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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宿命皇妃-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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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女子比之刚入宫的时候,要更加沉稳了,也越发通晓事理。此等灵秀女子,若得悉心培养,假以时日,必成大器。只可惜……
  有资质,无运数。
  “叶赫那拉珠瑾,哀家念你无甚大过,便给你三个选择。何去何从,皆由你自个儿拿主意。”
  珠瑾礼了一礼,微启苍白的嘴唇,道,“请皇太后示下。”
  李玥摆了摆手,王嬷嬷端着一只托盘走了过来,在珠瑾面前放下。
  珠瑾抬眸瞧去,只见上面放着三样东西,一杯酒,一本册子,一卷懿旨。
  “哀家知道牧族儿女素来向往自由,宫中岁月漫漫。你若想出宫,可以选左边的酒水,杯中呈着假死药。待你喝下之后,哀家便宣布你病逝的消息,悄悄送你出宫。自此天高海阔,任你逍遥。。”
  见珠瑾沉默不言,李玥又道,“后面那两样东西,你自行打开瞧吧。不必着急,你可以慢慢思虑。只是切记慎重抉择,一旦拿了主意,便不得反悔。”
  珠瑾伸手拿起中间的册子,只见封面上写着“宗亲金牒”。
  打开宗亲金牒,上面只有寥寥两行字,“叶赫那拉珠瑾,年十二,系出牧族,齐王侧妃。”
  珠瑾在暗自冷抽了一口气,瞧着金牒上的凤印,暗忖:这便是皇室宗亲的的身份文牒吧?若这份文牒再盖上玉玺,送到皇室宗卷库,那么,便等同于明确了她的身份。届时,这金牒便与册封文书无异。
  珠瑾将金牒放回原位,拿起放在最后的懿旨。打开后,只见上面写着,“叶赫那拉珠瑾,端惠敏秀,恪职恭谨,封为女使。常伴圣侧,以勉圣心。”     

  ☆、第四十四回 抉择,世不为妃(中)

  珠瑾抬眸瞧着那高高在上的女人,只觉阵阵寒意袭来。。分明是夏季,却冷得她瑟瑟发抖。
  她说给她三个选择,可她当真给她选择的余地了吗?
  自由,荣华,生机。
  若是人死了,拥有的再多又有何用?
  她自牧族而来,肩负着家族的命运与汗王的期望。在她踏上前往梁国之路的那刻起,自由于她而言,已是今生再难触及的美好奢望。
  李太后说给她自由,可她看到的分明是绝路,即便李太后当真大发慈悲放她出宫。可叶赫家族,与送她来梁国的牧族汗王,他们可会饶过她?
  珠瑾虽系出牧族,她却从未习过武艺,即便力气比寻常梁国女子大些。可若出了宫,但凡有个人想害她,便能轻易要了她的命。而许诺送她出宫的李太后,未尝不是抱着这种心思?
  至于宗亲金蝶,一薄小小册子代表的却是齐王侧妃的身份。这条路看似荣华富贵,实则绵里藏针。
  珠瑾早已听闻齐王宇文霁恋兄成癖的事情,她曾在大选上落选,宇文君不要的女子,宇文霁又怎会收下?
  退一万步来讲,即便是宇文霁愿意,那么让她从中选择的李太后又是抱着怎样的心思?嫁于齐王是多少梁国闺秀的夙愿,这样的好事怎会落到不得李太后欢心的她头上?
  当初,牧族遣送她赴梁国,便是想要让她留在宇文君身侧。她若当真一意孤行嫁给齐王,牧族那边会有什么动作,谁也难以预料。
  如此重重思量,只有成为女使才是她眼下唯一的出路。在皇宫里,李太后不给谁面子,也是要顾及宇文君几分的。她若被遣往明宣殿伺候,至少,能保住性命的。
  即便接下这道懿旨后,她再也不能成为后妃。但常伴宇文君身侧,于叶赫家于牧族而言,未尝没有好处。如此一来,也不必担忧牧族那边的刁难。
  珠瑾手捧懿旨,跪拜谢恩,“奴婢接旨,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李玥见珠瑾选了册封懿旨,唇角漾起一抹浅浅地笑意,“平身吧。不必多礼。”
  “谢皇太后。”
  珠瑾起身后,李玥又道,“哀家晓得你素来沉稳细心,女使一职再合适不过了。去了明宣殿好生伺候,哀家定然不会亏待于你。”
  珠瑾神色间无喜无悲,复礼了一礼,“谢皇太后赏识。”
  珠瑾离开后,李太后瞧着身后的暗间,道,“可看清楚了?她宁可做女使一生不嫁,也不愿做你的侧妃。这样的女子,你如此为她,值当吗?”
  宇文霁从暗间走出来,并未如李太后所预料的那般黯然神伤。他一如既往的放荡不羁,眨巴着那双桃花眼,笑道,“母后,这正是儿臣所乐见的。即便她终其一生不能嫁于皇兄,但若能一直陪在皇兄身边,何尝不是件好事。”
  李太后瞧着宇文霁毫无破绽的神情,起身道,“霁儿,哀家虽不是你的生母,却是看着你长大的。你是什么性子,哀家再清楚不过了。”
  宇文霁瞧着李玥肃穆的神色,面上的笑容不禁渐渐消失,“儿臣斗胆请问,母后此话何意?”     

