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干爹是济公-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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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霸暗叹一口气,指着地形图道:“你们来看,这个地方。两山呈犄角相夹,中间是一峡谷,长有五六里地,最窄处不过数十丈宽,乃是我军前进退敌的必经之路,若是西荆在此地埋伏,两侧山上各埋有伏兵,等我军经过之时,或以滚木礌石击之,或以火攻,我军必伤亡惨重!纵然通过,也绝对再也没有战力可与峡谷对面严阵以待的敌军相抗。偏偏这条峡谷,乃是进军的唯一途径,再无别路可循。”
众将官来到李霸身后,纷纷凝目而望,众人对这种情况早已心中有数,西荆与天罗数十年来不断征战,所凭仗的便是这峡谷天险,历年来,只是在这峡谷之中,已是最少埋葬了天罗军数万兵马。军中称为“魂断谷”,称两座山为“断魂山”!以致到了后来,天罗军历次战争一到这峡谷便即退兵,不做前进之打算。
一名偏将抬头看看李霸,试探着道:“元帅,历年来战争都是到此止步,为何此次非要拿下这魂断谷?我军在这边同样也是据险而守,要塞也绝不致于有失啊。”
帐中众人纷纷点头道:“对啊对啊。”
李霸怒喝道:“真糊涂啊你们!今时不同于往日,天下大乱将起;我天罗若是一举将这断魂山魂断谷拿下,西线便从此万无一失,尚可抽调军队前往别线助防,一旦大乱一起,我拥有魂断谷在手,进可攻退可守,主动权将全操于我军手上!怎可同日而语?”顿了顿,随即问道:“探马可有消息回禀?”
一名年轻将军踏前一步,拱手道:“启禀元帅,尚未有回报。”说着,脸上浮起一层忧色。开战以来,前后派往断魂山的探子最少也有十几批了,竟不见一个人回来,可见敌军防守何等严密。
李霸脸上忧色更浓,“西荆统兵将领荆泽鸣精通兵法,驻守在断魂山已有五年之久,日积月累下来,早已将这片地域营造成一个铜铁堡垒。可恨!我军却非要拿下这丧魂山不可。要不然大乱一起,我天罗王朝将腹背受敌,灭亡之危就在眼前啊!”挑了挑眉头,续问道:“最近的那一批探马,去了几日了?”
那年轻将军答道:“已有五日之久。”
李霸长叹一声,道:“怕是凶多吉少了!”顿了顿,道:“探,再探!”
众将军默然不语。均知道元帅对这断魂山已是志在必得,若是往日,一向体恤下情的元帅,必然也就下令退守谷外足矣。
从元帅此次对断魂山的重视程度,众人都觉察到了事件的不寻常起来。难道,天下大乱就要这么开始了么?
李霸看到众人眼色,知道众人不解,挥手令人将墙上地形图撤下,换上了另外一张。众人一看,却正是王朝的大致地形图。
李霸以手指点道:“军部最新传报,北戴正在王朝内集结大军十五万,不期便要开拔到我天罗军防之北;最多不过三个月,便可到达;加上那里北戴原有驻军八万,全部兵力足有二十三万之多!其用心,不言可明。”
众将一听之下,顿时都是倒抽了一口凉气。
李霸继续手指着东面,道:“我天罗东方,明月王朝与大赵王朝正在持续交战,目前两方战局持着,但是,无论哪一方获胜,我天罗,都将是首当其冲。南方,大吴王朝与郑王朝虽然现在按兵不动,但是暗地里却是大肆征招军士入伍,显然也是准备蠢蠢欲动。我天罗王朝处大陆中央位置,四面战线,目前尚未稳定一面!若是大乱一起,必然被四方入侵,四分五裂。”
李霸转过身来,面对众将,斩钉截铁的道:“所以,无论付出任何代价,都必须在最短的时间之内,将断魂山拿下,彻底安定西面。届时,我西面军驻守官兵十万人,可抽调六万人以上前赴其他三面战线。以保我天罗不失。”
众将目瞪口呆。做梦也没有想到,情势竟然已经严峻到了如此地步!
