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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盗墓诡话-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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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它的形状很规则,不像是被人刻意破坏的,反倒更像是在建造的时候就刻意留下的,晓峰抓了一把土,这土很潮,而且异常松软。

于是我的注意力也瞬间被这奇怪的布局给吸引了过去,因为我也走过不少大墓,却没有一个墓的明殿会有这样的设计的,每一个墓为了做到绝对的坚固,都用墓石给封死了,不留一点空隙,所以直觉告诉我,这里面有问题。

我很想将它挖开看看,可是无奈我和晓峰都没有带工兵铲,单靠手的话速度太慢而且效率不高。

正在这时候我身后传来王大头的声音,他说:“这里面有铲子,我们当初下来的时候带下来的,就是不知道还能不能用。”

我一听顿时一阵欣喜,于是对对王大头说:“只要是铲子就行!”

王大头说:“那我去拿,你们等一会儿!”

说完他就从明殿走了出去,大约这东西是被他放在后殿里了,而且这时候我才想起,我们从进来到这里,似乎还没有去过后殿。

但是这个念头也只是转瞬即逝,因为我的心思已经全部都扑在了眼前的这个土坑上,并且我已经在猜测这下面究竟会有什么东西。

不一刻王大头拿来了两把工兵铲,虽然铲子已经锈得很厉害,但还是能用,只是在铲子上除了锈迹我还看到了干涸的血迹,乌黑地沾在铲子和铲柄上,我想这大约就是王大头袭击人的武器了,而工兵铲用途本来就多样,很多时候在地下也的确是可以拿来当作武器用的。

我看一眼王大头,王大头冲我干笑,他那溃烂的脸笑起来异常狰狞,我别开目光,不去追问此事,因为具体的经过王大头已经和我们说过了,他只是没说用了什么样的手段而已。我接过铲子给晓峰一把,于是我和晓峰便从两边开始挖。

土坑里面的泥土松软,很快我们就挖了半米来深,可是已经挖了这么深,却什么也没有发现,但我们不泄气继续挖,终于在快到一米的时候,在泥土中发现了朱砂。

而且我们继续挖下去,发现这一层朱砂铺了足足有一尺来厚,让我和晓峰都很吃惊,朱砂珍贵,先别说这下面究竟有什么,单单是这一尺厚的朱砂就是宝贝,收集起来拿出去就是钱,虽然没有古时候那么值钱,可是这么多也能卖不少了。

但是现在我却根本就不关心这些,因为我想知道用这么多朱砂封起来的究竟会是什么东西!

我和晓峰也不管这朱砂珍贵不珍贵,几铲子下去,就将它掏得干干净净,而在朱砂下,铲子已经碰在了一件硬东西上,发出很是清脆的响声,说明我们已经挖到底了。

于是我跳下去,将上面的残土和朱砂都弄干净了,发现这下面同样是用墓石铺起来的,而在这样的地板上面则是一块石板,石板盖在正中央,像一口井盖,但是却四四方方,让我觉得这并不是一口井。

而在石块表面,则雕刻着一只辟邪,它的一只前爪紧紧地按在石板上,似乎是要镇住什么,另一只则举起朝上,好似是要托起什么一样。

辟邪通常会用来镇墓,现在它被雕刻在这块石板上,估计也是起到镇压的作用,由此可知,石板下面的东西,未必会是好东西。

可是即便不是好东西,我也要打开看看,因为现在已经没有比我们现在的境况更糟糕的了。

我用手抬住石板的一侧,然后用力地掀开,石板并不是很重,我一个人就能够掀起来,而下面空间小,两个人根本站不开,于是晓峰就在上面看着。

我将石板掀起来,可是当我看到石板下面的东西的时候,却呆住了。

第十六章惊人木棺

我一把将石板掀开,下面的东西尽收眼底,同时我听到在上面的晓峰情不自禁的一声惊呼。

在石板被掀开的那一刻,晓峰也看见了里面的东西,石板下面是一口竖棺,本来这样的竖棺也并没有什么稀奇的,因为汉代时候的确很多墓葬都用的这种方式。

只是离奇的是这口木棺本身,因为在它面朝开口的这一面已经被彻底凿穿,黑洞洞地一个大窟窿触目惊心的横在眼底,形状很不规则,而且从损坏的程度和形状上看,很明显是从内而外给洞穿的。

