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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凤还巢之妾本风华-第1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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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碧玉持了芙蓉白玉酒壶,在两个酒盏里,各满上一杯,一杯递给了王云桐,一杯则递给容锦。只是,她等了许久,也没等到容锦来接她手里的酒盏,不由便求助的看向王云桐。

    “罢了!”王云桐淡淡道:“既然永宁郡主是个胆小鬼,这酒不喝也罢!”

    话落,手里的洒盏一倾,酒水尽数洒在容锦的牢舍前。

    一旁的碧玉看了,顿了顿后,学着王云桐的样子,也将手中酒盏里的酒水洒在容锦牢前。然后蹲下来,默默的收拾食盒。

    容锦看着地上的那滩酒液,她是使毒的,自然知道要想毒一个对自已有所防患的人,法子必须高明,方式必须出其不意!

    菜,王云桐吃了!

    酒……容锦目光轻垂,落在脚前那一滩的湿地上。

    青砖铺成的地面,酒水并没有那么快的渗入地面,形成了一汪浅浅的水滩,印着金黄的火光,给人一种光怪陆离的感觉。

    “碧玉,我们走吧,这天牢真不是人呆的。”王云桐一边说着,一边扯了袖笼里的帕子,只是不知道她扯得太紧,还是有心失手,手里的帕子忽的便掉了。

    “啊呀!”

    碧玉一声惊呼,伸手想要去抢帕子,但却是迟了一步。眼睁睁的看着帕子好巧不巧的就掉在了地上的那滩酒水里。

    “夫人!”碧玉一脸无措的看向王云桐。

    王云桐摆了摆手,淡淡道:“算了,一块帕子罢了。”

    “可这是夫人最喜欢的。”碧玉不无可惜的说道。

    王云桐笑了笑,似是自嘲的说道:“那又怎样呢,它终究是不能用了!”

    话落,转身便往外走。

    碧玉才要拾步追上前,一道清泠泠的声音忽的便响起。

    “还请留步。”

    碧玉身子一僵,不由自主的抬头朝前面听到声音停下步子的王云桐看去。

    王云桐默了一默后,回头看向开口留人的容锦,“永宁郡主有事?”

    “既是最喜欢的,怎么能轻易就舍弃呢?”容锦话虽是对着王云桐说,但目光却是落在地上的那白得没有一丝瑕疵的帕子上。

    王云桐目光也落在那块帕子上,杏眸掠过一抹几不可见的暗芒,翘了唇角,冷冷道:“不弃,又能如何,必竟已经脏了!”

    “没关系,洗洗还能用!”

    话落,那地上的帕子突的便向张了翅膀一样,突的便朝王云桐飞来。

    王云桐其实一直注意着容锦,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有一股不安,总觉得容锦好似看透了她一般,这会子,眼见得那帕子急急飞来,她想也不想,尖叫着,转身便跑。只是,原本轻如飞絮的帕子,这会子却如流星般又快又疾,兜头兜脑的落在她的脸上。

    “夫人……”碧玉发出一声凄厉的喊声,急急的便扑了上前,抓起帕子便往身后容锦的身上扔,嘴里尖声骂道:“毒妇,你去死!”

    南楼一声冷嗤,掌风一送,便再次将帕子送向王云桐。

    “啊……”王云桐捂着脸,凄惨的喊声撕心裂肺的响起,“碧玉,碧玉……”

    碧玉顾不得容锦一行人,扑了上前,不顾一切的去扑帕子,就在她再度将帕子扔向容锦时,半空中却忽的掠过一道火光,火光瞬间将帕子裹住“砰”一声,倾刻间烧成灰烬!

    所有人都被这一变化给惊得怔在了原地,直至耳边响起一道冷哼声,才幡然醒悟。醒悟过来后,不由便齐齐朝发出那声冷哼的人看去。

    一张冷得像石头有棱有角的黑脸,长眉入鬓,一对狭长的眸子看谁都带着一股杀气!穿一袭青蓝色的侍卫服,正目光如刀的一一看向众人。

    旁人或许不认识他是谁,可是容锦却识得!

    “廖大人?!”

    没错,以掌为刀切了一道火光烧了好帕子的正是太子李熙的第一侍卫长,廖必成。

    听了容锦的喊声,廖必成恭敬的抱拳行了个揖礼,“见过永宁郡主。”

    容锦好笑的看着突然间就出现在这天牢的廖必成,“廖大人怎的会来这?”

    “回郡主的话,小的奉太子殿下之命,来探视郡主!”廖必成说道,话声一顿,目光落在捧了脸瑟瑟颤抖如大限将至的王云桐,闷声道:“王氏,天牢重地无诏不得入内,你是怎么进来的?”

    王云桐哪里还顾得上回答廖必成的话,她死死的抓着碧玉的手,“走,我们走,离开这,快些离开这。”

    说着,便转身跌跌倒倒的往外走。

    “慢着!”

