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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0章

茅山传说-第3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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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在四川境内,离江苏还有相当的距离,他不可能舍近求远,也没有机会将宝藏埋在自己从来没有到过的茅山华阳洞。”

    “如此说来,这个传说也不值得信服了。”张择方呵呵笑道,“那你们要不要听听我们茅山派所记载的关于华阳洞的传说?”

    “我们茅山派也有记载?”吴志远愕然问道。

    张择方再次点头,缓缓说道:“茅山派藏经阁中有记载,相传古时有位名叫吴绰的采药人,时常上山采药维持生计。有一天,他采药到了华阳洞口,看见一小孩在洞前的松树下玩耍。当时正是入冬季节,那小孩却只穿着肚兜,而丝毫不觉得冷。吴绰走过去看,看见那小孩正蹲在地上玩三颗大珍珠,那三颗珍珠每一颗都有小孩拳头那么大,吴绰感到奇怪,就问他是谁家的孩子,小孩抬头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而是立即站起身来,飞奔跑进了华阳洞内,同时将三颗珍珠塞进了自己的耳朵里,摇身一变,突然变成了一条白色的小龙。吴绰眼疾手快,冲上去举起斧子劈下了小龙的左耳,就在这一刹那,小龙就不见了。”

    这个传说故事讲完,张择方在一旁的大青石上坐了下来,此处已是半山腰,上山的行人已经少了许多,吴志远和盛晚香也一起坐到青石上歇息。

    “这个传说听起来更像是神话。”盛晚香仍沉浸在张择方所讲的故事中。

    吴志远则若有所思,低头不语,这个传说本身的确有些神乎其神,但吸引他的并不是这个传说本身,而是这个传说中的某个细节,他沉思片刻,突然问道:“师父,你刚才说的这个故事里的那个采药人叫什么名字?”

    “吴绰,怎么了?”张择方不解的看着吴志远。

    “吴绰,吴绰”吴志远默默念着,慢慢站了起来,问道,“吴可是口天吴,绰可是糸卓绰?”

    “是啊,有什么不对吗?”张择方见吴志远的反应有些过激,自己也倍感疑惑。

    “怎么会这么巧?难道这只是巧合?”吴志远低声念道,脸上尽是不可思议的表情。

    “什么巧合?”张择方愕然看着吴志远,突然明白了什么,忙追问道,“吴绰也姓吴,难道是你们吴家村的人?”

    吴志远摇了摇头,若有所思的说道:“不是我们吴家村的人,但也算是我们吴家村的人。”

    “此话怎讲?”张择方一头雾水的看着吴志远。

    “吴家村的先祖是吴正吴邪两兄弟,况且吴家村建村不过百余年,而这个传说故事中的采药人吴绰是古时候的人,他不可能是我们吴家村的人,但是”说到这里,吴志远脸上露出惊愕的神情。

    “但是什么?”张择方和盛晚香齐声问道,连盛晚香也被吴志远的话勾起了好奇心。

    “但是这个吴绰却是我们吴家村所有人的老祖宗。”吴志远闷声片刻开口答道。

    “你的意思是,你们吴家村的人其实是吴绰的后代?”张择方瞬间明白了吴志远话中的意思。

    吴志远不置可否,他沉思片刻说道:“我曾在五叔家见过吴氏宗谱,我们吴家村的先祖吴氏兄弟其实是从外地迁徙来到龙山脚下,据那本宗谱里记载,我们吴家村的吴姓人氏共同的老祖宗是东汉末年的吴绰,与传说中的那个采药人吴绰姓名一字不差,只是宗谱中并未有关于他的更为详细的记载,也没有写他是否懂得采药或者医术,所以我不确定这是否只是姓名上的巧合。”

    张择方长吸了一口气,蓦然问道:“你们吴氏宗谱上有记载你们的老祖宗吴绰生活在东汉末年?”

