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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花千骨(上下)(网络名:仙侠奇缘之花千骨)(出书版手打完结)-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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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有了计划和准备,所以将人放出来并没有那么困难。被竹染关押的几乎都是各仙派的掌门或德高望重的长老,便于掌控各方势力。
    一干守卫为难至极,长跪不起,不敢忤逆他,却又不敢放人,左右都是个死。
    “你们别怕,有什么责任,我自会担待。”白子画许诺,守卫这才忐忑让开路来。
    “上仙,为何不跟我们一起走?”被关押已久,并不很了解仙身已失的白子画是如何闯进来救他们的,而且似乎并未受阻拦,却又最后要留下来承受责难。
    “还有一些事没做完。放心,她不会伤我。”
    众人自然知道他口中的那个“她”是谁,于是相扶逃离云宫。
    花千骨回来,果然没有任何要追究的意思,本来此事就与她无关,她只是默许了竹染的游戏而已。竹染也出奇的没说什么,只是一脸皮笑肉不笑。人放了再抓回来,对他而言轻而易举。他更感兴趣的是白子画和花千骨之间的进展。
   “你生气了?”花千骨很认真的在绣一床被面,她对刺绣并不精通,可是这一年来时常会穿针引线。因为实在是无事可做,而能让她内心平静还有打发时间。
   “哪里,我们不是早知道他的目的也由着他了。再说属下的爱好与白子画的心愿相比,自然是不值一提。”
   花千骨抬头看他,没有说话。
    “不过他总一天会毁了你和我,你就不怕我暗中害他?”竹染幻想,要是白子画死了……
    “你不敢,杀了他,我会杀了你。”
    “呵呵,错了,我是不会杀他,不过不是因为我不敢,而是因为他死了就不好玩了。”
    从某个意义上来说,她和竹染是相同的,活得意兴阑珊,不过她不知道自己要什么,应该做什么,而竹染知道。

    白子画算了算,距离摩严定下的反攻的日子一天天近了,他们那边的准备应该是做得差不多了。他临插一脚,不过是心有愧疚,帮一点是一点。真正想找的是霓漫天的下落,那是他的罪孽,是小骨的罪孽,他要结束这一切。
    可是真当找见了的时候,那比他想象中残酷惨烈千万倍的景象,还是狠狠的给他浇了盆冷水。或许小骨的罪,真的只有以死才能偿还。
    他救不了她,甚至靠近不了,只能听见她的哭喊和哀求,一遍遍求他杀掉她。
    晚上回去的时候,他浑身僵硬,步履隐隐有些踉跄。
    花千骨进屋,房里没有掌灯,白子画坐在黑暗中。假装什么也不知道的上前去,如往常一样,替他脱下外面的白衫,轻轻推在墙上,大口的吸血。
    末了径直的看着他的眼睛,嘴角是残忍而充满自嘲的笑:“不想对我说点什么?”
    白子画手慢慢握成拳,却又最终松开,轻叹一口气:“杀了她吧。”
    “杀了她,我就活不成了。”花千骨知道这样说,他不会明白也不会懂。
    “你以前不是那么残忍的。”白子画摇头。
    “其实我一直都很残忍。”除了对你。
    “你这样到最后又能得到什么呢?”
