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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古墓玄踪-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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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西都出手了。”我简短的说道。心说这王曼妮也太假了吧!这段时间事儿多,才没有联系她,想我干嘛不给我打电话。

    “我的卡不小心格式掉了,没有备份通讯录。我每天都等着你给我打电话,我都不知道这一个月怎么过的。”王曼妮说话的声音很小,听着她的声音,我的思绪又飘回到那个傍晚,她就这么静静的躺在我怀里。任凭我抱着她温柔的酥软的身体,亲吻她湿润柔滑的香唇。

    “待我回来再说吧!我现在有事儿,大不了回来请你吃饭。”听完她的解释,我心情大好,高兴的说道。

    “可是你说的,说话要算数。”王曼妮说道。

    “好。”

    “不行,亲一个再挂电话,上次你在把我的嘴唇都亲的肿了。现在,没有了你的吻,我觉都睡不香。”王曼妮调皮的说道。

    “好了,别闹了,我还有事儿。”还没等她说话,我赶紧把电话挂掉了,原本就有些不好意思的我,再这么被她缠下去,迟早要露馅儿。

    我哼着小曲,收拾了绑在树上的绳子,朝山下走去。

    老太太家的小院儿中。

    按照当地的习俗,人死之后必须停尸吊唁三日,死者的亲属披麻戴孝守夜三晚,可是这个农民膝下就一个儿子,而且只有六七岁,不谙世事。此刻,他和身边的小伙伴儿穿梭在来来往往的人群中,嬉笑打闹着。让他戴孝,那纯属瞎掰。老太太坐在棺材前的地上,面前摆着一个烧纸的瓷盆,擦拭着眼泪,默默的烧着纸。

    隔壁邻居,亲戚都在帮忙张罗着倒茶接客,一时之间,堂屋坐满了人,他们大多都是乡民,穿着扑通,在看到我们一行六个人的时候,都用一种诧异的眼光打量着我们。

    老太太怎么不报警呢?我心里想道。难道是她根本没有这种意识,乡下人死后,就草草奔丧下葬?就算她不知道报警,那总有人知道吧!虽然中国很多地方贫富差异,文化差异很大,有的地方人们更是过着落后的原始人类的生活,可是也总不至于连报警都不知道吧!

    “老太太的儿子怎么死的?”我拉住一个奔丧的乡民,故意避开晓晓等人,佯装什么都不知道。

    “摔死的。”那个乡民留着八字胡,一说话露出一口被烟渍熏黄的牙齿。

    “啥?摔死的,你听谁说的。”我诧异万分,难道他们都是瞎子么,是摔死的,还是被人杀害的,难道就看不出来吗?我心里嘀咕道。

    “本来我也不相信,可是老太太执意说是摔死的,你说连死者的母亲都这样说,我们这外人说什么好呢?”乡农说完,回过头去看了一眼正在烧纸的老太太。

    我的心里越发的疑惑,自己的儿子死了,不报警也就罢了,为什么要隐瞒呢?

    “你说的对,你看看这棺材里躺着的人。这哪儿像是摔死的啊!”我拉着乡农走到堂屋的棺材旁。按照当地的丧葬习俗,人死了以后,一直要把尸体停放在堂屋,穿上百寿衣,放进棺材,直到下葬的那天,才把棺盖盖上。所以,当我拉着那个乡民过去的时候,一眼就能看到棺材里的尸体。死者是被晓晓手下割破喉咙死的,辨别起来很简单。

    晓晓似乎也注意到了我的举动,此时正站在门口,一脸阴沉的看着我。

    与此同时,原本哭泣的老太太突然抬起头,用一种近乎乞求的目光看着我,那个样子好像在说,不要告诉他们真相,就让我儿子安心的去吧!