一名四五十岁的老将军满面不解的道:“近年来,我天罗与接邻诸朝一向关系亲善,与大吴王朝、郑王朝与北戴更是儿女亲家,向来友好,怎么会突然之间……”
李霸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心中大骂:老糊涂!老混蛋!怪不得你从军将近三十年还只是一个将军,区区一桩政治婚姻,怎及得天下霸业重要?这种时候,哪一个王朝的君王还会愚蠢的在乎这些?目前全局均将视线投在了天罗与西荆的断魂山之战上,若是天罗胜了,那么,天下这表面的太平还将持续几年,若是天罗败了,那么,旦夕之间必将天下烽火遍地!一发而不可收拾。没有任何一个王朝能够容忍西荆打破势力的均衡,独吞天罗王朝!必然都会引军天罗而来分一杯羹。
这一战,虽然只是两个王朝不到二十万人的对峙,但事关天下大局,关键之极!
李霸来到西线已经半年,半年来两军互有交锋胜败,但是西荆的统帅荆泽鸣也是一名久经战阵的将军,看破了李霸的意图,只是固守断魂山,绝不冒进。令李霸无计可施。若是长久的拖了下去,对天罗将会是大大的不利!
正在此时,一声满含惊喜的传报声远远传来。
“报~~”
一名偏将探首一看,道:“将军,探马回来了!”
李霸旋风般转身,双目闪动,“快传!”
六名探子风尘仆仆的跨进帅帐,单膝点地:“启禀大元帅,有万千之喜!”
李霸目光冷静,“嗯?喜从何来?”
居右一名探子道:“我六人此番查探,一路未见敌踪,直上断魂山顶,断魂山北山之上敌军两千兵马已经全部死于非命,山上似被大火焚烧过,草木无存。”
居左一名探子喜孜孜的道:“断魂山南山也是如此,敌军两千人一个不留。山上同样遗留着被火烧过的痕迹。”
李霸双目大张:“此话当真?”
六名探子一起跪下:“属下等句句属实,愿立军令状!”
居中一名探子大声道:“属下登上山顶,望见西荆军营之中似乎一片混乱,不知何故。”
李霸霍然站起,喝道:“传令三军,全军出动。王志!”
“末将在!”
“你领一万人马,出峡谷直击西荆,将西荆军马拖住!即刻启程!”
“末将遵命!”
“李明!孟奇!你二人各带本部兵马五千人,分占断魂山南北!”
“末将遵命!”
“其余人等,随本帅前往,与荆泽鸣决战!”
“是!”
李霸策马而前,一路走一路心中思量,对这离奇之事心中犹自狐疑不已。两侧山顶已经打出信号,显示本军已经成功占领山顶。李霸更是纳闷了起来。他刚才故意延迟大队军马前行,就是为了防止此是敌人的奸计,哪知道左右两军竟然一点抵抗也未遇到,顺顺利利的便占了山顶!山顶一旦被天罗军占领,那么,就是天大的阴谋诡计也是毫无用处了。难道,此事另有一队人马暗中相助?怎地我却是不知?
众将士都知道李霸用兵如神,均以为断魂山上敌军乃是李霸派人暗中收拾了,都是纷纷上前贺喜。李霸在无法否认的情况之下,只好含糊其辞。
第六十章 :玄冥神功
大军加快了速度,不消一刻已经穿越峡谷,触目可及,众人都是大出意料之外!
只有王志一队人马一万人孤零零的驻扎在前方,西荆军马竟然毫无踪迹,看到那原为西荆军营的所在地面,帐篷、锦旗等散落一地,偶有明晃晃的光芒反射而出,竟是遗留在地的兵器。显然西荆大军早已撤走,而且撤的极为匆忙慌张,尚有两个帐篷之中袅袅冒出青烟,竟然是满满的两个帐篷的粮草!
李霸皱起了眉头!此事显而易见,定然是有人暗中相助了自己。但不解之处就在,那暗助自己的人现在何处?既然帮了自己这么大的一个忙,怎地却又不现身相见?
