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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是他还是她-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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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始那种感觉是从心肺中流露出幸福,可是在几天之后,她突然感觉到有些不适应。因为那个已经变质了的男人马月生不在身边了,在最近的几年里,他一直都在自己身边,从未走远,即便是要出远门也有个电话过来,可是这几天却一丁点儿他的相关消息都没有。而且她这几天不在,他也没有过来寻找过她。这样的情况,让她一阵的沮丧,难道在一起这么久了,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融入吗?或者他真的是一个喜新厌旧的男人,难道他已经有了新欢?
一可躺在床上,望着没有马月生信息电话的手机,越想越多,越想越乱,难道这个男人真的一点都不在乎自己了?若是常人,即便是养了一条小猫小狗也会有一些感情,但马月生好像太绝情了,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连个电话都不打过来。难道自己这些年竟然跟一个狼心狗肺的人在一起?
正她为自己曾经所付出的爱情,却连消失几天后没有电话进来,而痛心疾首的时候,手机打断了她的思绪。
难道“活人怕念叨”“说曹操,曹操就到”这样的话语真的应验了吗?她听到电话铃声,一改愁绪的面容,变得欣喜了起来,可是看手机屏幕时,心当时就凉了半截,因为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她垂头丧气的接了起来。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着急的在电话那边喊着:“是一可吗?你丫现在在哪啊?”
一可一头的雾水,虽然这声音熟悉,可是一时半会儿却又想不起来是谁。淡淡的问:“你是谁啊?找我什么事情?”
“我是姜扬,马月生的兄弟。你赶快回来吧,马月生死在你们租住的房间里了,尸体都特么臭了,你这个贱人却特么连个影子都没有。”
“呵呵,你们真逗,我身体不好,心情也不好,他不是已经有了新欢了吗?还惦记着什么旧爱啊?就是他在火葬场里烧掉了,我也不回去,我懒得见没心没肺的人。”一可气吁吁的,说完就把电话挂掉了,然后嘴巴里一堆不知所云的脏话随口而出,然后嘀咕着:“当我傻瓜啊,没准儿那个新欢把他给甩掉了,这时才想起我的好来。却又不想在哀求我,竟然串通了朋友说自己死掉了来骗我,当我三岁小孩子,这么容易被忽悠啊。”他以为是马月生长时间看不到自己,然后找别人打电话,想把她骗回去。
可没过一会儿电话又响了,显示是马月半的电话进来了,一可赶忙接了起来,只听见马月半沉重的声音:“一可,月生出事了,你赶紧回来。”
一可愣住了,马月半是不会骗人的,一可有些焦急,挂了电话跟小星星说了两句就打车回去。
刚下车到住所门口,就发现门口停了一辆警车,一可匆匆的往楼上走,到了阁楼,发现有法医在验尸,马月半和马月生的及个朋友都在,马月生和一可那天走时一样,就躺在那里,卫生间里的台面上的物品还散落在地上。
马月生的一个表弟马沿,看到一可火冒三丈:“是不是你杀死了我表哥,你怎么这么狠心啊?”
边说边向着一可身边走去,张牙舞爪的怒目圆瞪,那样子好像要把一可撕裂了。
一可被他的表情吓坏了,很害怕,身子颤抖着往后退着,苦苦的哀求的说:“不是我,不是我!我真的不知道他出事。”
在场马家女亲属,开始像是泼妇在骂街:“你个小狐狸精,怎么这么狠心啊?”
“这个小贱人,你还我家月生命来。”
“这个小妖精,说,快说,你是这么害死我家月生的!”
“静一静,静一静”旁边的警察在制止着,试图维持现场的秩序,可是一帮人正在气头上,怎么会服从他们的指挥呢,丝毫没有起到作用。
“都给我闭嘴!”马月半一声厉喝,眼睛狠狠的盯着那群泼妇,在犀利的眼神下,所有的人都不在吵闹。马月半气奋的说:“你们傻啊,要是她害死了月生,她还敢回来吗?”
