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火澜沧-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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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缠过红线千匝
一念之差为人作嫁
那道伤疤谁的旧伤疤
还能不动声色饮茶
踏碎这一场盛世烟花
血染江山的画
怎敌你眉间一点朱砂
覆了天下也罢
始终不过一场繁华
碧血染就桃花
只想再见你泪如雨下
听刀剑喑哑
高楼奄奄一息倾塌
是说一生命犯桃花
谁为你算的那一卦
最是无瑕风流不假
画楼西畔反弹琵琶
暖风处处谁心猿意马
色授魂与颠倒容华
兀自不肯相对照蜡
说爱折花不爱青梅竹马
到头来算的那一卦
终是为你覆了天下
明月照亮天涯
最后谁又得到了蒹葭
江山嘶鸣战马
怀抱中那寂静的喧哗
风过天地肃杀
容华谢后君临天下
登上九重宝塔
看一夜流星飒沓
回到那一刹那
岁月无声也让人害怕
枯藤长出枝桠
原来时光已翩然轻擦
梦中楼上月下
站着眉目依旧的你啊
拂去衣上雪花
并肩看天地浩大
回到那一刹那
岁月无声也让人害怕
枯藤长出枝桠
原来时光已翩然轻擦
梦中楼上月下
站着眉目依旧的你啊
拂去衣上雪花
并肩看天地浩大
梦中楼上月下
站着眉目依旧的你啊
拂去衣上雪花
并肩看天地浩大
烬
烬
作词:Finale
作曲/编曲/演唱:河图
配音:笑渺深远的蓝
混音:思茶
支持墨明棋妙支持原创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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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峰:每次下雨,我就会想起一个人,
她曾经很喜欢我。不知道是巧合还是其他原因,
每次我要离开她远行的时候,天都会下雨,
她说是因为她不高兴。后来她嫁给了我哥哥,
她结婚那天,我离开了白驼山。】
那年那月开的桃花那女子红衣黑发
她一笑醉了烟花最美不过天边残霞
双骑追风并辔纵马当时惟愿携手天涯
时光如流沙这海誓山盟一瞬光华
乍然陌路冷眼交拜新人楚楚红衣红烛
是眼前或天尽处
只那夜大雨如注扬长而去身后不顾
看这一场赌最后谁输
春去花不语
【欧阳峰:有句话,过了今天晚上我再也不会说。
你跟不跟我走!】
谁看了春来花还发
【大嫂:不跟!你记住,从今天开始
落落尘沙转身而去
【我就是你嫂子,以后可以拉我手的人只有一个,
就是你哥哥,其他的人没有资格!】
一生一世放不下
是口是心非是爱过她是看不透的他
远在天边又近在眼前啊
那朵临水照影的
(就断了吧放了吧算了吧若触不到它)
谁说这一季花期晚
谁说花燃了白驼山
谁说那些过往已笑忘
谁在黄沙满天的时候向西眺望
守着一个人的地老天荒
【欧阳峰:立春之后,很快就到了惊蛰。
每年这个时候会有位朋友来看我,
但是他今年没有来。没多久,
我收到一封白驼山来的信,我大嫂在两年前的秋天,
因为一场大病去世了。】
【欧阳峰:那天晚上我忽然之间很想喝酒,
结果我喝了那半坛”醉生梦死”,好像平常一样,
我继续做我的生意。】
【欧阳峰:往后的几个晚上,我做的是同一个梦,
我梦见我家乡的桃花开了。我忽然间想起,
原来我已经有很多年没回去白驼山了。】
日落时看大漠荒沙有多少老树昏鸦
断魂处风声如雪向暮色里十面残杀