    “有记载,我亲眼所见。”吴志远坚定的点了点头。

    “看来这不是巧合,这一切都不是巧合”张择方面色变得庄重,他转头看向茅山西北坡林间掩映的位置,看向传说中的华阳洞隐藏的地方。

第八百四十六章 茅山正殿

    “师父,你已经确定这两个吴绰是同一个人?”吴志远难以置信的看着张择方。

    “我不知道。”张择方摇了摇头,“但是我确定砍下龙耳的那个吴绰也生活在东汉末年。”

    “两个人同名同姓,用字相同,又生活在同一个年代,真的会有这种巧合?”盛晚香也觉得有些离奇。

    “如果这不是巧合,而是冥冥之中的安排,又能说明什么?”吴志远做了退一步的假设,忖度道。

    吴家村老祖宗吴绰生活的东汉末年距离民国时期有一千七百多年,而吴志远作为吴绰的后代,又在机缘巧合之下与茅山派结缘,成为一名茅山弟子,这其中的缘分难道是千年前早已注定?还是冥冥之中的一股神秘力量在刻意安排?抑或是难得一见的巧合?

    见吴志远沉思不语,张择方打断道:“不管是否是个巧合,有一点可以确定,茅山派每年一度的华阳祭典所祭拜的并不是吴绰,也不是那条传说中的小白龙。”

    吴志远愕然抬头看向张择方,奇道:“师父你知道这华阳祭典要祭拜的是谁?”

    “当然知道。”张择方面露慈祥的笑了笑,“身为茅山弟子,如果对华阳祭典的意义都毫不知情,可就说不过去了。”

    吴志远尴尬的笑了笑,当然他知道师父这句话说得并不是他。

    “茅山志中记载,东汉末年有一位方士名叫元放,他少明五经,兼通星纬,学道术,明六甲,传说能役使鬼神,他听说三茅真君相继在茅山得道,于是来到茅山勤心礼拜,一直过了五年,直到有一天,在他虔诚礼拜之时,突然山体轰然开裂,出现了一个山洞,元放进入山洞中,发现洞内虚设阴宫,宫室结构方圆整肃,别有洞天。此时,三茅真君现身,每人赐给他一棵灵芝,共三棵,每棵颜色各不相同,元放服下灵芝后,自此在华阳洞内修道,再没有在世外出现过。”张择方继续说道,“茅山派每年都在华阳洞外开设道场,举行祭奠仪式,是为了祭拜华阳洞中的三茅真君,也就是我们茅山派的三位开山祖师。”

    “原来是这样。”吴志远和盛晚香均恍然大悟道。

    “华阳洞是我们茅山派的圣地之一,诚心祭拜已成习俗。”张择方笑着站起身来,随手拍了拍身上的泥土,继续上山。

    “华阳祭典如此重要,那我们在祭奠上与杨成宗起争执,岂不是对三茅真君的不敬?”吴志远跟了上去,同时道出了心中的疑虑。

    “我们不在祭奠上发难,要赶在祭奠开始之前,在前来观礼的百姓面前揭开杨成宗的真面目,同时为你师公挽回声誉。”张择方正色说道。

    “我是怕万一动起手来,杨成宗和所有茅山弟子一拥而上,我们很难脱身。”吴志远担忧道。

    “你放心,之所以要当着前来观礼的百姓的面解决这件事,替你师公挽回声誉是主要原因,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为了防止发生武斗,杨成宗现在是名义上的茅山掌教,他极要面子,绝不会当着这么多百姓的面和我们动手。况且这次我来茅山,本意就是要阻止这场纷争,不到万不得已不会与杨成宗正面冲突。”张择方拍了拍吴志远的肩膀,“一会儿上了山之后不要冲动,万事我来处理。”

    “嗯。”吴志远点了点头。

    三人继续上路,约摸一炷香时间过后,三人到了茅山积金峰南腰处,只见面前一座山门牌楼,上方楷书“茅山”两个鎏金大字,顺着门口向远处看去,可见建筑壮观,规模宏大,殿宇层层而上,房舍院院相连,金碧辉煌,气势雄伟,一座雄伟的建筑群呈现在三人面前。

