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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莲蓬诡话-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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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犹豫着要不要给他说我心里的那个结。

  黄勇用鼓励的眼神望着我,他期待着我跟他说我心里的秘密。

  我考虑了许久,然后对他说:“我的痛苦就是,我没有童年!”

  黄勇的眼睛睁得更大了,眼白几乎占了眼眶四分之三。“庄秦,你没有童年?你的意思是你一生下来就长大了?呵呵,我搞不明白了。”

  我一字一句地对黄勇说:“我是说,我没有童年的记忆。小时侯发生过什么事我一点也记不得了!”

  黄勇明白了我的意思。他说:“忘记童年时的事不见得就是一种痛苦哦。你为什么要说这是一种痛苦呢?”

  我想了一想,说:“你知道吗?从我有记忆的时候,我就没见过我爸爸妈妈,我是我祖父把我抚养长大的。可我知道我爸爸妈妈是我五岁那年遇到车祸去世的,一辆长途汽车翻下了悬崖,那年的报纸都登了的。按道理说,五岁的事我应该都有印象的,可我就是什么也记不起了。还有,我经常都遇到一些事,但总觉得自己在哪里曾经遇到过的。你有这样的印象吗?说实话,我做梦都想把自己五岁前的记忆找回来,哪怕只是再看看我爸爸妈妈的样子我都会高兴得睡不着觉的。勇哥,你能帮我吗?”

  黄勇听明白了我的意思。他点了点头,对我说:“可以,我可以帮你找回失去的童年的记忆。”

  我高兴地看着黄勇的眼睛,说:“真的?你真的可以帮我找回失去的记忆?”

  他斩钉截铁地回答:“对!我可以帮你!我保证!”

  黄勇把我引进了一间小房间,房间里满是红色天鹅绒的落地窗帘,屋里氤氲着一种诡异的气氛。我问黄勇:“这里是哪里呀?”黄勇回答:“这是我的治疗室,你不要怕,就当在这里睡一觉好了。”

  睡一觉?虽然我很久没有好好睡一觉了,可我真的不敢睡呀。我怕我一闭上眼就又会碰到那个恐怖的梦。我怕自己又在梦里杀死那个陌生人。

  我躺在一张皮制的长沙发上,黄勇手里拿着一个用长线吊着的金属小圆球站在我的面前。

  他手提着长线的一端,金属球自然地垂在空中,有节奏地左右摇摆着。我的眼睛盯着金属球,我觉得自己的眼皮开始发酸,上下的眼皮互相打着架。一股浓浓的睡意涌上了心头。

  朦胧中,我听到黄勇的声音:

  “准备好了吗?我们一起去找回你那消失了的童年记忆。”

  我的眼前一片漆黑。 
 
(5)在晦暗里漆黑中那个美梦


 
  黑暗中,一辆长途汽车在弯弯曲曲的盘山公路上缓慢地行进着。车厢里挤满了人,汗臭、香烟的味道,还有个别的人脱掉了鞋散发出的臭脚丫的令人窒息的味道,充满了整个车厢。

  在倒数第二排,是一对夫妇带着他们五岁的儿子,坐在他们后面的是丈夫的父亲,小男孩的祖父。

  因为黑夜的关系,长途汽车除了车前的大灯亮着耀眼的光芒外,车厢里的所有灯光都熄灭了。随着汽车有节奏的抖动,车上的人都陷入了昏睡中。

  妻子抱着她的儿子,双眼不停地打着架,她合上了眼睛,准备好好睡上一会。哦!等我睡醒的时候,我们也该到家了。

  突然,小男孩哇哇地哭了起来。突然爆发出来的哭声回荡在安静的车厢里,打破了已久发沉寂。

  “幺儿,莫哭了,妈妈给你买嘎嘎(川语:肉的意思)吃。”

  小男孩依然不停地哭着,嘴里含混不清地嘟囔着:“我要下车!”

