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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从墓里来的男人-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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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选择一个人承受,一个人流泪,一个人悲伤,然后,一个人慢慢蜕变,渐渐遗忘,变成回忆,不再过问。但那终究只是一个人的感觉,别人不曾经历不会知道,除了自己的心跳,谁会明白你的故事里装了多少欢乐,又有多少悲伤?”

楚晗就这样望着他,盯着他。

良久,她问:“你接下来,要去哪儿?”

“我……”他笑了,看向她:“当然是走我自己的路了。”

“什么路?”

“天地为家,时光为路,自然是时光路。”

“是不是……”大雪纷飞,楚晗就这么凝望着他,凝望着这个让自己又恨又无奈的男人:“……以后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本来就不属于这个时间,与你相识,本就是一个意外。如今拨乱归正,忘记我这个过客,再也见不到我这个老怪物,对你来说,不是好事吗。”

楚晗点了点头,说了一句:“再也不见。保重。”

她转身走了。

施慕白闭上了眼。

不知过了多久,楚晗的话传来:“老怪物,从今以后我们在也不见了,你是不是可以告诉我你的真名叫什么?”

大雪纷飞,施慕白睁开目光,望向不远处盯着自己的楚晗,凝视她,微微一笑:“施慕白。”

楚晗点了点头,转身离去了,在大雪纷飞中渐行渐远。

直到再也看不见她的身影,施慕白才落寞地收回了目光,望向那块卧躺的大石头。

楚晗回家了,而自己呢?

自己又将一个人走在寒夜,走过千年万年,走过无数春秋,寂寞地披星戴月,像个流浪的孩子,无人将自己等待,万家灯火,哪一盏属于自己?千万条路,哪一条又通向黎明?

曾经有人等待,可现在那等待的人不再等待……

大雪纷飞中,他抬头望天。

他离开了。

去了城里,他需要准确的年月时间,他能来这里,就是需要时间来推断自己的论断是否正确!

这是一个全民抗战的年月,泱泱中华大半国土丧失,

这是1943年1月26日。

知道了精确时间,施慕白在随身带的牛皮日记本上记了下来,开始推算根据1924年7月开始来到走,前进了19年半。然后又将当时释放的电流强弱和时间长短等等,列出了一大串公式!

计算出结果后,他就将牛皮日记本收了起来,因为这只是第一次论证,还需要很多次时光的论证结果,综合起来才来证明他找到的规律是正确的!

接下来,他不知道该不该释放闪电离开!

这份犹豫,就是那块卧躺着的大石头。

大石头上的字是细水留的,她第一次留言是1941年五月,等了自己3个月,8月离开了。第二次留言是1942年6月。期间相隔10个月。而现在又过去了将近8个月。所以按10个月回来一趟,细水应该两个月后会回来。可是两个月之后她会回来吗?

她怀疑是自己故意丢下她,快两年了,她真的还会回来吗?

快两年的时间,她是不是早已安定了下来,与人结婚生子,或者在这动乱的年月,她早已……不在了。

而自己现在如果去做试验离开这里,一旦自己的推断是错的,再也回不到这个时间,又该如何?

想到这些,施慕白决定先找找细水,看看这丫头到底是死是活,也是不是与他人结婚生子。反正那丫头不是留言说在什么陕西延安吗,就去哪儿找找看。

走之前,施慕白为了防止细水突然回来,与自己错过,就在石头上刻下了一行字:

1943年1月26,我来了。

现在我去寻你,3月期限,不管三月后能否寻到你,我都会回到这里,离开。

留完言,他就用周围的白雪将石头覆盖住,离开了。

一个月后。

陕西以北,陕北这个沟壑纵横且贫瘠的黄土高坡出现了施慕白。施慕白的穿着在这个地方,还是很时髦的。身上是一件至脚后跟长的灰色风大衣,腰间系着风衣腰带,脚上穿着皮靴。八尺有余的身高,竖有银色发冠,鬓角两缕长发垂至胸前,模样俊朗,形象儒雅。

一个月时间里,他在这个战火年代见到了很多死人,几乎天天听见枪声,炮声。路过的一些村子几乎没什么人,就算有人想去讨点吃的,根本没有。可以说这个年代是他漂泊时光里所到过的最贫穷的时代。他不知道细水来到这样一个时间,那样一个弱女子,是怎么过来的,又还活着吗?

