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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花香满园巧种田-第2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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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岫,你不用着急回答,你先想一想,若是你想了之后,还是决定不接受的话,我也没什么话说。”赵元溪难得这样正色的对林玉岫说话。

    林玉岫脑子里忽然有些东西一闪而过,才恍然觉得,或许自己想错了。

    这么多年下来,她欠了赵元溪到底多少,估计永远也算不清楚了。就在她进京之前赵元溪也说了,要将自己记入赵家家谱,当时她没有反对,而是默许了,那到了今天她就只能是赵家的义女。

    现在她要做太子妃,如果在这时候说这话不算,只怕会伤了赵元溪的心。

    到了那时候,莫说是赵元溪会觉得自己无情冷清,便是别人听了,估计也要说自己是个不知感恩的,才得势就忘了帮自己最多的人。

    实际上,赵家要在京城里好好的发展,就需要有一个强有力的后台,而她这个太子妃的名头,无疑会为赵家提供庇护。只要外面的人知道了赵家与自己的关系,估计没有人敢得罪赵家,到时候,凭着元溪的本事,一定可以大有发展。

    这样算下来的话,那些嫁妆其实也算不得什么。倒是她着相了,一时之间却没想到,要是自己拒绝了赵元溪的好意,才真是毁了赵家。

    自古以来,不管有多少的钱,都抵不过权势的威势。为了能得到庇护,有许多商户付出的代价非常的大,若是自己收了这些嫁妆,能换来赵家安宁的话,也算是值得。

    何况早在几年前就已经定了自己是赵家的义女,就算是别人要说什么都说不出来。那时候她看还只是一个农女呢,连一点前途都看不出来。

    罢了,就收下这些东西吧,左右也是她需要的,了不起等将来赵元溪成亲,赵元雅出嫁的时候,她一样可以送重礼过来。自己的哥哥妹妹成亲,她送礼也没人能说出反对的话。

    “玉岫,你想好了吗?”赵元溪老神在在的问道。

    对于林玉岫的性格,赵元溪还算是有些了解,只要她想清楚了,一定不会拒绝。他不否认,这件事对赵家来说,也是千载难逢的好事。

    如果不是因为玉岫的话,或许赵家一辈子也不会有这样转换门庭的机会。

519 朝堂争议

    虽然很不想承认,可是赵元溪却知道,这件事上,他不光是在帮玉岫,也是他在利用玉岫。

    或许,不光是这一次,就是之前的那些年也是一样,表面上看起来是他在帮柔弱无依的玉岫一步一步的走向好的生活,可实际上,玉岫却在有意无意中,给了他许多无形的帮助。如果没有当初玉岫的那些首饰画稿,如果没有玉岫的那些方子,他的这一路走起来会更加艰难。

    “就按你说的吧,谁叫我是你妹妹呢?”林玉岫狡黠的笑着说道。

    赵元溪听了林玉岫这话,当下乐了,宠溺的点了林玉岫莹润的鼻头一下说道:“真是没想到,我随手就捡了一个宝。这一次可真是赚大了。”

    说罢这话,两个人一同笑起来,气氛空前的融洽。

    而此时的靳言在宫中,却不是这么的美好,朝堂之上还是颇有争议啊!你说要是争议,你们自己争就好了,为毛一定要弄的全都来反对他这个太子呢?

    虽然说他自从监国到如今,也算是收拢了不少朝臣的心,但是,这些大臣们,一个个的却也未必就是没有私心的那种人,不会真的做到全心全意为了大越国的发展。所以,朝廷要有大发展,还是要想些出其不意的法子才成。可这法子才提出来,就这么多人反对,这让他这个太子情何以堪?

    此时的大殿里靳言穿着明黄色的太子朝服,面上看起来是安安静静的,可是内心里已经快要翻天了。

    不过,饶是如此,他还是依旧稳稳的坐在龙椅之上听着。是的,作为监国太子,他如今可以稳稳的坐龙椅之上,而不必担心有人弹劾之类。

    毕竟,朝中的大臣们都是人精一样的人物,皇上这一病已经好久,将来临朝的可能微乎其微,太子坐在龙椅上又怎么了?这不是重点好吧?