    我顿时感觉事情无比蹊跷,我感觉这里所有的人都是假的,晓晓是假的,老太太是假的。。。。。。

    “怎样?我说的不错吧!不像是摔死的吧!”乡农看了看死者的脖子,疑惑的说道。

    “谁说。。。。。。谁说不是摔死的,这里的山这么陡峭,摔下山去,磕到树枝或者锋利的石块上,就会变成这样。”我背着良心说道,当我说完这些,老太太和晓晓同时长吁了一口气儿,老太太低着头继续烧纸,晓晓则转身走出了门外。

第二十六章 囚禁

    “你有病吧!让我过来瞧他的死因,现在却又说是摔死的,你玩儿我呢?”那个乡农口沫四溅的骂道,我之所以背着良心说出这番话当然有我的道理。其一,晓晓在旁边盯着,不是因为我怕她,而是当我说出真相以后,她定然会强迫我们撤离此处,到时候,这一切都将成为未解之谜了。其二,老太太这人很奇怪,她的举动让我突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这中间一定藏着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而且这个秘密还不能让警察知道。冲着这两点,我只得昧着良心说话。

    我一脸疑惑,晓晓担心我揭露了真相,那是因为她害怕引来警察,从而破坏了她的计划,这没什么怀疑的,我正是想通过警察,摆脱她的牵制。可是这老太太呢?死者可是她的儿子,她就忍心看着自己的儿子含冤死去吗?她到底在隐瞒什么?我想不通,她哭的是那么哀伤,那么真切,几度晕厥过去,这种感情是无法装出来的,对她来说,也没有这个必要。

    我点燃一支烟,蹲在院子的水缸旁,百思不得其解。

    “怎么了,看你一脸忧郁的样子?刚刚在洞里,是不是让尸鳖咬了?”张文魁和三愣子走到我身边,关切的问道。

    “我觉得这老太太隐瞒着什么东西,很是奇怪。”我看了一眼坐在棺材前的老太太,开口说道。

    “能有什么问题?你太敏感了吧!你看她老人家年纪也大了,加上丢了儿子,精神恍惚那也正常。”张文魁叹了口气,靠在水缸旁,点燃了一支烟,他完全误会了我的意思。

    “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她为什么要隐瞒儿子真正的死因。”我解释道,随手将烟头丢在了地上。

    “不会是他儿子本身就是个杀人犯,躲在这儿逃避警察的吧!”张文魁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推测道。

    “还是等这些送葬的人走了,再找个机会问问她吧!纸是包不住火的,眼下,不是时候。”想来想去还是想不通,我只得退步。

    除了老太太家的亲戚以外,客人用过了午饭,都走了,我们几个无所事事,帮着劈柴生火,收拾碗筷,老太太始终坐在棺材前,不吃不喝,目光呆滞的看着烧纸的瓷盆。

    “人死不能复生,您老节哀顺变,要保重身子,先吃点儿东西吧!”我端过去一晚饭,递到老太太面前,明着是给她送饭,实际上是想早点儿知道真相,我是个急性子,不喜欢拐弯抹角,如果不搞清楚,我心里憋的难受。

    “我不想吃,晚上待他们都睡了,我告诉你吧!”老太太回头看了我一眼,很快识破了我的伎俩,既然老太太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好逼问于她,只好作罢,把饭菜放在她身旁不远处的小桌儿上。

    在这期间,晓晓找过我两次,无非是说一些关于殇阳十三陵的事儿。看的出来,她想早点儿离开老太太的家,毕竟老太太的儿子是在她的指使下被杀害的,现在却要在老太太家蹭饭吃,心情肯定舒服不到哪儿去。

    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众人都休息了,三愣子挤在老太太孙子的小床上,不要脸的说要给她孙子暖被窝,也睡了过去。

    我一个人坐在院子里的板凳上,抽着闷烟。老太太见时候差不多了,这才从堂屋走了出来,招呼了我一声。我掐灭烟头,跟在老太太身后进了堂屋。老太太随即把大门掩上,颤巍巍的朝厨房走去。