这口棺木棺壁有一指来厚,而且用的是千年柏木的树窨制成的,先不说千年柏木树窨的珍贵预示着埋葬之人的身份的不寻常,单是能够从内而外将十来公分厚的棺木给凿穿这么大一个窟窿就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千年柏木树窨坚固异常,其坚硬程度可以和石头媲美,即便是用凿石的工具都很吃力,更别说里面的尸体要徒手开出这样一个窟窿来。

而且离奇的地方并不只是这一点,还有就是在棺身上,我看见在整口棺木的表面都勒着密密麻麻的金丝银线,彼此交错紧紧地箍在棺身上,而且在金丝银线之下,还可以看到用墨斗弹出来的封棺线,很显然,无论是金丝银线还是墨斗线都是为了封住木棺内的尸体。

而被凿开这一面金丝银线已经彻底断裂,看来对这口棺木的所有镇压手段都并没有奏效,里面的尸体还是发生了异变,并且已经成功逃走。

但目前我只是看到了这个窟窿,木棺里面究竟有什么还不能确定,于是我朝上面的晓峰说道:“晓峰,我需要将这口棺木给弄上来。”

晓峰明白我的意思,立刻从上面跳下来,柏树树窨坚固,也很沉重,但我和晓峰两个人已经足够,我和他对站着扎开马步,然后双手伸进窟窿之中,一齐用力将它给提起来。

木棺被提起来的经过还算顺利,只是这木棺巨大,占据了下面不少的地方,顿时这里面显得稍稍拥挤了起来,而且从它的重量上看,里面的尸体要不是彻底化成了一堆白骨,要不就是已经彻底从这里面爬了出去。

但是当我看到下面石洞里的情形之后,却来不及去细想这件事,因为我在下面看到了另一口一模一样的木棺,只是这一口木棺并没有像这一口一样被凿开了一个大窟窿。

我看了一阵,发现在下面这一口的棺底似乎还摞着一口木棺,这小小的地方下面,竟然是棺摞棺,可至于下面究竟摞了多少层,我心里还没有个底,因为往下看去有些看不到头的味道。

接着我听到了一声“哐啷”的闷响,似乎是什么东西打在了石壁上,我这才回过头来,发现我们弄上来的这口柏树棺的棺盖已经自己打开了。

里面的确如同我的猜测一般,空空如也,只是上面的垫尸被等等的东西还在,可是当我看见垫尸被的时候像是触电一般立在了原地。

我的大脑大约这样空白了一秒钟,反应过来的第一个动作就是去扯这块垫尸被,果然,在垫尸被的一角,工工整整地绣着一个“周”字,我只感到一阵窒息,似乎已经能够确定这人的身份——我的父亲!

可是这是多么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事,我们周家虽然不算豪门望族,但也有自己的祖坟,而且当时是我亲自送葬,亲眼看着父亲被埋在了祖坟之中,可是现在在这里看见父亲的棺木,让我完全已经无法思考。

怪不得在我看见这口棺木的时候第一眼就认出了它的材质,而且觉得眼熟无比,原来是因为我早已经见过。

晓峰见我这样的举动,似乎是被吓了一跳,他拉住我问道:“小远哥你没事吧?”

我这才恍然回过神来,然后看了一眼手上的垫尸被,接着我在另一角看见了同样用黑线绣着的一个醒目的“魏”字,这个“魏”字是什么时候绣上去的,我却一点也不知道,因为父亲装棺的时候垫尸被并没有经过我的手。

魏氏的棺木被埋在这里,可是这里分明是明殿,为什么他们要选择这里,而且是在这么不起眼的角落里,甚至上面连一块碑都没有,还要做成镇压的模样?

