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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绔少军妻-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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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很郑重的像他打了一个军礼,那是他第一次再除军旗以外的时候,像别人敬军礼。
  但他觉得简单的一个军礼,无法让他表达对杜竣笙的敬意。
  随后,他半跪下身子,和照片上的他平视,看着他闪着坚毅的眸子,难得感叹命运的奇妙,或许,就是冥冥之中,就是杜竣笙的指引,让自己代替他去爱司徒少南,带给司徒少南他没有兑现的承诺。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和杜竣笙眼睛的相似,也许很难敲开司徒少南紧闭的心门。
  那天,金一鸣在杜竣笙的墓前说了很多,也承诺了很多。
  司徒少南看着金一鸣透着柔情的眼眸,只是默然的留着泪,金一鸣越擦,她的泪就越多,仿佛要把这一生的眼泪都流尽似的。(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七章最可悲的境地

  车窗外的天空已经彻底昏暗了下来,街道两旁的路灯闪着清冷的光芒,为这暗沉增添光亮。
  晶莹的泪滴折射着闪烁的霓虹,司徒少南猛然惊觉到自己的失态,连忙向后挪了挪身子,躲开了金一鸣替自己的拭泪的手。
  抬手自己将眼泪擦干,就连哭,都如此的压抑,金一鸣的心为她而紧紧的揪痛着。
  只听啪嗒一声,金一鸣解开了安全带,猛地身体前倾,长臂一伸,将后背紧贴在车门内侧的司徒少南扯进了怀里,一只手紧紧的扣住司徒少南的腰身,顺便连她的手臂也被他禁锢住,另一只手紧扣住了她的后脑。
  微凉的薄唇狠狠的压上了司徒少南的唇上,突然的偷袭,让司徒少南又没有及时反过来,她唯有紧闭唇瓣,不让金一鸣进一步攻城略池。
  并且试图挣脱金一鸣的禁锢,每次他都这样偷袭自己,然后用他的柔情,一点一点的瓦解自己的意识。
  此时的司徒少南不想让那样的事轻再发生,但金一鸣却像早已知道了她的意图一样,用力的扣着司徒少南手臂,火热的舌一个用力,便撬开了司徒少南紧闭的朱唇。
  金一鸣微闭着眼眸,长翘的睫毛随着他的心轻轻颤抖,扫过司徒少南的脸颊,痒痒的,心中也荡起了圈圈涟漪,司徒少南几次气愤的想要咬他的舌,却终究是下不去口。
  金一鸣敏锐的感觉到了她的小心思,不免心中飘炸起愉悦的花火。随即,这个吻越来越炙热,二人的连呼吸都渐渐沉重了起来。
  司徒少南被动的承受着这个吻,唇齿相依的柔情,总是让人无法招架。司徒少南已经很努力的保持清明,但最后还是迷失在了这个绵长的吻里。
  车外不知何时飘起了细碎的雪花,一片一片。在路灯的照射下,随风轻舞。美轮美奂。
  终于,金一鸣在二人快要窒息的时候,结束了这个绵长的吻,两个人的额头相抵,鼻尖对着鼻尖,唇上还挂着晶莹,胸膛不规则的起伏着。
  “首长,不要再拒我于千里之外了好不好。离你太远,就像鱼儿离了水,我会窒息而亡的。”
  金一鸣轻声的说到,就连他的呼吸都染上了灼热,与司徒少南的呼吸紧紧的纠缠在一起。
  距离太近,司徒少南眼中的金一鸣是模糊的,但她却清晰的看到了他漆黑的眸子里跳动的火焰。
  带着黯哑的声线,一下一下的敲击着她的心房,颤抖的疼。
  司徒少南很想答应他,可是理智告诉自己。不可以,她不能总是这样摒弃自己的原则,那样对他。对自己都是一种伤害。
  他那么优秀,是残缺的自己无法比肩的,想到此处,司徒少南金一鸣松懈下来的时候,一把将他推开,然后狠狠地用衣袖抹了一下嘴唇,同时另一种已经解开了安全带,紧接着,她推开车门。下车,动作一气呵成。干脆利落。
  却让金金一鸣觉得很受伤,他这是被嫌弃了?明明刚才她已经被自己融化了。已经处于意识最薄弱的时候,他才出声,按正常情况来说,她会毫不犹豫的应承下来,一切都水到渠成,顺理成章,怎么到了首长这里就都不对了呢?
