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气总裁的双性情人-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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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土,全霭对谁也没说,若是他先走了就先走,若是哪天全释和迟岚走在他前面,他随后就跟着去,三个人过惯了一个人还怎么活,上面活够了就跟着下去在一块活,对他们他不离不弃,刀山火海他都要跟着,跟着去宠去爱去弥补,其实他的心就那么大点,把迟岚和全释全装进去也就满了。
别人都是过眼烟云,永恒不变的唯有他的岚他的小释,现在他伤了他们的心,那些烟云也该烟消云散了,什么都是假的,最后能陪在你身边与你共度一生的才是挚爱。
他们要一块坐在摇椅上慢慢摇,这是此生最后一件最浪漫的事……
看着雨中渐行渐远的水色,迎着满面的大雨全三撕心裂肺的吼着他最诚挚的一句话:“我错了。”那么大的雨,就算男人流了泪也不会被别人发现,同样的,也不会有人看到水色在哭泣。
他们像两列相对行驶而来的列车,在特定的时间和地点交汇,擦出风声,击撞出爱火,然后疾驰而过逆风而行,越行越远,渐渐的拉开了最遥远的距离。
“爹地!”有人为小水草打开了车门,心急如焚的小家伙打掉撑在他脑顶的雨伞就奔着水色扑过去,顶着下冒了烟的大雨死死地抱住水色的大腿咧嘴哭起来:“爹地不要和大爸离婚,不要不要我,呜呜呜~”
我是水草,一生中最难忘的事情是大爷爷、二爷爷、三爷爷还有爹地、大爸和大爷们都忘记了我六岁的生日,一生中最难过的事情就是在我六岁的时候爹地和大爸离婚了……
水色被阻断了去路,就那么停在暴雨中垂首瞧着儿子抱住他的大腿顺着雨水淌眼泪,他不敢回头去看,颤抖着伸出手摸上儿子的小脸,苦笑着为他拭去面门上的雨水和眼泪。
雨下的那么大,大的连说话的声音都掩盖了,水色舍不得的紧紧抱住自己的儿子,可是他下了决心做了决定,他谁也不要,割舍一切与全三有关联的人与事,他一夜之间茅塞顿开了,他是什么都失去了,但他还有一宝,就是肚子里这未出世的孩子,这是他拥有的全部了,这是属于他水色一个人,他又有了支撑点,又有了奔头,他要躲进他的小世界再也不出来,没有任何人,只有他与这未出世的孩子。
咬破了自己的嘴唇,呜咽一声水色狠心的推了一把身前的儿子,把小家伙一个趔趄推倒在水洼里,头也不回的掩面匆匆离去了,这块肉,真的从他的身上掉下去了,再也回不来了……
“爹地,爹地你别走,你别丢下小草啊,呜呜呜~爹地,爹地别不要小草啊,小草要跟爹地走呜呜呜~~”小人儿迎着雨追上去,一步一摔,一身的泥泞,那么大的雨完全遮住了他小小的视线,他爬起来哭,喊着倒下去,再爬起来哭,再喊着倒下去,滂沱大雨吹得他睁不开眼,小孩哭的声嘶力竭也没挽留住毅然决然离开的‘妈妈’。
“小草,爹地不要你了,跟你大爸回家去吧。”隐忍着,哽咽着,幸亏有滂沱大雨为他做掩护,才不至于要他彻底的丢盔卸甲,掩着面,穿过层层雨幕,在瓢泼大雨中逃离。