    “这里也是茅山派的道观?为何我之前看到的与眼前的道观截然不同?”吴志远惊愕的看着眼前的恢弘建筑,与他之前几次来时看到的完全不一样。

    “先前你来的时候走的都是小路,直接进了后殿,而我们现在走的是正门。”张择方解释道,“其实确切的说,我们茅山派的道观是一个道观群,有九霄万福宫和元符万宁宫,二者合称茅山道院。”

    吴志远仰望着面前气势恢弘的建筑,心中顿生一股敬仰之情,茅山派千年基业果然名不虚传。

    “走吧。”张择方唤了一声,将均是一脸震撼的吴志远和盛晚香唤醒,然后率先穿过山门牌楼,向山上走去。

    穿过一片空地,便看到一个石牌坊,上书“睹星门”三个大字,张择方介绍说,这里是茅山派道士观星望气之处,所以才叫做睹星门。

    睹星门有四根青石云头盘龙柱,其中两根为宋代原雕,两根是元代石雕,门左右石壁上刻有“第八洞天、第一福地”八个蓝色正楷大字,每字大约一米见方,苍劲有力,端庄清秀。

    过了睹星门,三人拾阶而上,便到了灵官殿,殿额石上书刻着“敕赐元符万宁宫”七个大字,门前两侧各有一尊石狮,左雌右雄,此殿面宽五间,进深三间,正中供奉王灵官塑像,王灵官塑像东西分别供奉南斗星君与北斗星君塑像,殿门左右祀青龙、白虎两神塑像。

    灵官殿内四周供奉着六十星宿神像,均为坐式,每一座神像均有两米多高,有文、有武、有喜、有怒、有观、有望、有思、有想,尊尊形态不同,个个神情各异,栩栩如生。

    每位神像手中均持一物,或刀、或枪、或剑、或琴、或镜、或宝、或笔直看得吴志远和盛晚香眼花缭乱,啧啧称奇。

    “外面广场上已经有大批百姓等候,杨成宗他们一会儿会从侧门里出来,我们就在这里等他。”张择方站在灵官殿门口处,转身向广场回望了一眼。

    到了这种之地,吴志远和盛晚香怎敢造次,两人点了点头,站在张择方两侧,不敢多说一句话。

    时间不断推移,眼看就要接近午时,这时,殿外等候观礼的百姓井然有序的站在两侧,中间让出了一条过道,看得出所有人都对茅山派有一种发自内心的虔诚。

    吴志远正等得心焦,就在此时,突然传来一声撞钟声,那钟声不知来自何处,但却散向四方,绵延不绝,敲完一声又是一声,接连敲了三声,这三声钟的寓意自然便是代表着福、禄、寿了。

    钟声落毕,便听张择方沉声说道:“来了!”

    话音未落,就听到殿内侧门里传来一阵轻盈的脚步声,一行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吴志远转头一看,为首一人正是杨成宗!

第八百四十七章 明争暗斗

    杨成宗一眼便看见了张择方和他身旁的吴志远及盛晚香,他曾将盛晚香软禁在茅山,所有自然也认得她。

    “今天刮的是什么风,居然把张师兄吹来了。”杨成宗先是一脸惊愕,瞬间又堆满了微笑,向张择方迎了几步,站在了几米开外的位置。

    “杨师弟,别来无恙。”张择方微微一笑,拱了拱手。

    “混账,见了掌教还不行礼?”杨成宗身后一人伸手一指张择方,怒道。

    吴志远定睛一看,说话之人竟是周焕章,想起这姓周的对自己做过的种种行为,顿时心头火起,正要发作,又想起师父上山时的嘱咐,便强压怒火,不动声色。

    “哎?焕章,怎么能用这种语气跟你张师伯说话呢,你张师伯虽然已经不在茅山了,但始终还是你的师伯,乱了辈分,可就失了礼数了。”杨成宗佯装恼怒的转头瞪了周焕章一眼。

    他这番话饱含隐喻,吴志远听得出来,张择方自然也十分明白。

    杨成宗说张择方不在茅山了,是打了个马虎眼,张择方平素的确不在茅山,而是游历四方,但这话听起来却像是在声明张择方已经不是茅山弟子了,这是无形之中剔除了张择方茅山弟子的名分。