  周围的乘客露出了不满的神情。

  妻子继续哄着自己的儿子,可小男孩就是停不住哭泣,而且声音越来越大。

  “我要下车,我要下车,我要下车,我要下车,我要下车,我要下车,我要下车,我要下车,我要下车,我要下车,我要下车,我要下车,我要下车,我要下车,我要下车,我要下车,我要下车,我要下车……”

  坐在后座的祖父慈祥地说:“让我来抱抱幺儿吧。”他伸出了双手,接过了哭泣的小男孩。

  小男孩钻进了祖父的怀抱,看了看祖父的脸,停住了哭泣,可嘴里依然嘟囔着:“爷爷,我们下车嘛。”

  祖父拍了拍小男孩的屁股,说:“现在在这老林子里,外面有麻老虎,专门吃小孩子的,下去干什么呀?”

  小男孩依然倔强地说:“我要下车!我们一起下车。”

  司机不满地转过头来,冲着老人吼:“我日!你们把这个小娃儿哄睡着撒,你们还让不让我安心开车呀?要哭下去哭去。”

  老人对司机说:“什么?小娃哭闹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我还不信你小时候没哭过。”

  司机的火来了,他一脚刹车,整个车厢里的乘客的身体都往前冲了一下,长途汽车停在了山路上。

  “你!把小娃儿弄下去,老子被你们吵得开不了车了!”司机指着老人说。

  夫妻两个可不干了,对着司机大嚷:“这么个晚上,你怎么能让我们下车呀?”

  司机说:“这又有什么?反正我们这车半小时一班,你们在路上哄他半个小时还不够呀?等会下一班车来了你们再搭就是了撒。他这么吵我,我不能安心开车,出了事谁负得起这个责任呀?”

  车上的乘客也附和着司机的说法。

  “你们下去吧,我们还要赶路呢。”

  “讨厌!司机叫你们下去你们就下去嘛!”

  “就是,你看,你们不下去,司机就不开车了!”

  “下去,下去……”

  老人全家无助地站了起来,准备下车。老人抱着小孩对着夫妻两个说:“你们累了,就坐这个车嘛。我带着小娃等下一班车。”

  妻子看了看丈夫疲惫的双眼,点了点头。

  老人抱着自己的孙子下了长途汽车。说也奇怪,小孩一下车就不哭了,一张笑脸对着自己的祖父。

  “你这小娃,把你爷爷整惨了呀。”老人无奈地对着小孩苦笑着。

  祖孙两人坐在路边,等着下一半车。时间过得真慢,就像是停顿了一样。过了很久,他们看到了盘山公路的下方出现了一团光亮,慢慢地移动着。下一班车来了!

  小孩上了这班车,一点也没哭,安安静静的,好乖!

  长途汽车在颠簸中慢慢冲出了密林,城市的灯火渐渐清晰。重庆城到了。

  下了车,老人努力地用他并不好的视力寻找着他的儿子和儿媳妇,可他老是找不到。只看到车站里的人来来往往,每个人走路都像是在跑一样,像是发生了什么事。

  老人找到了车站的工作人员,问出了什么事,上一半车的乘客现在在哪里。

  “什么?你儿子和儿媳妇在上一班车上?刚才,就是半个小时前打电话来说,上一班车在下山的时候冲下了悬崖,现在正在组织救援呢。可是估计救不回来了,那悬崖我知道,有80多米呢。”

  老人的脸庞滑落两行清泪。

  小男孩拉了拉老人的衣角,说:“爷爷,爸爸妈妈是不是死了呀?”

  老人呆住了,他冲着小男孩说:“别瞎说,你爸爸妈妈不会有事的!”

  小男孩勾着头,双眼望着漆黑肮脏的地面,声音细细地说:“我知道,爸爸妈妈都死了,我知道,我真的知道。”

  老人问:“你怎么知道?”

  小男孩抬起了头,对祖父说:“我在车上的时候看到了的,整个车上,除了我和你,其他的人都没有脑袋的!” 
 