    廖必成一声断喝。

    正走着的王云桐和碧玉步子一顿。

    然,容锦幽幽的声音却在身后乍然响起,“廖大人,王氏是来跟我表示臣服的,还请给我一个薄面,让她走吧。”

    廖必成似是拿不定主意,容锦又道:“让她走吧,皇上和太子那,我自会交待。”

    廖必成这才一脸勉为其难的样子,摆了摆手,说道:“走吧!”

    王云桐和碧连忙急急便往外走。

    容锦注意到,就在王云桐与廖必擦肩而过时,廖必成几不可见的侧了侧身子,拉开了与王云桐的距离。她不由便翘了翘眉头,眼底闪过一抹几可见的笑。

    等王云桐和碧玉都走远了后,廖必成也没有上前,而是隔着些距离问容锦,“郡主,您没事吧?”

    容锦摇了摇头,半真半假的说道:“廖大人觉得我应该有事吗?”

    廖必成脸上涨起一抹红色,这使得他本就黝黑的脸越发的黑上三分。

    容锦自然不会以为廖必成是因为尊卑之分,才会跟她刻意保持距离的。她的目光落在那渐渐成了一片湿痕的青砖上,略作沉吟后,抬头看向廖必成,正要开口,外面却突的响起一阵步子声,紧接着便有内侍那比公鸭还要难听几分的声音。

    “圣旨到,永宁郡主接旨!”

    ……

    东宫。

    “为什么?”吕皇后一脸又是心疼又是不解的看向身前,正让林红轻手轻脚洗着伤口的太子李熙,沉声道:“你明知你父皇将容锦关在天牢是另有用意,为什么还要去替她求情,冒着被你父皇降罪的危险,也要将她放出天牢?”

    李熙闭着眼,虽然林红尽力的放轻手脚,但额头那被砚台砸出的伤口还是痛得他忍不住的呲牙咧嘴,听了吕皇后的问话,李熙唇角不由便绽起一抹自嘲的笑。

    为什么?

    他难道不知道,他这样做会让父皇对他不喜,更甚至还有可能心生嫌隙吗?

    可是,他不这样做,他又能怎样做?

    他有选择吗?

    “古公公把那药膏给我。”林红对一边红了眼眶的古永说道。

    古永连忙将太医送上来的药膏递了上去。

    林红接了,拔了头上的簪子挑了一点出来,一边轻轻的往伤口处抹,一边呼呼的吹着气,似乎这样,便能减轻李熙的痛楚。

    吕皇后看着李熙瞬间就肿得像个桃一样的额头,跺了脚骂道:“你也是个蠢的,你就不知道躲一躲啊,这好在是砸到了头,要是砸到了眼睛怎么办?”

    “母后你糊涂了不是,”李熙睁了眼,目光温和的看向此刻已经是脸上挂着泪痕的吕皇后,轻声说道:“父皇若是真有心降罪儿臣,又岂会只是拿了砚台砸儿臣那么简单?”

    “可……”

    “母后,父皇除了是一个皇帝,他还是一个父亲,没有一个父亲会忍心伤害自已的孩子。”李熙打断吕皇后的话,温声说道:“父皇他只是生气,就如同你心疼儿臣一样,如同这天下所有的父亲一样,他生气儿臣没有接受他的好意。”

    话落,目光一动也不动的盯着吕皇后看。

    吕皇后张了张嘴,还想说点什么,但对上李熙的目光,良久,她哂笑一声,一边拿帕子擦着脸上的泪痕,一边破啼为笑的说道:“是啊,是母后糊涂了,你父皇他只是生气了,他是人又不是神,难道还能不生气?你也是,母后说过你多少回了,你父皇年纪大了,不能气,你就不能多顺着他一点,为什么就要惹了他生气。”

    李熙垂下眼,不无自责的说道:“是儿臣错了,儿臣回头就去向父皇请罪,可是,儿臣是真的不想纳了那容锦,还请母后劝慰父皇几句,不要与儿臣计较。”

    “本宫知道了,本宫会替你向皇上解释的。”吕皇后说道。

    一番话下来,林红也把药给敷好了,拿帕子将伤口包扎好,轻声对古永说道:“古公公,这些日子可不能让殿下碰水,万一伤口遇上水,感染了就不好了!”

    “是,奴才记住了。”古永连忙说道。

    李熙起身对林红揖了揖,“林姑姑,有劳你了。”

    林红连忙避到一侧,让过了李熙的那一揖,对吕皇后说道:“娘娘,这天怪热的,您不如让殿下陪您去御花园的识香亭坐一坐,奴婢前些日子路过,那一片种着的金银花都开了,隔得老远就能闻到。”

    吕皇后不由便犹疑的看向李熙,“能动吗?”

    “瞧母后说的,儿臣这么个大活人,没伤手没伤脚的,怎么就动不了!”一边说着,一边上前扶了吕皇后的手往外走。

    一柱香后。

    吕皇后站在高约三丈,周遭景致尽入眼底的识香亭里,缓缓说道:“说吧,为什么这样做。”

    “因为有人想要容锦死!”李熙淡淡说道。

    吕皇后霍然回头看向李熙,“谁?谁想让她死?”

