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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嫡女毒医-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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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这都是表面的说辞。素问真正这么做的原因不是为了别的。正是为了感谢小红给她创造了一举铲除王仁义这个祸患的机会。

    做这件事,素问可没有隐瞒的打算。她虽没有刻意的宣扬,但很快还是在云州百姓中传扬开了。对外的理由虽是顾念小红服侍了王仁义一场,但云州城的百姓却是不肯相信的。他们将王仁义在这件案子里的表现结合起来,最后得出了她这是为了替王仁义赎罪的结论。

    不得不说,云州城的百姓脑补功力还真不弱。听了市井中的议论,连素问都觉得她自己就是这个意思了。

    在王仁义超度法会举行期间,云芝作为王仁义的前妻,还特意来云岚寺给他上了一炷香,表达了一下哀悼之意。她这样的作为算得上十分得体了。被云州城百姓知晓之后。果然获得了一片赞誉之声。

    面对王仁义的超度法会,洪迁为给素问做面子,竟然主动提出去云岚寺走一趟的打算。他的心意素问心领了,但却态度坚决的表示了否定。

    开玩笑。王仁义是个什么东西。他死了之后。能有素问给他念经。云芝给他上一炷香,这已经够给他面子了。洪迁是什么样的身份,怎么能屈尊降贵来吊唁这么一个人渣。若是让他享受到这种礼遇。那死去的原主又该情何以堪?

    再说了,陈德全最近一直与洪迁呆在一起。假如洪迁要来吊唁,那陈德全岂有不来的道理?这样一来,王仁义获得的待遇未免也太离谱了。

    转眼之间,二十一天就在云州百姓的纷纷议论中悄然而过。这一天到了王仁义下葬的日子,素问早早的就穿好了白色的孝服。她今天要在众人面前演绎一个为父送葬的孝女,任务可以说是相当重,难度自然也不是一般的高。

    为了这一天的完美表演,素问这段时间没少了解下葬的流程。她如今早就对葬礼的流程烂熟于心,哪一步该如何表现也早已有了计较。

    知道葬礼的过程颇为繁琐,素问为了防止意外的发生,特意请来了云州城最资深的葬礼司仪。有这位经验丰富的专业人士从旁协助,王仁义的葬礼定然不会出现什么纰漏。当然,前提是王家人不会主动挑事。至于他们会不会这么安分,这就不是素问能左右得了的。

    不得不说,李氏还是挺顾念母子亲情的。她知道这是王仁义人生最后一次风光,所以还特意交代了王佳人不能搅局。

    有李氏的震慑,王家人果然安分了许多。整个葬礼的流程走下来,他们竟然保持了不可思议的克制,连一句抱怨的话都没说。对于这样奇怪的现象,莫说是素问,就连来吊唁的亲属都感到十分惊讶。

    原以为葬礼就会在这种波澜不惊的氛围中结束,却不料临近尾声竟然发生了意外。眼见得葬礼即将结束,王家人终于撕去了这一路的伪装,开始朝素问发难。

    在众人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王琴雅忽然冲出人群,直接跪倒在王仁义的墓碑前,一脸悲愤的哭道:“三叔,您死的好冤呐。您好好一个人,却被小红这个贱人害死了。您一定没想到吧,您的好女儿居然还给小红这个贱人买了一副棺椁,这让三叔如何瞑目?”

    哭闹完这一场,王琴雅立刻转身对素问咬牙切齿道:“哼,你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若你真的孝顺三叔,又怎么会给杀死三叔的贱人买棺椁?”