王志催马过来,满脸疑惑,道:“元帅,我军到来之时,西荆兵马已经撤出几十里地,竟然一个人也没有见到。这可就奇了怪了!”说着搔搔头,一脸的纳闷。他本想这次好好地立个战功,也好跟随元帅班师回朝,扬眉吐气一番,哪知道,刀未出鞘,敌人竟然已经望风而遁!
李霸凝神思索,却是半点头绪也无。回想起自己最近几年来的出征作战,几乎每到关键时刻,自己便会莫名其妙的取胜,有几次敌军主将莫名其妙的便在两军对垒之时暴病而亡,再与今日之事联系起来,李霸已经可以确定,定然有一股神秘的力量一直在暗中帮助自己!受人如此大的恩惠,竟然连面也见不着!李霸长叹一声!不过这些神秘人似是对自己毫无敌意,而且纯粹便是为了帮助自己而来。可偏偏自己对此一无所知,委实是诡秘之极!自古以来,从未有自己这等莫名其妙便大胜的情况。如此几年下来,李霸竟然每战必胜,真正成为各方所畏惧的人物!
不管如何,这梦寐以求的断魂山魂断谷已经是到了天罗军手里!从此之后,这个地方,势必会成为西荆军队的魂断谷!
李霸无比郁闷的摆了摆右手,道:“整修防务,全面占领断魂山,务必要将断魂山营造成我天罗的无法逾越的天堑!半月之后,班师回朝。”
说完,不等众将回应,自行拨马便回去了。看着李霸的背影,众人均是大惑不解,明明获得了如此大胜,怎地元帅却是闷闷不乐?
京都城。李府!浓密的葡萄架下。
李义惬意的半躺在一张竹椅之上,眼睛微微眯着,在他背后,一个雪白衣裙的绝色少女正伸出纤纤玉手,在李义肩上轻轻揉捏着,表情甚是甜美,一双秋水深潭似的绝美双眸之中,透出无限的满足,似乎就这样呆在李义的身边,为他揉捏一下肩膀,便已是莫大的幸福!
此时,刷的一声轻不可闻的响动,一个黑衣人影越墙而入。
李义依然是双眼半眯,神色丝毫不动。他背后的白衣少女却是双眸之中蓦然增添了一份冷凛之意,绝美的脸上,动人的笑容霎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寒冰似的冷意,眼神如剑,向那黑衣身影扫了过去。
那黑衣人影顿时浑身一寒,急行几步,来到李义身前,单膝跪了下去:“属下李兰九拜见公子!”
李义口中轻轻“唔”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黑衣人影站起身来,恭谨的向白衣少女抱拳行礼:“兰姑娘好!”
那白衣少女脸上寒冰丝毫未消,眼也不抬一下,继续为李义揉着肩膀,但是眼底的冷凛之色不知何时已消去。
黑衣人李兰九登时感觉浑身一松,如蒙大赦,急忙从怀中取出一封书信,双手递了过去。白衣少女素手轻轻一招,那原本捏在黑衣人手中的书信已经不知何时到了她手里。
黑衣人似乎司空见惯,丝毫不以为奇,道:“此次西线断魂山之战,甘雨与周浩带领一千人分作两队前去,彭飞于西荆大军之中成功刺杀荆泽鸣,全身而退。目前李元帅所部已经全面接管断魂山魂断谷。”
李义口中又是轻轻唔了一声,似乎对这个结果早在意料之中。淡淡道:“哦,是彭飞去的。伤亡如何?”
李兰九沉声道:“战死五十三人,重伤四十一名,轻伤一百三十人,周浩大哥右肩也挂了彩。”
李义身子一震,道:“损失如此之大?连周浩也受了伤?此次是从谁带的队伍中抽去的?”
李兰九身子一颤,道:“从邓联东手下三千人中抽取了五百,攻南山,郑景翰手下五百名,取北山。”他一直在暗暗祈祷公子不要问起这件事情,此刻见到公子问起,便知道这两个人要倒霉了。
李义直起身子,狠狠瞪了她一眼,道:“一次全部给我说完,隐瞒什么?还需要我一点一点的问?”