对于这些,他也只能是心中哀叹和祈祷细水还活着。

如今来到了陕北,他这样的穿着打扮,极其惹眼!

而陕北这个地方虽然在这个时期开明,但为了防止敌特分子混进来,一路上的检查极为严格,多个哨卡,明哨暗哨数不胜数!

而他施慕白又没有身份,更没有什么有效证件,属于黑户,所以他一旦被盘问,就一定会被扣留关押起来,直到审查清楚才会没事。可他是什么人?天地间一个特殊的存在,虽他不作恶,但也不允许别人冒犯他,所以他就是一个危险分子!

另外,施慕白只知道细水在陕西延安,具体是延安哪儿不知道。

不过不知道没关系,他有他的办法,他首先画了一张细水的画像,来到陕北遇到人就拿出来问一问,问见过此人没有,没有就继续前行。除了画像外,他每前进十里,都会拿出随身携带的长笛,吹上一曲。希望附近有细水,能听见自己的笛声,寻来。

只是日复一日,没有任何音讯。

终于,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施慕白站在一个高坡上吹笛,笛声玩转沉长,弥漫在黑夜下的黄土高坡。不过笛声没有引来细水,倒引来了七八个持枪的,从暗处摸来,将他施慕白围了起来。

“不许动,举起手来。”

笛声停止,施慕白侧头看向这几个人,发现这些人的臂膀衣服上写有“十八”两个字,十八下面还有三个小字“晋察冀”。

“举起手来。”又有一个人大喝一声,伴随着拉了一下枪栓。

施慕白眉头微微邹起:“你们谁是头儿?”

几人对望了一眼,没有回答,其中一人上前就一枪托要打。

嗤嗤!强大的闪电瞬间在黑夜里释放了出来!

分叉电流只是一闪而过,虽然是一闪而过,但周围这几个持枪的人,全部捂起了手,他们手中的枪无一例外掉落在了地上。只感觉手背像被棒打一般麻疼。同时也惊骇的望着这个穿着打扮怪异的男子。

“我要杀人,你们已经成为了尸体。我没有恶意,我也不想知道你们是谁,我来这儿是寻人的。”说着话,从怀里取出一张画像,给这些人展示,然后收了起来:“这里漆黑,你们看不见,带我去你们的地方,把你们当官的给我找来。”

第285章人在上海

一个窑洞里,点着一盏油灯。

门外有两个持枪站岗的。

忽然,一个人来了,身边跟着一个警卫。

门外站岗的立刻敬礼。

这人回了个礼,然后进入了窑洞。

窑洞里面,施慕白坐在一张桌前,拿着笔在牛皮日记本上计算着什么。见有人进来了,抬眼望去。

进来这人不说话,上下打量他施慕白。

施慕白只是看了这人一眼,就继续自己的推算,似乎不知道有人来了。

“你是谁?”来人问。

施慕白从怀里摸出画像,放在桌上。盯着日记本上的公式,他道:“不用知道我是谁,我也不想知道你是谁,我来这儿是寻人的,画像上就是我要找的人,她说她在陕西延安。我希望你能尽最大可能帮我问问,谁见过她。我来这儿的目的,仅此而已。”

来人拿起了桌上的画像,在油灯的照耀下,仔细端详了起来,不认识,然后看向身边的警卫:“你认识吗?”