而这些问题在我脑海里只是一闪即逝,因为我已经想到了另一个问题,既然这是父亲的棺木,那么下面的是否就是爷爷的棺木,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这棺摞棺是按照着年代的远近来排列的,年代越近越是被放在了最顶部。

我对晓峰说:“我们需要将下面的这一口棺材也弄上来。”

可是下面的这一口在的位置很深,我们徒手无法操作,必须用绳子吊上来,可是单单有绳子也不行,我们还需要一个滑轮一样的东西来搭绳子。

我目测了一下洞口,然后说:“将棺盖横在洞口,绳子吊在上面就是一个简易滑轮。”

于是我们将棺盖搬出去,然后横在洞口,出来到外面,我却发现王大头已经不见了,我环视一遍明殿,的确已经没了他的踪影,但是眼下我没有顾及他回去了哪里,自然也不会深思为什么在这个关头他会消失不见,因为现在我所有的注意力都已经集中在了下面那一口可能是我爷爷的木棺上。

我解下腰间的绳子,一头穿过棺盖,晓峰抓住这一头,我则牵着另一头跳进了石坑之中。我将这一头打一个活扣套在棺身上,下面的棺木和父亲的这一口一模一样,也是被金丝银线封着。

我将活扣套紧了,拉了拉确认不会脱扣,这才重新爬上来,然后和晓峰一齐拉住绳子的另一头使劲拉。

这一口木棺相比父亲的这一口要沉许多,而且沉的有些蹊跷,我初步猜测可能是因为里面的尸体还是活尸的缘故,毕竟千年柏木的树窨有防止尸体腐烂的功效,而这下面的棺木很显然用的都是清一色的千年柏树树窨。

最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我和晓峰终于将这一口木棺吊了上来,但是这里面的确太过于狭窄,更何况已经有了一口棺木放在里面,两口棺木几乎已经填充了这里面所有的空间,于是我们决定把它从这个石坑里给弄出去。

还是用老方法,我和晓峰来到明殿上面,拉着绳子将它给一点点给拉上来,这样比刚刚费力许多,但是这个石坑只有一米来高,还不算艰难,最后它终于彻底被拉到了明殿的地板上。

我们将它放平,我抽出伞兵刀将上面的金丝银线给割断,因为金丝银线都很细所以丝毫不费力,做好这些之后我推了推棺盖,根本推不开。

很明显棺盖已经被棺钉给封死了,于是我从背包里拿出简易的开棺工具,这样的活计在我和晓峰面前根本不算问题,这几乎是在地下我们必做的活儿,已经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我和晓峰分工合作,很快上面的八根棺钉就彻底被取了下来,我的手按在棺盖上正要推开却被晓峰一把拉住,他说:“你忘了规矩!”

我被晓峰提醒,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关心则乱,而晓峰并不是死钻规矩的人,他这时候提醒我,无非是怕里面会有什么机关尸气之类的害了我。

我于是掏出镜子,背过身子,反手缓缓推开棺盖,在这一瞬间,我感觉自己像是在做一件至关重要的事一般,因为我感觉我的手似乎在颤抖,而心脏早已经像是要跳出胸口来了一样的狂跳着。

我对爷爷始终有一种特殊的感情,十六岁的那一夜发生的事始终萦绕在我的脑海之中,从来不曾被抹去,而且没有参加爷爷的葬礼,是我这二十多年来最大的遗憾,而现在我即将揭晓这一个一直困扰了我八年的谜团,不激动那是骗人的假话。

我缓缓推开了棺盖,直至棺盖彻底掉落在地上,透过镜子,我看见了棺木中的惊人一幕,甚至连棺盖落地的声音都没有听见。

第十七章避之不及

棺盖被掀开,并无任何异常,甚至连尸气都没有在里面聚集半分,可是在棺盖被掀开的时候,我透过镜子却看到了一片金灿灿的光。

木棺里面的自然不是我爷爷,而是一尊金黄的人俑。

我放下镜子,赫然转过身,看着棺材中的这个黄金人俑,在确定他不是爷爷的尸身的那一瞬,兴奋、激动、失望各种神情在脸上相继划过,最后我恢复了寻常表情,直直地看着这个黄金人俑,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当然我不会愚蠢地以为这整个人俑都是由黄金雕出来的,它不过是在表面涂了一层金粉而已,只怕这金粉下面的真面目还是我已经见过的石人俑。