    重点是,这位太子殿下不知道还不是糊涂了,居然提出农商共重的话题来?

    自古以来,谁家坐天下不是提倡重农抑商的?这位太子爷莫非是因为找了个开铺子的媳妇,所以就要农商共重了?这个叫做林玉岫的女子果然就是个祸乱的根源,这样的人能当太子妃吗?现在反对有用吗?圣旨是皇上下的啊,不是太子自作主张。

    “太子殿下适才所说毫无道理,我们大越从来都是以农为本,什么时候将商务与农事并重过?太子殿下且听老臣一言,此举万万不可,且不可本末倒置,伤了农户之心啊!”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这会子跪在地上说的口沫横飞。

    他表情看起来激动之极,似乎靳言要是继续提倡发展商业,这位就能立刻在金阶之下磕头致死的感觉。

    这人靳言当然熟悉,是个食古不化的老顽固,叫做祁少渊,目前是朝廷的户部尚书。靳言真是不明白了,作为户部尚书,怎么能反对?他难道不觉得他现在所管的户部已经穷的快要连老鼠都跑光了吗?

    偏偏这人思想虽然食古不化,但却是一片赤诚,说话虽然不占理,可确实没有什么坏心思。

    对于这样的人,靳言觉得是最无力的,他只是想不开,并不是想要针对什么,若是处置了,只恐要伤了别人的心,可若是不处置他,就没办法改变别人的想法。

    没错,靳言现在的想法就是要大力发展商业,农业固然是国家之本,可是国家要富裕,却只能依靠商业。

    如果商业发展不起来,各地的商品不能得到流通的话,大越的老百姓永远都过不上真正意义上的好日子,最多就是吃饱而已。他想要的不光是老百姓能吃饱,而是真正的能过上好日子。

    玉岫不过是一个小女子,就能带动一方人过上好日子,作为太子未来的皇帝,他有什么道理不为了全天下的百姓造福?

    “臣以为,才经过一场灾难,现在应当大力发展农业,解决民生问题,目前宜休养生息!”铿锵有力的话。

    “臣附议!”

    赞许的声音各处传来,显然,朝堂之上的人大部分都是赞同重农抑商休养生息了。

    朝堂之上七嘴八舌说话的人不少,可是赞成发展商业的却不多。这让靳言真的很头痛好不好?怎么要好好做一件事就这么难呢?

    他又不是要做什么荒唐的事,只是想多赚点儿钱好不好?为什么这些人就不能理解呢?而且还一个理解的人都没有。

    靳言这时候真是感觉到了高处不胜寒啊。他还是少了些心腹,对,一定要将自己的心腹安置进来,最起码就不会有如此困境。

    “臣不这样认为,臣觉得如今虽然应当发展农业,可商业、工业也应当予以发展,正是因为去岁大旱,让臣有此想法,如果只发展农业,势必造成有些地方粮食盛产而导致价格大跌,而另外一些不适合粮食生产的地方,农户尚且不能吃饱肚子而价格大增。从短时间之内来看,这似乎算不得什么,可长此以往,却势必造成危害。”忽然有一个人站出来随意的说出一串很合靳言心思的话。

    定睛一看,可不就是安阳侯常钊。这位可是从来都不在朝堂上说话的,这么多年来,他只管一心一意的开铺子做生意,府中的门人也是打发在大越各地做生意。

    靳言直觉得眼前一亮,可不是么,怎么就将这样的人物给忘记了?安阳侯常钊自从继任侯爵一来,这么多年可是朝廷的异数。

    “常侯爷所言极是。”靳言迫不及待的赞许点头,就怕没有这么一个人,现在安阳侯站出来了,场面想来很快就能好起来。

    得了靳言的称赞,常钊再度开口道:“臣以为,农虽然为本,可只有工业商业都得到发展之后,才能实现国富民强。去岁我朝遭灾,从其他国家购买粮食等物资,花费不少,如今正是国困民乏,是该实行一些新的政策。若是国库空虚,万一再有灾难,便是去他国采购粮食也拿不出钱来,到时候,要怎么办?”

