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zero][金士]断章-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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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扰了。”Rider勾着韦伯跳下牛车,单手将木桶抗在肩上。
“啊拉,这位Master看起来不太舒服的样子呢,需要去客房稍作休息吗?”爱丽斯菲尔注意到韦伯的异样,轻笑着询问道。
虽然知道对方的笑容没有恶意,但韦伯还是感觉到非常不好意思。同为Master他这个样子也太狼狈的,于是连忙落到地上站直身体,却阻止不了微红的脸颊。
“不、不用了。”韦伯不小心咬到了舌尖,尴尬地打着结巴。
“嘿小子,这时候还逞强吗?”Rider将手掌按在韦伯头顶,轻易揉乱了韦伯原本整齐的发型。
“吵死了!”最没资格说的人就是你,韦伯咬牙从Rider的魔爪下逃脱,恶狠狠地瞪向他。
“哦,原来精神了。”Rider哈哈一笑,一掌拍向韦伯的后背。差点被拍飞出去的韦伯脚步不稳地往前踏了几步,就要跌倒之前被人撑住了肩膀。后怕地安慰了下激动不已的心脏,韦伯抬头刚要道谢,就倒吸一口气。
为什么Caster的Master也在这里!!!!!
总觉得自己是踏入龙潭虎穴的韦伯差点脚一软,还好他即使稳住身体,咽了口口水,就听到Rider的大嗓门道:“Caster也在吗?真是不错呢,酒会就要人多才热闹嘛!”
不错你个头!韦伯只想狠狠敲敲Rider的脑袋,虽然以他的身高这完全就是艰巨的任务。
“你没事吧。”士郎不知道韦伯在纠结什么,关切地问道。
“没事!”韦伯像被吓到般受惊地跳开,一路小跑到Rider身边,这样多少让他有点安全感。
“依旧只准备了如此廉价的垃圾呢,以征服王来说不觉得太掉价了吗?”吉尔伽美什站在楼梯上,一脸嫌弃地居高临下地看了下来。
这样看起来的确很盛气凌人,只是士郎却摇了摇头,虽然他也知道Rider的身高对于吉尔伽美什来说有些压力过大,但也不至于特意站那么高来摆POSE啊。说起来吉尔在众男性Servant里是最矮的那个呢……士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虽然不太厚道但是他真的有点想笑。
“话是这么说,不过这已经是这地方能找到的最好的酒了呢。”Rider并不在意吉尔伽美什的贬低,话语间倒也有几分残念。
“哼,算你运气不错。”心情显然挺好的吉尔伽美什抬手,从黄金漩涡中缓缓掉下一个酒瓶,落在吉尔伽美什的掌心之后,如同绸缎般地液体在透明的瓶子中晃荡了一下。
“哈哈,的确呢。”Rider爽朗地大笑道,在面对吉尔伽美什那种说话带刺的口气才能如此,光这种气度就值得敬仰。
不愧是能被吉尔伽美什用名号来称呼的男人,也可以算是对Rider的一种赞许吧,这大概应该属于最古老的英雄王难能可贵的认同了。士郎打量着韦伯,又看了看Rider,默默地盘算了起来。
☆、第二十四章
落座于庭院之中,皎洁的月光成为了最优质的景灯。
蓝白条格子桌布被平整的铺在了地上,餐桌上的一切被原本地挪了过来,在爱丽斯菲尔的突发奇想下,还特意点了烛台,随着微风摇摆的橙黄火焰让本来简陋的聚餐多了几分浪漫的色彩。
只是,和Rider最初提议的酒会就相差甚远了。