    看着王琴雅突然表演了这么一出,素问心中悬着的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她之前见王家人一直都保持低调,心中就觉得有些不安,生怕他们有什么坏点子。现在见王琴雅来了这么一出,她总算是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对于王家人,素问从来就没放下过戒备。即便是在王仁义的葬礼上,她同样不会相信他们能真的消停下来,事实果然证明了她这种想法的正确。

    最初的意外过后,素问马上就朝李氏瞥了一眼。这可是王仁义的葬礼,她身为一个母亲,难道真的连儿子的葬礼都不放过?她看过去的时候,一眼就看见了李氏脸上怒不可遏的表情。很显然,对于王家人这回忽然发难,她却是一直被蒙在鼓里的。

    原以为李氏在王佳是个说一不二的,现在看来事实却并非如此。只要有足够的利益在,王家人才不会把李氏的意见放在心里。

    瞥了一眼李氏后,素问便转头望着王琴雅冷笑道:“王琴雅,你是代表你自己质问我,还是代表王佳质问我?既然你敢跳出来对我发难,那是不是该先把这件事说明白?只有弄明白这件事,我才知道应该对你采取什么态度。”

    冷哼了一声,王琴雅便一脸不屑的说道:“代表我自己如何,代表王佳又如何?你做了亏心事,难道不该给我们一个交代?”

    听她这么说,素问脸上露出一抹冰冷的弧度,然后语带轻蔑的说道:“代表你自己还是代表王佳,这当然有区别。若是代表你自己,那恕我无可奉告。你不过是一个侄女,竟然还敢跳出来当面质问我这个亲生女儿,凭什么身份跟我说话?”

    闻听此言,王琴雅马上就想出言反驳,但张了张嘴,最后却什么都没说出来。正如素问所言,她只是王仁义的侄女,凭什么身份来质问王仁义的亲生女儿?

    脑子转了一下,王琴雅立刻就一脸正色道:“实话告诉你吧,我这回就是代表王佳说话的。你竟然给杀死三叔的凶手买棺椁,眼里还有没有三叔,心里到底有没有把三叔当做你的亲生父亲?这件事伤害了我们的感情,你是不是应该当着我们的面解释一下?”

    对于王琴雅的质问,素问并未理会,而是转头对不远处的李氏问道:“她的话你刚刚都听见了?那我问你,她到底是不是代表了你们整个王佳?”

    被问起这件事,李氏眼睛一下子闪出冷光,死死的盯着不远处的王琴雅,看样子恨不得与她拼命一般。光是看见这一幕,不知情的还以为她们俩是见面眼红的仇敌呢,哪里还有一丝半点亲祖孙的感觉?

    盯了半晌,李氏才咬牙切齿道:“小贱人,谁许你代表整个王佳说话了?说,你们是不是背着老婆子干了什么亏心事?”

    被李氏质问,王琴雅不由瑟缩了一下脖子。她长期生活在李氏的威慑下,早就对她养成了习惯性的畏惧,所以才有了刚刚条件反射般的反应。她刚刚瑟缩了一下,就立刻回过神来,心中不由感到一阵气恼,随即便朝李氏丢去一个不满的眼神。

    被王琴雅用这样的眼神瞪了一眼,李氏心中的怒火一下子就被挑起来了。她这么多年在王佳作威作福惯了,除小红外,还从来没被人给过这样的眼色。

    感觉到威信受到挑战,李氏马上拿出了泼妇本色,摆出经典的茶壶造型,伸手指着王琴雅骂道:“小贱人,你竟然敢瞪我,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祖母,?别忘了,这么多年是谁把你拉扯大的。现在翅膀硬了,就敢当着外人面不给我脸。”

    见到李氏有发飙的意思,素问立刻识趣的退到了一边。现在敌人内部发生了矛盾,她在旁边看戏就好,没必要把自己卷进去。

    本来只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挑拨两人间的关系,没想到竟然收货了如此良好的效果,真算得上是意外之喜。(未完待续。。)

第228章 墓前闹场

    被李氏当着众多亲友面如此不留情面的责骂,王琴雅心中被压抑多年的怒意终于到了爆发的边缘。她恨恨的瞪着李氏,似是在极力隐忍一般。

    看见王琴雅的样子,李氏心中的怒火更盛,不由提高分贝怒骂道:“小贱人,怎么着,你难道还不服?被祖母教训却不知悔改,你还有没有一点孝心?以前见你装的挺老实的,怎么现在装不下去了,狐狸尾巴总算是漏出来了?”

