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逆袭守则-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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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采芑被骂,脸上也不太好,退后一步,恭身行礼:“是我不是,爹别气,我,我再想法子吧。”
她是小辈,不可能和江帆闹腾,江采芑没办法,只好又去寻宋氏。
这一路上走着,她慢慢思量,突然间,想到一种可能性。
那就是,江帆把钱花进了青楼楚馆之中。
也唯有那个地方能叫人一夕之间扔下千两银了的了。
这样一想,江采芑走的更快了,进了宋氏屋子,看宋氏脸上带着笑正在那里尝才送进来的新鲜果子,还对她招手叫她也吃一点。
江采芑这心里就闷闷的。
“娘。”江采芑几步上前:“爹说银子花没了?”
“什么?”宋氏尖叫一声,猛的站了起来:“花没了?这可是咱家所有的钱了,他花没了,咱以后的日子咋办?”
一时情急,宋氏把乡音都带了出来。
江采芑皱眉,有几分嫌弃,如今京中的那些太太奶奶们,哪个还像宋氏这样一开口就咋啊咋的,宋氏这般出去,还不得叫人笑掉大牙。
“娘。”江采芑叫了一声:“我是问不出来,你问问爹,反正,反正我得要钱买衣服首饰,我不管你们怎么着,你得给我想办法,这可是关乎我一辈子的大事。”
见江采芑生气,脸色通红,一双眼睛也是闪着晶莹的泪光,宋氏一阵心疼,拉过她来好好的安慰:“我的儿,你先别气,娘跟你爹说说这事,必然把钱给你讨出来,到时候啊,叫我儿打扮的漂漂亮亮。”
“你可得抓紧啊。”江采芑见宋氏应承下来,脸色才和缓了一点,凑近宋氏小声道:“我想着,爹是不是在外头有人了,要不是置外室,怎么花那么些钱。”
宋氏一听,也想到这个可能性,立时冒了火,大掌把桌子一拍:“他敢。”
随后,宋氏叫了个小丫头进来,吩咐一句:“把跟着老爷的翰墨叫进来,我问他些事情。”
小丫头出去没过一会儿功夫,翰墨就进来了,他进来见宋氏和江采芑脸色都不好看,吓的腿肚子直打转,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嗑了头:“太太唤小的有何事?”
“何事?”宋氏眯了眯眼睛,坐下来紧盯着翰墨:“我问你,老爷在外头被小贱蹄子迷了心窍,你怎么不劝一劝,怎么不跟我回一声。”
“啊!”翰墨惊着了,抬着满脸震惊的看着宋氏:“太太,太太,不是小的不劝,老爷是真的……老爷也不叫小的说啊,小的胆子小,哪里敢往外吐半个字。”
宋氏和江采芑互视一眼,两人心里都道,果然如此。
“说,你老爷置的外室在哪?什么来头,赶紧一五一十的交待清楚。”宋氏紧盯着翰墨,气的面色青紫,一个字一个字都是牙缝里咬出来的:“要是有半句不实,我就把你们一家卖到黑煤窑。”
翰墨是真给吓着了,立马趴在地上哭道:“太太,小的说,小的都说,老爷叫杏花巷一个女子给迷住了,那个女子没爹没娘,是个孤老婆子养大的,如今想给老爷做妾,又怕进了府里受人欺负,就哄了老爷给她银子办嫁妆。”
翰墨的话才说完,宋氏早气的站起来就往外冲。