  但事实不容他多想,司徒少南已经向前走出了一段距离,并且一直注意道路上的出租车。
  细碎的雪花簌簌的落下,落到了她的发丝上,落到了她的肩上,但她却依旧身姿挺拔,丝毫没有因为此时呼啸的寒风而有一丝的冷意。
  “司徒少南!你再往前走一步试试。”
  身后金一鸣的声音穿透风雪,破碎的传入了司徒少南的耳中,但话语间的却比这冷冽的寒风还要刺骨。
  司徒少南的脚步一顿,但却没有回头,随即,她继续迈着步子,踏着飞雪,急速前行。
  她不能停下,此刻她的心是颤抖的,她害怕,害怕自己会抵御不了柔情攻势,那样将来会是什么样的结局,她不敢去想。
  是,她可以不去介怀两人的身份问题,但唯一不可抗力的事实却终究是无法当做不存在,那就是,她不能为他生儿育女,在传统的观念里,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她不能自己的让他背负上这样的负累。
  即便他曾经表示,他不介意,可是将来呢?也许将来的某一天,他会后悔今日的感情用事,到那时再去纠结这些,还不如直接就让这样的不定因素没有生长的土壤。
  人总是会随着时间,阅历而成长,改变,人心更是如此,即便相濡以沫一生,但心中还有在对方看不见的时候,偷偷遗憾着,那样的生活不是她所希望的。
  所谓长痛不如短痛,司徒少南从来不是个拖沓的人,既然决定了,她就会坚持下去。
  任何一个人,失去了另一个人,都会活得一如既往。
  司徒少南知道,这一刻,金一鸣的许诺是真诚的,可是时间终究会让这一切变得不再那么重要,因为人生有许多比这还重要许多的事和人再等着他。
  痛苦是一时的,也许再将来的某一天,想到今天,金一鸣只是淡然一笑,或许还有诸多不甘,可也不过是一笑置之而已。
  金一鸣站在车前的路灯下,昏黄的灯光打在他的身上,却难掩他身上的悲凉,自己的付出为什么就这么被她无视,捧在她面前的心,就这么被她践踏,比起当时吕杰的事件,更让他痛,让他恨。
  恨司徒少南的决然,他为她画地为牢,她却叛他死刑,凌乱的雪花,打在金一鸣的脸上,挂在他的睫毛上,一片两片,融化在他的唇上,凉凉的,却让金一鸣觉得有些苦涩。
  她的坚持,让他慌乱,他害怕自己的一个不留意,就会失去站在她身边的资格,即便现在她户口本的配偶栏上写着自己的名字。
  可那也只是一张纸而已,他可以让自己的名字永远占据那个位置,可她的心却距自己于千里之外,那是他最可悲的境地。(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八章老婆,别闹了

  天空的落雪渐渐失去了温柔,变得有些强势了起来,寒风如刀,刮在脸上生疼,但司徒少南仿佛感觉不到一样,只是目不斜视的向前走,她也不知道要走到哪里,想打个出租车,发现钱和手机都放在了车上。
  她又不想回去取,只能在无人的雪夜中迷茫前行。
  雪花已经从细碎升华到了完整,大片大片的飘落,司徒少南的发丝已经不雪花遮盖住了原来的颜色,被她淡淡体温融化的雪成水,顺着发丝低落,打湿了来脸颊。
  司徒少南紧了紧衣领,防止更多的雪花顺着领口钻进去。
  道路上已经悄然的盖了一个纯白色的被子,脚不踩在上面,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是属于雪的专属音符。
  忽然,一道黑色的车影闪过,紧接着一个漂亮的回旋,司徒少南的脚步被自己的带车挡住了去路。
  随即,只见金一鸣面沉如水的甩开车门,下车,一句话都没有说,扯起司徒少南的手将将她往车里塞。
  司徒少南被他的力道车扯了一个趔趄,已经湿透的鞋袜冻得她的脚有些发木。