被Rider拉着到处跑的韦伯其实也没吃过晚饭,本来还想推阻一下,结果在闻到菜香时肚子先一步发出了饥饿的抗议。红着脸拘谨地正坐起来的韦伯非常别扭地结果舞弥递过来的饭碗,而士郎刚好端着新准备的下酒小菜走了出来,朝他笑了笑。总觉得更不好意思的韦伯恨不得将脸埋进米饭里,而Rider像是完全看不出他此刻的心情,还嬉笑道:“小子,就算饿了也不用这么着急吧。”
韦伯津津有味地咬着天妇罗,却又不想让人看出来,其姿态便看起来像是狼吞虎咽的仓鼠了,用可爱来形容也完全不违和。混蛋!没好气地瞪了眼Rider,韦伯企图用眼神来传达自己的不满。
“因为材料有限,有些简陋请别在意。”士郎舀了一碗味增汤,摆到韦伯身前。
“不会不会!”韦伯道谢的同时连忙摇了摇头,开玩笑这明明已经非常丰盛了啊。
“手艺不错呢,Caster的Master呦,要不要加入我的麾下?”捏起一段鱿鱼的触须丢进嘴里动作夸张地咀嚼了一番,Rider还舔了下手指,大声地对士郎说道。
吉尔伽美什晃动酒杯的动作微微一顿,眯起了眼睛,露出了深沉而又危险的笑容。差点被骤然压迫下来的气势噎到的韦伯一边捶了两下胸口一边用手肘捅着Rider的腰,人家好心吃我们吃饭还这样的当面挖角也太失礼了吧。
“这提议不错啊,那Caster你也一起来不就可以了。”还没意识到重点的Rider再度像吉尔伽美什抛出了橄榄枝,不过在士郎眼里这个男人的确有些太过豪爽了。
“不知天高地厚,不过你运气很好,现在闭上嘴我还可以饶你不死。”吉尔伽美什朝士郎勾了勾手指,刚想在韦伯身边坐下的士郎本来压根不想参合到里面,顶着一张厌烦不已的脸绕到吉尔伽美什身边不太情愿地坐下。
伸手揽了下士郎腰际的吉尔伽美什,像是正大光明地显摆着什么。
“口气还真大呢Caster,怎么对于自己的威名还遮遮掩掩的。”Rider对于吉尔伽美什狂傲的发言倒也没有表现出什么不满,只是高抬手腕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后咂咂嘴很是随意地说道。
按道理英灵的宝具总是最能体现英灵身份的,越是有名的英灵越是容易被认出,Rider虽然看过吉尔伽美什的战斗手段,也见过了造型怪异的宝具,但他依旧分辨不出金色的Servant到底是谁。
拥有那样的力量,以及这浑然天成的气魄,再加上之前称自己才是这天上天下唯一的王,很难想象这样的人物会是无名之辈。
“遮掩?哈哈哈哈哈哈。”吉尔伽美什突然看似爽朗不已地大笑起来。
士郎懒得理会吉尔伽美什间歇性的发疯,不过听Rider这么说他倒是想起来了,Saber对于吉尔伽美什的认知也只有身为Archer这点罢了,以前士郎也疑惑过,像吉尔伽美什这么高调的家伙怎么会连真名都无人知晓,又不是中途退场无缘深究,Saber身为亚瑟王可是第一战就被发现了。毕竟自己都猜得到,不可能没人猜到过啊。
“瞻仰过本王的荣光却连本王的名字都不知晓,真是愚蠢至极。”吉尔伽美什突然用一副怜悯的表情看向Rider。
又是这种全世界都应该认得他的脸一般的强盗逻辑,士郎早就想吐槽他了,无论是流传至今的画像还是雕塑,能凭那个认出吉尔伽美什那才是活见鬼了。
曾有机会近距离观赏过吉尔伽美什的壁画,就算是很难发笑的士郎也没忍住,开了个小差用手机完整的拍了下来,那大概是士郎手机里唯一一张存储的图片了吧。本来是打算用来嘲笑吉尔伽美什,结果一直都没机会使用,便遗失在某个小国家的某个角落了吧。
按照正常流程,身为Archer的吉尔伽美什大部分时间都在打酱油,倒是不难解释Rider至今无从得知吉尔伽美什身份的缘由。
“嘛,的确认不出来啊。”Rider认真地打量了一下吉尔伽美什,没套盔甲的吉尔伽美什看起来很是贫弱,个子也不高,不过就连盛名在外的骑士王都是那般娇小的女性,大概又是一个和传说有相当大出入的王者了吧。