现场的秩序安静了一会儿,一帮女人们不再叫骂,而是纷纷哭出了声来,只是这哭丧哭的有些兑水的成分,比较假。法医继续小心翼翼的打开马月生的衣服,发现了残留在内裤上的排泄物,仔细检查了死者的肌肤和口腔。死人是最乖的,你这么检查他都没有反应,很配合。
个把钟头之后,一个穿着白色大褂的法医缓步走向马月半:“你弟弟死亡属于自然现象,由于房事过度,加上身体以前有衰竭现象,导致死亡。”
马月半一脸的不可思议,咆哮着说:“不可能啊,我弟弟之前身体还不错。这怎么可能啊?这绝不可能。”
法医郑重的说:“他的身体没有发现外伤,也没有中毒迹象。”
马月半默默的不再说话,他无法接受这个现实。
法医开始悉悉索索的收拾工具。
那些泼妇看到这个结果,哭的声音更大了些。
梓鹤也来,是一可通知他过来的,梓鹤看到马月生的死更为郁闷,而且有些悲伤,他还想在马月生的身上找到穆歌被谋杀的线索,可是马月生却死了,案件的突破口就这样消逝。
马月半看到梓鹤的到来,点了点头。梓鹤站在那里不知道做什么好。
很快马月生的遗体被装进一个白色的尸体袋中,梓鹤走过去帮忙,梓鹤看到马月生的尸体有点发皱好像萎缩了,十指关节处有明显的棕褐色,而死人的重量仿佛比活人还重,马月半纵横着眼泪为自己的弟弟合上了双眼,并拉上的尸体袋的拉链。梓鹤看到马月生脸的时候,顿时感到一股子凉飕飕的气息,那个消瘦没有生机的表情,一下子映在了梓鹤的脑海。
梓鹤等人帮忙把尸体往外推,。梓鹤此时心里没有想别的,只是为一个人的死而感到难过,一个生命前几天还活蹦乱跳,可是几天时间就没了和牟相一样没了,生命真的很脆弱,梓鹤由衷的感叹。
遗体慢慢的被推出去,在推出房门的那一刻一可哭了,放声的大哭,尽管马月生对他有很多的不好,但是他们在一起很长时间,有感情了,她想象刚认识马月生时他纯真的笑容,对她的百依百顺,照顾的无微不至,她再也忍不住眼泪。
但一可是孤独的,因为马家的人压根就不理会她,她一个人在那伤心的哭着。
她想那些不好的就让随着他的离去而离去吧,此刻她只想记得纯真朴实,一笑带着点高原红刚从农村来城市的马月生。
随后是警局对一干众人进行笔录询问,然后定义急性疾病死亡,在火葬场马月生变成了一盒子骨灰,马月半没有把他放在公墓里,而是放在了家里,马月半说以后要把他送到家里安葬。
在处理完马月生的事情,梓鹤加速处理完了侦探社里手头的工作,向老板边伟请了半个月的假。
他想去外边旅游散散心,他现在很乱,一个是马月生的死,让他暂时失去了追查穆歌一案的线索,另外就是他感受了生命的脆弱,他在想是否自己应该放弃对这个案子的追查,好好的过属于自己的生活,找一个可以爱的人,幸福的生活。




28  马月生的头七
1
晚上梓鹤想了很多,终于决定要去华东五市旅游,既有繁华又有中国民风遗存的江南城市和魔都上海。而醒来的时候,窗外下起了蒙蒙小雨,原本他是想今早就走的,但是照这个情况,由于天气的原因,乘坐飞机恐怕已不可行,而且今天没有什么别的安排。他想了想还是去看望马月半吧。
他带着一些营养品前往马月半的家中,他想去看望一下马月半,虽然他靠近马月半是有目的性的,但是通过这一段时间的相处,感觉他还是一个比较朴实的大腕儿。不像在社会中所描绘的一些知名人士那样,遥不可及,有高处不胜寒的感觉。作为一个长兄死了弟弟,心里应该是悲痛的,希望自己的到来,能给予他一丝的安慰。另外他还想祭奠一下马月生,因为毕竟相识一场,虽然他有着种种斑驳的劣迹,但是人已经死了,一切的一切没有必要再去怨恨什么,唯一希望的就是他能够在另一个世界得到安息,在另外的那个世界里做一个好人。他是一个唯一和梓鹤打过几天交道,而又莫名离世的人,他的死也给梓鹤上了生动的一课,他用他生命脆弱的消逝,使得梓鹤更明白生命的重要意义,生命只有一次,而且相当脆弱,需要好好的珍惜,因为每个人都无法预料一些天灾人祸,不可预测的能够威胁生命的太多,而随着生命的消逝,那些所谓的荣华富贵,所谓的悲欢离合,都如梦如幻影了。
