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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绔少军妻-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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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鸣。”
  陆琴婉被金一鸣的动作惊得一身冷汗,害怕他不稳会摔了自己。
  但她的担心确实多余了,因为金一鸣因为害怕梁云会为难司徒少南,所以看似不稳,却还是很安全的站到了司徒少南的面前。
  梁云看着挡在司徒少南面前,那个她当成亲子一样喜欢的女婿,僵硬的停住了脚步。“一鸣,对不起,是少南的错,她只是一时糊涂,刚才说的话都不作数的。”
  见梁云话里话外还是在袒护司徒少南,试图挽回,陆琴婉便连忙出声打断她的话。“什么叫不作数。朝令夕改,可不是司徒少将的做派。”
  梁云表情一凝,看着陆琴婉。说:“亲家母这是哪的话,不是这样的,少南,还不快给你婆婆道歉。”
  说着梁云车陆琴婉还没来得及在出言呛声。大声呵斥着金一鸣身后缄默不语的司徒少南。
  “好了,都别说了。”
  突然。金一鸣低吼了一声,然后乞求的看着两位母亲,“能让我们单独谈谈吗?”
  “一鸣。。。。。。”
  陆琴婉见金一鸣要和司徒少南单独谈谈,害怕再有什么变数。刚要出言反对,,便被金一鸣摇头组织了。哀求的眼神,让她噤了声。
  然后抬眸看了司徒少南一眼。才提步朝病房外走去。
  梁云还想说什么,终究是被金一鸣乞求的眼神制止了,随后,将手中的包放到了一旁的储物柜上,也走出了病房,并且将病房的门带上。
  临关门的时候,她装似不经意的看了司徒少南一眼,然后才转身离开。
  随即,整个病房内,就只剩下了金一鸣和司徒少南。
  一时间病房里的空气都凝滞了。
  金一鸣缓缓地转身,将司徒少南身后敞开的窗子关上,然后看着窗外洋洋洒洒的初雪,静默了片刻,才缓缓地收回视线,凝视着司徒少南清冷的侧颜,
  “为什么?”
  他问的很轻,语气却很笃定,完全否定了之前司徒少南所说的那个牵强的理由。
  司徒少南的身体微不可闻的一颤,她都已经把杜竣笙搬出来了,他还是不死心,虽然对于他的信任,司徒少南心中不禁升腾起一股暖流,但随即就被眼前的现实驱散了温度。
  “没有为什么,我说的事实,本来为了弥补对你造成的伤害,我选择牺牲自己成全你的感情,可是现在似乎没有这个必要了。”
  司徒少南的语气异常清冷,她不断的催眠自己,她的话是真的,事实就是这样的。
  金一鸣深吸一口气,眸中流光一转,意味深长的凝视着司徒少南紧绷的侧颜,轻轻柔柔的说,仿佛是在蛊惑一般,“是吗?那你为什么不敢看着我的眼睛?”
  闻言司徒南垂在身侧的手紧了又紧,心一横,豁然转头看向金一鸣的眸子,当撞上他隐隐含笑的眸子,司徒少南的心猛地一跳。
  就在她愣神之际,金一鸣一把将她捞入自己的怀里,微微俯首,炙热的吻如狂风暴雨般席卷着司徒少南,当她反映过来时,已经被他攻占城池,霸道而热烈的吻,瞬间夺走了她所有的呼吸,只让她觉得天旋地转,毫无招架能力。
  就在司徒少南觉得快要窒息的是,金一鸣才缓缓结束这个吻,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微微喘息,片刻后才徐徐的诺揶道:“他有没有这么吻过你?”
  他只是微微顿了一下,便自问自答道:“应该没有吧,要不怎么会连呼吸都不会。”
  司徒少南汲取着新鲜的氧气,唇上感觉火辣辣的肿胀,可想而知,刚才金一鸣那一吻是多么的用力,像是宣泄一般,但不可否认,司徒少南那一刻确实迷失在了他狂风暴雨般的吻里。
  此刻逐渐恢复清明以后,她不禁一阵懊恼,但又不敢伸手去挣脱他,害怕自己会将他推倒受伤。
  至于他的自问自答,司徒少南更是自动屏蔽,这样不着边际的问答,没有任何意义。
  “可以了吗?”
