”严景伦意有所指的教训严子书。
  严子书不发一言,只是咬着牙,低头掩饰情绪,并诅咒老天为什么杀不死他,反遭羞辱。
  “景伦,目前公司的情形可说是一塌糊涂,你有信心接手吗?”会议桌旁的股东,不明了他们之间的波涛汹涌,关心的只有自身的利益。
  严景伦笑笑,极自信地环视在场的每位与会人士,包括被骂成猪头的严子书。
  “来公司的路上,大卫已经把公司大概的状况向我报告。”他微笑。“我只能这么告诉你们;我会尽可能把你们失去的利益要回来。”
  这才是一个大型集团的总裁应有的担当。
  沉闷的空气,庸庸碌碌的人群。川流不息的车辆,恰似无止尽的河流,却没有那一份幽静,有的只是令人窒息的压力。
  悄悄地自落地窗边离开,江水悠一向就不喜欢城市给人的感觉,尤其她新更换的工作地点,更是令人讨厌。
  “我以为你会很高兴回到台北,但你的表情好象不是那么一回事。”刚回到家,严景伦就看见她厌恶的表情,下禁感兴趣的问道。
  “我并不喜欢台北。”她大方挑眉承认。
  “但你也不喜欢我的小岛。”他也学她挑眉。
  “不,我喜欢你的小岛。”
  令他十分意外,她居然否认。
  “我只是讨厌你轻忽的态度。”她说得很轻,言谈之间却流露出一股淡淡的渴望讯息,这又引起他的好奇。
  不过,基于上次的经验,他明白有些钉子不能乱碰,得等待适当时机。
  “这么说,你不喜欢这里喽?”他巧妙的转了个话题。“亏我还特地把这间屋子搞得跟现代丛林一样,结果还是引诱不了夏娃,唉!”
  江水悠知道他是在跟她开玩笑,近来他们之间已能说些简单的笑话,不再像刚开始时那般针锋相对。
  她不晓得这样是好还是坏,在她的想法里,还是保持一些距离比较妥当,可她又无法否认放松的感觉其实不坏,令人左右为难。
  “对了,我要告诉你,从明天开始会有个女管家来帮我洗衣、做饭、整理家里。你要是看到了她,不必太惊讶,点个头就行。”
  江水悠才在想放松的好处,没想到严景伦这一番话又让她的神经紧绷,过了半天才能开口。
  “你请人帮你煮饭?”她的口气有些僵硬。
  “还有洗衣和整理家里。”他点头。“既然你说你没兴趣当保母,我只好找一个有兴趣的来。听说她的手艺不错,到时候你可以和我一起用餐,反正我一个人吃
  不完——怎么了,你好象不高兴?“脸色奇差。
  “没有。”她很快否认。“只是有点累了,我不习惯时差。”
  “小岛和台湾之间没有时差。”严景伦眉头拾得老高的提醒她,他的小岛是在国内,可不是加勃北海。
  “但我有。”她有些懊恼地转身。“请恕我暂时失陪,我回房间休息一下。”
  砰一声!
  要不是他亲耳听见,严景伦会以为这声巨响,是外面放鞭炮的声音,而非来自江水悠用力的甩门。
  她是怎么回事,干么这么生气?莫非……
  脑中忽地灵光乍现,闪过一个荒谬的念头,严景伦兴奋的看着江水悠紧闭的门扉,差点当场笑出来。
  或许他所想的,并非如此荒谬,她该不是开始在意他了吧!否则怎么一听到他要请别的女人替他煮饭,马上做出这么激烈的反应?
  嗯,引诱夏娃有希望哟!他这个现代亚当,只要记得发挥屡败屡战的精神就可以了。
  心情愉快地吹了个口哨,严景伦也跟着回房去。
  那天一整天,江水悠没有再与他交谈,甚至连他好心请她吃苹果,都被她用冰冷的眼神挡了回去。
  隔天,女管家来报到。新报到的女管家,没有江水悠想象中的美艳长相,反倒是一个平凡的欧巴桑,让她忍不住出言讽刺。
  “我很惊讶,你居然会请一个中年妇女当你的管家。”
  “我是请女管家,又不是办选美大赛。”他知道她话中的意思。“如果我要欣赏花瓶,到美术馆看就行了,不需要搬回家。”
  “是吗?”她有些怀疑的睨着他。“杂志上的报导可不是这么说的。”
  “哦?”他感兴趣的眯起眼。“杂志上都怎么说我?”
  “根据杂志上的报导,你极爱美女。就算只是发表个新上市的健康食品,你也一定坚持找最漂亮的女星来帮你促销。”因此他的名字永远跟女人连在一块儿,不是明星名模,就是社交名媛,总之都是同一个发音。
  “我不知道你也爱看那些垃圾杂志。”甚至倒背如流。
  “不是我爱看,是来店里用餐的小女生和上班族。”她沉声解释。“她们时常拿着刊有你照片的杂志尖叫,还捉着我的手乱兴奋一把的解释她们为什么这么迷你,害我哭笑不得。”
  真正哭笑不得的是严景伦本人。他晓得那些小报杂志最爱胡乱添油加醋,把他形容成唐璜二世。天晓得他做过最荒唐的事,也不过一天跟三个不同的女人上床而已。
  “现在你知道那些报导都不是真的了。”他叹气。“就算我再迷人,那也是过去式。现在根本不会有女人看上我,更何况是对着我的照片尖叫。”
  他看似自怨自怜,其实是采取怀柔策略,以达到软化她的目的。
  江水悠默默地打量着他,着实看了好一会儿,才淡淡地回道:“你知道你自己的魅力在哪里。”
  然后,照例又是关在房间呕气,乐坏了突袭成功的严景伦。
  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就在日子的流转间起了微妙的变化。过去一直懒得理人的江水悠,偶尔会陪他看看电视,心血来潮时还会跟他讨论电视中的内容,平静的家居生活,看似惬意,其实暗藏危机。
  自从他们从小岛回到台北,之后又过了一个月。这一个月中,江水悠除了每天必须陪严景伦到公司上班外,还得随时注意他周遭的状况。另一方面,她对新来的管家始终下太信任,除了亲自监督她料理食物之外,更暗中观察她的一言一行,务求做到滴水不漏的地步。
  这天,厨房里照常传来准备烹调的声音,江水悠也照样倚在门口,监督管家料理严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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