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欲红尘-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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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精神越来越好了,她很想见见你爸妈,她有些怀疑我们的事。”朝霞惴惴道。
“不如我花钱请两个假的去见见你姨娘。”朝霞姨娘有这样的念头还真是麻烦。
“又用假的,你累不累?”朝霞不屑道。
“难道用真的?”我无奈地笑笑。
“我好累,张漠,好好疼我。”朝霞钻入我怀中。
七十、红尘
早上醒来,想着将近半年的收敛钱财,好似在做梦一般,钱原来可以来得这么容易的。我有这么多钱,要是跟朝霞说,她会不会吓坏?还是根本就不相信。于兰也真是好,竟然不提钱的问题,我跟她爷爷签的合同可是四六开的,现在钱全在我账户上,我觉得很对不起于兰。
我用贾岛这个假名买的手机响了起来,是李灯辉,不知他联系的那个有上百亿资产的富翁怎么样了?
“贾医生,不好意思,萝卜特先生不相信你能治好爱死病,他现在正在练**功,说**功能治好他的爱死病。”李灯辉说话的语气有些失望,毕竟这么大的富翁不好找,而且是得爱死病的。
“**功?”我有些惊讶:“想不到他这么笨,真不知道他的钱是怎么赚来的。”
“是啊,他笨死了,我很想赚你给的介绍费,看来要泡汤。”李灯辉不胜惋惜。
“没关系,信我者,得永生,萝卜特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必然是要灭亡的。”错过这次赚钱机会虽然有些可惜,但也无所谓,我对近乎敲诈的赚钱方法充满了信心。
“我再给你找,得这病的有钱人是很多的。”李灯辉话语中充满了信心。
“那我们再联系吧。”我不置可否,挂了电话。
“谁电话啊?”朝霞从背后搂住了我。
“客户。”我笑着,我这么有钱,一定要有人跟我分享的,不然这么多钱拿来有什么用?
“看你笑得这么怪,有什么开心事啊?”朝霞问道。
“如果我有一亿的资产,你信不信?”我笑道。
“信,”朝霞眨了眨眼睛:“你有个好爸爸。”
“那如果我有十亿的资产你信不信?”
“信,”朝霞在我耳边呵气如兰:“信你个大头鬼。”
我转过身来,抱住朝霞在她屁股上狠狠地拍了一下:“这是不相信我的代价。”
“要死你。”朝霞一翻身将我压在身下:“不要跟我讲成人童话,倒是这些日子你跟于兰有什么瓜葛没有?”
“有啊,两个人整天在一起,没有也变有了,怎么,吃醋了?”我大笑。
朝霞叹了口气放开我:“你以前这样骗你老婆,现在是不是在骗我?”
“没的事,我答应过于老要好好照顾她的。”我正经道。
“我相信你,我要去上班了。”朝霞穿起了衣服。
“太早了吧。”我有些不高兴,跟朝霞还没有缠绵够呢。
“事情忙,我这个队长不好当啊。”朝霞打开了房间门:“我走了,早饭你自己买吧。”
我有些沮丧,为什么我找的女人都是工作狂呢?不过这样也好,她们根本没时间管我,对自己的明智之举我很佩服。
打开电脑,看了新闻,我跟于兰的事情终于上网了,不过报道的是魏喜一家人的事,但网友的网评显然都持不相信态度,这倒是我想要的结果,做人要收敛。
到了W县的中原制药厂,于兰在实验室摆弄着数据。
“谈谈我们的分赃事宜。”我觉得应该跟于兰分钱了。
“你才想到啊,我还以为你真的是个小人呢?”于兰瞥了我一眼。
“你要多少,多了我会心疼的。”我实话道。
“傻瓜,你的跟我的有什么区别吗?”于兰大笑。
我忍不住抱住于兰:“你真是太伟大了。”
“切,”于兰不屑道:“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要钱我什么时候弄不来。”
“这倒也是,虽然原料掌握在我手里,但是没有你我一分钱都赚不来。”如果不是遇着于兰和她爷爷,我现在最多只是个小富翁,根本不可能天方夜谈般地收敛财富。
“那个萝卜特联系得怎么样了?”于兰问道。
“怕是没希望了,他去练**功了。”我笑道。
“真有他的,那就让他去练好了,不吃药死得更快。”于兰高兴得很:“不过我们应该停一停,好象有问题。”
“什么问题?”