    没等王琴雅有什么回应,一个中年妇人忽然挡在了两人之间,一脸不满的说道:“你个死老太婆,动不动就对孩子们非打即骂,还有没有一点做长辈的心胸?”

    看见这个出面的中年妇人,素问脸上忍不住露出莞尔的神情。这人乃是王琴雅的亲生母亲,王佳老大的媳妇。问题是她以前在人前一直保持低调,没想到这次竟然有胆量出来替王琴雅争辩,看来果真是女为母则强。

    被儿媳妇顶撞,李氏感觉身为婆婆的面子被人落了,便情绪激动的尖声叫骂道:“反了。反了,真是反了天了。你一个做人儿媳妇的,如今却敢当面对婆婆吼。”

    面对李氏的尖声叫骂,老大媳妇脸上闪过一丝怒意,却还是故作心平气和的说道:“娘,您说的这是什么话?别忘了我们可是一家人,怎么能让外人看了笑话去?有什么话我们可以回去说,没必要在这里闹得不可开交。”

    提到外人的时候。老大媳妇还故意往素问这边瞥了一眼,她虽然没明说,但祸水东引的意思却已经表达的十分清楚了。

    看见老大媳妇的用意,素问心下好笑。她既然敢来,就没有怕他们找麻烦的道理,才不会把祸水东引太当回事。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当不当回事暂且不论,这种祸水东引的歪风无论如何是不能听之任之的,否则以后定然会树立一个坏典范。

    想到这里,素问就朝李氏瞥了一眼。就是这一眼。她就瞧见了她一脸犹豫不决的神情。不得不说。她还是有些大局观念的,只是不知道这种观念到底有多强了?

    趁着李氏还在犹豫不决的时候,素问果断开口说道:“啧啧,你们当着这么多人面就敢落老太太的面子。那要是回家闭起门来岂不更是无法无天。真要是在家里发生了什么意外。外人又看不见。说黑说白还不是都由你们这一张嘴决定?”

    闻听此言,李氏心中一凛,马上就提高了警惕。她虽然不太愿意。却又不得不承认素问这番话确实是有道理。

    一想到回去的可能待遇,李氏心中立刻坚定了当场论个明白的决心,马上就尖声叫骂道:“少跟我扯这些有的没的,你们那点花花肠子,别以为老娘不懂。趁着今日亲戚们都在,我们直接把话摊开了讲——这个家到底是谁说了算?”

    听她这么说,素问心下欢喜,就差没给李氏拍手叫好了。必须承认,她这一句“到底谁说了算”实在是太有杀伤力了,简直让对方辩友毫无招架之力。

    被李氏当着众人面质问谁说了算,老大媳妇简直不知该如何作答。若是按照本意,她当然想说是自家丈夫说了算。只可惜当着这么多人面,她还真不敢说出口。但凡她敢表露出这个意思来,那不孝的帽子可就永远都别想摘掉了。

    现如今,王琴雅已经到了说亲的年龄。如果他们一家被扣上了一顶不孝的帽子,谁家的好儿郎还敢把她娶进门?

    就在这时候,王佳老大站在了媳妇旁边,一脸憨厚的对李氏说道:“娘,您消消气,这回是我媳妇和小雅的错。您可是家里的长辈,说了算的当然是您。现在可是在仁义的墓前,这些话等我们回家再说怎么样?”

    听了他前半句话的保证,李氏心中的怒气终于得到了一些缓解。当着这么多人面说出来的话,她相信大儿子没这个胆量言而无信。

    听到后半句的时候,李氏心里却感到一痛。王仁义是她的幼子,她从小就格外偏爱一些,如今却早早的便去了。今日便是他的葬礼,她本来想让小儿子好好走的,不曾想却被大儿子一家搅和了。这使得她真心实意的感到难过。

    心中虽然难过,李氏却没有太明显的表现出来。现在毕竟有不少外人在场,她并不想把自己的脆弱展现在众人面前。

    收起经典的茶壶造型,李氏还没忘出言抱怨道:“你也知道这是在仁义墓前,还以为你们都忘了呢?仁义这辈子就这最后一次风光了,你们还不能让他走的安心点。怎么说你们也兄弟一场,何必把事情做太绝?”