李兰九苍白的脸上顿时冷汗汨汨而出,却不敢擦拭一把,那玲珑有致的身子站得更是笔直道:“邓联东手下五百人,亡四十三人,重伤十名,轻伤九十人;郑景翰手下五百人,战死十人,重伤三十一人,轻伤四十人。”
李义皱起了眉头,声音中有些恼怒:“邓联东是干什么吃的?伤亡竟然这么大!告诉甘雨,邓联东的队伍训练量必须加大,邓联东本人领军棍二十,手下各个队长各领二十!至于郑景翰,则让甘雨自行奖赏便是。”
李兰九总算有时间抹了抹头上的冷汗,心中暗道:“以五百人全歼两千人,只有三十多人战死,这无论放在何处,都已经是辉煌之极的大捷了,也只有在公子这里不仅无功,还会受罚打军棍!不过郑景翰那家伙也确实变态了一点,两相比较之下,公子当然会发怒了。”
李义又重新躺了回去,闭上了眼睛。身后,李兰向李兰九挥了挥手,道:“你可以离去了,有什么情况及时来报。”
李兰九如蒙大赦,躬身一礼,身子便像一片被风吹起的枯叶一般,转眼就飘上了墙头,一闪不见。这一来一去之间,李府之中其他人竟无一个人发现!看着李兰九惶惶然而去,李义背后的李兰脸上顿时如江河化冻,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公子,你今日可是将这个姑娘吓得不轻。”
李义嘿嘿一笑,突然坐起身来,单手一伸,便将李兰娇美的身子揽入怀中,微笑道:“我可没吓她,我看倒是我的兰儿那张寒冰脸将那兰九冻住了。”
李兰脸上一红,却乖顺的依偎在李义怀中,身子不依的一阵扭动,嘟着嘴道:“公子又来取笑人家。”
李义呵呵大笑,凑在李兰耳边,轻声道:“兰儿可还记得那年我给你摸骨之事?你可是害得我被老爹狠狠的打了一顿屁股,足足好几天下不了床,痛哇。”
李兰听的他提起这陈年糗事,禁不住又是噗哧一笑,从他怀中挣扎起身来,跺脚嗔道:“公子就会夸大,只不过两天没下床罢了,那还是公子装的呢。”
李义随即嘿嘿一笑,道:“哼,原来你这丫头还记得啊,你害的公子我被打屁股如此之惨,是不是要对本公子做一些赔偿?”
李义又好气又好笑的道:“公子,你自己想想,这几年来你提着这件事情要我给了你多少赔偿了啊?怎地这债务兰儿还了一次又一次就是还不完了啊?”
“这个嘛!”李义不由得一滞,转眼又笑嘻嘻的道:“要不这样,兰儿,我再给你摸摸骨,看看你还适合练什么神功好不好?”
李兰顿时花容失色,挣扎着逃了开去,远远地站定,又羞又嗔的道:“公子整天便想着这些坏主意,兰儿不来了。”
李义搓着手,涎着脸,道:“好兰儿,来,就一次,就一次好不好?乖!”
李兰又是娇俏的一跺脚,小巧的鼻梁微微上翘,哼道:“公子,你这句就一次也已经说了最少二十遍了。”
李义哈哈大笑,站了起来,问道:“兰儿,你的玄冥神功练到第几层了?”
李兰听他话题转了,问起了这个正经问题,终于缓缓回到他身边坐下,道:“刚进第五层,兰儿真是笨死了,练了那么久才这样。”
李义笑了,“你这还不知足呢?有人练这玄冥神功就是穷其一生之力也不见得能够突破第五层,你这才多大啊?”
李兰也笑了起来,转眼却又道:“可是上次一刀那家伙回来,竟然和我打成了平手!气死人家啦。”
李义又是一笑,道:“一刀那家伙让你呢。若是真正生死搏杀,你现在还不是他的对手,不过一刀以下那几个人,包括彭飞,现在都已经不是你的对手了。”
李兰不服气的道:“我知道一刀上次没出全力,可我照样也没运起第五层的玄冥神功呀,公子怎么说我不是他对手?”
李义想了想,道:“一刀所练得武功,不适合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