  ☆、第四十五回 抉择,世不为妃(下)

  直到回了广明宫,宇文霁的脑海中仍是不断回荡着李太后方才所说的话,“霁儿,有些事不是选择视而不见,便可以真正不存在。&”
  柳岩伺候宇文霁更衣的时候,瞧见他一副沉寂的模样,不禁问道,“王爷,可是出了什么事儿?”
  宇文霁蓦然回过神儿来,使力拍了拍柳岩的肩膀,瞧着他龇牙咧嘴的模样,笑道,“本王能遇上什么事儿?这皇宫里,哪个见了本王不得绕道走?”
  柳岩在广明宫伺候多年,对宇文霁的性子自是有几分了解的,见他不愿说,便不再多问。
  “王爷,方才明宣殿的女使来了,送来了此物。”
  女使?
  宇文霁一时未曾反应过来,直到他抬手接下柳岩呈上来的物什,打开小瓷瓶上的塞子。熟悉的味道扑鼻而来,他这才溢过神儿来。
  而那被埋藏了三年之久的记忆,也随着这独特的味道,如同大海浪涛一般汹涌而至。
  “这瓶药油是我自己做的,虽比不上汗王身旁的巫师调配出的药,效用却也不错。等下我出去,你自个儿将身上的伤口处理一下。”
  外面大雨倾盆,若是出去了,指不定会被淋成何等模样。
  他想拦下她,却因双眼视物不清,不慎摔倒在地。那双纤细的手将他扶起来,继而传来她焦急的声音,“你没事儿吧?”
  “我没事。外面这么大雨,你若出去淋病了,便不值当了。我身上的都是小伤,过些时候再处理也不打紧。”
  那时,他只觉有两道目光在他面上停留许久方才移开,而后听她道,“牧族儿女,不拘小节。你若不介意,我可以帮你处理伤口。”
  宇文霁不知自己当初是如何想的,在她三言两语之下,竟是阴差阳错的答应让她帮他处理伤口。
  一如而今,连他自己都不晓得,为何会在听闻她被赐鸩酒时。心急如焚的赶往安和宫,甚至为了她违逆皇太后。
  虽已时隔三年,那日,她柔软、温凉地指尖带给他的触感,却恍若昨日。他情不自禁为她所做的事情,究竟是对这份恩情的还报,还是,因了她是他选中的皇嫂?
  当珠瑾带着皇太后的懿旨到得明宣殿,已然是黄昏时分了。李全通报过后,便引着珠瑾进去了。
  珠瑾行礼问安,进退得宜。然而,坐于主位上的宇文君却迟迟不让她起身。他那双如深潭般幽邃的眸子,悄无声息地在她身上转了一圈又一圈。
  “叶赫女使系出牧族,可知梁国女使的职责?”
  珠瑾复礼了一礼,道,“回皇上的话,女使的职责,乃晨昏定省,寸步不离侍候于圣侧。”
  宇文君神色冷清,窥不出半分情绪,“稳重知礼,母后倒是为朕觅了个好女使。”
  珠瑾低眉敛眸,面容沉静,“谢皇上夸赞。”
  李全见二人相对沉默,只觉两股压抑之气交相袭来。他斟酌良久,终是上前问道,“不知将叶赫女使安置于何处?还请皇上示下。”
  宇文君敛了眸子,道,“便安置在西偏殿吧。”     

