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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绔少军妻-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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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弯腰去解腿上绑的匕首时,低声对着耳麦说道【战备】
  然后她缓缓的抽出了泛着寒光的匕首,依旧扔了出去。
  金一鸣已经到了狂怒的边缘,他不顾剧痛的肩膀,猛地转身挣脱了吕杰的钳制,与此同时屈起另一只手,猛地用手肘向着吕杰的下颚处攻击。
  虽然金一鸣的战斗力不如吕杰,但是当人被逼到一定境地时,爆发出来的力量是不可估计的,更何况,以前没事的时候,金一鸣还练过一招半式。
  就这样,毫无准备的吕杰瞬间就被突然爆发的金一鸣一举击倒在地,手中的控制终端被甩了出去。
  其他黑翼分子也被这突然逆转的场面惊住了。当他们有所反应时,子弹已经没入体内了,一时间就倒地了好几人。
  司徒少南没想到金一鸣会有如此动作,但她没有丝毫犹豫的借势就势下令后方人员发动了攻击。
  而那个灰衣人第一时间赶去搀扶倒地的吕杰,并且掩护着他向后撤去。
  金一鸣听见枪响便压低身子,就地翻滚到了控制终端掉落的地方,真人cs中佼佼者的他,还是很幸运的躲过了一波波的子弹。
  就当他拿到控制终端的那一瞬,忽然头顶一道阴影袭来,还没等他看清,便被一股力道带着,在地上翻滚了两周。
  一声闷哼在传进耳朵,砸在心上,顿时让他浑身一僵。熟悉的清冷气息包围着他,让他没有了睁开眼睛的勇气。
  原来,黑翼剩下的帮众以血肉之躯替吕杰挡住了司徒少南等人的攻击,使得他顺利的和那个灰衣人跑到了界碑处,在跃进界碑后的河里时,吕杰突然夺过了灰衣人手里的枪,射向那时正在拾取控制终端的金一鸣。
  这一幕恰巧被刚到达金一鸣身后的司徒少南看到,她迅速俯身成保护状态的姿势,带着金一鸣往一旁翻滚,躲避子弹的射击,而这枚急速飞驰的子弹便没入了司徒少南的右肩处。
  冲上来的特战队员和姗姗来迟的边警们眼看着吕杰开枪的同时仰躺着倒进了界碑后面的河里,那河已属他国领土了,即便再不甘,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吕杰着消失在他们的视线里。
  除了逃掉的吕杰和那个灰衣人,其余十几个黑翼帮众都被击毙,而至始至终都被吕杰攥在手里的那只银色的箱子,也被遗弃在了混乱中。
  赶来支援的警察开始收拾残局。那只箱子则由特战队员保管,准备带回去交给上级。
  另一边司徒少南则缓缓地站起身来,殷红的鲜血从枪口处汩汩流出,金一鸣看见被血染红的地面,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他连忙起身。看见的是脸色苍白的司徒少南,依旧笔挺的站立在面前,好像后肩的伤口不是在她身上一样,
  “你怎么样?”金一鸣上前一步,焦急的问道。
  司徒少南的眼睛在他的身上打量了片刻,似乎是在确认他是否无恙后开口道:“没事,”
  “队长,你受伤了。”
  李让等特战队员见司徒少南背后触目惊心的血迹后,赶忙拿出了身上的紧急医疗包,为她止血包扎。
  金一鸣被排挤在了人群外,只得愣愣地站在那里看着司徒少南紧抿的唇瓣,和惨白的脸,但唯独没有痛苦的神色,难道她不会痛吗?
  简单包扎后,司徒少南打发房天从金一鸣的手中取走了控制终端,开始破解程序。
  一直到所有人都离开,金一鸣都没再见到过司徒少南。
  幸存下来的人质都安全获救了,人体炸弹手环也被成功的破解了。当金一鸣再次来到警局打听司徒少南一行人的时候,警方以无可奉告婉拒了他。
  就这样,一段美好的旅途以如此惊心动魄的方式结束了。而这次的事件中,司徒少南以死相护的那一幕,已经深深的烙印在了金一鸣的心里。

  ☆、第二十二章两池春水

  金一鸣回到北宁市已经是五天后了,他第一时间到了金爵会所。当封凯推开办公室的门时,看到的是满面神情憔悴的金一鸣倚在沙发上,目光悠远,放空着思绪。
  “咳……回来了,怎么了这是?一副……呃……”封凯调笑着坐到对面。
  金一鸣闻言望向他,没有理会他的戏虐,声音略显暗哑的说:“替我整理一份北宁市附近所有军区医院的地址。”
  封凯惊讶的问:“军区医院?你要干嘛?”