    “除了糖宝,我什么也不要。”包括你,我也再要不起。
    “醒醒吧,糖宝已经死了,它也不希望看到你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不要再说了!”花千骨浑身颤抖咬破下唇,空气里花香浪荡。
    猛的紧紧逼近白子画的身子,仰头看着他,声音突然如丝如媚,酥滑入骨。
    “你不是很想再次恢复仙身么?只需要一滴我的血……”
    白子画低头看着她妖冶的脸庞,火红的唇上残留着他的血,又覆上一层她的血,轻轻阖动着,慑人心魄,仿佛正邀请着他的品尝。
    那么近,几乎顷刻间就要碰到,花千骨的呼吸紧贴着他,束得他喘不过气来。大脑一阵晕眩,神使鬼差的差点就覆了上去,不知是因为她唇的诱惑还是血的诱惑,却终于还是关键时刻狠狠的偏转了头。
    看见白子画眼中那一闪而逝的厌恶,花千骨无力的笑,轻佻的舔了舔自己的唇,退开两步,先躺到了榻上。许久白子画才在她身边睡下,没有盖被子的背对着她。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站在一望无际的冰原上,白茫茫的,清冷一片,什么也没有。突然被一阵极力隐藏的巨大杀气惊醒,没有睁开眼睛,知道黑暗中,白子画正用冰冷的双眸注视着她。
   如此浓烈的杀意啊,胜过千军万马。虽然这么久以来,他一直隐藏的很好,却从未在他身上完全消散过。她知道他若手中有刀,就算杀不死自己,也定会忿然一试。他每日每夜躺在自己身边,想的莫过于用什么办法可以让自己死吧……
    许久,白子画身上的杀气终于散去。她能感受他心中的跌宕起伏,不过她从未对他摄神取念过。他怎么想,他想如何杀自己,这都不重要,她只是还留念他的温暖,想要他陪在身边。
    不过仅仅样看似的平静,也终于被打破了。

    这日白子画醒来的时候,花千骨已经不在,像往常一样,桌上已准备好吃的。
    壶中清茶他只喝了一口便发觉不对,竟然被下了药,烈性□,而且是市井烟花之地所用的最粗糙劣质的那种。
    一时间他有些懵了,他什么都想到过,却唯独没想过花千骨会对他下药。
    本来两人之间脆弱如同薄纸一样的关系一下就被捅开了。
    白子画脑中一片空白,气得都不知道说什么了。她变得残忍也就罢了,为人竟也不择手段,卑劣至此么?就算没办法得到自己,也要狠狠的给自己一个难堪?
    感受体温从未有过的慢慢升高,热浪一浪高过一浪的袭来,有生以来第一次,他如此的手足无措。身为上仙的他,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欲望。如今仙身已失,小小的一个春毒竟可以把他逼到如此窘迫的境地。
    不可思议的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反应与渴望,湿热难耐,他颤抖着身体,一气之下掀了桌子,终于知道,什么叫奇耻大辱!
    听到动静的仙婢,发觉了房内的不对,试图进去,却被他大声的咆哮回去。从未见过上仙有任何的失态,一个个吓得花容失色,连忙到处去找花千骨。
    花千骨皱着眉没有说话,观微房内,见白子画神色便全明白了。
    召竹染来,高声喝斥道:“你不要太过分了!”
    竹染双手插在袖子里,躬身而笑:“见神尊迟迟没有动作,又不见进展,反而受制于白子画,属下担心,斗胆推波助澜一把。”他自然是不会杀他,他只会看好戏。
    花千骨冷笑,说得好听,分明是想将他们的关系推到水火不容,再无法挽回的地步。不过罢了,反正他们之间,早就无法挽回了,他再多恨她一层又怎样。
    “我的确是不会杀你,但是我也有别的办法。你以为关于摩严如今我又有什么不知道的?”
   竹染脸色变了变:“我想杀摩严完全可以做到,可神尊你以为你舍得白子画受任何的伤害么?”
   花千骨摇头,不知是在承认还是在竹染不懂。疲倦的起身往无妄殿去了,迎接她的定是白子画的狂风暴雨。


126。 心如死水
        
    丹田中的热火浪高过浪,眼前物体都仿佛罩上层桃红色。白子画凝神聚气,屏除杂念。可是房间里到处都是花千骨的香气,丝丝缕缕,扑鼻而来。仿佛正缠绕着他的身体,妖娆扭动。那夜吻的画面突然之间就那么蹦出脑海,血液仿佛沸腾般,而他滚滚冒着热气,想要将再次压在身下。
    房间里片狼藉,他从来都没有么失态,更没有么愤怒过。哪怕没道行,他仙心依旧,并未觉得切有什么不同,他还是他。可是当他发现自己原来像个凡人样有血有肉有肮脏而丑陋的欲望,不由变得狼狈而恐慌。
   这就是你想要的?这就是你想要的?