江采芑赶紧跟上,娘俩个没过一会儿就进了书房,果然见江帆端坐在书房里,人模人样的正在看书。
宋氏一肚子的火,一进门就冲着江帆大骂:“我呸,江老二你还有没有良心了,我嫁给你这么多年帮你侍奉老的,养育小的,辛辛苦苦操持这个家,你倒好,啊,瞒着我把钱给外头的小贱人。”
江帆被宋氏这一骂,也吓着了,好半天没缓过神来。
宋氏认为这是江帆心虚,气焰更加嚣张,指着江帆的鼻子痛骂:“你个没良心的东西,你良心都叫狗吃了,先前弄出那个陈氏,叫我不明不白这么多年,如今又瞒着我养外室,狗娘养的,你不是个东西……”
“胡闹。”江帆脸上下不来,又看宋氏这一脸泼妇状,心里腻歪的紧,伸手就给了宋氏一个耳光:“你再闹本官就休了你。”
“你要休了我?”宋氏简直不敢置信,同时有些心如死灰:“你要休了我?你凭什么,凭什么……”
她尖叫一声,猛的冲上前,尖尖的指甲挠在江帆脸上:“你要休了我,我也不叫你好过,我杀了你,咱俩拉着一处死去。”(未完待续。)
第六十二章 卷银子跑路
“滚一边去。”
江帆一抬脚把宋氏踹开。
在门外的江采芑看到,吓的竟然不敢进屋,反倒是转身就跑。
宋氏倒在地上喘着粗气,一双眼睛通红的盯着江帆:“姓江的,你敢打我,你敢休我?不要忘了,我侄女如今可是娘娘,你要敢休了我,我就叫她跟万岁爷添话,叫万岁爷把你们江家斩尽杀绝。”
看着宋氏那副恨到极点的样子,再想到宋家如今也不好惹,江帆虽暗恨,可脸色到底缓和了些。
他蹲下身扶起宋氏,强笑一声:“夫人,刚才实在叫你吓着了,不得已才踹了一脚,夫人别见怪。”
宋氏还有气,哪里肯理他。
江帆少不得赔理:“夫人若是生气,捶头巴掌的打两下别处倒也罢了,可万不该动我的脸,若真是我毁了容,可是不能当官的,到时候,咱们怕要灰溜溜的回乡了,就是夫人在宋家,又有什么脸面。”
就这一句话,叫宋氏暗自心惊后悔。
刚才也实在气急了,想都没想就想挠江帆的脸,实在没想到后果。
要是江帆不能当官了,这可比他在外头养外室,在家里养小可怕的多呢。
宋氏能接受江帆心里有别人,却不能接受江帆不能给她富贵的生活。
说起来,江帆和宋氏到底也是一路人,两口子都是那等利益为先的。
若不然,当初宋氏也不会叫江家哄着不敢出头,不敢揭露江帆已有妻子却瞒报的行径。
“算了。”宋氏气消了,也跟江帆赔礼:“也是我气急了,是我的不是,相公也别怪我。”
“不怪,不怪。”江帆又怎会不怪呢。
他早在心底打定了主意,若果将来做了大官,必要叫宋氏好看。
宋氏又想到江帆把一千多两银子给了外头的女人,以至于如今江采芑没钱做衣服,立逼着江帆去要。
江帆想想,在外头的******以及自家女儿的前程跟前,他到底选择了江采芑有个好前程。
和宋氏说了几句,江帆就去杏花巷寻春桃。
说起来,这杏花巷离江家也不远,江帆带了几个家丁没用多久就到了杏花巷,寻到许婆子处拍门,拍了许久也没见人来开门。
江帆无奈,只得敲开隔壁家的院门,院中出现一个老家人,江帆过去陪笑问道:“敢问老丈,许婆婆家怎么没人?她家人都去哪儿了?”
那老头打量江帆一会儿,才冷哼一声:“你寻许婆子,想来也不是好的,实话告诉你吧,许婆子早就把宅子卖了,昨天带着她姑娘走了,说是回乡给她家春桃说了门亲事,娘俩好生过日子,想来,许婆子是想**桃从良的,你以后啊,还是甭来了。”
“什么?”