  司徒少南稳定好自己心神,继续洋装清冷的问。
  一个吻,换他放她离开,金一鸣暗自好笑,首长这是多怕自己的纠缠啊,看来母亲的态度在她的心里留下了不小的阴影,凭她的心性,是不想让自己在亲情和爱情只见两难选择,所以宁愿选择自己一个人承受。
  既然如此,那他就遂了她的意,否则再纠缠下去,还不知到她会说出什么话来刺激自己呢,虽然知道那些都不是她的本意,可听着她亲口说出来,心脏还是难免会刺痛,超级不爽的说。
  金一鸣缓缓松开了禁锢司徒少南的手臂,眸子里是深邃的暗芒,盯着她此刻异常饱满的唇瓣,良久,才悠悠地说:“如果这是你想要的,我成全你。”
  他声音很轻,如春日暖阳,只是司徒少南却顿时觉得心头闷闷的一疼,就像被人用重物狠狠的敲击了一下,他同意了,这么容易?本来还以为他会霸道的拒绝,原来这一吻,是最后的告别,也好,起码他会渐渐走出这段阴霾,去迎接属于他的美好。(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章一个人承受

  司徒少南迎上他的视线,只是他眼底莫名的情绪让她的心一颤,连忙撇开视线,轻轻的点了点头,平静的说:“谢谢。”
  金一鸣看着她的闪躲,暗自叹息,如果不按她想法走下去,怕是会把她逼入死胡同,到时候,又不知道她会怎么样。
  直到整个病房里又陷入了安静,只有二人的呼吸声深浅不一的交织着。
  良久,司徒少南缓缓的说,声音没有一丝起伏,很平静,仿佛这个结果是她期待已久的一样。
  “手续我会尽快办理好,到时候,会邮寄给你,只要你签上字就好了,不用再另行通知我。”
  闻言,金一鸣眸子闪了闪,就知道她会这么说,也好,她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大不了像上次那样,一把火烧了就是,随即,他轻声说道:“好。”
  虽然他应承了她的做法,但那也只是暂时的,现在的她一心就是想要如何离开,坚持她认为对的。
  而自己这边,还有一件重要的事需要他去解决,那就是母亲的态度,如果此时他强求,最后伤害的就会是这两个世界上自己最爱的两个女人,那样的结果不是他想要的。
  所以,他要想办法让母亲真正的接纳司徒少南,那样,才能让所有人都称心如意。
  司徒少南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感觉身边已经没有了他轻浅的呼吸,才回过神来,可是金一鸣已经蹒跚的挪着步子,走到了门口,毫不留恋的开门离开了。
  望着空荡荡的病房。司徒少南只觉得透心的冷,比刚才窗外的风雪打透单薄的衣衫还让她冷,随后,她居然不自觉的冷到牙齿都打起了颤。
  缓缓抬起双手,将自己环抱住,身体无力的靠着墙壁缓缓下滑,直到坐到了地上。地热温暖了冰冷的瓷砖。却无法温暖她的心。
  当梁云再次回到病房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司徒少南靠着墙壁坐在地上,双手环抱着自己。双眸空洞的望着某一点。
  看到这样子的司徒少南,梁云只觉得呼吸困难,这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一面,那么脆弱。无助,好像被全世界抛弃了一样。此刻对她的那些不满瞬间就消散了,走过去,缓缓的蹲下身子,将她拥入自己的怀中。摩挲着她柔软的发丝。
  柔声说:“没事的,还有妈妈在,没事的。妈妈一直都在。”
  司徒少南嗅着母亲身上淡淡的清香,感受着来自母亲的温暖。瞬间,一直蛢命隐忍的泪水便夺出眼眶,肆意的流淌,浸湿了梁云的衣衫。
  “妈妈,疼,好疼。”
  哽咽的呼痛让梁云一惊,连忙低头查看,“哪里疼,我去叫医生。”
  司徒少南只是双手紧紧抓着母亲的衣角,仿佛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的浮木一般,拼命摇头,梁云看着她这样,又是一阵心痛。
  “那你又是何苦?”