520 真后悔啊

    这么多年了,上朝的时候,他不是闭着眼睛睡觉,就是托病不到,根本不曾参与进去,因为朝堂上说的那些话都与他没什么关系,今天却忽然听到了要发展商业,这对于他来说,真是好的不能再好的消息了。

    可是这些糊涂锤子居然要反对,要是真的被他们给反对了,以后自己还怎么多多赚钱?所以,他不能不开口说话了。

    他这话却又让在场的这些大臣们想起来去年为了救灾而用官位换粮食的事来了,当初为了救灾,朝廷不得不拿出许多虚职换取粮食,由此很多商户之家都得了虚衔,现在不知道如何嚣张呢,那些原本不敢在明面上穿的戴的现在都明晃晃的出现在了各处,这让他们很眼红有木有?

    可就算是再怎么羡慕嫉妒,他们也不想与那些商人为伍啊。

    “安阳侯这话,臣不能赞同,若是提高商人的地位,势必造成国家的混乱。何况,安阳侯领着朝廷的俸禄,为何还要与民争利?”一个中年国字脸的汉子一脸鄙夷的看着安阳侯说道,那态度似乎是颇有些不愿意与安阳侯这样的人为伍的意思。

    这人一看就是个粗人,说话的时候,一点讲究都没有,简直算得上是口水如同瀑布一般了。

    靳言不由庆幸,自己坐在上首的位置,在他周围的几位大臣脸上怕是都被口水洗了一遍了。可怜的安阳侯啊,怎么就这么倒霉呢?回去之后,要是不狠狠的洗几把脸,安阳侯估计连饭都吃不下去吧?

    常钊听了这话却十分不爽,尤其是看着此人那种鄙夷的眼神之后,觉得心里非常不爽。不过是个靠着祖上余恩过日子的罢了,有什么资格斥责自己?

    常钊当场就啐了一口道:“我呸,这话从何说起?你什么时候看到老子与民争利了?说老子争利,你去宫外随便打听一下,谁不知道去岁大旱,老子捐了三万石粮食出来?那是老子这些年的全部身家,你捐了多少?怕是连你名下一个庄子上的产出都没有捐出来吧?等什么时候,你为朝廷为百姓做的与老子一样多的时候,再来说这话。”

    常钊这话很粗,可是往往粗暴的话语更好使,这话出来之后,之前还义愤填膺的人当真就不敢说话了。常钊所说不错,他去年确实只捐献了二百石的粮食,只是名下最小的一个庄子一年的产出而已。

    可这不是他的错啊,他是有好几个庄子,若是正常年景,一年的收入还算不错,总能维持一家子人的生活,可去岁大旱,他的几个庄子差不多都绝收了,家里头剩下的粮食又不多了,就二百石也是他尽全力捐的,为此家里头的下人们好几个月都只能喝粥过日子,连一顿干的都不敢吃,这让他找谁说去?

    安阳侯虽然捐了那么多,可是人家有钱财力雄厚啊,就算是捐出那么多,也不会伤筋动骨的。

    “你们还有谁觉得比本侯捐献的粮食还多的,站出来与本侯掰扯掰扯。”常钊对此很是得意,去年捐献三万石的粮食,他确实风光了一把,朝中上下,那些人平素看起来人模狗样的,可到了关键时候,连一个有用的都没有。

    做商人怎么了?做商人有钱,有粮食,有穿不完的金银绫罗,吃不完的珍馐美味,他们这些自命清高的官员们有吗?如果不贪污的话,他们连吃饱饭养家人都难吧?还有脸站在这里义正言辞的说话!

    再说了,要是没有商人互通有无,这些朝廷命官们还不要一个个的都饿死冻死在京城里?