(6)左手,右手


 
  我坐在皮沙发上,在我的面前是一张长长的茶几,茶几上放着一个微型的录音机。录音机正放着我睡着后说的话。

  黄勇坐在对面望着我,我一看到他那眼白超过眼仁的眼睛,就有了种想吐的感觉。

  “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事?你还记得吗?”黄勇问我。

  我想了很久后,说:“我只记得我五岁的时候生了场大病,然后之前的事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黄勇顿了一下说:“我不是问你这个,我是问,后来你还有过这样的幻觉吗?就是说,还见过没有头的人吗?”

  我一下就站了起来:“什么没有头的人,我从来就没见过什么没有头的人。刚才是我说的梦话,你也信?切……毛病!”

  黄勇摇了摇头,不紧不慢地说:“刚才我对你进行了催眠,在睡眠状态说出的话都是在你潜意识里的不可告人的秘密。那都是真的!你瞒得了别人,但瞒不了你自己呀。”

  我可不想再听他瞎扯了,我对他说:“对不起,我还有事,不陪你了。”

  “嘿,别忙呀,我请你吃饭,庄秦,我们好好再聊一下。”

  我把他的声音远远地抛在了他的治疗室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他的心理诊所。

  坐在车上,我无聊地翻着自己的口袋。咦,里面怎么多出了一卷录音带?我日!肯定是那个变态医生黄勇放在我口袋里的。

  我的脑袋里顿时又想起了我从录音机里听到的那个恐怖的故事,发生在山路悬崖边的那个没有头的故事。我晃了晃脑袋,想尽力不去想这些东西,可我无法做到。我的整个大脑都充斥着这个故事。

  说句实话,我都有点相信那个故事是真的了,因为我总觉得好象真发生过什么事。虽然我不敢肯定,但我总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在心里徘徊。

  我常常都有这种感觉的,每当我做什么事的时候,都会有种感觉。这件事我以前好象是不是做过的呀。可以前什么时候做过的我却想不起来。这种感觉已经在我的心里存在了很久很久了。我找不出合理的解释!

  坐在601路车上,车厢有节奏地抖动着。我的身体起伏着,这让我觉得很舒服。

  车厢里的自动报站说:“乘客朋友们,下一站本线路将停靠站点是罗汉寺,要到解放碑购物广场的朋友请做好下车准备……”

  我的心猛地跳了一下。罗汉寺?我是不是应该到罗汉寺去烧一注香,去平静一下自己的心绪?

  我站了起来,下了车。

  我花了二十块钱买了香蜡纸烛,来到后面的殿上。在香炉中好好地烧了一番。在香气袭人的烟雾中,我也觉得自己的心绪渐渐地平静。

  走出罗汉寺,外面是一条石板路。走在青石板上,听到自己的皮鞋发出的蹋蹋的声音,我觉得很好听。

  我看到不远的地方围着很多人,不知道在干什么。我这个人满喜欢看热闹的,也跟着围了过去。

  一个中年妇女,长得满丑的那种,钻出了人群,嘴里还念念有词。“真准呀!这个大师可是真有功夫的哦!”

  日!是算命的呀!我没兴趣了。

  我正想走的时候,突然听到一个声音说:“嘿,小伙子,等一下,我送你几句话,不要钱的。”我转过身来,是个老人在对我说。

  这个老人穿着一件兰色的中式对襟长衣,鹤发童颜,正满面严肃地盯着我。

  “你要说什么?”我问他。

  老人慢慢地说:“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别强求。命中早已经注定的事,你千万不要刻意去改变,不然会给别人带来痛苦的!”

  “什么意思?”

  老人说:“你和别人不一样的,你自己知道!”

  我知道?我知道什么?我应该知道什么?可我为什么觉得自己什么也不知道?

  我走到老人面前的算命桌边,扔了张一百的人民币,说:“看你像个高人的样子,就给我算上一命吧。”

  老人把钱推了回来,说:“你的命,我不算!算了我会倒霉的!”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别故弄玄虚好不好?为什么算了我的命会倒霉?”