  “找人。”
  “什么人?”
  金一鸣有些烦躁的看着刨根问底的封凯,那比之前多了些红润的英俊面庞上,闪着精光的双眼,透过镜片,看的他很无语,便将旅游途中所发生的事简单的和他说了一下。
  窗外的霓虹已经填满了夜的寂寥,异彩斑斓的舞动着它的旋律。
  金一鸣慵懒的起身,刚要抬腿离开,又突然转回身,压低身子,看向还处在惊愕中的封凯,颇为认真的凝视了他片刻,弄得封凯都有些羞报了。
  “面色红润,看来那些补品不错,以后你可以多吃点儿。”
  不顾欲哭无泪的某人,头也不回的丢下一句:“别忘了,明早七点给我。”然后便径直的朝休息室走去。
  关门,养精蓄锐,从明天开始,他会翻遍所有的军区医院,找到她,那个搅乱他一池春水后,不负责任就消失不见的司徒少南。
  封凯坐在沙发上,久久没动,低头在琉璃茶几上,左照照,右照照,哪里红润了,只是这段时间精力比较旺盛而已嘛。
  就知道不能轻易的调侃他,每次人家当场就能反击回来,鸣少,这么睚眦必报的性子真的好吗?封凯无限感慨的在心中腹诽到。
  翌日,初秋的清晨格外凉爽,金一鸣翻看着手机里封凯刚刚传给他的简讯,眸子里是异常坚定的光芒,对着微弱的阳光笑的异常灿烂。
  司徒少南,等着接招吧,既然招惹了我,那么就别想轻易的一走了之,更何况。。。。。。他低头看了看左手无名指上的那枚婚戒,笑的越发璀璨。
  “阿嚏。。。。。。”
  某军区疗养院十一楼军官病房里,一个响亮的喷嚏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一身病号服的司徒少南站在窗前,因为刚刚的剧烈颤动,牵扯了右肩上的伤口,顿时一丝殷红晕染了天蓝色的病号服。而她只是微微蹙了一下眉头,便不再在意了。
  司徒少南揉揉发痒的鼻子,呢喃道:“谁在念叨我?”
  刚刚到门口的脚步,突然加快了节奏,急速的推开房门。
  司徒少南听到有人开门进屋,便转过了身子,面向来人,有些苍白的脸上浮起一抹浅浅的笑:“你来了。”
  “怎么起来了,是不是凉到了?”低沉暖心的声音带着一丝责备,他放下手中刚刚从食堂提来的早餐,拿起衣帽架上挂着的一件毛绒外套,异常温柔的为她披到了肩上。
  司徒少南眸光一闪,不着痕迹的移开了一步,左手抓着衣襟,以免衣服滑落。
  “谢谢,我没事。”随即,她回到了病床上。
  感觉到她淡淡的疏离,曲浩则的眼神慢慢地暗淡了下去,无奈的暗叹了一声。
  “不要小看这次的伤,医生不是说,子弹都已经嵌入了肩胛骨吗,如果再深一点,你的右手就彻底废了。”
  曲浩则叹口气,又接着絮叨着:“好好修养吧,旅里已经特批了你三个月的病假,养不好伤就别回来。”说道最后,他的声音都有些拔高了。
  他真恨透了司徒少南这种什么都无所谓的淡然,难道真的是心死了吗?
  曲浩则见司徒少南低头不语,就像做错事的孩子似的,只得无奈的摇摇头,转过身取来早餐,拉开病床上的餐桌,说:“喝点粥吧,食堂的小菜也不错,你不是最爱吃的吗?”