  ☆、第四十六回 近侍,冤家路窄(上)

  珠瑾见礼谢恩后,便退了出去。&
  宇文君瞧着珠瑾离开的身影,不禁微眯双眼。十几年前,皇宫里发生的那件事,梁国上下人尽皆知。
  后来,先帝执意废女使一职,御史台多次劝谏无果。先帝一生辉煌,却因此事被画上一道浓墨重彩的败笔。
  女使一职类似御史台官员,不同的是,御史台官员除了监察皇帝之外,还有文武百官,而女使则是独察皇帝一人。
  身负监察职责之人,最重要的便是负有一颗刚正不阿的心,而自古女子最易为情所困。
  女使与圣上朝夕相处,难免生出感情、失乱方寸。因而才有了“女使不为妃”的祖制,借此规制后世子孙与女使。。meike…shoes
  当年,先帝便是对女使心生爱慕,情难自抑,这才执意要废除女使一职。皇太后应当对此事心知肚明,而今她重封女使,究竟是何用意?
  李全引着珠瑾到了西偏殿,她这才发觉,明宣殿中离宇文君所居的寝殿最近的住处,便是西偏殿了。
  打开门,珠瑾瞧着房内一应俱全的陈设,不禁暗自苦笑:比之安和宫的待遇,不知要好上多少。这便是她拿一生交换来的吗?
  珠瑾将物什归置妥当后,只觉一阵头晕,她本欲歇息片刻,再去侍候宇文君。不曾想,竟是正赶上伺候茶水的宫人刘福前来传话,“叶赫女使,李公公让奴才来知会您一声,该去寝殿侍候了。”
  珠瑾扶着桌子起了身,“有劳公公传话,珠瑾这便过去伺候。”
  刘福瞧着珠瑾,道,“女使脸色不大好,可是哪里不舒服?”
  “无妨。许是天儿热,有些乏力。”
  刘福瞧着外面暗下来的天色,仲夏未至,今个儿又是阴天,怎会热?
  珠瑾到得寝殿,李全已经候在外面了,见着珠瑾过来,便将放着绿头牌的托盘递过去,“天色不早了,女使快些进去吧。”
  珠瑾只觉两耳嗡嗡作响,有些听不真切李全所说的话。好在见着托盘上的绿头牌,她这才从那听见的残言片语里明了李全的意思。
  珠瑾勉力回之一笑,“谢公公提点。”
  珠瑾进去的时候,宇文君正坐在桌儿边自与自下象棋。见着珠瑾端着托盘走过来,他便随手翻了一面牌子,而后问道,“你可会下象棋?”
  “回皇上的话,奴婢不会。”
  宇文君抬眸打量了珠瑾几眼,只见她一副低眉敛目的恭谨模样,却又与往常的冷清不同。面若桃李的她,沉静中似是更多了几分娇俏。
  “朕教你可好?”
  珠瑾微微轻喘,只觉手中的托盘压得她双臂酸软。她俯身礼了一礼,道,“奴婢不敢。”
  宇文君神色平静,喜怒难辨,一双眸子如同深渊般黑得透不出半分光亮,“怎么?莫非叶赫女使觉着朕的棋艺难以胜任教授之责?”
  他是皇上,她是女使。这般如炬目光之下,她除了遵从,还能怎样?
  珠瑾俯身礼了一礼,应道,“奴婢遵命。”     

  ☆、第四十七回 近侍,冤家路窄(中)