    听了她的抱怨,王佳老大马上就一脸诚恳的赔罪道:“娘,您教训的是。这回都是儿子的错,光顾着替三弟鸣不平了,却没顾及到您的感受。”

    听了老大的解释,李氏心里终于舒坦了。说实话,若非他那句替王仁义鸣不平的话,这回的事情可还没这么容易接过去。她一心就想为小儿子赚脸面,如今大儿子给出来的这个理由倒还在接受范围内。

    见李氏这边终于消停了,王佳老大这才一脸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娘,您看现在该怎么办?三弟被小红这个贱人害死了,如今素问却反而给她弄了一副棺椁,儿子实在看不过。”

    闻听此言,李氏立刻转头面对着素问,一脸阴沉的开口质问道:“哼,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小红可是杀死你爹的仇人,这是多少人亲眼所见的事实。面对杀父仇人,你不仅不知道报仇雪恨,竟然还给那贱人买了一副棺椁。”

    被她质问,素问脸上的神情波澜不惊,反而冷笑着问道:“代表王佳说话的到底是谁?你们乱七八糟的,我实在是搞不清楚。”

    听她这么说,王琴雅赶忙抢过话头道:“少废话,想挑拨我们一家人的关系,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吧。现在祖母在这里,能代表王佳说话的当然是她老人家。祖母可是三叔的生母,你不会觉得祖母没质问的资格吧?”

    朝王琴雅淡淡的扫了一眼,素问便语带戏谑的说道:“好奇怪!你口口声声说老太太代表王佳说话,但为什么抢在前头说话的人却总是你?”

    听了她这么轻飘飘一句话,王琴雅一时间感到一阵语塞。这个问题太刁钻了,她还真不知该如何作答。她刚刚抢先回答,其实是为了杜绝素问继续挑拨离间的可能,却不料又一次落入了圈套。早知道素问这么难缠,她刚才就不抢着说话了。

    见王琴雅露出一脸不知所措的样子,李氏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然后才一脸阴沉的说道:“闭嘴。你算什么身份,这里哪里有你说话的份儿。”

    看见王琴雅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素问心情变得格外好。敢站出来跟她叫板,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她刚才就是故意的,能见到王琴雅受气,她就会觉得开心。知道仇人过得不好,她就放心了。

    喝斥住王琴雅,李氏就将视线重新定在素问身上,一脸阴沉的继续追问道:“给杀父仇人买棺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是不是该给个解释?”

    朝李氏看了一眼,素问立刻就一脸嘲讽的说道:“原以为你心里是有爹的,现在看来原来是我搞错了。爹与小红之间的恩怨纠葛,我一个做晚辈的不好说,但云州城却是人尽皆知的。你们虽然住在城外,但想必应该也是听说过的。”

    听她这么说,李氏露出一脸咬牙切齿的神情,恨恨的骂道:“小红这个贱人,养不熟的白眼狼。我儿子把她赎出来,她却恩将仇报。”

    怜悯的看了她一眼,素问这才故作一脸悲痛的说道:“爹与小红之间谁是谁非,我们今日暂且不论。别的不用说,爹与小红前后脚去的不假吧?小红对爹原本就心存怨恨,死了这怨也未必就能消。正是考虑到这一点,我才为小红买了棺椁,只希望她能化去对爹的怨恨。”

    对于素问的解释,李氏明显不满意,当即就冷着脸斥责道:“胡闹!就为了这么一个荒诞的理由,你竟然就能给杀父仇人买棺椁,实在是可笑至极。”

    素问听了,脸上没有丝毫怒色,反而语带感伤的说道:“就算这是胡闹吧,至少也是我的一份孝心。人们常说——人是男的凶,鬼是女的恶。按这句话讲,在那边定然是小红比爹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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