算尽人心难算天意烧尽孽障业火一把
无牵亦无挂是潇洒抑或无法作答
劫灰过尽明月当空红颜黄土犹是最初
幻梦里依稀眉目
这半生作茧自缚只一段情短于朝露
算最后虚无也难醒悟
是醉生梦死是怀恋她是终归尘土吗
黄沙之下有多少枯枝啊
穿过时间穿过风沙
(若不能懂不想懂不会懂也别忘记它)
故乡河上远望的眼
风声清响飞溅血花
谁踏上第一千场劫杀
谁爱上那朵倒影水中的鲜花
谁的声音清澈地流过风沙
是醉生梦死是怀恋她是终归尘土吗
黄沙之下有多少枯枝啊
穿过时间穿过风沙
(若不能懂不想懂不会懂也别忘记它)
面色如生的头颅啊
葬在万顷碧波之下
要怎么找到它你还记得吗
留住岁月最美的那一刹那
迎着幕天席地的风沙
【欧阳峰:没有事的时候,我会望向白驼山,
我清楚记得曾经有一个女人在那边等着我。
其实“醉生梦死”只不过是她跟我开的一个玩笑,
你越想知道自己是不是忘记的时候,
你反而记得清楚。我曾经听人说过,
当你不能够再拥有,你唯一可以做的,
就是令自己不要忘记。】
春去花不语
春来花还发
不信花有信
红影满风沙
阳关调
阳关调
词:狐离
曲/唱/和声:河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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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光不依不饶跌进谁的怀抱
午夜战场大漠荒烟如狂草
霜降满城萧条冷了长亭短桥
眉间朱砂乱世年华如刻刀
塞上乌衣年少换谁遗世的笑
剑指天山西出阳关人迹杳
风沙磨断古道蔓延谁的眉梢
旌旗连城浊酒倾觞暮云烧
雪落苍茫雪若白发雪若花凋惹乱飞鸟
同望苍霞同去天涯同穿素缟明月同邀
断了弓弦断了心跳断了浮生望断缥缈
心如三月心如荒草心如泥沼陷了也好
目光透过剑鞘纠缠谁的眼角
他上城楼他解战袍瀚海云涛寄逍遥
断墙千年不倒铭刻谁的记号
羌声单薄红尘颠倒换谁凭栏谁折腰
江山风雨飘摇浪荡谁的心跳
盛世长安花对残阳忘前朝
你的手牵谁衣角一路奔逃
狼烟烽火的喧嚣
谁煮酒一生醉笑千杯难销
浮花浪蕊的拥抱
……(本卷结束) ……
烽火边关
第一回 名将之后
这个还在冷兵器时代的世界真的很玄幻。
这里除了人族,还有魔族兽人和精灵。
而且好好的一块大陆也被一条安第斯山脉劈成了两半,一边是人族的兰蒂斯帝国一边是魔族的亚特帝国。
至于那些口臭毛长,一到春天就嗷嗷叫的兽人则在冰天雪地的北方坚持着他们的传统,数千年如一日的继续搞部落联盟。而漂亮的精灵?江靖远到现在还没有看到过一只,但他知道在条顿森林里混日子的精灵们,似乎现在还处在让每个男人都会觉得性福的母系氏族阶段。
可自己却只能在这鬼地方当炮灰,随时还被动的等着和关隘那边的魔族们群殴。
寂寞啊!
江靖远唏嘘着,他揉了揉脑袋继续懒洋洋的靠在营帐边,啃着草根回味着卷烟的味道。
有着另外一份记忆的江靖远之所以没有精神分裂,那是因为那一半灵魂的主人,陆军指挥学院的霍轻尘也是个不着调的家伙。
一年前,还在家乡混日子的江靖远,偶然一次在喝醉归家的路上,不小心的反复抚摸了一位在地方上非常有背景的女士后,他就被抓了起来。当晚江靖远立即给治安部的警察们吊着打的半死,然后昏厥过去的江靖远就莫名其妙的融合了霍轻尘的灵魂。
女人不能得罪,有背景的女人更不能得罪。
所以江靖远被发配到了边关。
这样的入伍原因,似乎就是造就了江靖远非常欠扁的生活作风的真正原因。
所以边防军第三军三十八军团第十六大队第五小队,十名队员对他的一致评价是,江靖远是个败类中的败类,而且他一定还有什么更让人齿冷的案底没有被挖掘出来!