江帆一听此言,立时站在当场,险些石化了去。
“这位官人。”那老人家看了江帆几眼:“许婆子和她姑娘本就不是什么好的,说是娘俩凑和过日子,其实,是开了暗窑子的,她那姑娘就是暗娼,你啊,少跟她们来往,省的被骗了还不知道呢。”
“暗娼?”江帆咬牙:“春桃看着也,也不太像啊。”
老人家越发的冷笑:“能瞧出什么来,要真看着像,也不会有那么多人上当了。”
“可恶。”江帆想到他对春桃一片真心,这些日子不知道往许家填了多少好东西,多少银子去,最后又把家中仅剩的银钱以及他攒下的私房都给了春桃,就气的心肝都疼。
江帆晃荡了两下,眼前一黑险些昏过去。
还是他身旁的家丁扶了一把才没叫他跌个跟头去。
“我得去五城兵马司,叫人寻许婆子出来,到时候,本官必把她抽筋扒皮……”江帆咬着牙骂了一句,也没理会那老人家,带人转身就走。
等到江帆走后,那老头转身回屋,却见屋中坐着的可不就是许婆子以及春桃。
老头对许婆子笑笑:“可算是把人骗走了。”
许婆子挑挑眉,有几分紧迫:“原打算今天晚上跑路的,谁知道姓江的等不及早早就来了,幸好提前做了准备,不然,岂不要把我们娘俩都搭进去。”
老头坐下笑道:“你别急,且先在这里等等,有什么吃用的叫人买了来,过了风头再跑路不迟。”
“为今之计也只好如此了。”许婆子点头。
春桃却看向老头:“马爷爷,主子真答应叫我做完这一单就能脱身吗?”
老头从袖中拿出身契以及户籍来递给春桃:“瞧瞧,连户籍都给你办好了,另外,主子在乡间还给你寻了婆家,给你说定的人家又和气,为人又忠厚老实,你骗江帆的那些银子,主子也给你做嫁妆,另外,还给你置办了一些好东西,只要你老老实实过日子,以后必然差不了的。”
春桃大喜,站起身朝北方躬身行礼:“谢过主子爷。”
说起来,也是江帆时运不济,早些日子他就和春桃勾搭上了,却不知这春桃竟是罗娘调养出来的,也算是摄政王的手下,专负责做那仙人跳的勾当,或者帮着打探消息。
正好,摄政王想给江帆一个教训,罗娘便**桃骗江帆银子,做了这仙人跳的局。
江帆灰头土脸的从杏花巷离开,原先去报官的,可后头想着这等丢人的事情哪里能嚷的天下尽知,少不得自认倒霉。
后头,他又不甘心,就派了家人盯着许婆子那宅子,想着或者许婆子还要叫人回来收拾东西。
回到家中,宋氏早等着了,一见江帆空着手回来,哪里肯算得了,立时又和江帆大打了一通。
只就算是两口子再怎么折腾,银子没了也是没了,再追不回来了。
宋氏和江帆打过之后又犯起愁来,这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不只江采芑要买衣服,还有江书平在书院学习每月也要银子使费的,没了银子,两个孩子可怎生是好?
实在没有办法,江帆就鼓动宋氏回娘家借了一笔银子先做开销。
也就是如此,叫江帆在家里做事情也低了宋氏一头,被宋氏压制的越发气闷。(未完待续。)
第六十三章 生死之战
江采薇并不知道江家这番变故。
她如今正被孙婆婆带去上山。
走到附近的山脚下,采薇就看到山上走下许多人,这些人一个个面色哀戚,显的十分沉闷。
等这些人走远,江采薇去问,才知孙松和丁旦家出钱请人上山寻人,终于在深山中找到两人,但是,两个人已经去世多日,且还是被山间野兽给咬死的,连个全尸都没有。
江采薇听了也是哀叹半晌。
她虽然气孙松淘气,把她的仙人球烧了,可也没有恨到要两个人去死的地步。
不过,她和孙松两个也没多深的交集,也不过叹了几声罢了。
孙婆婆看似年老,可身子骨却比江采薇这个十来岁的孩子还要硬朗,她带着江采薇走山路,一路走的飞快,走到半山腰都是脸不变色气不喘,可却苦了江采薇。
她走到半山腰的时候,觉得腿都不是自己的腿了,一双腿如灌了千斤铅,几乎迈不动步,且额上汗水滚落,身上的水几乎把衣服都汗湿了。
