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光醉泄 作者:天雅(起点2012-04-04vip完结)-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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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大公子仰慕青鸾公主已久,而青鸾公主也似乎对其很有好感,从此严谨就将青鸾公主当成了自己未来的嫂子,得知沈坤被聘给青鸾公主做先生,又听那些纨绔子弟们说是皇上以后想指给青鸾公主做驸马的,当下就炸了毛,气势汹汹地说要教训沈坤。
在那些酒肉朋友的撺掇下,做坏事本来就利落的严谨于是让人找了一帮小乞丐折辱了一番沈坤。
陈醉一时说不出话来,只听得沈坤冷冷地吩咐着砚墨:“下去吧,给我盯好了严谨,有任何异动都要及时报给我。”
将砚墨打发了下去,陈醉心中也有些郁郁:为什么走到哪里都这么不太平呢?回到院子,却见小凉亭上,一大一小的两个人影趴在地上嘀嘀咕咕地也不知说些什么,当下诧异地轻轻走过去看,近了才看到是媚儿和胡刚两个人在玩石子儿!难得胡刚这么大的人了,还愿意陪着媚儿玩这些孩子玩意儿,陈醉不由得笑:“你们这是玩得忘形了吧?地上不冷么?”
胡刚听到动静一跃而起,红了脸有些不好意思,媚儿却嘟着嘴巴爬起来冲着陈醉嘟囔:“姐姐也不陪我玩儿,我就跟他玩咯。忙乎了半天腿都麻了,正要赢了,你就回来了。”
“这么说倒是我的不是?”陈醉哭笑不得,“那你们接着趴那里玩儿吧,我再不说了。”
都起来了,哪里还能再趴回去?胡刚面红耳赤地告辞走了,留下媚儿搂着陈醉的胳膊腻得不行:“姐姐都忙什么?也不带上媚儿一起去。媚儿也长大了,能帮着分担了呢!”
“你这才多大啊?就能帮着分担了?小丫头片子,就会哄我高兴!”陈醉伸手点了点媚儿的额头,取笑道。
“人家七岁了呢!不小了!”媚儿娇嗔着不依,“能认得整本的三字经了,还能看许多书了,懂得很多道理了。”
陈醉就笑:“那媚儿都懂些什么?”
“那可就多了!姐姐可以考考我呀!”
看着这个不过七岁的小丫头古灵精怪的模样,陈醉突然起了玩心,便将今日砚墨说的那些事儿说了一遍,然后问媚儿:“你说说,你若是我,该怎么办?”
媚儿闻言眨了眨眼睛,小眉毛就拧了起来:“哎呀!你是女子,又还没长成,没有力气,这种事情,不能对着干的,我们要智取。”
“哈哈!那你说说,怎么个智取法儿?”
“胡刚说:有仇不报非君子。我觉得呢,记仇是件很累的事情,有仇就要赶快报,时间长了就忘记了,那就便宜了别人了!所以,要赶快报仇。要么,我们也叫人羞辱那个严谨一次?”媚儿皱着眉头还真有几分小大人的模样儿,看得陈醉忍不住地笑。
“那媚儿说说,我们怎么羞辱那个严谨呢?”
“你要让我想想才行。明天一早我告诉你。”媚儿显然是一时想不到什么好办法,丢下一句话,居然似模似样地走了。陈醉不由得失笑,当下也不再当一回事,拿着一盒新得的杏仁茶找忘姑去了。这茶陈醉昨天已经喝过一次,味道真的很不错,香香滑滑地,带些儿甜味却又没有甜的腻人,有了好东西,自然要跟忘姑一起分享。
忘姑喝着陈醉献宝似的送上来的杏仁茶,虽然觉得味道淡了些,却还是不忍驳了陈醉的兴致,满脸含笑地点点头:“果然好喝的,亏得我们醉儿对我这么好,这东西还拿来给我尝尝鲜,不然我这辈子都喝不上这么好喝的茶了!”