但是没有人知道,这只一心要找个机会大出风头的败类只因为一年前融合了霍轻尘的记忆,所以学会了从另外一个角度思考问题,从而一举练就了他祖上传下的那卷羊皮纸上的,失传已经数十代的烈风斩!
更没有人知道,其实江靖远的祖上很拽的。
兰蒂斯帝国开国的十大统领中的中央军统领江行烈就是他的祖上。只不过老头喜欢故弄玄虚,好好的一份秘籍非要写成脑筋急转弯似的鬼东西。结果搞得功法断档,后代不举。
老头好欠抽!
想到那卷已经化了灰的羊皮纸上字和字之间诡异复杂荒唐跳跃的排列江靖远就要愤怒。假如不是这样,自己该幸福多了的吧。
话说有个好老子,谁还肯出来混呢?
今天,是江靖远到边关的第三百六十五天了。
也就是兰蒂斯帝国历的第510年5月1日。
晨。
躺了那里的江靖远难得无所事事的看着蓝天白云,享受着初晨的清风吹拂着他的小脸。光荣入伍一年来,本来江靖远除了搞卫生就是搞训练,半夜再偷偷摸摸练练功,偶尔还吐气开声搞得半个军营鸡飞狗跳,然后被同袍们追着砍。
他已经喜欢上了这样无忧无虑的日子。
可最近一个月以来,边军统领部突然下令全军调整到一级战备状态。一个月来无数的辎重,器械铠甲兵器,也源源不断的送入虎牢关一线。因为根据情报,那些比绿头大苍蝇还可恶的魔族又要来了!
有着热兵器时代战斗经验的江靖远其实还是有点迫不及待的。在这个没有大狙的年代,作为一个深藏不露,又很有表现欲的高手,他实在很期待。
魔族没有让他失望。说来就来了。
五百年前把人类从山脉东边那片肥沃中原赶到了西边大草原的魔族,已经聚集了他们帝国史无前例的百万大军,并且在向着虎牢关挺进。
江靖远晒太阳的时候,在落日原上,离虎牢关二百里地处。
旌旗飘扬,百万大军的营帐连绵无边。
黄金帐中。
现任亚特帝国皇帝,魔族维京部的首领,穿着黄金甲的海恩斯大帝手里的马鞭正指着沙盘上虎牢关的标志沉声道:“五百年来,我神圣亚特帝国一次次西征,却总是徒劳无功。此次,朕率领前所未有的百万大军,汇聚帝国所有兵马,和所有优秀的将领。就是为了!”
说到这里鞭子扬起,重重砸在了沙盘上,再狠狠的向着西向拖出了一道深痕。
抬起头来,冷冷的看着他身边的诸将,帝国黄金家族金发碧眼线条俊朗的容貌和那伟岸的身躯此时此刻充满杀气。魔神皇海恩斯在一字一句的道:“永除后患!”
“愿为陛下效死!”
魔族的将领们轰然应诺。
“西哥特部阿道夫将军为大军前锋,率你麾下五个军团向虎牢关挺进!距关二十里下寨。”
“阿勒曼部汉默将军,率领你麾下五个军团跟上成掎角之势。其余诸将先归营待命。”
“是!”
看着诸将转身走出了大帐。
海恩斯手里的马鞭随意的在沙盘上那片残破的虎牢关前划过,甩了马鞭回到了自己的皇位上,闭起了眼睛。帐外远处人喊马嘶,车轮滚滚。良久之后,一切归于了平静。又等了一个时辰,帝位上的海恩斯却猛地睁开了眼睛:“召集诸将!”
咚咚咚咚咚咚!
声传四方的聚将鼓敲响了。
数十个传令兵飞快的冲出了中军帐,向着四面八方跑去,一路狂喊:“陛下召集诸将,陛下召集诸将!所有长官立即前往大帐!”