  “哦”
  司徒少南本想就休假一事辩驳几句,但话刚到嘴边,就被曲浩则很有气势的给瞪了回去,她只得乖乖地接过他手里的汤匙,开始慢慢的喝起了米香袅袅的清粥。
  一时间,病房里只余下了司徒少南轻轻咀嚼的细微声响。
  曲浩则,是司徒少南的顶头上司,也是曾经和她并肩作战的生死战友。更是她和杜竣笙一路走来的见证人。
  为人刚毅正直,浑身透着成熟军人的内敛和稳重。
  其实他要比杜竣笙更早的认识司徒少南,因为他曾是司徒少南在军校期间学校的特邀教官,后来经他的发掘,特批了司徒少南进入了特战旅。
  她出色的表现很快的赢得了特战旅里硬汉们的认可,也赢得了狂豹特种大队大队长杜竣笙的赏识,收归了麾下。
  同样出色的二人自然而然的倾心了彼此,而同样心系她的自己,只能默默的祝福二人,潇洒退场,或许他根本就不曾进过场。
  时过境迁,物是人非,逝者已矣,可似乎自己更难走进她的世界,她的心了。
  “我吃好了。”司徒少南出言打断了曲浩则混乱的思绪。
  坐在病床上,看着他低头收拾“残局”,刚毅的侧脸,坚挺的鼻子下唇瓣紧抿。
  “那个,我能不能。。。。。。”
  “不能,想都别想。”本就心情郁闷的曲浩则冷冷地斥退了司徒少南准备出口的话语,端着手里要洗的餐具大步地走出了病房。他还不知道她,一定是要缩短假期,早日回部队。
  “唉。。。。。。”看着后背都带着怨气的曲浩则,司徒少南也是无语了,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太独断了,一点都不给人说话的余地,这些年了,还是一点儿都没变。
  她感觉后背有些湿湿的不舒服,也没太在意,脱了披在身上的毛绒外套,拿过枕边的军事时报翻看了起来。
  当曲浩则收拾完一切回来时,正赶上护士过来给司徒少南挂点滴。
  小护士见阳刚气十足的曲浩则端着洗净的餐具,笔挺的军装,袖口微微挽起,露出了一小节坚实的手臂,让他军人的威严中透出了一丝柔和。小护士顿时俏脸一红,低声问候道:“首长好。”
  “嗯”曲浩则礼貌性的微微颔首示意,侧身帮推着医疗车的护士开门。
  小护士心里冒着桃心泡泡,好体贴哦。
  司徒少南歪头看向门口时,就看到了这样一幕,小护士在曲大旅长强大的气场下,羞报的偷瞄着那张坚毅英俊的脸。只是奈何神女有心,襄王无意。
  “呵-”
  司徒少南一时没忍住,笑出了声。
  曲浩则看了她一眼,有些莫名奇妙,但见司徒少南看了看低着头,脸颊红扑扑的小护士,又抬眼看了看自己,瞬间秒懂了。
  “呀!”
  此时正“眉目传情”的曲浩则和司徒少南听见小护士惊讶的叫声,都诧异的看向她。
  曲浩则剑眉紧蹙,走过去,问:“怎么了?”