身后儿子的哭嚎声要水色锥心泣血,分分钟也不要在听到儿子的声音,他怕他会受不住的留下来,那就什么都前功尽弃了,他就是这般倔犟,他错了,他爱男人,可他绝对不原谅全三,原则性的问题、低级的玩笑他不接受,他要一次就要全三长记性,以后不管男人对谁,对哪一任爱人都忌讳在做这样幼稚的事情,他愿意站出来为他人做嫁衣,只为要全三长个记性,爱人间……信任最重要。
“大爸大爸别要爹地走,呜呜呜,小草要爹地,咱们三个好,说好的,呜呜呜~~”小人儿在泥泞中爬过来,猛地抱住静静跟在水色身后走来的全三哭嚎着。
全三为身下的孩子撑起一把伞,同时他不再担惊受怕了,看着这样决绝的水色,全三知道再也没有什么能把水色挽留下来,就连死小孩他都不要了。
哭到昏天暗地的小水草被全三塞进了车子里,被王林强行带回,大全先生住了院,敌手开始变相打压全家生意,再大的山也总有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后辈往起翻,争上游。
小水草当晚高烧不退,一直都在胡言乱语,他的二爷爷一夜未眠的守在孩子身边上,迟岚没回家,在医院守着健康出现隐患的全霭,全家上下似乎一下子陷入困境之中,手忙脚乱,鸡犬不宁。
大雨滂沱的夜,受伤的男人孤伶伶地站在暴雨中,舍不得离开、舍不得移开自己的目光,痴痴地仰脸望着亮着灯的别墅窗户。
豆大的雨滴一粒粒砸在全三的面眸上,雨水冲刷的他几度睁不开眼帘,甚至连呼吸都快被这倾盆大雨给浇灭了。
透过窗子的缝隙水色看出去,他瞧见了风雨中伟岸的身姿,像座山一样的矗立在他家的门外不肯离去。
刀子般的雨滴刀子般的拉割着他的心,全三的身体并未完全恢复,他现在仍旧要在一段时间内去做换皮手术,像这样残酷的鬼天气实在摧残人,他有些担心,所以他躲在窗后犹豫着。
手里紧紧攥着擦拭湿发的干毛巾,思绪早都跟着屋外的全三飘走了,真的下定决心在不与全三甚至是全家纠缠,回归平静,他原本就是最平凡的平凡人。
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外露,水色决然的在窗前转过身子,不去想外面的大暴雨,也不去想傻傻站在狂风暴雨中的全三。
轰的一声雷击,是闪电撕裂夜空的幽光,给这风雨交加的夜晚染上了恐怖的色彩,水色猛的心惊,纯属条件反射的拉开帘子向大雨密集的屋外望去,雨帘遮住了他全部的视线,唯有天幕中那一道道游龙惊现长空时的闪耀要他依稀看清树荫下的人影。
咔嚓又是一道雷闪,别墅前的樟树被整齐地劈掉一截树杈,水色一愣,心跳如鼓,这种天气下全三站在树下与自杀无异,这太危险了。
他开始急不可耐的在窗前来回踱步,最后他抓起电话给敬蚬ィ苑浇悠鸬缁昂螅闩犯橇车囊欢俜⒑攀┝睿档淖疃嗟木褪且木立即过来他这里把全三弄走,不要让全三站在风雨中碍他的眼。
一道道闪电争先恐后的划破夜空,黑色的云层里一道道幽光忽明忽暗的显现出来,震耳欲聋的雷击声,一丝丝撕扯着水色的神经线。
全三努力的要自己的眼睛大睁,透过面前的水流他瞧见了窗前隐约模糊的身影,那是他的水色,像头焦躁不安的小兽,来回在窗前踱步,时而捂着嘴巴欲吐,时而忍不住的撩开窗帘向着窗外的他这里望来。
他知道他们依然相爱着……
所以他绝不放弃!