一瞬间安静的大营一片马蹄声响起。魔族数十个军团长以上将领匆忙的跨上战马,向着中军大帐的方向打马而来。
曲指三十下。
海恩斯满意的看着面前气喘吁吁的诸位帝国重将,突然神秘的一笑。
第二回 守护雄关
五十万帝国边军驻守在虎牢关和横断关隘。二关相距不到百里。一南一北恰恰锁住了安第斯山脉绵延万里巍峨其中最最平坦的二处。
帝国边军共计五十个军团,每团万人。
十团一军,一军一副统领。分驻两关。其余三十万安第斯统领亲帅的精锐则在两关后随时救应。
虎牢关守将是边军副统领唐恩。
正午时分。
被五月的阳光照耀的有点晃眼的地平线上,数不清的魔族大军终于出现了。关隘上的守军把号角大声吹响,发出了警报。一瞬间整个虎牢关动了起来。江靖远第一时间飞快的跳了起来,窜回了营帐摘下了挂在壁上的战刀弓箭。佩戴整齐后跟随着所在小队,向着关隘内的校场回合。虎牢关说是关隘,规模却似一座可以容纳十万大军,以及辎重后勤无数的大城。
城头上唐恩转过了身来,看着校场内整齐排列待命的大军一摆手,按着战事演练的过程,各个区域的所属士兵在长官的带领下按着次序分工,立即忙碌了起来。辎重后勤部队打开了武库,将石弹,弩箭,弓箭,等战备物资一一运上城头。
唐恩却已经转过了身去。
关外的魔族大军停下了脚步,魔族的精兵们分出了一列护住本阵,其余兵马则在后面安营扎寨。远远的另外一支魔族大军也涌出了地平线,密密麻麻的和前军融合。
默默的看着魔族肆无忌惮的在曾经属于人类的领土上放肆。时不时的还向着城头怪叫挑衅,或者哄笑怒骂。唐恩的脸色铁青。眼前的魔族军团已经十万。数千顶营帐和数十个营盘在很短的时间内就竖起了规模。远远的还看到那些攻城的巨械在组合着。
江靖远平放了长矛站在关隘上,有着热兵器战争阅历的他冷眼看着阵势场面上更震撼人心的冷兵器军团。人上一万无边无际。十万大军在一片旷野上铺开绵延不下方圆十里。虽然觉得自己是高手,但是江靖远的确有点紧张。
而好斗的魔族一旦完成了准备,就毫不停歇,飞快的在营地外聚集。骑兵分开两翼,中军步兵团方阵持盾拔剑,后排的弓弩手摘弓垂臂。比蒙则推着攻城车,投石车等器械在后。
魔族的战鼓被另外几头巨大的比蒙敲响。
整个阵型一如张开的蟹钳一般,中心点对准了虎牢关,脚步声隆隆,践踏起了漫天烟尘,刺刀闪着寒光,魔族呼喝着应着战鼓的节拍。
一步一步,向着关隘逼来。
三里!
澎!一声整齐的猛力敲打声,邀战的魔族随即整齐的迸发出一声呐喊:“塞姆黑林!”声威震天!
面对这样气势的大军,站在关隘上的兰蒂斯帝国士兵们,胆小的已经面如土色,数百年来传说的往事,数十年来和魔族的一次次厮杀。边关处时不时燃气的烽火,那蜷曲的尸骸,森森的头颅,还有安第斯山脉上空散不去的血腥。对于死的恐惧其实每个人都有。这里都是优秀的士兵,可是数百年来人类被动的姿态已经在他们心里刻下的阴影。帝国的副统领唐恩的手狠狠的捏在关隘的暗红色城墙砖上。
视线内,一支数百人的骑兵突然从魔族的中军呼啸而出,那是魔族军团长的亲卫军。
他们是来挑战的!
所有人全在看着唐恩副统领。江靖远也不例外。魔族的牲口们在下面耀武扬威,这个世道就是这么的荒诞。抢了人类故土的家伙不仅仅没有一点点廉耻,反而更加的骄横。数百年战争中,抢了上风的对手肆无忌惮的在虎牢关隘上人族士兵的注视下,集体跑马。
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