我只是愣愣地看着这个人俑,身子却再没有动分毫,一来在这时候我也没了法子,因为对于这样一个人俑,我还没有想到要如何做;二来则是现在我在得知这不是爷爷的棺木之后,心中已经充斥着无数种的猜测,整个人都已经神游了。

既然这口棺木不是爷爷的,那么就没有必要再看下一口木棺了,因为墓葬最讲究的是长幼尊卑,更何况爷爷在父亲之前去世,那么就应该葬在父亲之前才对,可是现在这口木棺里并不是爷爷的尸体,这也正符合了我一直以来的猜测——爷爷根本没死,或者说之前的确是死了,可是在起尸的那一夜因为不知名的原因又活了过来。

如果说之前这一切还只是我的猜测,那么现在已经是不争的事实。

这时候晓峰似乎也是没了主意,他明显是没有见过石人俑的,我只听见他问我:“小远哥,那么我们现在怎么办?”

可是我还来不及回答他,就看见一只苍蝇大小的白色蛪虫从人俑之中钻了出来,这个人俑在我们毫无察觉的情况之下竟然已经裂开了。

晓峰不知道蛪虫,但是能从这人俑中爬出来的东西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他眼疾手快拉着我往后一带,我没准备一个趔趄退到后面几步,而晓峰却并没有注意到我的失神,只是说道:“这东西可能有毒,别靠的太近。”

石人俑既然已经裂开,那么里面的蛪虫不一刻就会全部钻出来,这东西不但有毒,最恐怖的地方是它会钻入你的身体,在你的身体里产卵,然后将你整个人都一点点地当做食物吞噬殆尽。

看到这般情景,我来不及去管这个黄金人俑是什么来历,也来不及去进一步验证这口棺木诡异奇特的造型,我拉一把晓峰说:“快走,我们到寝殿里去!”

蛪虫怕尸油,而寝殿里刚好就有尸油,所以我猜测这些蛪虫即便跑了出来也不敢到寝殿里去,只是寝殿在我看来也不是一个省心的地方,那口悬棺里的活尸似乎要比这里显得更诡异一些,可是我们现在的情形已经和画地为牢就没有区别,明明有盗洞通往上面,可是我们却不能上去,而不得不在各个危险之地辗转。

我和晓峰在蛪虫完全涌出来之前离开明殿来到寝殿,相比之下寝殿一直都是安静而诡异的,而且那口悬棺安安静静地悬挂在寝殿的中央,但我却并不认为它是安静的,因为我记得前后两次这口悬棺里的差异,上次我们来的时候,里面明明是空的。

而且在我和晓峰才进入这里不到一秒钟,甚至连身子还没站稳,就看到四根锁链已经兀自晃动了起来,而锁链之所以会晃动,无疑是因为木棺给带动的。

面对这般架势,我不禁暗暗叫苦,这时我才领会到什么叫才出狼巢又入虎穴,凭我下地的经验,这是尸体起尸之前的征兆。

晓峰望我一眼,似乎在询问我接下来要如何做,我的想法是对付一具起尸的尸体总比应付这么多防不胜防的虫子要好得多,于是我说:“我们先静观其变,最起码现在这里比外面要安全。”

其实这一次重新来到这个墓里,我觉得所发生的一切很异常,因为相比上一次来到这里的平静来说,这次墓里的动静实在是太大,而且似乎从进来之后就没有消停过,我想来想去也只找到导致这些的最主要原因——上次我们的队伍中没有薛。

我并不是这种遇到困难就怪罪旁人的人,但是这次这里面的异常我总觉得和薛的到来有着莫大的干系,虽然现在我并不知道他去了哪里,这个墓的寝殿和明殿他肯定是不在了,多半是去了后殿。

我和晓峰矗立在黑暗中,当然这黑暗是相对于没有戴夜视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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