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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盗墓诡话-第1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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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牢牢记在身上的,所以是万不敢去碰它一下的。

我看着石棺里的翡翠人俑说:“既然碰不得,那么我们现在该拿它怎么办,难道就让它这样躺在里面,可是万一它像爷爷讲述的那样忽然活过来了咋办,我总觉得它是很强的攻击性的。”

薛说:“是有攻击性,但是现在情况不明的情况下的还是不要去动它为宜,其它的石棺你是万万碰不得了。”

听薛这样说我才疑惑地说道:“说来也奇怪,这石面看上去还是挺结实的,我碰的时候也没怎么用力,只是滴上了一滴血它就彻底碎裂了,看它碎裂的痕迹就好像是被这滴血给震碎的一样,当真是让人匪夷所思。”

薛只是看了我一眼说道:“你的血不是一般血,况且这石棺的石料本来也就不是一般石料,那上面的人形本来也就是引诱你去碰的,被划破手指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听薛这么一说我反倒觉得这本来就是一个事先就设好的陷阱了,上面的这个人形雕刻的存在就是为了让人去触摸从而划出血来,从而打开石棺,可是打开了之后呢,又会发生什么,总不至于就是为了让我们看到里面的翡翠人俑吧,我总觉得还有其它的目的。

我说:“这个翡翠人俑和我见过的碎片很不同,而且和爷爷当时描述的翡翠人俑的样子也不一样。”

薛只是问我:“怎么个不一样法?”

薛应该是见过翡翠人俑的碎片的,想必连翡翠人俑也是见过的,现在应该只是想听我说出来而已,我于是说道:“我见过的碎片和爷爷讲述的那个翡翠人俑身上有血红的纹理,可是这具翡翠人俑身上没有,它全身都是通绿的,根本找不到一丁点杂色,更别提血红色的纹理了。”

然后我听见十三说:“是没有,但是即便如此它们应该也相差无几,当时你爷爷他们不正是在外面的山上挖出了它来吗,而且能走动看来这东西应该是活的,这石棺里的应该只是暂时休眠而已。”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十三说这翡翠人俑是活的我有很不舒服的感觉,就好像有一根针忽然刺在了心上一样,然后一种不是疼而是惊的心虚忽然从心底猛然升起,而与此同时,一个名字忽然在我脑海里浮现,我狐疑地说道:“昆仑奴?”

我的这句话就像一道晴天霹雳劈在了十三和薛的身上,我看见他们两个的目光顿时聚集在了我身上,如果说十三的表情是彻底的震惊和不可置信的话,那么薛所流露出来的隐藏在眼底几乎不能察觉的表情则是另一种惊讶,之所以说是另一种惊讶,因为我觉得他的惊讶完全有别于十三,十三是对于知道了这翡翠人俑是昆仑奴之后的惊讶,而薛则是因为我想起了翡翠人俑的名字而感到不可思议,然后我听见十三用怀疑的语气问我:“何远,你能确定这就是昆仑奴吗?”

虽然这个名字只是在我脑海中一闪而逝,然后对于这个念头我却丝毫不怀疑,尽管我心里也没什么底,但我还是点头说:“能确定,基本上不会错的,我记得在丰镐古董行的时候我遇见过这种翡翠人俑一次,当时我只是晕了过去,可是醒来却毫发无伤,翡翠人俑是会攻击人的,如果不是昆仑奴它不会不攻击我,而我也早应该化成了一滩黑水,可是事实证明没有。我记得崔和我说过,我的昆仑印和昆仑奴都是他代我保管,这也是我唯一能想到翡翠人俑不伤害我的理由。”

可我才刚说完薛就接口道:“光凭借这些并不能完全确认这就是昆仑奴,你一定还有了别的确定之法,你是如何这么肯定,或者说具体一些,你是如何呼喊出它就是昆仑奴的?”