“你跟那些人保持联系,我总觉得有问题。”于兰抓了抓头。
“幸好我们当初留了一手,查也查不到我们头上。”我暗自庆幸,看来父亲说的做人要收敛的名言是很管用的,以后做人要尽量低调。
于兰打量着我:“你还真是一个不负责任的人,我真不知道朝霞或你老婆会怎么收场?”
我不好意思道:“这是两码事,不过我跟朝霞说我有这么多钱她不相信。”
“是有点神话,换谁也不相信,如果是你自己听到这种事会不会信?”
“不会,太离谱。”我笑着摇了摇头。
“好了,你走吧,我还要工作。”于兰下了逐客令。
“那我走了,有一千万资金在你账上,要买什么东西自己买。”
“小气鬼,才给我这么点。”于兰不屑道。
“你再说我把你关起来,你可是我的摇钱树。”我狰狞道。
“你敢,我喂你毒药毒死你。”于兰大笑。
“怕了你,谋杀亲夫啊。”
“臭美你,以为有几个钱就了不起,快滚。”于兰把我推了出去,反锁上了门。
我只好回山庄,我觉得自己挺孤独的,没人理我。妻见到我回来是很高兴,可只有三分钟热度,又去心她的事了,说是在搞百年校庆。朝霞自从当了那个队长,一心扑在工作上,当了人民的好公仆,理是理我,可她没多少时间,什么时候让姑父撤了她才趁我心意。那梅雨婷真是变态,自从上次事件后心理上就有了毛病,连我都讨厌上了,不过她给我看场子倒是挺认真的。
躺在椅上,一动不想动,有了这么多钱,除了当慈善家其他好象没什么事好干了,想起爸爸,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他倒是天马行空般很会享受人生,不如问问他的意见。
门铃响来,朝监控上看了一眼,是爸爸跟朱纪才,怎么一想他他就来了呢?不过见到爸爸真好,在他面前吹吹牛看能不能把他吓倒。
我迎了出去:“爸爸,妈妈怎么没来?”
“死小子,电话也没一个,你妈不要你了。”爸爸笑道。
“是不要你吧,不然怎么不跟你来?”我大笑。
在办公室从下,朱纪才递过一支雪茄,我接了过来:“换品种了?”
“是啊,都要研究一下嘛。”朱纪才开始撕雪茄。
我闻了闻雪茄,轻轻抚摸起来。
“你们两个钱多啊?”爸爸不悦道:“小漠,我这次回来想搞个慈善总会的会长当当,你有没有意见?”
“我怎么会有意见。”我不解道。
爸爸嘿嘿笑了一声:“你可不要后悔。”
“我后悔什么?”我看着朱纪才。
“钱,本来要给你的钱,少了,没了,你以为什么人都可以当这个会长。”朱纪才继续撕着他的雪茄。
“这样啊,爸爸,你放心好了,钱我自己会赚,你想捐多少就多少,跟我没关系。”我大义凛然,要是以前我是决计不敢这样说的,钱多腰杆就是硬。
爸爸惊诧地看着我:“小子有种啊,看来翅膀是硬了。”
“你老人家的儿子定是不同于一般人的。”我巴结道。
“是嘛,”爸爸看了我一眼,对朱纪才道:“纪才,你出去一下。”
朱纪才看了我一眼,便走了出去。
“说吧,有什么原因?这不是你的性格。”知我者莫若我爸爸。
我把这半年的经历跟爸爸说了一遍,听得爸爸一愣一愣的,我得意极了。
爸爸低头沉思着:“小漠,你去办移民吧。”
“为什么?”我问道。
“做人要收敛,你千万不要认为自己做得神不知鬼不觉。”
“我已经很收敛了。”我不服道。
“听我的。”爸爸的手搭在了我的肩头。
“云英不肯怎么办?”我想妻肯定是不会同意的。
“跟她离婚。”爸爸淡然道。
“什么?离婚?”我有些惊讶,他对妻不可谓不好,却要劝我跟妻离婚。
“婚姻只是一张纸,有些东西不能按常理推算。”爸爸语重心长道。
“可这种事我怎么跟她说啊?”