    就会站着说话不腰疼,怎么不想想,他们能吃上饱饭穿上衣裳靠的是什么人?难道真的就只有农户不成?商人才真是让他们吃饱饭穿暖衣的有功之臣。

    常钊一个不说话的人忽然站出来,虽然朝中很有一部分人心里头不畅快,虽然也想义正言辞的站出来斥责一番。

    可到底没人敢说话,人家话说的那样明白了,要说话行,先捐出三万石的粮食再说,这不是要他们的老命吗?

    去岁他们这些人加起来捐的粮食还不如常钊一个人捐的多。就不要说,常钊还捐了十万贯的钱出来,这是他们一辈子的俸禄也凑不起来的数字。

    虽然他们的家产不仅仅靠俸禄积攒,但是那些灰色的黑色的收入,还真是不敢说出来。

    那些地位比安阳侯低的不敢说话,地位比安阳侯高的也不敢说话,怕被安阳侯那些话扇大耳刮子。毕竟做官到了这时候,谁还能不想着顾惜脸面?

    有几个跃跃欲试的想了半天,估计要是开口说话会被安阳侯啐一脸的口水,也就歇了这个心思。

    一时,朝堂之上倒是安静了下来。

    “安阳侯的话本太子很是赞同,咱们大越从去岁之后,元气大伤,现在不光要发展农业休养生息,也该发展商业工业以求获得更多的财富。如此三年之后,我大越必定繁荣富强。”靳言脸上的笑容明显的真诚了起来,还真是没有想到,一个安阳侯会成为这件事的神转变啊。

    当下他看着安阳侯的目光都和蔼了很多,看的安阳侯觉得全身上下毛骨悚然。

    “此事,孤以为就交给安阳侯为好。安阳侯,你可有信心在短期之内建立起以朝廷为首的商业体系?”

    这话就是很明显的要大力发展朝廷的商业了,而且,十有**是垄断性的。

    人精一样的安阳侯常钊怎么可能领会不到这其中的精髓所在?他确实有些不乐意,之前做自己生意好好的,为什么要凑这个热闹?

    这可不是明显的那自己的本事给国家赚钱吗?可是他有不答应的理由吗?有不答应的底气吗?

    若是不答应,只怕他以后也不用继续经商了,就在家里坐吃等死吧。果然被太子殿下那样和蔼可亲的目光看着,一定不是好事。

    “太子殿下英明,臣乐意之极,也定会不负朝廷所托。”常钊咽下心底的苦涩无奈的开口说道。

521 二人密谈

    靳言点点头,笑着说道:“有了常侯爷这句话,孤算是安心了。”

    常钊心里却是老大不乐意,腹诽道:您是安心了,可是我这心却不安了。以后那些白花花的银子黄澄澄的金子虽然一样是赚,可大部分要进入国库了,与自己的私库没关系了好吧?亏不亏啊?

    不就是在朝堂之上说了一句话吗?怎么就招来这样的祸端?难道从此之后,只能做牛做马的给国库赚钱吗?他可以不要吗?

    他此生最大的爱好就是积攒家产,看着白花花黄澄澄的金银睡觉啊。可以后,这些都要远离自己了啊!

    “众卿对此可有异议?”已经定了的事儿,靳言还是要问问其他人的意见。

    虽然众人都清楚,这也就是这么一问,不管他们是什么意见,这件事大概就这么定下来了。

    可没人敢说出一句不赞同来,哪位常侯爷很是粗暴啊,要是真反对,坏了他的好事,还不知道又要说出什么不中听的话伤人心,算了算了,左右也不是与自己利益相关的事,还是别说的好。

    想哪位侯爷之前就已经那样不给人脸面了,这会子被太子委以重任,算是得志了,更不会留情了。

    就算是哪位白发苍苍的户部尚书,这会子也不敢多说一句。

    毕竟,他底气不足啊,虽然听起来管着的户部好像很风光的样子,可是他心里还是很清楚,户部现在所有的钱估计还没有安阳侯府里的多。

    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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