第二百六十章由昆仑奴引出的惊人秘密…1

我不知道为什么忽然之间忽然觉得薛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我感觉他那冰冷的话语就像混杂了浓烈的杀气,似乎在质问我一般,让我浑身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冷战,薛忽然变得这样奇怪,他这个样子我从来没有见过,我不禁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可是他却再次将问题重复了一遍,语气变得更加冰冷。

我只觉得这样的薛忽然变得无比陌生了起来,而我却只觉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看看十三,十三的脸色也并不好看,可是他却只是动了动嘴唇,却什么也没有说,我看着奇怪的他们,然后缓缓说道:“是我忽然间想起来的,我的脑海里忽然就窜出了一个念头、一个声音在告诉我这是昆仑奴。”

薛却说:“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好几次你都会莫名地喊出从没见过甚至连一点印象的东西来,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出现这样的感觉的?”

我见薛这样问,然后反问了一句:“这不是因为我的记忆正在慢慢恢复的缘故吗?”

我这句话脱口,却更像是一道炸雷忽然在我周边响起,这次我看见不光是薛的目光变得无比凌厉和冰冷,就连十三的表情都变得分外陌生起来,我不明白地看着他们这样怪异的表情不解地问道:“你们究竟是怎么了?”

表情最先缓和下来的是十三,他换成平时那样的表情然后同我说道:“你别管那冰疙瘩,他最近就是吃饱了撑着,没事找事呢,看谁都不顺眼的样子,也不知道是哪里得罪到他了。”

可是面对十三这样的奚落薛就像是耳旁风,他那冰冷的目光却聚集在我身上,然后不依不饶地继续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开始觉得自己有缺失的记忆的?”

面对薛这样的疑问我反倒觉得更加疑惑了,我说道:“你们不都是以为我就是那个人吗,不单单是你们,就连余他们还有崔,所有人都说我是那个人,我最初不肯相信,可是渐渐地我相信我一定经历过什么事,但是这段记忆缺失了,所以记不起来从前的事了,包括昆仑印和昆仑奴,现在这些记忆正在一点点恢复过来,有什么不对劲的吗?”

薛却冷冷说道:“是很不对劲,那我问你,你从几岁开始记事?”

我想了想说:“大约是两三岁的时候,但也只是模糊地记得家里院子里的一些大致模样。”

薛于是又问:“那么你仔细回想回想,除了洛阳这一段消失的将近七个月的记忆,你有记忆断层吗?”

我仔细地回想了自己从小到大的历程,这一一回想过去还真没发现有什么是遗失的,于是一种很强烈的疑惑感划上了心头,然后有些心虚地回答道:“还真没有!”

然后薛继续问道:“那你为什么觉得你会有缺失的记忆,除去那七个月,你并没有任何记忆的断层,你就不觉得你的这个想法很莫名其妙?”

我只觉得被薛这么一说更加疑惑了起来,然后说道:“万一就是这七个月里缺失的呢?”

薛却说:“你自己都说的这般犹豫和不肯定,说明连你自己都不相信,是不是你自己心里最清楚,那我问你,你见过明老之后第一次下地是去了哪里?”

又是五年前的事,我只觉得记忆中只有一个大致的印象,我想了想然后说:“我记得就在洛阳,当时我们找到了一个大墓,我记得好像是一个宋墓,只是在我们开棺取东西的时候尸体起尸了,我记得是一只长毛粽子,毛长了有手臂这么长,棺材才打开就只见这些长毛,然后它就忽然冲了出来,我们没有防备我只记得它伤了好几个人,但是我不记得都是谁了,后来我们逃了出来,有谁因为感染了尸毒尸变了,再之后的似乎就有些记不清了。”

薛听我这样说,终于叹了一口气,我见他叹气不禁疑惑道:“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薛看向十三问道:“十三,你怎么看?”

我看见十三嘴巴微微张着,明显是惊讶的,然后他才说:“何远,你记得的真是这样的吗?”

我又想了想说说:“好像就是这样,应该没错的。”

十三看了一眼薛,他们进行了短暂的眼神交流,然后薛说道:“那是你见过明老之后明老第一次给你安排的任务吧?”