  珠瑾将陈放着绿头牌的托盘送出去,交给李全后,复又进了寝殿,在宇文君对面坐下。他悉心讲授象棋规则,她聚精会神,认真记下每个细节。
  两个时辰转眼即逝,夜幕愈浓,繁星满天。
  前来侍寝的妃子早已被送到了偏殿,候在外面的李全一直不见宇文君传唤,不由心中焦急。
  李全伺候宇文君多年,虽是对他的秉性有几分了解。但前些日子皇宫里多有传闻,说是皇上对来自牧族的秀女格外照拂。
  且不论照拂之事是真是假,至此为止,两人共处一室已长达两个时辰。倘若当真出了事,他这个贴身随侍,怕是要首当其冲难逃罪责。
  李全思虑良久,终是借着奉茶的名义进去禀报。
  待进了寝殿,见着宇文君与珠瑾面对面坐着探讨象棋,李全的心顿时放下了一半。他走上前去,俯身礼了一礼,“皇上,刘充仪恭候多时了。”
  宇文君瞧了瞧外面的天色,对珠瑾道,“今个儿先到这里。你回去后勤加练习,改日朕召你对弈。”
  珠瑾起身谢恩,“谢皇上不吝赐教。奴婢定当勤加练习,不负皇上所授。”
  宇文君随之起身,道,“跟朕去偏殿伺候吧。”
  听闻此话,珠瑾不禁下意识的抬眼去瞧宇文君,却正巧撞上他讳莫如深的目光。
  珠瑾头昏脑胀,意识几乎糊成一团,根本不及平日半分灵敏。她就这么目不转睛地呆呆瞧着他,见礼应道,“奴婢遵旨。”
  宇文君眸光微闪,表情怪异。珠瑾神情木然,恍若未见。
  珠瑾将宇文君引进偏殿后,便于屏风外站定。宇文君再度瞧了瞧珠瑾,见着她镇定如常,他不禁颦了颦眉,绕过屏风走了进去。
  香烛暖帐,美人在怀,宇文君却有些心不在焉。
  一番翻云覆雨之后,宇文君便意兴阑珊的翻身而下,不顾美人撒娇挽留,起身唤道,“来人呐!更衣。”
  久久不见有人进来,宇文君不禁颦了颦眉,趿了鞋便往帐外走去。
  绕过屏风,见着垂眸而立的珠瑾,她分明无甚大过,宇文君却不禁心生怒气,喝道,“聋了吗?朕叫你伺候更衣!”
  珠瑾双眼模糊,瞧着不知何时走过来的宇文君,她俯身礼了一礼,“皇上有何吩咐?”
  宇文君这才察觉不对劲儿,珠瑾素来沉静恭谨,不似那种爱开玩笑之人。
  瞧着珠瑾红得似要滴下血来的脸颊,宇文君不禁伸手去探她的额,她却抬眸呆呆地瞧着他,“皇上……可是要奴婢唤人来伺候?”
  宇文君仔细端详着珠瑾,欲要伸过去的手不禁僵在空中。
  此刻的她,两颊绯红,面若桃李。虽是平平之姿,却娇俏动人,有着平素所没有的风姿。尤其她那双如同镜花照水般闪动着泪光的眸子,就那么怔怔的瞧着他。
  这样的目光,不禁让宇文君心中一悸。夹杂着痛楚的愉悦自胸膛中蔓延开来,他如同饮下了陈年佳酿,迷醉了心与双眼。     

  ☆、第四十八回 近侍,冤家路窄(下)

  珠瑾只觉口干舌燥,头重脚轻。! 。。瞧着宇文君的微启嘴唇,她知道他定是在说什么,她却因了双耳轰鸣,怎么都听不清。
  珠瑾本想见礼谢罪,请宇文君再说一遍。然而,她此刻除了喘息,已然说不出半句话来。
  宇文君正自沉浸在思绪中,恍惚间,瞧见面前的人儿身子一软,便瘫倒在地。
  宇文君心中一惊,欲要扶她,却已是来之不及。瞧着倒在地上的女子,宇文君不禁上前抱起她。
  当他温暖的指尖触到她滚烫的肌肤那刻,不知为何,竟是生出一种不可名状的灼灼痛楚来。。tangkx
  宇文君不知自己是怎么出了偏殿,他只晓得当自己回过神儿来的时候,已然立于偏殿门前。一干宫人小心翼翼的神色,让他不禁回头看去,只见身后落着一条折断了的门栓。
  “来人呐!女使病了,请太医来。”
  李全使了个眼色,刘福极有眼色的去请太医。
  李全上前礼了一礼,伸手去接珠瑾,宇文君却迟迟没有动作。就在李全以为宇文君会说“朕亲自送她回去”之时,猛觉双臂一沉。
  “送她回去。”
  李全闻声,不禁下意识的抬头看去,只见宇文君眸中似是汹涌翻滚一种极其复杂的情绪。李全忙敛眸,俯身礼了一礼,“奴才遵旨。”
  李全将珠瑾送回去不久后,刘福便请来了太医。
  诊过脉后,太医叹息道,“发热的症状,怕是已有两天了吧。拖延这么久,此时已成高烧,只靠药物怕是难以退热。命人悉心照料,明晨若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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