警卫端详了一下画像上的人,摇头。

“你是谁?为什么要找她?她又是谁?”来人盯着他施慕白。

“方才已经说过了,我是谁不重要,告诉你,你也不知道。至于她,是我的丫鬟,叫细水,不过在你们这儿改没改名字,我不知道。她是41年8月从九江离开,42年6月回了一趟九江,所以她应该是41年8月到42年6月之间来的延安。”

“小伙子,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凭什么帮你找人?”

施慕白笑了,笑中抬手释放出了闪电,耀眼的闪电打在墙上,墙上噼里啪啦响,一大块墙皮掉落。然后收起闪电,他道:“我不想以武力威胁,也不想伤害任何人,我只为寻人。这几天我看了一下,这延安能持枪的都是穿你们这样衣服的人,统治这里的也应该是你们,所以帮我寻人对于你们来说,小事一件。当然,你们不帮寻人也可以,那就不要三天两头妨碍我的来去,今晚抓我,已经是第三次了,若再有第四次,我就不客气了。”

“你是人吗?”来人盯着他问。

他不言语。

来人沉了口气,拿起画像,留下这样一句:“你就在这里待着,不要出去乱走,有消息了会通知你。”

说完,转身走了。

出来后,警卫试着问:“那是妖怪吗?”

“谁知道呢,为了首长们的安全,只能先稳住他。记住,把他给我看死了,一定不要让他出来走动。”

时间一晃,五天后。

五天时间,施慕白一直待在窑洞里。门外站岗的不让他出去,他也懒得出去,就在窑洞里计算自己的公式。

今天,有人来了。

来人刚刚进入窑洞,坐在桌前的施慕白就发问了:“有消息了?”

“你说吧。”来人看向身边的人。

身边的人是一个留有齐耳短发的妇女,戴着灰色的帽子,她盯着那桌前的年轻人说:“我是抗大的一名老师,你要找的人是我的学生,她确实叫细水,41年12月来的延安,与你提供的信息吻合,只是三个月前组织派她去了上海执行任务,所以细水现在不在这里。”

“上海。”施慕白抬起了目光。

来人挥了下手,那妇女就离开了窑洞。

“现在人帮你找到了,你是不是得说说你的来历?”

施慕白收起牛皮日记本,放进怀里,站起了身来,看向这人。他道:“在上海哪儿可以找到她?”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我说我是妖怪,你信吗?”

来人眉头微微邹起。

施慕白笑了:“不用知道我是谁,也不用花心事留住我帮你们做点什么,我不属于这个时间,我是这个时间凭空多出来的一个人,我不会害任何人,也不会帮任何人。谢谢你们帮我找到人。”

说着话,施慕白拱手冲其行了一礼。

半个月后,上海。

又一次来到了上海,这是施慕白第四次来到上海。

第一次,在上海抢劫了银行购买发电机。

第二次,跟着行天来上海收拾那几个异能者,带走了楚晗。

第三次,从国外购买了仪器设备兼护送阿尔伯特?爱因斯坦,回到上海。

如今第四次,当真是与这上海有着解不开的缘。

繁华的大上海,车水马龙。

下了火车,出了车站,走在大街上的施慕白,知道如今的上海又比以前繁华不少,也更加鱼龙混杂,三教九流各个党派,地上的地下的,暗流汹涌。只是对于这些,他施慕白毫不关心。

下午时分,他根据在延安哪儿得到的地址,来到了一个书店。进入书店,就看到了一个老板,这个老板身穿一黑色长衫,带着一副眼镜,很和善。老板冲他一笑。

施慕白站在书店里,扫了一眼这个书店,然后来到柜前,说了这样一句话:“我从你老家来,不知道你老家通知你没有?”

老板一怔,上下又瞅了一眼这年轻人,然后朝周围看看,说了这一句话:“今年咱老家过年有什么?”