  既然此刻这么痛,又为何违心把他从身边赶走,为什么不去争取,在感情上做了逃兵,只是这些话她没有说出口。
  刚才她和陆琴婉出了病房以后,她就放低姿态乞求亲家母能原谅司徒少南之前的不对,可是对方只留给了自己一个冷漠的背影。
  亲家母这样的态度,任她再为女儿着急,也不好意思再往前凑,只得盯着那扇紧闭的房门,寄希望于金一鸣的身上,希望他能包容司徒少南。
  而她一直不明白,司徒少南和金一鸣到底为什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因为她看得出来他们二人是真的相爱的,可是为什么,刚刚金一鸣那样决然的离开。
  何苦?
  司徒少南也很想知道,为什么命运这么捉弄她,明明幸福就在手边,可是当她刚想要伸手去抓紧的时候,发现那只不过是一个虚幻而已,刚一碰触,瞬间就化成了无数的光点,如指间流沙,用尽全身的力气也无法抓住。
  “对不起,让你失望了。”
  良久,司徒少南缓缓退出母亲的怀抱,低垂着头,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学生,最近,她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对不起,好像她辜负了全世界。
  梁云长叹一声,抬手拭去司徒少南脸上的泪痕,“妈妈不怪你,可我还你能告诉我这到底是为什么吗?”
  她不想在对女儿的选择斥责什么,但她此时只想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因为她希望了解,到底是什么困扰着她,让她忍痛做出如此无奈的选择。
  司徒少南从来没有跟母亲讲过自己这些年的遭遇,每次她都是搪塞家里,报喜不报忧,实在无法隐瞒的事情,她也会选择逃避,因为她习惯了一个人承担。
  梁云挽着司徒少南从地上起身,坐到了不远处的沙发那里,为她倒了一杯热水,然后坐在她的身旁。
  司徒少南将头靠在了母亲的肩上,梁云宠溺的摩挲着她的手,母女俩有多少年没有这样促膝长谈过,因为司徒少南的性子自小就沉闷,不善表达,什么事都埋在自己心里。
  尤其是当兵以后,和她更是聚少离多,甚至一两年也见不到一次,一直到五年前她重伤那次之后,她回家的次数更是少得可怜,每次也都是回来看一眼,吃顿饭,便急匆匆的离开,连夜都不在家过。
  所以,作为母亲,她承认她不够了解自己的女儿,直到刚才,她才幡然醒悟,或许她的爱,在无形中给她造成了不小的压力。
  司徒少南一直没有将自己的事和母亲说过,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此刻她突然觉的,原来自己没有被全世界抛弃,因为她还有父母,这个世界上无论到任何时候,都会默默守护自己的父母双亲。
  靠在母亲的肩上,视线放空,仿佛穿过了时间的长河,回到了五年前,继而兜兜转转回到了和金一鸣相亲那次,徐徐推进,直到刚才。。。。。
  听着听着,梁云不知何时早已泪流满面。
  “或许从一开始我就应给坚守住自己的心,那样就不会有现在这么多的痛苦了,当时我就不应该怀揣着那一点点的希冀,希望得到上天的眷顾,让我可以给予他一份完整的家庭,可是现实就是这么的残酷,
  婆婆说得对,我不能那么自私,我给不了他最平凡的幸福,就应该尽早放手,让他去追寻属于他的美好。
  解脱的是所有人。”
  司徒少南的声音很轻,很淡,可是梁云却觉得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割着她的心。(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一章回部队了

  梁云不知到该说些什么来安慰她,原来女儿一直以来都承受着这么多,一个女人,被剥夺了做母亲的权利,就等于是被打入了死牢,只有孤独终老。
  此刻她终于知道,为什么女儿在刚才要那么坚决的顺着陆琴婉的意思,离开金一鸣了,不仅仅是婆婆的不认可,最主要的是,她不想牵连整个金家。
  因为她太知道金家对于孩子的渴望,想到爷爷慈祥的样子,不顾寒冬,每次来医院都先来看看她的情况,而且他一直以来都是维护自己的,所以,司徒少南更不忍心让他老人家抱重孙子的梦想幻灭。
  梁云再次将司徒少南揽进自己的怀里,柔声道:“没事,你还有我们,还有你的部队,你的兵,和你的守护,我们都需要你,所以,你要坚强,只当是为了我们好吗?”