对酒实在没什么兴趣的Saber,将空碗放下的时候稍微打了个饱嗝,爱丽斯菲尔看着她突然捂着嘴笑了起来,轻轻拍了拍Saber的肩膀。
不明就里的Saber奇怪地望了过去,就看到爱丽斯菲尔抬起手朝她伸了过来。爱丽斯菲尔将黏在Saber嘴角边上的饭粒拿下,Saber的脸颊在夜色中泛起了淡淡的红色。
这时,锁链划破空气的呼啸声骤然逼近,吉尔伽美什只是稍抬手臂,银色的铁链便毫无阻挡的缠绕在其上。
“还真是个寒酸的地方啊,把这里当做王者之宴的场所也太可笑了点。”
身着黄金盔甲的Archer缓缓走到众人的视线当中,在他身后侧的一个金色漩涡中便是延伸出了绷直的锁链。
“你迟到了,Archer,不过你这是做什么,难得的酒会,这酒非常极品哦。”之前在路上遇到了闲逛的Archer就顺便邀请了一下的Rider对于Archer的出现没有任何意外,说罢便朝Archer递去酒杯,只是Archer在看到之后脸色明显一沉。
“哼,当然极品,好歹也是我看得上眼的,怎么,和杂种们混在一起久了就变大方了吗?‘吉尔伽美什’。”一向来最讨厌窥伺自己藏品的家伙,就算那个人是“自己”也不例外,被人从眼皮底下顺走东西的Archer早就憋了一肚子火了。
“偶尔降下点恩惠也不是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事情吧。”吉尔伽美什满不在乎地说道。
“……原来如此,最古老的英雄王,的确有自傲的资本呢。”Rider露出了恍然大悟地表情。
“这个有点碍事啊。”吉尔伽美什稍稍晃了下手臂,锁链随之发出了清脆的碰撞声。
“我倒觉得很相配呢,和收藏品。”Archer双手抱胸,微微一笑。
“哦?我不应该是这么天真的人啊。”吉尔伽美什却摇摇头,低头扫了眼天之锁,只见本来紧勒的锁链突然有了一丝松动。
天之锁的确对神性高的人有着极高的束缚能力,但对于这种已经沾染上神气的绝世宝具来说,甚至拥有了通灵的能力。毕竟是吉尔伽美什最为信赖的宝具,宝具本身也给予了绝对的忠诚。
“遗憾,还想尽可能别弄出瑕疵呢。”Archer了然地垂下眼,对于他而已自己永远是完美无缺的,难得有机会能够同时存在两个吉尔伽美什,这当然是不逊色与任何宝物的珍品,圣杯的价值已然消失,这样Archer的兴趣全部转移到了吉尔伽美什身上。虽然按照剧本他此刻应该对Saber有点意思,不过另一个自己的价值明显比Saber要更有吸引力的多。
“真够自恋的,所以你朋友那么少。”吉尔伽美什轻松从天之锁中挣脱开,银色的锁链盘着落在地上。
喂喂,你这是在吐槽自己吗?士郎看吉尔伽美什的眼神如同看怪物一样,身体无意识往另一边挪了一下,实在有种不想认识这个人的味道在其中。
Archer没有回应,只是沉默着抬起手,金色的漩涡瞬间布满了他背后的天空。
“这可不行呢,难得的宴会,还真是不会读空气啊,Archer。”Rider拍了下膝盖站了起来,张开手臂猛然一会,深红色的厚实披风随之招展开。
不,你是最没资格这么说的。韦伯摇了摇头,窜起来小跑到Rider身后,尽量隐蔽好自己,不然自己有机会成为Rider战斗时的障碍。虽然不甘心,但现在他也只能做到这种程度而已。
Saber起身披上银白的盔甲,阻挡在爱丽斯菲尔的身前,单手握住无形的剑柄对准Archer。
“不如让我教教你什么才是宝物吧。”吉尔伽美什打了个清脆的响指,士郎一看到露出的一角就挂着残念的表情捂住了脸。
“哦?这是何物?”Archer即将挥下的动作停在了半空,露出了好奇的神情问道。
“嘿,这可是杂种们了不起的新发明——P○V”炫耀着手里的纯金色机子,吉尔伽美什的表情仿佛赢得了什么比赛一样。
哇啊好丢脸……