  老人把他右手的食指放在了他的嘴唇上。“小伙子,天机不可泄露呀。泄露了就会遭天谴的。”

  我连忙说:“别这样呀,我多出点钱好不好?两百?三百?”

  老人收拾起他的算命摊子,合上了桌上的易经和八卦图。他挤出了人群,沿着石板路走了。临走前,他对着我说:“小伙子,你看看你的掌纹吧,左手和右手上一定各有一条斜线沿小指下行。你的命天已注定,不可更改了!哎……”

  他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只留下我一个人呆呆地站在青石板路上,看着自己的掌纹。
 
(7)凭着游玩来代替闷


 
  我站在青石板路上发着呆,这个时候我的腰间突然一麻,有电话打进来。我的手机通常都调整到了振动的状态,虽然我不是一个很为他人着想的人,但是在公共场所我还是有那么一点公德的。

  “秦哥,别忘了,今天晚上9:00在钱柜歌城的包房哦,我们好好乐一乐。”靠!是夏天这个家伙。

  我没好气地说:“知道了,我不会忘记的。”

  来到得意广场,我看了看手表,才八点多。我知道夏天这个人,约的九点,如果他九点半来了都是属于意外。我得先找个清吧消磨一点时间再说。我钻进了老树咖啡,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要了杯黑咖啡。

  我坐在座位上,无聊地望着窗外的景色。得意广场位于重庆的中心,放射着耀眼光芒的射灯把窗外的道路照射得宛如白天一样。看着外面的红男绿女穿梭而过,我的头脑里却一片茫然,老是在想我手掌上沿着小拇指的那两条红色的细纹。

  我怎么以前从来没有注意到我的手上还有这样的纹路呀?究竟是一直都有的,还是最近才出现的呀?我搞不清了,我只觉得这两条纹路就像是两道伤口一般,深深地烙在了我的心里。我仔细地凝视着这伤口,红得是那样的美丽,无疑,这是两道绝色的伤口。一道在我的左手,一道在我的右手。

  我不想再去想这个东西了,可这些东西却始终萦绕在我的心里。日!我用力甩了甩头,想清醒一下自己。

  算了,我还是喝一口苦咖啡来提提神吧。恩!真的很苦!我像是打了一针兴奋剂一样,因为没有睡眠好的充满血丝的眼睛也有了一点神采。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美女走到了我的面前,对直坐到了我对面的座位上,对我柔柔地说:“先生,你可以请我喝杯卡布其诺吗?”

  哼哼!又是一个流莺。(咦?!为什么我要说又?)但是这个美女的确是个真正的美女,身材是属于极品的那种,最让我觉得心脏砰砰乱跳的是她的眼睛。她的眼睛有一种带着穿透力的神采,但看起来又是那么清澈,我觉得她的眼睛可以一直看到我心里最隐私的地方,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不过,就算她是个流莺,也一定是把种最高雅,最有档次的流莺。或许,她还有可能不是流莺呢。

  对于美女我是从来不会拒绝的。我敲了个响指,对WAITER说:“来,给我的朋友来一被卡布其诺!”

  “叫我阿CAT就行了。”对面的美女轻轻地说。

  “OK!阿CAT。你叫我秦哥。”

  喝着咖啡,话题自然就来了。阿CAT的谈吐还真有点档次的,不过我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我不一会就用我的谈吐逗得她呵呵直乐。

  “秦哥,我还没吃晚饭呢,你可不可以再请我吃一份这里的黑胡椒牛扒呀?”阿CAT问。

  请美女吃饭一向都是我的强项啊,呵呵。我欣然地点了点头,然后叫了两份黑椒牛扒。老树的黑椒牛扒做得的确是美味,我也想来一份的。

  我拿着刀熟练地在四成熟的肉块上划着,随着我的手起刀落,牛扒在几秒种内就被我分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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