    大脑被怒火充斥着,几乎失去思考的能力。所以当花千骨开门进来的时候,他想也没想的顺手抓起个茶杯就狠狠砸过去。
    花千骨没有躲,神情带几分木讷,茶杯迎面砸在额上,闷闷的声响,血很快顺着左眼流下脸颊,然后伤口又瞬间闭合。
    白子画愣在那里,能看见平静眼底深处的悲哀。
    自己又一次伤害了她。
    突然很想说对不起,可是为什么要说,错的明明是她!
    “对不起。”这句话却是花千骨先说了,看着白子画因为中药而完全不同于平时冷漠疏离的模样有些错愕。睫毛被染红,血流进眼睛里微微刺痛着。伸手用袖子随意以抹,感觉到和过去一样死水般的麻木冰冷又全部回来。
    杯子砸掉了他们所有看似和谐的假象,砸掉所有心存的侥幸和幻想,突然明白,和白子画之间就是做戏也再演不下去了。
   “帮把药逼出来。”花千骨上前步,白子画连退三步。颤抖着声音吼道:“不用,滚出去!”
   看着他冷冽而鄙夷的眼神,花千骨手脚更加冰冷,慢慢退步,然后转身离开。
    仿佛走在云上,脚步虚虚浮浮,脸自嘲的笑着,眼神空洞。
    花千骨,他恨,恨当初为什么要收为徒,恨害得他身败名裂,恨害死那么多人害得六界不得安生,恨挟制他每晚陪做出让他觉得羞辱的事,恨让他失仙身变成现在个样子。他直都努力压抑着的恨意,如今终于爆发出来。而,的确是可恨的。
    养育辛苦教导,为救她身中剧毒,替她承担罪责受那么多颗□钉,为包庇她成为长留和六界的罪人还失仙身,从堂堂个上仙落到今日不得不忍受劣质□之苦的地步。花千骨,有什么好怨的?他始终被拖累,为赎罪,从未忘却推卸过自己为人师的责任。而你呢?你的苦,都是活该都是自找的。凭什么事到如今,还要拖着他拖着整个六界一起痛苦?难道就永远只能自哀自怜,屈服于命运,等着别人一次次为你牺牲么?
    踉跄回到殿里,竹染看到神不守舍的样子知道目的达到,却又不知为何又有丝心软。
    “没事吧?”
    “紫、紫薰呢?”
    “?”竹染不知道为何此时会问起紫薰浅夏,“闭关入定大半年,不知道神魂现在在哪飘着。神尊要见她么?” 
    “是的,立刻。”
    花千骨突然羡慕起紫薰浅夏来,些年,反而想通,重新找回平静,不问世事,悉心制药调香,而自己却不知道要何时才能放下。
    仿佛遭受烈火焚身之苦,白子画奋力压制疏导。他不信,他连个小小的□都奈何不。
    门再次开,除花千骨不会有人敢进来。他心头怒火更甚,到底想要什么,难道真愚蠢到以为可以靠种烂俗的方法得到自己么?多年用心教出来个孽障也就罢,难道还是个傻子?
    可是自己为什么会那么害怕的着急赶走她,是生气是厌恶?还是其实没有克制住自己的信心,怕做出什么错事?
    身体剧烈颤抖着,的媚眼如丝不断在脑海中闪现,像个魔咒。抚摸他□他咬碎他,紧紧融为体。
    “滚听见没有!”再次声音沙哑的咆哮,不肯回头,他知道次自己绝对再狠不下心往头上掷个杯子。
    “子画?”声音温柔的试探,却满怀关切。
    白子画猛的抬头,眼前的人居然是紫薰浅夏。像被人狠狠闷棍,头脑顿时清醒大半。
    “你怎么来了?”