我点头说:“是的。”

薛却说:“我记得自从你成为明老手下的人之后,凡是下地都只有你们五个人前往吧,而下地一般都是你和晓峰下去,基本是不变的定律,我还记得你第一次去也是和晓峰一起的是不是?”

我只觉得有些不对劲,但还是点头说:“是的。”

薛继续说道:“可是你刚刚却说你们下去了好几个人,有人受伤有人尸变,并不只是你和晓峰两个人的样子,那么多出来的人是谁呢?”

而还不等我回答,薛又继续说:“据我所知,你第一次下地去的也不是什么宋墓,而是一个很普通的比较肥一些的斗而已,在下面你也并没有遇见什么长毛尸,更没有中毒受伤的事发生,你们能顺利地淘到一些明器,然后很顺利地回到了洛阳,小远,你刚刚说的那座宋墓是什么时候的事?”

我听着薛的描述似乎记忆里的确有这样的记忆,只是我却觉得很模糊,模糊都就好像并没有发生过一样,只是这个宋墓的记忆却逐渐明朗起来,我于是有些心虚地说道:“我记得第一次下地好像就是去了宋墓里头。”

这时候十三说道:“我倒听说过一件事和你说的这件事倒是很像,那估计是五十年代初的事情,有一队土夫子在洛阳的一座山里头找到了一座的宋墓,它们挖出了一个盗洞进入到里面,里面的陪葬品很是丰厚,但是当他们开棺取东西的时候却碰见了和你说的一样的情况,一具长毛尸从棺材里跳了出来,其中有一个因为没有防备,又离棺材最近,一把就被长毛尸抓住咬了脖子,据说当场就尸变了,而其他人见这样情景根本顾不上这个人就一哄四散往外逃命,据幸存的伙计说那长毛尸却并没有追上来,而是牢牢抓住了那个人没放,它身上的长毛甚至都还不断生长,将那个人裹进了长毛当中,只看到一个大致的身影,估计是已经活不成了。”

我听着十三讲的这个故事,只觉得他讲的和我记得的简直就是一模一样,除了年代不对之外,其余的都毫无差别,我问十三:“你说的是真的?”

十三回答说:“是我亲口听幸存的人告诉我的。”

这样说的话那就没错了,只是既然是洛阳的土夫子的话,又是老一辈这样的人我也许也认得,于是就多嘴问了一句:“那个人是谁?”

十三看了我一眼说:“这个人如果真说起来你还是认识的,而且你也见过。”

我问道:“倒底是谁,我记忆中好像没有这样一个人。”

十三最后说道:“布多。”

布多?!这个人竟然是布多!

我惊讶道:“怎么会是他!”

薛则说道:“就是他。”

我说:“可是他明明住在日喀则,我一直以为他是洛阳人。”

十三说:“他的确是洛阳人,他去日喀则的时候你才两岁,你一定不记得了。”

两岁!十三又是话里有话,我望着他,我说:“我听四叔说,我两岁的时候曾经被掳到了日喀则,布多又是那时候去的日喀则,怎么会这么巧?”

十三则说道:“你自己也觉得很巧是不是?”

我忽然意识到十三想说什么了,惊讶地开口道:“你是说布多是因为我才去的日喀则!”

十三点点头说:“就是这样。”

我回想着与布多见面的场景,他屋子里还有一口棺材,棺材里面是一个与我一模一样的尸体,它的样子至今我都记得清清楚楚,与我一模一样,而布多就一直守着这具尸体,并且他和我说话的语气也是那样的和蔼,好像很早就已经认识我了一样,现在听十三这样说,这里面似乎有另一段原委。

我隐隐已经猜到十三和薛和我说这些都是绕着弯子想说一些什么,可是又不便明说,我于是急道:“你们就别绕弯子了,倒底这是怎么回事,快说给我吧!”