  本能的她向后用力,和金一鸣拔河。
  金一鸣被她的反力止住了脚步,不由得回头看向她。
  剑眉蹙起,嘴角紧绷,眸光微寒,金一鸣生气了,非常生气,一改往日的浅笑邪肆,浑身透着比冷冽的气息。
  司徒少南的心头一跳,但却依旧不妥协,冻得有些发青的唇瓣微微蠕动,冷然的说道:“放手。”
  清冷的嗓音,清冷的神情,司徒少南不需要刻意去伪装。就比这寒冬还让人生寒。
  金一鸣紧紧攥着她的手臂,两个人就这样僵持着,谁也不肯退让。
  忽然。金一鸣的嘴角勾起一抹邪笑,眉头一扬。吐气如兰的说“不放,不要忘了,你我现在还是合法夫妻,所以,作为老公,我有义务照顾你,要是你出了什么事,我可没法向岳父岳母及国家部队交代。”
  司徒少南突然发现。金一鸣还有这等油盐不进的魄力,无论她如何生硬言语攻击,他都无所谓的邪邪一笑。
  司徒少南无奈只得动用武力,于是,她猛地上前一步,眼看就要贴到金一鸣的胸前是时,她的手肘一曲,以肘为主轴,压制住了金一鸣拉着她手臂的手。
  同时,脚下一个诡异的步伐。整个人迅速的站在到了金一鸣的身后,然后另一只没有被他制皓的手,迅速抓起他另一条手臂。反手一拧,金一鸣的身子被迫前倾,但就是没有放开抓着司徒少南手腕的那只手。
  “你到底想怎样?”
  司徒少南无奈的问,都这样了,他还是不肯松手,饶是如此,司徒少南也不敢太用力,只是借力让他松开自己。
  金一鸣费力的转头看向身后,居然哀怨的控诉道:“首长。你这是家暴的节奏吗?”
  司徒少南一口气卡在胸膛里,不上不下的。
  无人的街道。翻飞的大雪,路灯下。两个人以这样怪异的姿势僵持着。
  最终,还是金一鸣告饶道:“首长,疼疼疼。”
  司徒少南心下一晃,连忙松了松力道,就在这款空挡,金一鸣找准时机,压低脑袋,一个原地旋转,侧身将司徒少南抱了个满怀,再看二人的手臂,都快宁城麻花了,还好彼此都拿捏好了力道,不至于伤到彼此。
  金一鸣的唇擦着司徒少南的耳廓,只让她觉得一阵电流从耳廓传遍全身,传到四肢百骸。
  只听金一鸣低低的说:“老婆,别闹了,好冷,回家好不好?”
  温柔的声音,带着蛊惑的磁性,司徒少南的心不可抑制的跳动,颤抖,老婆,他很少这样自己,总是不厌其烦的首长首长的叫着。
  虽然那个听起来也不错,但和这两个字比起来,给她带来的震撼确实无法比拟的。
  已很寒风袭来,司徒少南也不可抑制的瑟缩了一下。
  “你先松开我。”
  司徒少南也觉得再这样下去也没有意义,随即便漠然的说道。
  金一鸣继续耍赖,“不放,要是你跑了,我上哪而逮你去。”
  虽然是调侃的话,但语气中却透着深深的无力和彷徨。
  是她让他失去了安全感吗?最后,司徒少南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上的车。
  随后,两个人呢狼狈的钻进车里,车内适宜的的温度让二人身上的雪化成了水,头发湿哒哒的贴着额头,贴着脸颊,身上厚厚的棉服让他们二人没有更惨。
  金一鸣驾驶着司徒少南的悍马车,匀速行驶在满是白雪的街道上。
  一路,车内的两人都没有过任何的交流,彼此都仿佛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一样。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车子停在了金一鸣的公寓门口。
  看着雪幕后的熟悉的建筑物,司徒少南忽然心跳急速,不禁让她想起了那个迷乱的夜。
  还好此时灯光晦暗,让人看不清她此时的脸色,否则凭着自己两颊火热的程度来看,她的脸一定很红。
  “你载我来这里干嘛?”