孙婆婆看看她:“虽泡了药澡,可到底身子虚了些,回去叫欧神医再给你弄两个补药的方子吃着。”
江采薇咬着牙,青白着一张小脸紧跟在孙婆婆身后。
两人一路向前,越走越是林深树茂,江采薇的脸色越是不好。
待走到林子深处,孙婆婆扔给江采薇一把剑,指着不远处的野鸡以及野兔道:“去杀了来。”
江采薇面色更加难看,看看孙婆婆,见孙婆婆似乎没有一丝关心她的样子,只好咬牙提剑撑着疲惫之极的身子咬过去杀鸡。
她跟随孙婆婆学了两日剑法,使起剑来倒也似模似样。
只是,这山间的野鸡和野兔不是那么好杀的,江采薇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杀了一只野鸡,随后就累瘫了。
因为太累,江采薇倒没有什么头一回杀生的难过。
她歇了一会儿,接过孙婆婆递来的水囊喝了水,就起来将那只兔子杀了。
江采薇累到手脚都发颤,可孙婆婆不说叫她休息,她只能撑着,跟着孙婆婆又往林子深处走了一回。
这一走,又是一刻多钟的时间,因为咬牙坚持,过了那个累到极点的时间,江采薇只觉得等到浑身肌肉都觉酸痛拉扯,实在是再迈不动一步路的时候,她咬牙又走了一小段路,这一小段路,突破了她的极限。
待到突破时,江采薇只觉得脑中哄的一声,浑身一阵轻松,似乎是,身上再不酸痛了,好似又有了力气。
孙婆婆在前边走着,可却留意江采薇的一举一动,等看到江采薇突破身体极限时,嘴角不由露出一丝笑来。
江采薇虽泡过药澡,可药效到底没发挥出来,她带江采薇上山就很有深意,想通过行动站立来使得药效吸收的更好,同时,也能发挥作用。
又走了一柱香的功夫,江采薇才要和孙婆婆说休息一下,喝点水吃点东西时,就见许多小动物四散逃窜。
然后,却见脚下地面都有些颤动。
江采薇见此,脸色发白,然这孩子还是仗剑护在孙婆婆身前。
“婆婆。”江采薇吓的眼睛都红了,回头对孙婆婆道:“应该是什么大的野物来了,咱们两个……咱们怕是不成的,我先拖着它,婆婆赶紧跑……”
孙婆婆脸上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脚下没有移动一步。
片刻之后,就见许多矮小的灌木倒地,灌木丛中冲出一只巨大的野猪来。
孙婆婆把江采薇朝前一推:“去,杀了它……”
啊!
江采薇尖叫一声,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前冲去,她害怕到极点,深吸一口气稳住心神,手中持剑,力图叫一只手稳当些。
眼看着野猪冲了过来,江采薇猛的挪步一闪,躲过野猪的攻击,再看孙婆婆时,却不见了她的踪影。
江采薇大松一口气,心说婆婆走了也好,总比两个人都交待在这里强的多。
唯今只剩她一个人,为了能够活下去,江采薇不得不想尽办法去斗野猪。
她使劲思索孙婆婆教给她的剑法,使出浑身解数去杀野猪,等到野猪回头再朝她冲过来的时候,江采薇咬牙不再躲了,而是侧身一旁,拿剑往野猪双眼刺去。
野猪皮肉太厚,江采薇知道自己力气并不大,若是刺它的身体,只怕无甚作用,倒不如刺那最为脆弱的眼睛。
她这一剑刺的极准,一剑下去,野猪瞎了一只眼,却更激起它的凶性来。
那野猪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大有和江采薇不死不休的架势。
它倒腾着两只后蹄,将土地都踩出两个深坑,随后,巨吼一声又朝江采薇冲去,江采薇赶紧去躲,同时,拿剑去刺野猪的另一只眼睛。
这一回,剑没那样准,没刺到野猪的眼睛,却刺到了鼻子,江采薇也被稍带的撞了一下,整个人跌倒在地上。
她只觉得腰间一片火辣疼痛,想来受伤不轻。
野猪再次冲过来的时候,江采薇躲都躲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