陈醉闻言大乐:“只要你喜欢,明儿我去问那沈小姐再要一些就是。她说我要是喜欢喝,明儿再找她,她们家多得是。”
见陈醉兴致勃勃的模样儿,忘姑不由得好笑:“这沈小姐却是什么人?”陈醉这才解释起来,沈小姐不过是青鸾公主陪读的几个贵女中的一个,是刑部尚书沈岚的女儿,人很和气也很大方,见陈醉喜欢这些吃吃喝喝的东西,就送了她一些杏仁茶和小点心尝尝鲜。这里两个人正在叽叽咕咕地说着吃的事儿,说的兴起时更是咯咯地笑出声来,门却突然被撞开了,媚儿没头没脑地撞了进来,看陈醉在登时就嚷嚷起来:“姐姐我想到好办法了!”
陈醉吃了一吓险些没将手里的杏仁茶给打泼了出去,赶忙将杯子放下来叱责道:“你这丫头冒冒失失地闯进来,也不知道敲门问问?”
陈媚儿吐了吐小舌头冲到了陈醉面前:“我是想到了治那严谨的法子!这才高兴得忘了形。”说着走到忘姑面前,规规矩矩地蹲身福了一福:“对不起呀忘姨。”这叫起来有点乱,可忘姑倒是不介意,还直说这样叫好,陈醉本也不是拘泥的人,就由他去了。
听媚儿说想到了治那严谨的办法,陈醉不由来了兴致,问道:“什么办法?”
第三卷 飞云城 第五章 报仇(上)
媚儿凑在陈醉耳边嘀咕了几句,陈醉吃惊地掉头看着媚儿:“你这丫头,跟谁学得?”
“你说这样行不行?别管我跟谁学得这些东西!”媚儿不肯说,只管摇着陈醉的手问行不行。陈醉不由得又好气又好笑:“不是说不行,而是有些风险。”
“那怕什么?叫胡刚跟着我们就成了,有事让他在前头顶着,我们就跑,还能怎么的?”媚儿混不在乎地一扭头,那不管不顾的劲头,倒是真有两分街头小混混儿的狠劲儿。
按照媚儿的说法:女子报仇不隔夜,当天能报当天报,实在不行隔天报,绝对不能相信所谓的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屁话。陈醉深以为然,能当天报当然还是当天报的好,起码扬眉吐气不憋屈,心情好嘛!
第二天一大早,在砚墨的情报支持下,陈醉跟媚儿两个人手拉手地上街了,临出门前陈醉的小荷包里揣了不少小铜板小银子,为的是出去吃点好吃的零嘴儿。因为还附带了要报仇的任务,连沈坤让带的奴婢婆子一概都没有带,只有胡刚远远地跟着。
走到正街上渐渐地就车水马龙起来,两边铺子里各种叫卖声都往外传,陈醉见了那些香喷喷的小玩意儿就走不动了,两眼放光地拉着媚儿一个一个铺子地吃过去,尝了好吃的还包上一包带回家准备给忘姑吃。哪个孩子不馋嘴?媚儿自然喜闻乐见,跟着吃了个不亦乐乎。
后面远远跟着的胡刚不乐意了,本来也是个好吃的人,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两姐妹吃得欢实,终于在陈醉和媚儿两个人坐在人家铺子里等着糯米鸡的当口凑了过去,左右看看见没人注意,这才跟做贼似的问:“不是说要去报仇?怎么这一路吃上了?”
“不吃饱了哪里来的力气报仇?”媚儿牙尖嘴利,一句话堵得胡刚说不出话来,良久才有些委屈地回道,“不是说不能吃,我是说,一会儿我也是生力军,你们等会儿吃饱了,我要是饿着肚子,我也抵挡不住他们啊?”
陈醉闻言笑得不行,拍了媚儿肩膀两下,制止了她继续欺负胡刚的行径,让小二再上几个糯米鸡:胡刚的胃口可不是两姐妹能比的,那真是个吃货啊!
胡刚狼吞虎咽地吃完第三个糯米鸡,有些意犹未尽地抬起头看向店小二站着的方向,这是没吃够还想吃的意思。媚儿憋不住笑出声来,胡刚才醒悟过来,有些尴尬地红了脸。
陈醉赶忙瞪了媚儿一眼,笑着说:“我们再去尝尝别的东西,问了家里的婆子,说是这一家的糯米鸡是这出云城里最好吃的,所以来尝尝,等会儿再去那边的和记尝尝他们家的红枣糕和豆浆。后面还有很多好吃的,你可要留着肚子,别等会儿吃不动了。”
连着吃了四五家,手里的油纸包也越来越多,媚儿和陈醉都顺手就将那些吃食都放在了胡刚手上,等提了七八包之后,胡刚这才发现:自己倒不是来当保镖的,倒是来做帮着提东西的小厮的。不由得苦了脸:“两位小姐,这么多的东西,一会儿要是你们报仇的时候,出了什么状况我是顾着这些吃食呢?还是顾着你们?”