  司徒少南转头看着金一鸣昏暗不明的神色,询问道。
  金一鸣耸了耸肩膀,“你说呢,当然是回家啊。”
  司徒少南忽然觉得好累,绕来绕去又让绕回来了。
  “你下车吧,我回我家,我爸妈那里。
  “司徒少南说着就去解开二人的安全带,然后看着驾驶位的金一鸣,眸子里闪着冷然的光。
  “刚才妈打过电话了,我告诉她你今晚不回她那里了。”
  金一鸣一把将车钥匙拔了下来,握在手中,笑道。
  司徒少南看一眼拉在车子里的手机,果真,“你怎么能随便接听别人的电话。”司徒少南有些微恼。
  “你又不是别人,好了,赶紧下车,回家洗个热水澡,我在煮点姜汤,去去寒,要不容易感冒,过几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司徒少南的瞳孔微微一缩,被他烦的把这件事都忘了,是啊,还有异常硬仗要打。
  看着金一鸣净白修长的大手,哪里有握抢的薄茧,上级为什么会让他接受这么重大的案件?(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九章坏心思

  金一鸣看着司徒少南望着自己的手发呆,不由得眉头一扬,将没有握着钥匙的左手向她面前伸了伸,五指张开,无名指的婚戒异常抢眼,及一名以最清晰的角度展示自己的净白玉手。
  笑道:“好看吗?”
  司徒少南诧异的抬头看向金一鸣,又看了看他摆子自己面前的手,嘴角一抽,白了他一眼后自顾自的下了车。
  金一鸣见司徒少南如此,不由得一愣,他说错什么了吗?然后将双手摊开,翻来覆去看了看,自语道:“不好看吗?”
  自从上次的事情后,司徒少南没有想过自己还会回到这里,站在客厅,温暖的气息扑面而来。
  金一鸣进来时,看见站在客厅不动的司徒少南时,很想过去将她抱进怀里,但他不能,因为此时她能站在那里,已经是非常不易了,他不能追的太紧,否则会彻底激怒她,到时候,真就无法挽回了。
  一想到这里,金一鸣就觉得自己可能是全天下最苦逼的老公了,老婆已经娶回了家,却还要辛苦去追。
  苦涩的勾了勾唇,金一鸣走上前去,对司徒少南说:“你先上楼去洗个热水澡,我去煮姜汤,衣服在衣柜里,这个知道的。”
  司徒少南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金一鸣,说:“不用麻烦。”
  说着,她自顾自的走到沙发那里,和衣侧身面朝里躺下闭眼。
  金一鸣愣愣的看着司徒少南窝在沙发上的背影,薄唇开开合合,竟然一时说不出话来了。
  咽了口唾沫,金一鸣无奈扶额,看来他未来的路还很漫长啊。
  看了看对面墙上的挂钟,时间尚早。才八点半,这个时间,她就睡觉。能睡得着吗?
  金一鸣走过去,居高临下的看着司徒少南的的后脑勺。轻声的试探道:“那个,时间还早,你不饿吗?要不我做点宵夜?
  起码也得把头发吹干了再说,到房间去睡吧。”
  金一鸣东一句西一句的,试图让司徒少南搭理自己,但司徒少南仿佛已经睡熟了一样,呼吸均匀。
  突然,咕~~~~的一声。打破了此时的静谧,本来睡得安稳的司徒少南心头一跳,耳根瞬间就烧了起来,囧死了。
  原来司徒少南只是不想去面对金一鸣,因为他总是能轻而易举的攻破自己心中最坚固的堡垒。
  上次的时候,知道了金一鸣已经将原本她的房间合并到了他的房间,况且之前两人还发生了那样的事。所以,她选择了客厅的沙发,其实也是有她的目的的,一来不用尴尬的面对他。二来,也是最主要的,方便她半夜‘逃跑’。
  装睡的她对金一鸣的话充耳不闻。本以为这样就可以让慢慢磨掉他的耐心,谁曾想,她的胃居然这么不争气,不过是没吃完饭而已,居然给她来了这么一手,现在她再继续装下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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