    “你一定是饿了吧!饭菜都凉了,我给你热热吧!”我诧异的问道,这么晚,她去厨房,肯定是要找吃的,我心想道。

    “我不饿。”老太太头也不回的说道。穿过厨房,拿了一盏油灯,朝着后门走去,后门用锁链锁着,想是很久不开的缘故,上面生满了铁锈。

    “这是要去哪儿?”我疑惑的问道,这三更半夜的,直接告诉我怎么回事儿得了,她不跟我解释,却在这屋子里穿来穿去,这到底唱的哪一出啊!我心里暗想道。

    老太太掏出钥匙,打开了锁链,经过了屋后的一条排水沟,前面出现了一个草楼。老太太点燃灯盏,站在了一处草楼前,这种草楼再也平常不过了,我家也有这种草楼,一般都是用来囤积柴草,如果遇上连续的阴雨天气,没有了柴草会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所以在我们老家,几乎每家每户都有这样的草楼。

    “你是要让我帮你搬一些柴草进去吗?”我问道,心中很是疑惑,难道她害怕别人偷听,这才选择在草楼里告诉我吗?

    老太太并没有答话,低着头,小心翼翼的打开草楼的门走了进去。

    在看到草楼第一眼的时候,我更加肯定了我心中的想法,这完全就是一个普通的草楼,里面堆放着一些柴草,我通过观察,发现这处草楼里的柴草已经堆放了很长时间了,有一些柴草几乎已经腐烂变黑了,这就说明这些柴草放在这儿已经有一些时日了。

    “小伙子,你帮我把这些柴草移开。”果不其然,这些柴草只是个摆设,下面肯定藏着什么东西,我一边猜测着,一边按照老太太的吩咐,将柴草抱起,摆在一边,刚移动了两捆,下面便出现了木板的一角,当把柴草全部移完的时候,下面俨然出现了一块四方形的木板,脚踩在上面咚咚作响,显然里面是空的。

    “下面是个地窖?”我问道,同时又用手敲了敲,心里更加纳闷了,这老太太带我来地窖做什么。

    “是个地窖,揭开盖子,我们下去。”老太太说道。

    这个地窖外面有插栓,类似于门的结构。做的很结实,我正自疑惑,难道这下面有什么东西不成,也没有多想,一下子跳入了地窖中。

    “把灯给我吧!我扶你下来。”我伸出手,对老太太说道。

    “小伙子,你先在下面委屈两天,两天过后,我就把你放出来。”谁料老太太一下子关上了地窖的盖子,对着木板盖子上的缝隙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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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地窖之困

    “喂,老人家,老太太,你个老东西,你个老不死的,什么意思?我在下面吃什么啊!”一开始,我还客气的叫着,当我听到老太太挪动柴草的声音,离开的脚步声,还有锁上草楼的声音的时候,我就开始破口大骂了。

    此时已经是深夜,我眼前一片漆黑,真是千防万防,还是中计了,我叹了口气,打开手机,借助手机微弱的光线,观察了一下儿目前的处境。

    要想从这儿爬上去打开上面的木盖,根本就不可能,因为这里的地窖比较深,估摸着至少也有3米,没有梯子,地窖壁上也没有可供攀爬的物事,再说了,就算爬上去,上面的木盖是从外面反扣住的,除非有人从上面打开。

    想到这儿,我顿时有了主意,打个电话让张文魁防着点儿老太太,然后过来救我,这事儿不就解决了。我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恍然大悟。

    当我准备去打电话的时候,我傻眼儿了,因为在这3米多深的地窖中,根本就没有信号。我朝着地窖口吼了两嗓子,一点儿效果都没有,且不说我声音小,地窖深,光是上面的木盖,柴草,草楼,这些就足以分散我的声波,要想传到张文魁的耳朵里,根本就是痴人说梦。