陈醉尚未说话,媚儿已经掉过头来凶巴巴地冲着胡刚吼:“那是你的事情!东西不能坏了,还要保证我们的安全!不然你以为我们两姐妹叫你个大男人是来干什么的?”
一句话说得胡刚不敢再争辩,眼见着她们吃得也差不多了,抽了个空子就往后面的巷子里跑去,将手中的东西给了奉命远远跟着的几个护卫,让他们中的一人送回去。
百胜赌坊是这出云城最大的赌坊,里面的赌局千奇百怪,从最简单的二十一点和牌九等等,到斗鸡斗狗斗蛐蛐都有,甚至有人传闻这里私底下还有斗人的,而且是死斗!情报上说,今日宰相家的二公子严谨就跟一众酒肉朋友在这里面厮混。
陈醉拉着媚儿往里走的时候,门口招呼的小厮以为是来找人的,上前招呼就变成了:“两位姑娘是来找亲人的?”
媚儿性子急嘴也快:“谁有在这里面混迹的亲人?那可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一句话就将眼前这小厮也绕了进去,小厮顿时沉下脸来:“这位姑娘人长得跟瓷娃娃似的,怎么这嘴这么臭?看在你年纪小不懂事的份上,我也不跟你计较,既然不是来找人,那就赶快走,这里面可不是你这样的小丫头玩的地方。”
“谁说我不是来找人?我就是来找人的!”媚儿也是个倔性子,让人一开口就赶人走,她立刻就感觉面子上过不去了,冲到那小厮面前挺着小胸脯高声理论。
眼见着两个人要吵起来,陈醉赶忙上前调停:“媚儿!还不住嘴!这位小哥,我们是进去找一位故人,因约了在里面见,所以才会来,并不是来闹事的。”
小厮斜了眼睛上下瞧了瞧陈醉,这才有些不满地说:“这才像句人话嘛!还是大的懂点儿事。进去吧。”
一进了那棉帘子,里面嘈杂的呼喝喧闹的声音立即将两个从未见过赌坊内情形的小丫头给冲得皱起了眉头,陈醉却依着画像中的人模样儿开始四处看,一个有些年幼的声音格外高亢尖细:“给本公子押小!本公子就不信了!还能一直输?”
陈醉闻声看过去,那一身锦袍站在凳子上呼喝的半大小子不是严谨又是谁?只是大约输了不少钱,急得鼻子上全是汗,旁边几个小厮也是急得不行,纷纷在旁劝说他走,可这输急了眼睛的又如何是劝得住的?劝得几个小厮也是一头的汗。
得了陈醉的暗示,媚儿双眼一亮,压低了声音问:“就是那站在凳子上的傻小子?”
得到肯定后,媚儿抿嘴一笑,手里高高地举着一个小荷包就往严谨的方向跑:“唉唉唉!让让,我押大!”
第三卷 飞云城 第六章 报仇(下)
第六章 报仇(下)
到了桌子前,陈醉瞪大了眼睛看着媚儿故意将那严谨脚下的凳子挤倒,然后尖叫一声“救命”,人却趁势扑在了严谨的身上,那小荷包好死不死地开了口,里面白花花地粉面儿倒了严谨一头一脸只听得严谨一声惨叫:“该死的是谁洒了石灰粉?我的眼睛”
赌坊顿时喧闹起来。几个油光满面的汉子纷纷呼喝着上前去拉媚儿和严谨起来,听得严谨说是石灰粉,几个汉子纷纷拿着媚儿就要动粗,只是见这小姑娘太小,怕一巴掌下去打死了,这才忍住没下手想问出个幕后黑手来,可饶是这样,那手脚也轻柔不了。
其中一个一把将媚儿从地上拽起来,扯到一边狞笑着逼问道:“小丫头,没看出来长得像朵花儿,心肠那么毒啊竟然拿着石灰粉就敢往二公子脸上撒说是谁让你这么干的?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
担心媚儿出事,陈醉快步走到媚儿身旁,瞧见胡刚也走了过来,后面还有几个有些熟悉的面孔,这才算松了一口气,遂静静地关注着事态的发展。却见媚儿双眼含着泪,抽噎着举高了手中的小荷包:“这位大叔你误会了,这个不是石灰粉,是我搽脸用的蜜粉,用花粉做的呢”
汉子半信半疑,掉头去看严谨时,却见有那马屁功夫高深的,已经将严谨脸上的粉面擦得差不多了,严谨也终于能睁开眼睛,这才半信半疑地问:“真的?”