梓鹤怀着一颗沉重的心来到了马月半的家门前。这幢小别墅没有了往日的安逸舒适的状态,天空中飘着细细的雨丝,两扇大门上贴着的白纸,被雨水所浸湿,白纸下面原本是红色的春联,但是那春联或许是粘在门上太紧,以至于揭掉的时候,并没有被完全清除,在雨水的浸湿下,白纸下面红色的纸屑,显现了出来,如同斑驳的血迹,显得有些诡异。
而随着雨水的逐渐落在门上越来越多,白纸被浸湿的更厉害,纸上如同一幅正在勾勒的画卷,一点一点的出现了一个人头形状的画面,这个画面看着酷似一个人,像是马月生死去时的那张脸。
梓鹤看到这张脸被吓到了,手中拎着的东西,掉落了下来!!!两条腿开始发着抖,太恐怖了。而原本紧闭的大门,这个时候也突然被打开,画面上的马月生化作一个厉鬼的形象,朝他扑了过来。面对眼前的景象,梓鹤腿一软,从台阶上跌落了下去,幸好台阶不是很多,只有5个,但是满是积水的地面,泥水弄湿了他的衣衫,他的身上和脸上也都沾满了泥痕,让他显得狼狈不堪。
他从地上爬了起来,摸了摸手腕上带着开过光的佛珠手串还在,定了定心,默默的告诉自己,刚才的只是幻觉,只是幻觉,然后站在雨中,虔诚的握着佛珠手串默念了三遍:“翁怒吸热,玛尼扎尔瓦打丫奴。”
然后抬起头来,再往门上看去,那个若隐若现的人头已经不在了,嘴角立刻挂上了微笑,这个时候,突然身旁传来了一个沙哑的女声:“先生,你来做什么?”梓鹤被这个沙哑的女声又吓得一个激灵,赶忙闭上了眼睛,开始大念:“阿弥陀佛。”
睁开眼睛时,看见马月半家里的保姆大妈,一脸狐疑的看着他。他看清是保姆,心中又落下了一块石头,带着余惊微笑着说:“大姐,原来是您啊?我还以为是鬼呢。”
保姆听到这话,原本僵硬的表情,变得有些愤怒,厉问道:“你这小子,会不会说话,你大姐我难道长得像鬼吗???这光天化日的还能够吓到你?我刚才要丢垃圾,打开门却看见你这小子鬼头鬼脑的从台阶上滚了下去,站在你旁边问你来有何贵干,你却吓得半死。你是不是贼啊?是不是来偷东西的?怎么这么心虚呢?你站着别动,我要报警。”说完就拿起了手机要拨号
梓鹤一听保姆把他当成了毛贼,心中在没了恐怖,赶忙解释道:“大姐,您误会了,我是马月半大哥的朋友,我叫杨梓鹤,我想来看望他一下。上次月生哥葬礼的时候,我也曾来过的,难道您不记得我了吗?”
保姆听到解释,将信将疑,仔细打量了梓鹤被泥水溅得脏兮兮的脸庞,认真辨认了一番,又思考了一阵,笑出了声来:“原来是您啊,前几次马老还说起过你呢,说如果他弟弟能够有你这样稳重成熟就好了,不过你怎么如此狼狈,赶紧进屋吧。”
梓鹤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解释,默默的跟在保姆的身后,一边走一边从兜里拿出卫生纸擦拭着脸上的污痕。
马月半的房间里被装扮的很有古典文化气息,客厅内的桌椅都是红木的,还悬挂着一些名人的字画,但是或许是刚刚死过弟弟的缘故,显得格外的沉重。
马月半肥胖的身躯瘦了一些,或许是弟弟的死让他悲痛的日渐消瘦,穿着一件大睡袍,胡子邋遢的也没有刮,脸上的肉有些松弛,眼睛里满是血丝,精神状况很不佳。
马月半看到他淡淡一笑,简短的说:“你过来了!”