  小护士指着司徒少南的后背“司徒首长流血了。”
  曲浩则一惊,连忙顺着小护士的指引看去,果然,顺着伤口,殷红的血晕染在病号服上一大片。瞬间变了脸色,对着护士沉声道:“去拿药。”
  “哦,好。”小护士连忙跑了出去。
  司徒少南费力的扭头看向伤口处,若无其事的说:“流点血,没事的。”
  “司徒少南,你。。。。。。”曲浩则低喝道。
  看着司徒少南苍白的脸上那抹淡然的浅笑,曲浩则头疼的扶额,竟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又似乎说什么都没用。他烦躁的撇过头,不去看她。
  小护士很快便取来了药品,小心翼翼地为司徒少南换好了药,重新包扎,又确认了一下点滴后,便离开了,临走时还偷瞄了一眼浑身幽怨的曲浩则一眼。
  “我渴了。”
  “你不是超人吗?自己拿。”
  “呵,呵呵。。。。。。咝。。。。。。”见曲大旅长难得的傲娇,司徒少南竟不客气的笑了起来,可能牵动了伤口,乐极生悲了。
  曲浩则白了她一眼,还是乖乖地去给她倒水。
  有些感情,只要你安好,我便是晴天。

  ☆、第二十三章守护他的守护

  一缕初秋的阳光照进病房,给冰冷的色彩增添了一抹暖意。
  曲浩则端着一杯清水,坐在病床边上的椅子上,司徒少南抬起挂着药水的手去接杯子。
  “别动,我喂你。”曲浩则把水杯递到司徒少南的唇边,目光柔和的注视着她。
  低头看看半残废的自己,司徒少南也不再矫情,凑上前去,几口就把一杯水喝了个干净。
  突然一阵戏虐的口哨声传入二人耳中,随即便是满眼的绿色涌入病房里。
  原来是李让,房天等特战队员申请来探望受伤的司徒少南。
  众人刚到门口,透过敞开的病房门便看到了曲浩则亲手喂司徒少南喝水的暧昧场景,不禁打趣起来。
  毕竟二人都是特战旅里的风云人物,一位是三十有五至今单身的年轻旅长,一位是已经步入剩女时代的少将参谋长。
  况且二人又有十几年的战友情谊。其实整个旅里还是挺期盼二人能佳偶成双的。
  曲浩则轻咳一声,掩饰着瞬间的不自然,随即起身,把控掉的杯子放到了床头的柜子上。
  而司徒少南则很自然的看着一群小伙子嬉笑着把他们二人围住。
  “旅长好,队长好。”一改往日在军营里的刻板,十几个青春洋溢的特战队员很调皮的和两位首长问好。
  曲浩则嫌弃的看看他们,又转头看向司徒少南:“看你把他们惯得。”虽然言辞间有些不满,但眼底却全是笑意。
  司徒少南一向如此,在训练上,对手底下的那些小伙子简直苛刻到了变态的地步。
  但只要一走下训练场,那可是超级无敌的护短,任由这帮小子胡闹,对于这些她只是淡淡的一笑置之。
  “我们好像来的不是时候吧!”性格最活泼直爽的冯森暧昧的回头回脑的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一时间所有人又都哄闹了起来。
  见司徒少南毫不在意的摇头浅笑,曲浩则突然觉得心底一凉,她是有多不在意和自己的关系,才任由他们哄闹。
  “咳。。。。。。”他作势轻咳一声,提醒着众人适可而止。
  然后表情微微有些凝滞:“你们先聊,我去看一个战友。”不顾一群人的讶然,径直离开了病房。
  “旅长怎么了?”
  “是不是不好意思了?”
  “就你们,瞎闹,旅长都害羞了。”
  刚刚走到离房门五步远的曲浩则,听到了病房里热火朝天的议论,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他会害羞,好吧,是有点不自在,但那绝不是什么害羞,而是在杜竣笙离开的第三年,他被司徒少南婉拒后,只要有人拿两人打趣,他都会不自在,会感觉自己很失败。
  病房里一帮人围着司徒少南嘘寒问暖了大半日,还是被前来查房的军医以病人需要休息给轰了回去。
  心不甘情不愿的小伙子们只得依依不舍的挥泪告别了他们伟大的司徒大队长。
  司徒少南见一步三回头的那些可怜娃,只得狠心的给他们布置了一大堆训练任务,说等她回到部队要验收,而不及格的后果,他们是再清楚不过的了,所以众人连忙闪身离开。
  终于清净下来的司徒少南突然觉得有点累,便侧身躺下了。
  曲浩则回来时,她已经睡熟了,只是眉头轻轻蹙起,不知是因为伤口疼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为她盖上被子,看了看时间,曲浩则出去打了一个电话后,又返回到病房,坐在沙发上,守护着他的守护。
  午后的阳光炙热而毒辣,仿佛要在寒冷来临前,散尽它所有的余热。
  一辆亮蓝色兰博基尼奔驰在国道上,表情阴郁的金一鸣金紧紧地握着手中的方向盘。
  从早上到现在他已经跑了三家军区医院,虽然数量不多,但是这几家军区医院的位置却是南辕北辙的,路上就花费了许多时间。
  现在,他要驱车赶往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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