十三看了薛一眼,然后说道:“薛,还是你说吧。”

看来还真有事瞒着我,我于是看向薛,薛的表情已经缓和了一些,虽然依旧没有表情,但是已经少了冰冷的杀气,然后他像是做了决定一样地说道:“好吧。”

我只感觉心一下子“砰砰”地跳了起来,整个人变得异常紧张了起来,眼睛更是一动不动地看着薛,而薛短暂地沉默着,似乎是在组织语言打算怎么开口,然后我看见他终于眼睛抬了抬,用一沉不变的声音缓缓说道:“你的这段记忆并不是没有来历的,事情是这样的。”

第二百六十一章由昆仑奴引出的惊人秘密…2

可是刚刚开了个头薛又住了口,过了一秒钟他重新开口道:“那段记忆并不是你的!”

我惊呼道:“不是我的!那是谁的?”

薛说道:“是被长毛尸咬到尸变的那个人的,你两岁的时候曾经被夺舍。”

我更是觉得不可思议:“夺舍!这怎么可能,你是说真正的我已经死了?”

薛摇摇头说:“不是你想的那样,夺舍并未成功,这还多亏了你身上与生俱来的强大血裔的传承,但是夺舍之后他的魂魄并没有被驱散出来,一直留在你身体内。”

我总算听出了一个大概,但是对整件事却依旧是丝毫不解,我那时才是一个两岁的孩童,这人又是怎么找到我的,而且为什么要将我掳到日喀则去,如果只是单纯为了夺舍的话随便把我抓到一个隐蔽的地方不就行了,干嘛费这么大的功夫?

而夺舍,顾名思义,是灵魂争夺肉体的一种方式,其实可以说成是鬼上身,但是鬼上身却远比夺舍低级太多,因为一旦夺舍成功,自身的三魂七魄就彻底不存在了,而宿在体内的则是另一个人的灵魂,除了身体还是那个人的,其实内里早已经不是的了,其实一些借尸还魂也和夺舍差不多,只是不同的是借尸还魂的尸体魂魄已经散了,它只是借用了尸体来作为宿体而已,而夺舍要么是生生蒋一个人的灵魂彻底吞噬,要么就是将它彻底驱散,一旦夺舍的魂魄被驱散,那么原来的魂魄也不可能再聚回来了,这个人身体就会变成一具空壳子,就死了。

也许有人会认为这只是单纯的失魂而已,人有三魂七魄,失了魂或者魄就是常说的失魂,但是失魂的人不会死,而只是表现的浑浑噩噩、嗜睡、痴傻、疯言疯语这些症状,其实他身体内还是留有一些魂魄的,而一个人失魂不死的前提是体内留有一魂一魄。夺舍则是三魂七魄完全被驱散了,所以一旦将夺舍的魂魄驱散了,这人就彻底断了生路,死了也就是理所当然的了。

鬼上身又与前两种情况不同,鬼上身只是短暂地附在宿主身上而已,这种人要不是八字太软就是鬼的煞气太重压住了自身的魂魄,但是鬼上身并不能长久,这也是与夺舍和失魂的不同,所以才有了鬼勾魂之说,为的就是将魂给勾出去从而自己霸占宿主的身体。

我问道:“按理来说那人被长毛尸咬了,他自己也应该变成了长毛尸才对,而粽子又哪里来的魂魄,粽子不是人死后才变出来的吗?”

我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接口的却是十三,他说道:“这不是一般的长毛尸,据布多说,这长毛尸的做法也是一种传承,而传承的方法就是夺舍,他体内是宿着灵魂的,而通过嗜咬来进行夺舍,其实长毛尸只是一个宿体而已,只是可能长久找不到适宜的宿主所以在墓里呆了这么长时间,从布多的说法上看得出来,这长毛尸应该是霸占了这个墓室才对,因为人的寿命是有限的,找不到合适的宿主所以不得不用这样的法子来保住体内的魂魄不散,而恰好又有那些人闯了进去,大约是真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才饥不择食地选择了新宿主,但是从后来的情况来看,这个宿主却是合适的,否则它不可能在他身体里呆了二三十年之久,五十年代到你两岁时候,这可不是短时间的事,如果宿主不适合,多的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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