    他的话中斥责周焕章乱了辈分失了礼数,其实是在暗指张择方见了他这个茅山掌教不行大礼,实际上他非常介意张择方对自己的不恭态度。

    张择方不愠不怒,正色说道:“我向来都是四处游历,为民除害,广交善缘,但无论走到哪里,茅山派都是我的家,我想回随时可以回。如果有人敢在我家喧宾夺主,别说是见面行礼,就是寒暄半句我都觉得是多余的。”

    杨成宗闻言嘴角撇过一抹诡笑,说道:“张师兄说得哪里话,别说是你,就是这句容金坛两城的百姓上山,我们也同样欢迎。”说着,他伸手指了指殿外广场上等候的众人。

    杨成宗这番话,自然是将张择方与殿外的百姓们的身份等同,还是将他排斥在茅山弟子之外。

    张择方不屑于和杨成宗做口舌之争,他正色道:“杨成宗,今天我们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何必打哑语呢?”

    “好啊好啊。”杨成宗抚掌笑道,“本座说的一直都是亮话,绝不像某些奸邪之人,喜欢背地里做暗事。”

    “杨成宗,你不要太过分!”吴志远忍无可忍,怒指杨成宗,高声斥道。

    “你是什么辈分敢这样跟我说话?你师父没教过你吗?没大没小的不懂规矩!”杨成宗故作恼怒的看着吴志远,一副趾高气昂的姿态。

    吴志远心里明白,其实杨成宗是一个城府极深之人,他虽崇尚权力地位,但绝少会表露得如此明显,今天这般表现只是为了气张择方,毕竟两人是同门师兄弟,辈分上是平起平坐的。

    此时,殿外广场上的众百姓全都转头看向殿内,众人只能看到张择方、吴志远及杨成宗等人在交谈着什么,因为距离较远,并不能听清交谈的内容。

    张择方向殿门外走了两步,刻意提高声音说道:“杨成宗,你暗中指使门下弟子在句容城放出阴魂,然后嫁祸给我的徒弟吴志远,并牵连你的师伯谷神,你这般行径,怎配得上做一名茅山弟子?”

    杨成宗闻言怔了怔,旋即哈哈一笑道:“张择方,我念你我曾有同门之谊,才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你留了个面子,没想到你却倒打一耙。句容城闹鬼一事人赃并获,你的好徒弟吴志远被我们当场捉住,他先养鬼后放鬼,将句容城闹得鸡犬不宁,更是引起了数例死伤,这笔账我还没跟你算,你竟然跑来反咬一口!”

    说着,他走到殿门外,伸手一指殿外广场上的众百姓,朗声道,“这在场的众人皆是句容金坛两城的百姓,大家都可以为我作证,你的徒弟吴志远就是句容城闹鬼的元凶首恶!”杨成宗伸手指着吴志远,怒气冲冲的说道。

    “你”吴志远见状怒不可遏,就要与杨成宗理论,被张择方伸手拦了下来。

    此时,广场上的众人全都听明白了杨成宗和张择方争论的事情原委,有的人对杨成宗指指点点,投来怀疑的目光,但更多的人依然选择相信他,而对张择方和吴志远怒目而视。

    一时间,广场上众人窃声私语,议论纷纷。

    “诸位乡亲,大家听我说!”张择方见状并不急躁,而是沉稳的转向广场中的众人,高声道,“我是茅山派掌教谷神的大弟子张择方,关于前几日句容城闹鬼一事,相信大家都记忆犹新,如今我的师弟杨成宗声称抓到了闹鬼一事的真正凶手,并带着这名所谓的凶手在句容城里游街示众,相信这件事大家也都清楚明了,可是我想说的是,你们只看到他抓到了人,却根本没有看到其他任何的证据,甚至没有给这个所谓的凶手一个辩驳的机会,你们就不觉得这太过武断吗?万一冤枉了好人,各位是否能够心安?”

    话音一落,众人纷纷再次低声耳语,不少人点头称是。

    这时,一个人从人群中站了出来,高声说道:“这个张道长我认识,头几年我们家闹黄大仙,搅得家里是鸡犬不宁,亏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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