  梁云这是在趁机为司徒少南寻找寄托,她害怕她会像之前那样,永远都将自己的生命抛之脑后。
  司徒少南倚在母亲的怀里,望着窗外渐渐变小的初雪,晦暗的眸子闪了闪,无声的点了点头。
  金一鸣蹒跚的回到病房,显得异常失魂落魄,陆琴婉几欲想张口询问,再看到他疲惫的神色,最终还是放弃了。
  “我想出院。”
  良久后,金一鸣忽然说道。
  陆琴婉怔了片刻,随即附议的点头,然后便转身出去办理出院手续去了。
  金一鸣静静的站在窗前,看着窗外渐渐放晴的天空,初雪就如昙花一现,悄然而来,悄然而去。只是它却给这个世界留下了它的圣洁,枝头,车顶,假山,花坛,地面,到处都是圣洁的白色。纯净而美丽。
  陆琴婉办完手续回到病房。看到的就是已经穿戴整齐的金一鸣静静的站在窗前,望着外面出神。
  她没有去打扰他,只是默默的开始收拾整理需要带回家的东西。
  走的时候。金一鸣没有坐轮椅。
  站在住院大楼的门口,瞬间寒风夹杂着被风卷起的雪花打在他的脸上,陆琴婉急忙上前地给他一条围巾,金一鸣只是摇摇头。说他不需要。
  然后在弯身,坐进了停在台阶下的车子里。
  伴随着发动机的轰鸣声。汽车尾气在这样寒冷的空气中显得更加明显,融化了周围薄薄的一层初雪。
  随着车子缓缓地开动,车轮无情的碾压着出道道痕迹。逐渐蜿蜒,直至消失在视线里。
  司徒少南站在窗边。看着已经消失不见了的车子,抓着窗台的手,不自觉的收紧。嘴角勾起一抹释然的笑,深吸一口气。转身回到了病床上,躺下,闭眼,她要尽快养好伤,然后回部队,年前还有一场大型军演,她需要参加。
  …………
  回到金家,金一鸣什么都没说,只是让保姆将他的东西从一楼搬回了二楼他和司徒少南的婚房里。
  陆琴婉将他和司徒少南的事和父亲丈夫简单的说了一下,惹得金老爷子一阵暴怒,
  看着他拍桌子的手,陆琴婉和金有成都替他感到发疼。
  “胡闹,简直是胡闹,这件事我不同意。”
  说着金老爷子募得转身朝楼上金一鸣的房间而去。
  陆琴婉刚要叫住他,却被身边的金有成拦住,“别去了,咱爸知道分寸。”
  “可是。。。。。。”陆琴婉担忧的看着金有成,最终无奈的长叹了一声。
  ………
  金一鸣对于突然闯进来的爷爷,表示有些迷茫,随后被他老人家一顿劈头盖脸的责骂后,从弄明白,老爷子这是在为自己亲自挑选的孙媳妇儿抱不平来了。
  “爷爷,你先听我说。”
  金一鸣费力的挪动脚步去安抚情绪激动的爷爷。
  “你小子别跟我打马虎眼,赶紧去把少南给我领回来,否则我就没你这个孙子。”虽然生气,但金老爷子还是照顾到金一鸣的腿伤,顺着他坐到了沙发上。
  “我也想啊。”金一鸣无奈的摊摊手。
  金老爷子一瞪眼,嚷道:“想你还不快去,难道真像你妈说的,又是少南主动提出来的?”
  金一鸣重重的叹口气,很是纠结的说:“爷爷,不是我不想去,而是我现在去了也没用啊,先不说我妈那里,就是首长现在都对我是敬而远之,我是有心无力啊。
  您也知道首长那性子,我妈都把话说到那份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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