“你不说我去说,她一定会同意的。”爸爸很有把握的样子:“其实,我跟你妈妈早就离了。”
“不会吧?”我很惊讶。
爸爸很开心道:“那时你还没出生,我们也一直没复婚,不是过得好好的?”
“可你们这是事实婚姻啊?”想不到爸爸妈妈竟然早离婚了。
“婚姻是一张纸,两情相悦,这张纸又有什么用呢,当年我为了能当兵就跟你妈离了,你要知道,你妈是有海外关系的,不这样我们整个家庭都要受到牵连。”爸爸回忆着往事。
“知道,谁知道你是怎么骗妈的,定是后来找不到女人才跟妈重归于好。”
“死小子,有你这样歪曲事实的?我是你爸爸。”
“对不起,我又不知道,你们从来没跟我说。”
“我最恨的就是三心二意的人,小漠,做人要本分,告诉爸爸,有没有在外面花啊?”爸爸谆谆善诱。
“没有,你是我的好榜样,我哪敢。”我斩钉截铁地说道。
“梁伯伯那批字画你藏哪了?”爸爸问道。
“怎么,想要回去?”说好了给我的。
“不是,现在风声过了,你拿出来处理掉,放了也不是个办法。”
“怎么处理?”
“拍卖行。”爸爸笑道。
“好,我明天就去拿出来。”我很高兴。
“本来我想捐个一千万就算了,既然你这样我就捐个三千万,钱多了花出去是很开心的事,你移民的事我会跟你舅舅联系的。”
“知道了。”我手中的雪茄已经变成一张张的烟叶,舅舅在地球的另一端家哪大,我记得看过他年轻时的照片,比我不帅一点点,跟我有点象,不过现在一定是老头子了。
爸爸在山庄住了下来。
我打了电话叫许小平来,他毕竟比许大平年轻,学东西很快,要不是他老婆和朝霞看得牢,恐怕已经学人包二奶了。
“什么事啊?”许小平看上去又年轻了。
“给我联系个拍卖行,我有东西要拍卖。”
“那我去了。”许小平什么东西都没问就想走。
“等等。”我喊住了他,从抽屉里拿出了张支票:“你生意做得大,送辆车给朝霞,她那脾气,我送她怕她不要。”
许小平接过支票看了看:“你放心,她不要也得要。”
“是嘛,你知不知道,你这是把她往火坑推。”
许小平愣了一下,对我不客气道:“她早在火坑里了,我推不推没有什么区别。”
我苦笑着:“我想对她好点,可我跟她好象很少有共同语言,甚至不了解她的喜怒哀乐,可我就是喜欢她。”
许小平叹了口气:“你不要跟我说这些,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既然经难念,何必去念呢,认命吧。”
“认命?我知道了,你去办你的事吧。”我颓唐地坐在椅上。
“对了,我想买下我们这最大的超市,不知舅子有没有兴趣。”许小平哪有这么多钱,一定是拉赞助,想不到许小平还有这样的雄心壮志。
“多少你自己说,但是朝霞要占六成股份。”
“我知道,你都是为了朝霞,不过要两千万,我和大哥在找人合作,这六成的股份,恐怕……。”
“不要找人了,我爸爸回来了,钱有,只是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
“不就是管理,我跟大哥都管过仓库,从理论上说这和管理超市是同理的。”许小平很自信。
我心底有些悲哀,许小平可以相信吗?随他闹去吧,对朝霞家人也算仁至义尽了。
“张董,你的快件。”徐蓉推门而入。