“西瓜茄子老烧酒。”施慕白回答。

老板点了下头,然后掀起柜台上的木板,出来了,来到门前,将门关上,回身对施慕白说:“跟我来。”

方才两人是在对暗号。

这个书店是一个接头地点。细水现在就是干的地下党的活。由于害怕他施慕白来上海寻找细水而暴露潜伏的关键人物,所以就没有直接告诉他细水在哪儿,只让他来这书店,书店老板自会安排一切。

老板将施慕白领到里屋,然后给施慕白倒了杯水放桌上,然后说:“老家那边还好吧?”

施慕白盯着他。

“怎么了?”老板不惑。

“你不知道我的来意?”施慕白问他。

老板点头:“知道啊。”

“既然知道,问这些无聊的问题做什么?我不是你们的人,我只是来寻人。说吧,她什么时候来?”

老板坐了下来,沉了口气说:“施先生,布谷鸟现在不能离开,她离开了,我们潜伏敌人内部的关键人物就会有暴露的危险,你看能否等她完成任务,在安排你们见面?”

“玩我是吧。”施慕白盯着这老板,目光犀利:“别让我自己找到她,否则她身边的人都得死!”

说完,施慕白起身就走。

“施先生你等等。”老板赶紧拦住了他,因为这老板也听老家说了有关这施先生的事,所以不能惹他。

施慕白就站在站着。

“这样施先生,我尽快安排你们见面。”

“什么时候?”

老板想了想;“明日下午五点半。”

“好。希望明天下午五点半能见到人,否则……”后面的话,施慕白没有说,径直离开了。

离开了书店,施慕白也不知道去哪儿。

时间一晃,到了第二天。

施慕白来到了书店,但他没有进书店,而是去了书店斜对面的一间茶馆里,坐在窗前的位置,目光盯着斜对面的书店。盯着进进出出的每一个人,希望发现细水的身影。

等人,是一种极其折磨的事!越等越觉得时间的漫长!

施慕白不时摸出怀表看一下时间,距离五点半越来越近。可是,五点半到了,人没有出现,而那书店居然也开始关门了!

见此情景,施慕白怒火中烧!

他离开茶馆,径直朝书店走去,来到书店门前,抬脚就是一踹,门立刻被踹开,里面的老板吓了一跳,指着他施慕白:“你……”

“时间到了,人呢?”施慕白压抑着火气。

“不是施先生,你不要急嘛,干我们这行必须小心,人没来或许是有事耽搁,或许……”

闪电释放了出来,打在一个书架上,瞬间那个书架就燃起了火苗。他盯着这一脸惊骇的老板:“干你们这行,是很守时的,多一分少一分都是生命危险。现在时间过了,人没来,是你们拿生命开玩笑,还是不把我当回事?我的出现,就是她最重要的事,知道我来了,她会放下一切跑来,如今没来,只能是你在捣鬼。现在我只说一遍,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地址给我。”

老板赶紧扑灭了火,也知道这家伙不好惹,将地址给他了。给他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施先生,你去了能不能不急着找她,等没人的时候去见她,行吗?”

“希望这个地址是真的,若不是真的,我不会来找你了,我会去找你老家,让你老家血流成河。”施慕白转身走了。

按照地址,施慕白经过打听,来到了一个院门前。

施慕白看了看门牌号,对得上。他敲了敲门。

第一次没反应。

接着敲第二次。

“谁呀。”门后有声音传出来,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听到这个男人的声音,施慕白目光微寒。继续敲门。

“谁呀?”伴随着声音,门吱呀一声开了。

开门的是一个身穿毛衣的中年男人,有三十来岁的样子,鼻梁上戴了一副眼镜。这男人上下打量一眼门外的这个男人,不认识,便问:“你找谁?”

“细水是住这里吗?”施慕白面无表情。

这男人摇头:“这没有叫细水的,你找错了。”说着话,就要关门。

啪!施慕白抵住这院门:“如果我在里面找到了她,我会打断你腿!”说着话,施慕白推开他,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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