早就认清吉尔伽美什的本质已经多了一部分游戏宅的成分,但之前士郎只是感谢游戏公司的伟大贡献能让吉尔伽美什老老实实呆在家里而不是到处乱跑没事找事,唯独掏钱买各类主机的时候士郎从来都是干脆无比的。
“看起来很普通嘛。”Archer认真地看了下,眼神里却多了点怀疑,紧盯着吉尔伽美什,手指少许弯曲了点,如同一个无声的警告。
“王之财宝中怎么可能有凡品,来来,我教你打怪物虐人。”吉尔伽美什再度打了一个响指,像他这种程度的土豪,就算是限量制定版也能搞到两个,当然另一个是为了士郎准备的,就算士郎不太有兴趣也在被迫要求下攒到了不少额外的熟练度。
Archer背后的闪亮已全数消失,虽然解决了一触即发的危机,但对于两个有着相同相貌的人就这么凑在一起摆动着游戏机的画面,士郎只能感觉到深深地无力。
顺势解除了武装的Rider也兴趣十足的凑了过去,同时敲了敲胸口推销自己喜爱的大战略,韦伯的表情也变得尴尬不已,和士郎的视线偶尔撞到一起的时候,两人都在对方脸上看到了似成相识的无奈,突然多了点灵魂上的共鸣。
爱丽斯菲尔端起切好的草莓蛋糕,没解除武装直接坐下的Saber摸着肚子掂量了下,伸手接过的同时道谢道。
舞弥给切嗣的小瓷杯里倒了点清酒,看起来格外憔悴的老男人在扫了一眼场面后,视线最后落在士郎的身上发起了呆。
真是的,完全不知道在搞什么东西。
远坂宅的时臣发现找不到同盟者的身影后,烦躁地用手指不断敲击着桌面耐心等待,同时在心底对这次圣杯战争做出了最完全的总结。
等得实在不耐烦的时臣不得不稍微违背了下协议,那时Archer刚又一次死在野猪王的撞击下,脸面都挂不住了当然不会找同盟者的麻烦。
恰好得到了退场的机会,Archer充分发挥了“你的就是我”的精神,丢下一句反派意味十足的“下次见面的时候就是我复仇的时刻!”后带着P○V潇洒无比地消失了。
即使士郎明白他讲的是游戏,实在有些汗颜。
虽然Rider还意犹未尽,不过在看到韦伯偷偷打了个哈欠后便提着韦伯的领子站了起来。
“呀啊,真是不错的宴会呢!你们真的不考虑下加入我的军队吗?”不知道死心为何物的Rider又一次企图抛出了橄榄枝,虽然没有得到赞同的回应还是大笑着唤出了牛车,正如来时那般声势浩大的离去了。
顺利获得舞弥的手机号码后,士郎觉得这趟的目的也完成得差不多了。爱丽斯菲尔从最开始就表现出了接纳,Saber的态度也逐渐缓和了下来,舞弥看起来面无表情也不再有警惕,唯独切嗣没有什么表态。
不过这也是士郎意料之中的,毕竟现在的卫宫切嗣还是魔术师杀手,不是那个会坐在旁廊上喝茶能晒一下午太阳的男人。只是离席时,从切嗣身边走过的士郎分明听到了一句轻飘飘的“谢谢”。
士郎有些不明白为了什么。
其实切嗣说出口的时候自己也觉得浑身别扭,只是这句话是真实的。可能是为了士郎陪伴他的未来,可能是为了完成了他无法完成本以为早就抛弃忘记的愿望,也可能两者都有。
但这个简单的词汇从来都是士郎想要从切嗣口中听到的,无数次他幻想过那样的画面,老爹会像小时候那样摸着他的脑袋笑着说。
鼻子有些发酸,士郎不敢回头去确认自己听到的是否是真实。
无论如何也不想在切嗣面前丢脸,士郎加快步伐朝前迈去,吉尔伽美什在看到士郎肩膀微妙的抖动时就坏笑着拿出了手机,绕到士郎前面飞快地拍了一张。闪光灯在眼前猛然一晃,不得不伸出手阻挡的士郎才意识到这代表了什么,再看去吉尔伽美什已经在前方好几步的位置回身得意洋洋地挥了挥手中的手机。拥有傲人视力的士郎轻易就看到屏幕上分明是他红了眼睛的模样,连忙气急败坏地追上去。
“你几岁了!”士郎压低声音怒吼道。
“哦哦~还哭鼻子的人有资格说这话吗?”吉尔伽美什轻松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