“我明天要出去旅游了,所以过来看看您,您看起来精神状态不太好,您要多保重啊。”梓鹤的眉目之间充满着感伤的说道。
“哎!我身子骨还硬朗着,不碍事的。你来的刚刚好,今天恰巧是月生的头七,你去祭拜一下,我刚刚起床,我去洗漱。”马月半仿佛更是悲哀,说完还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梓鹤点了点头,没想到今天这么巧,居然是马月生的头七,头七是还魂夜啊,还好是白天,他想到这里,再想想刚才,心中一阵的发憷。
“吴妈,你带着梓鹤去我弟弟的牌位那祭奠一下。”马月半吩咐道。
刚才开门的那个老保姆,带着梓鹤到了楼上的一间偏房,房间里悬挂着马月生的遗像,遗像是他刚来A市没多久的照片,眼睛不大,但十分聚光,但脸上洋溢笑容,透露着初到城里的羞涩。但是在两只红灯的照射下,一种鬼魅般的气氛弥漫开来。
在照片的牌位前,梓鹤上了三柱香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
抬起头插香的时候,灯光一闪,打在马月生相片上的眼睛上,发出怪异的光,如同在注视着自己,他又是一个激灵,后退了几步,踢到了一个纸扎的物件儿,握住了手中的佛珠,仔细看去,原来是一个纸扎的天梯。
吴妈看到梓鹤留神到那个天梯,解释道说:“这个是给今晚他还魂登天用的,哎!年纪轻轻的,就这样没了命,多可惜啊。”然后长长的叹了口气。
在房间里的另一面墙上,马月生的照片贴满了整个墙,生活照、工作照、旅游照,照片墙做的很精细,按照年份一行一行的贴着,马月生人生的历程,从照片墙上梓鹤可以看出,他到A市时间越久,脸上的笑容越少越生硬。也许都市改变了一个人,或许他不来这个城市也就没有这样的命运,不过这话已经没有什么作用。看完了照片,梓鹤赶忙离开了这个阴森森的房间。
马月半已经梳洗完毕,穿了一身休闲装,胡子还是没刮,只不过看起来精神了一些,在书房里泡了一壶铁观音等待着梓鹤。
梓鹤在喝了两口茶后说:“月生哥生前喜欢赌球,我听说他还欠了赌场一笔账,您帮他还上没有?”
“你怎么想起来问这个?难道你认为他的死有蹊跷?那个赌场的老板子天和我也是认识的,我弟弟一死,子天过来找我,我才知道他生前在赌场欠了很多钱,但我都已经替他还上了。”
“我只是感觉有些问题,但是却不知道从哪里下手,只是想了解一下。那之前他的赌账是不是你还的呢?”
“之前的不是我还的,我想可能数目不大,大概是他自己还的吧。谢谢你还这么关心他,以后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随时可以来找我。但是关于他的事情,你不要想这么多,死了都已经死了。”
随后两人又聊了些家长里短的事情,梓鹤就离开了这个有些沉重的别墅
离开马月半家的时候,梓鹤还是有小小的疑问,那酒吧里的服务员说,马月生之前还了一大笔赌账,那些钱马月生是从哪弄来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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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马月半家的时候,梓鹤还是有小小的疑问,那天在酒吧里的服务员说,马月生之前还了一大笔赌账,而马月半并没有帮忙,那些钱马月生究竟是从哪里弄来的呢?
一可在和小星星相处一段时间里,两个女人好像相见恨晚。聊得很是投缘,两人处得像是亲姐妹,两人还合租了一间两更大的居室房子,住在了一起,在唐斩不在的时候,两个小女人甚至睡在一起聊着私房话,一可在星星的陪伴下,马月生的死并没有给她带来多少烦恼。
梓鹤离开马家后,就去一可和星星、唐斩的新家找他们告别。
看到他们的家中干干净净、整整齐齐充满着舒适、清新、亲情梓鹤心生敬意,毕竟自己从来没有过正常的居家生活,租住的房间里氏乱七八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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