    “是小骨,让我来给你送药。”紫薰浅夏扬扬手中的那个瓷瓶,脸有些红,为什么子画会中春毒的?他为什么又会在云宫里面,不在的些日子貌似发生许多事情。
    “特意让你,来给我送药?”白子画身上弥漫着股从未有过的危险气息,眯起的双眼,充斥着更多的怒气,那个“你”字如刻意强调般拖得长长的。
    紫薰浅夏过去眉间的戾气不见,堕的印记也淡许多。有些不敢对视白子画,他变好多,气质变,连眼神都变。怎么呢,变得更像个人,不过或许是因为他此刻中毒的原因。
    “她什么也没说,只说中毒,让我来给你送药。”没说中什么毒,就只把解药给她,却没想到急急忙忙的赶来看……
    “好,很好。”白子画有些咬牙切齿的,手中茶盏被他捏个粉碎。
    他怎么会不懂花千骨的意思,分明就是给他送两份解药来,一个瓷瓶一个紫薰浅夏。好啊,真是太好。可惜,他两样都不要。
    “不用,马上出去!”他的声音低沉而威严。
    “可是子画……”紫薰浅夏看他快要挺不住,上前几步想要扶他。
    “出去!”白子画大声吼道,双目赤红。一掌将她推出老远,却再压制不住,猛的喷出口血来,晕死过去。
    紫薰浅夏连忙上前封住他逆流的血脉,喂解药给他,扶他在榻上躺下。望望四周,是小骨的房间……
    花千骨直伫立在院子里,紫薰浅夏进去已经很久,房门始终没打开过。白子画现在定更加恨吧,苦笑下,慢慢转身离开。
    到关押霓漫天的地方,如今的她已经被折磨的疯疯癫癫。时哭时笑,时求时骂,更多的时候个人对着空气假装和落十在话,回忆述着过去的滴。
    花千骨看着,听着,很久很久。慢慢举起手驱散身上的各类蛊虫,恢复生长的血肉。
    因为疼痛,霓漫惨叫着扭动挣扎。
    “花千骨!你又想做什么?”
    “我累了,不想跟玩。”
    “哈哈哈,终于肯杀我么?想向向世人展现你的慈悲?”
    “不过,我不会杀你,脏了我的手。你一辈子都爱漂亮,让你死的有尊严,自尽吧。”
   霓漫天感觉自己又能看见,能站起来,除被白子画斩断的右臂,基本上都已恢复。压抑已久的愤怒和憎恨排山倒海而来,唯的心念就是杀花千骨。可是毕竟没法力,只能疯狗样扑上去,然后狠狠的口咬住花千骨的左手。
    花千骨眼神片空洞,迟钝的轻轻挥挥,霓漫立刻飞出去狠狠的撞在墙上,断了肋骨。
    “我肯让你死,不是因为原谅你,你杀了对我最重要的人,我依然恨你。只是一切,都到了该结束的时候。为什么,受么多折磨,事到如今,仍然也不觉得忏悔不觉得自己做错?”
    “为什么要忏悔,再重来百次依然想要杀杀糖宝那贱人!”
    花千骨沉默,每个人的想法和观念都不样,觉得是错的事,别人不定觉得,或许想让霓漫后悔,从开始就错。
    “不会让糖宝就样死的,它会再回到身边。”
    “哈哈哈,花千骨,以为是神就真的可以扭转切么?就算让糖宝活过来又怎样?你亲手杀了她最爱的人,你以为她会原谅?”
    犹如大冬里又被泼盆冷水,花千骨整个都冰冻僵硬。不由微微退步,声音颤抖起来,使劲摇着头。
    “不会的!糖宝最爱的人是我!不会因为落十一而恨我!绝对不会!”
    “笑话,若糖宝杀白子画,你又怎么想,会都不怨么?还能像以前样朝夕相处?”
    花千骨的眼里被久未出现的惶恐所充斥:“既然可以让糖宝复生,就定可以让落十一也再活过来!”
    霓漫绝望的仰头大笑:“花千骨,没听过么?被神亲手杀死的人,又怎么还可能复生?”
    脑中轰然一下,一切都倒塌。花千骨无力的靠在墙上,不可置信的摇着头:“你在骗我!骗我!你们每个人都骗我!”
    蓝雨澜风骗她,放出妖神。轻水骗她,以为她们是最好的朋友。杀阡陌骗她,其实直把她当作琉夏的替身。竹染骗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利用她。白子画骗她,接近只是想要瓦解杀她。连东方都骗她,就算死,所有的一切还是全在他的计划之中。
    为什么会样?真的就那么傻,世上所有的人都要欺骗她?
    霓漫天得意的笑,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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