一个小时过去了,耳边除了暴雨狂风的肆虐外安静的可怕,没有人来弄走全三,偏执的男人依旧跪在风雨中不起,像座石雕,像守卫他的门神。
纵然心疼,纵然为男人心醉,水色仍是咬紧牙关关闭心门,狠心的没有踏出别墅一步,爬上床,用被子将自己蒙住,不去想不去看,刻意的无视掉屋外的狂风骤雨与那个不肯离去的男人。
全三,你就放了我吧,给我一条生路……
霸气总裁的双性情人 唯一卷:缘来如此 218
“爹地,爹地别走,别丢下小草啊呜呜呜~~”烧红了脸蛋的小人儿浑浑噩噩着,小手儿伸出被子时不时的挥动两下他的小拳头,眉头紧紧蹙着,锁着他满满的担忧,不要真真弟弟了,不要他喜欢的孙洁了,再也不欺负王鹏了,爹地大爸小草只要你们……
“大爸,大爸别要爹地走,呜呜呜~~~”孩子的心里头装着他的小心事,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睡觉中追逐爹地身影的小人儿流出了眼泪,挂在他紧闭着的大眼睛上,抽噎啜泣,因为他不想要爹地离开。
全释就守在孩子的床前一刻也不敢怠慢,瞧着被烧迷糊了的娃娃,男人眉头紧锁,从未有过的疲惫感一下子吞没了他。
孩子们的事儿他虽没有去说、去管可他心里头有数,他与全霭都是那种不愿外露情感的男人,冷眼旁观却不代表他和全霭不爱孩子们,他们其实更愿意站在一旁欣赏他们的岚管着孩子、管着家、管着他和大王八。
不想在提及他是怎么出轨的,因为他嫉妒,嫉妒他自己的亲哥哥,他从来都知道迟岚的心里头最重要的人不是他而是全霭,所以他看着他们你侬我侬的时候会恒生醋意,他们的亲密看起来要他觉得自己是多余的,本来也是多余的,结婚证书上并没有他全释的名字。
所以他去买醉,真的只是想去买醉,然后买着买着就真的醉了,醉了就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他出轨的次数屈指可数,原因他记得清楚,虽然听起来像似他在给自己开罪,但事实的确如此,每当他像更年期的妇女那样狂吃全霭和迟岚的醋时,为了转移视线,为了平衡自己他就去买醉,成了一只理由充分而去偷腥的猫。
三个人的爱情其实很累,全释在怎么玩世不恭岁月也没有放过他,撕下表面的假象,他是个人到中年的熟男,有家有业、有儿有孙,有个是他最爱却不是最爱他的爱人,他假装无心,因为认真起来其实挺没劲的,纯属就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
迟岚与全霭,全释都爱,他不能说他不爱他的亲哥哥,他爱,可是在他心里头他清楚的知道他爱全霭的程度与感觉和层次不同于他爱迟岚的,就好比他可以为他的两个爱人去死,可是他能接受全霭在外头逢场作戏却完全不能接受迟岚也去这么做,对于迟岚他是自私的,如果可以他是想独占迟岚的,可惜,从一开始他们三个人的命运齿轮就转到了一起。
全霭爱他爱的要他觉得愧对与内疚,那是他的哥哥,那是这辈子最爱他的男人,他理解男人的出轨,就如同在压力中寻找解压的方式而已。
老男人爱他、宠他,知他深爱迟岚,愿意给他们更多待在一起的时间,为的只是想要他开怀高兴,全释都能想象的到,在他与迟岚相拥而眠的无数个夜晚里,全霭不是在用工作麻痹自己就是一个人独醉到天亮,甚至就站在他们的房门外一夜无眠,当时,他的心里想的会是什么呢?
他其实也是自私的,他们三个人是一团麻,缠绕在一起早都乱了头绪,找不到那个头也根本里不出来。
全霭的第一次出轨全拜他所赐,是他自私的想要一个人抱得美人归,所以他想要迟岚深爱的全霭做出一些稍微要迟岚伤心的事儿来,这么多年了,他早都忘记了他是怎么和全霭争吵起来的,然后他口无遮拦的要男人出去耍出去玩出去作,还故意气他说要不要他给他介绍两个条件相当不错的男孩。
记不得事情的起因,可全释却永远记得全霭当时的表情,应该是失望了吧,对他彻底的失望了吧。
当时全霭没有做出任何过格的事情,只是给他更多与他法律上的爱人独处的时间,他自己则故意避嫌似的在国内与国外间飞来飞去,忙着家族里的事业。
后来他闹的凶,总是故意的找茬与全霭争执,每次都故技重施的提议要给全霭在外面找个,现在想想当时可能是鬼迷心窍了,就是一心一意的想要给全霭在找个更好的,他好一个人独占迟岚。
因为他觉得全霭似乎也不是多爱他或者迟岚,要不怎么会一度的容忍他的胡作非为,更是刻意的给他与迟岚单独相处的时间,爱一个不就是要霸占,完完全全的霸占吗?