媚儿鸡啄米似的点头:“人家收了一个夏天才收了这么些的,很宝贝的。人家不是故意的,这位大哥哥,你不要生气好不好?”说着就去拉严谨的袍子,那嘟着嘴含着泪的表情看上去要多委屈有多委屈,要多可怜有多可怜,看得严谨都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加上刚才是慌乱才会以为眼睛睁不开了,如今擦干净却并无不适。
伸手点了些脸上的粉面儿进嘴尝了尝,果然带着淡淡的甜味,并不是石灰的味道,心中也就放了心。这里的许多人都知道自己是宰相家的二公子,总不能当着大庭广众的面公然跟一个小姑娘过不去吧?那丢人的就不止是自己,连自己爹娘的脸都丢了。
“算了算了你走吧算老子倒霉”严谨很是郁闷地挥挥手,让媚儿走人,媚儿顿时破涕为笑,将眼泪擦掉,冲着严谨绽开一个大大的笑容,娇声告辞:“这位大哥哥,你真是个好人好人会有好报的祝你今日逢赌必赢我先走了。”
当下媚儿扭头就走,见事主都放过了她,这些汉子也就不好再为难媚儿,就让她们这么昂首阔步走了出去。出到了赌坊外面,陈醉跟媚儿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地说了一句:“跑”撒丫子就开始狂奔。
胡刚几人在后面远远地缀着,都有些哭笑不得:这小姑娘到底是小姑娘,想的报仇法子都这么孩子气,当众撒点蜜粉就算是报仇了?可这话几人都不会说出口,不过是觉得这样的事情还派了这么多人来保护,有些杀鸡用牛刀的心思。
过了几日,胡刚到街上走了一圈顿时就将前些天觉得陈醉两姐妹还是小孩子的想法给彻底扭转了过来:满街的告示,都是说宰相家的二公子脸上起了疹子,遍寻名医无效,现张榜重金求请名医治疗二公子的脸。那哪里是什么蜜粉?敢情这两姐妹是下毒去了好狠的手段啊胡刚这才明白为什么两姐妹出了赌坊就狂奔,这是真正地做贼心虚啊
回府后胡刚特意去了陈醉两姐妹的小院,见两姐妹正在暖阁中叽叽咕咕地跟忘姑说话,三个人不时欢笑出声,走近了听到“严谨”等词,才知道她们早已经知道了外面的事情,正在得意呢
见胡刚过来,几人收了笑,媚儿犹自在乐,一把拉了胡刚过来:“你说我厉害不厉害?”
这丫头大约还不懂得男女授受不亲这句话,就这么大刺刺地拉自己的手。胡刚倒是乐意被拉着,当下点头不止:“嗯果然很厉害”
“媚儿快过来”忘姑见胡刚激动的模样,随即拉过了媚儿展颜笑道,“这丫头,也不知道个男女有别”
陈醉对忘姑报以感激的微笑。
胡刚倒是对那天的所谓蜜粉好奇得很,嘿嘿笑了两声就岔开了话题问:“那天撒在二公子脸上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不会真的是蜜粉吧?”
“当然不是,是媚儿缠着先生要的蚀骨散。”陈醉捂着嘴笑。
“蚀骨散?”胡刚吓了一大跳,“听着这名头怪吓人的”
“不只是名头吓人,若是见了血,可真的会慢慢消融血肉,直到骨血消融的。”陈醉呵呵一笑,“他并非什么罪大恶极之人,我们也不好向宰相的二公子下毒手,所以那蚀骨散只放了一点点在香粉中,却也足够他难受许久了。若是没有解药,他的脸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