    到了冬天,一些不宜受冻的粮食便会存放在地窖中,所以地窖底部一般都垫上了厚厚一层干草,这个地窖也不例外,干草堆积起来足有一尺多厚。地窖中的空气流通的很慢,呆在里面总让人有种沉闷的感觉。喊了一会儿,直到我喊得喉咙发痒,外面一点儿动静也没有,肚子也饿的慌,索性趟在干草上。趟了一会儿,不知不觉便进入了梦乡。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迷迷糊糊的醒来,地窖中还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我站起身子,将手机高高的举起,尽量离地窖的盖子近一些,以方便手机接收信号。尽管做了很多努力,该死的手机最多只有一格信号,更多的时候则显示无网络服务,况且这一格的信号根本就不可能拨出去电话。

    “什么破手机。”我骂道,一把将手机丢在地上。心里暗自盘算着,出去了以后一定要换一个质量好一点儿的手机。

    “嘭。”手机似乎碰到了什么东西,发出了响声。

    我蹲下身子,扒开干草,发现干草下有一根木棍,木棍是被折断的,只有半截儿。看着这截儿木棍,我一阵窃喜,用干草做成草绳,将手机绑在棍子上,伸到地窖口,就在这时,该死的手机滴滴两声,这手机距离上次充电过去了两三天,现在竟然自动关机了。

    “他娘的。”我骂了一句,一把将手机摔在地上。就在这时,肚子也饿得咕咕叫,我将老太太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趟在干草上,思考着怎么逃离这个地窖。

    眼下可以利用的工具就只有那半截儿木棍,用这半截儿木棍能做什么呢?我思考着,突然有了主意。这地窖都是土质的墙壁,打造的并不是很坚固,我便用这半截儿木棍在墙壁上凿几个洞,爬上去,再想办法撬开木板,不就可以出去了吗?

    想到这儿,我立马来了精神,说干就干,我抄起木棍,“咚咚咚”几下儿便戳下来一块泥土,三两下的功夫,墙壁上便出现了几寸深的一个小洞。就这样,陆续在墙壁上开凿了三四个小洞,这样一脚踩在小洞内,另一只脚蹬在对面的墙壁上,很快就爬到了地窖口。

    我双手托住木盖,用力一顶。可是地窖的木盖是被反锁的,而且上面还有柴草,在加上我所处的位置,脚下没有完全踩实,根本用不了全力。几次尝试,都以失败告终,经过这番折腾,我肚子更饿了,只得退了下来,趟在干草上,养精蓄锐。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已经不知道饿是一种什么感觉了,当时就想着拼了这条命也要出去,于是,我再次爬上了地窖口,这一次,我没有直接去托住木板,而是在木板边缘的墙壁上挖了个洞,由于这个洞没有估算好,距离插栓仍旧有一段儿距离,我将手伸出去,根本摸不到插栓。

    我苦笑一声,又对着那个小洞往外面叫了几声,依旧没有一点儿反应。我只得放弃了找张文魁求生的打算,又在旁边开凿出一个洞儿来,这一次,误打误撞,洞口刚好在插栓下,我探出手,拔掉插栓,直接将插栓抽了进来,丢下了地窖。

    随后又再度下到地窖,将手机捡了起来,放进衣兜。其实这个该死的,没有信号的手机对我来说,我早已经想丢掉它了,但是我在乎的不是手机,而是手机上有王曼妮,张文魁等人的电话号码,这对我来说,很重要。

    我双手托举着木板,想着昨晚过来,这木板上的柴草一共就三捆,重量大概在七八十斤左右,这应该难不倒我,我运劲于手臂,顶开了堆在木板上的柴草,从地窖口爬了出来。

    草楼的门是锁住的,只有一个窗户,根据外面的光线判断,此时正是中午。我对着窗户喊了几声,眼瞅着老太太家的后门,如果他们听到了我的叫声,那么后门是到达草楼的必经之路。

    可是一点儿动静儿也没有,不仅是后门没动静儿,就连老太太整个房子和院子都是安静的。

    没道理啊!老太太的儿子需要在家停放三日,才可以下葬,如果是这样,家中总会有人,不至于这么安静,难道我在地窖中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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