终于,有一次他们两个去泡吧的时候,全释心满意足的把全霭推销出去,他瞧着自己的哥哥与人一同进入包厢,很久之后才开门出来。
他以为他们做了,想要迟岚来捉奸,当时的全释无法理解全霭的所作所为,只觉得全霭是条老狐狸,他开始频繁的和那日那个男孩接触,送他钱送他车送他名贵的衣服,只要不是傻子都会觉得他们有一腿,毕竟他们同进同出,但事情的真相令他暴躁,全霭在找那个男孩做戏给他看,全释有种被耍着玩的羞辱感,那段时间里一度的找全霭的茬,恨不得与男人针尖对麦芒,更是鄙夷全霭对他的施舍,如果不是他拿着工作当挡箭牌,他不会有那么多独享迟岚的时间。
他算什么?全霭又算什么?大度的要他享用他法定意义上的爱人?呵~钻了牛角尖的全释越想越气,尤其前几年里,迟岚对他表现出来的爱的确与全霭有所不同,所以他嫉妒的发狂。
然后他借口出去作,借酒装疯的在全霭面前呼喝着他要退出他们的爱情,他要恢复单身恢复自由,恢复他刺激疯吧里夜翼公关部伯爵的身份,自由的享受‘爱’,流连花丛片叶不沾身。
他说到做到,当晚就勾搭一个帅仔想去419,他原本就是这般浪荡,他本来就不是全霭与迟岚法律意义上的伴侣,他合理的身份只是全霭的亲兄弟,他还有叫迟岚一声大嫂呢。
全霭拦住了他,用一种惊心动魄的眼神紧紧摄住他,男人审视着他,用他强势的目光锁住他,良久之后才缓缓开口说:“小释……”声音哽在喉咙里,太多的话全霭全部硬生吞进肚子里,最后无奈的说了句:“这种事还是我来做吧。”他的小释对岚的占有欲强烈的就像他想要占有他的小释一样,他为他去爱迟岚,然后他努力的爱上了,他把他们两个当成孩子来爱来宠溺,怎么舍得要他们不快乐。
他的小释做了这么多,无非即使偏执的想要他出轨,看来他在怎样努力,小释心中的第一永远不是他这个爱慕自己亲手足的哥哥,既然如此,那么,坏人坏事都由他来做好了。
他用迟岚拴住全释,便就在也不想他的小释出去拈花惹草,就如同全释无法忍受迟岚在外面玩一样。
那晚他领着那个男孩去开了房,真枪实弹的上了那个男孩,除了满心的疲惫与哀伤外全无快乐,他太累了,他照顾着每一个人情绪,却从来没有人愿意换个位置想想他的辛酸。
做到一半的时候全释就冲了进来,他看起来矛盾极了,心里想要全霭出轨又不想要,可能他是后悔了才会冲进来,但是什么都晚了。
等到他出去的时候,一眼就瞧见了心事重重的全释,当时全霭的心里燃起了一丝喜悦,他以为他的小释多少会心里有些难过,或者是酸意,他知道他的小释也是爱他的,只不过比岚差了一些些而已。
没想到全释开口的第一句话是要他把事瞒住,千万别要岚知道,他的惊慌失措不是为男人,全都是担忧间接伤害了迟岚,全霭只想苦笑,苦笑着对他的小释淡淡的说了一个号。
凡是都有一个开头,万事都有原因,如果你的老公整天开玩笑说你长得难看,听的久了假的也成真的了,在没心没肺的人也会寻思寻思自己老公说这话到底是情人间的玩笑话还是发自内心用玩笑的方式表达出来的话。
心情好的时候听什么都好,心情不好的时候听着这样的话就会令人烦躁,耳朵听的都起了茧子。
一次两次三次之后便是破罐子破摔,出轨,堕落,是偶然也是必然的,就算是玉皇大帝还要找个王母娘娘,亚当还得配个夏娃,更何况他们这些凡夫俗子,欲…望也是发泄的一种途径,无关爱与不爱。
全霭要真是能玩着玩着把自己的心从全释的身上转移到别处也好,可他爱全释是爱到骨子里爱到生命中的,他放不下,他无法放手,就这么僵着,如果全释高兴他这样,他就这样要他高兴,但是这人他绝不放手,一辈子也不放手,他也是自私的,自私的不能眼睁睁的从这段三角恋中全身而退,自私的看不下全释与迟岚双宿双飞,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