“哪寄来的?”我接了过来,是省城寄来的。
“省城,没事我先走了。”徐蓉顿了顿见我没反应就走了。
原来是小李子他那法什么功惹的祸,害我传不上来,打倒李宏志,害我浪费时间
七十一、车祸
是两张请柬,一张给朝霞的,想不到苏洋还没有忘记我,真是好朋友。
请柬还附了节目单,还有演员名单,有的还是些名演员。有新意,既是玉影告别歌坛演唱会又是婚礼,苏洋跟玉影的婚礼有点让我妒嫉。
跟朝霞到D市银行的保险箱拿回了字画。朝霞看着里面的东西对我不满道:“我们是在窝赃。”
我冷笑一声:“你去举报我。”
“你以为我不敢。”朝霞握了握拳头。
“这世上的人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你信不信有大义灭亲的人?”我问道。
“不信。”朝霞打开字画欣赏着,她跟我根本就是利益共同体。
“明天叫你表哥拿拍卖行去,这些东西就变得合法了。”我搂住了朝霞。
“张漠,以后这种事少做,我很担心你。”朝霞放下手中画,偎在了我怀中。
“知道,可我没事做,你们都这么忙。”我咬着朝霞的耳垂轻声道。
“你还是找点正经事做吧,不要让自己空虚下来。”
“我恨不得时时刻刻,分分秒秒都陪着你。”
“瞎说,除非你不要你老婆?”
“我想移民,我老婆果然如我所料,不同意,我打算跟她离婚。”
“张漠,你要三思啊。”朝霞焦急地看着我。
“我爸爸说婚姻只是一张纸,没什么,我老婆还是我老婆。”
朝霞拧了我一把:“你想三妻四妾又想逃过法律的惩罚,是不是想得太美了。”
“是男人谁不想,不过我挺佩服我爸爸,他跟我妈早离了。”想起他们的恩爱,婚姻确实只是一张纸。
“他们真是这样的?”朝霞很惊讶。
“是啊,所以他们才脱俗。”我称赞道。
“你是为自己着想吧,他们的爱是圣洁的,而我们两个是畸形的,我们不能跟他们比,你妻子更是无辜的。”朝霞的手抓着了我背上的肉,有些痛。
“我知道,苏洋的婚礼你去不去?”我叉开了话题。
“去,去看看也好。”朝霞眼中有些神往。
“他们终于可以正大光明,不用偷偷摸摸,我们两个的感情却见不得光,也许永远见不得光。”
“我认了。”朝霞咬着嘴唇低下了头。
她说她认了,在我听来这是应该多么开心的事啊,可朝霞心里呢?她真的就这样认了吗?只是安慰我罢了,多好的人啊。
当我假惺惺地去问妻要不要去参加苏洋的婚礼时,妻果然如我所料:“你自己去吧,那种场合不适合我。”
“真的吗?其实以你的气质并不比那些明星差,那些在油彩下的脸蛋我相信没人比得过你的素面朝天。”我赞美道。
妻很开心:“你知道就好,离婚的事爸爸跟我谈了,反正是为了你好,我也认了,想不到爸爸妈妈这么恩爱,竟然走在时代前头,早就离过婚了,婚姻真的只是一张纸吗?”
“是啊,是一张纸,我们的感情怎么能成为一张纸呢?你是我最爱的人,永远。”我深情地看着妻。
“无事献殷勤,说,有什么事瞒着我。”妻捧起我的脸,眼神直射我心灵。
“苏洋这次把李朝霞也请去了,她说跟我们一起去,不知你同不同意。”我试探道。
“你跟她去好了,她比我漂亮多了,让你有面子点。”妻抚着我的脸。
“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