    李熙没有开口,而是身子微侧,目光朝景祺宫的方向看去,轻声说道:“王苏将他养在外面的庶女送给了二皇弟,母后知道吗?”

    “什么时候的事?”吕皇后霍然一惊,失声道:“母后怎么不知道?”

    李熙笑了笑,迎向吕皇后惊愕的脸,再次甩出一个重磅消息,“今天辰时,前辰王妃王氏携带一块巨毒帕子入天牢探望容锦,欲置容锦以死地,母后,您怕是也不知道吧?”

    吕皇后哆嗦着唇,好半响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这深宫内院,这皇城天下,到底还有多少是她不知道的事?

    她忽然就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这天下,终究是男人的天下!

    “熙儿,母后,母后往后怕是帮不了你多少了!”吕皇后一脸苦涩的看向吕皇后,沉声说道:“往后的路,只能靠你自已了!”

    李熙迎上吕皇后妆容精致却仍旧难掩时光沧桑美人迟暮的脸,脸上绽起一抹笑,上前挽了吕皇后的手,转身,指着亭下那弄得一片荼靡的花树,轻声说道:“母后,你为儿臣操心劳累了半辈子,是该儿臣为你撑起的时候了。你放心,总有一天,这天下,这皇宫,都是我的,您只要每天赏赏花,逗逗鸟便是了。再没有谁能威胁到您,再没有谁敢让您不快。”

    吕皇后攥紧了李熙的手,默了一默后,终还是问道:“熙儿,是元氏那个贱妇想要容锦死?”

    李熙点了点头。

    “王氏能去天牢,是二皇弟出面打的招呼。”

    “为什么?”吕皇后茫然不解的问道:“就因为王苏的那个庶女?”只是,不等李熙开口,她已经摇头否定了自已的猜想,“李恺虽然不是我的儿子,但母后自认还是了解几分的,若说有什么忧点,那就是同你一样,于女色上,并无特别爱好。”

    李熙听了吕皇后的话,不由自嘲的笑了笑。

    是啊,他们兄弟二人于女儿并无特别喜好,但,那是因为他们要什么样的美人要不着?然,容锦呢?李熙眼前不由便浮起一张精致秀丽言语难以形容它的美的脸,莫名的便长长的叹了口气。

    如此绝色,世人谁能拒绝?

    “怎么了?”吕皇后回头看向李熙,“好端端的叹什么气?难道是母后说错了?其实李恺他……”

    “母后,之前父皇曾说要将容锦指给二皇弟的话,也许他知道了吧。”李熙揣测着说道:“二皇弟的为人,您应该清楚,别说是他想要的,便是他不想要的,他也不会让它落到别人手里。”

    “你是说,你二皇弟对容锦他有心?”吕皇后再次问道。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李熙摇了摇头,“但二皇弟明知王氏与容锦的仇恨,还是走通了路子,安排王苏进天牢。我不相信,他不知道王苏去牢里的目的。”

    “所以,你才向你父皇求情,要求他释放容锦?”吕皇后犹疑的问道:“熙儿,你告诉母后,你对那容锦到底是个什么心思?”

    什么心思?

    李熙苦笑着摇头,他有一万个心思又如何?

    人,注定不是他的。

    “母后,有人拿一样东西跟我换容锦。”李熙突然说道。

    吕皇后猛的瞪大了眼,“什么人?什么东西换容锦?”

    “当年拿走传国玉玺的那个女人的儿子,他说,他拿传国玉玺跟我换容锦。”李熙说道。

    吕皇后:“……”

    若不是李熙还扶着她,只怕她一个跟头便裁下了这识香亭。

    李熙半扶半抱的将吕皇后扶到身后的铺着垫子的石墩上坐下,又拿了桌上的茶盏替吕皇后倒了杯水,递了过去。

    吕皇后手脚僵硬的接过李熙递来的那杯茶,轻轻的啜了口,甘甜和茶汁滑过喉咙,她才仿佛找回了点意识。但脑子仍旧是一片茫然,她再次喝了口茶水。

    李熙笑着坐在那,做好回答吕皇后问话的准备。

    “那个女人,你知道是谁了?”

    李熙摇头,“不知道,不过……”

    吕皇后看向李熙。

    李熙垂眸,端起给自已倒的茶,啜了一口,润了润喉,才说道:“不过,儿臣知道,儿臣不其实还有一个皇叔,只是不知道是十皇叔还是十二皇叔,另外,儿臣应该还有一个皇姑姑,这个皇姑姑现在下落不明,十皇叔又或是十二皇叔,正在找她!”

    “你是说,那个女人不见了?不但不见了,连带着她当初怀着的那个孩子也不见了?”吕皇后想了想,却又摇头道:“不应该的啊,你说传国玉玺是你皇祖父亲手交到那个女人手里的,玉玺在,怎么那女人会不见了呢?而且还……”

    “儿臣也是一头雾水。”李熙轻声说道:“不过,这跟儿臣没有关系,儿臣只要拿到传国玉玺,稳住这储君之位便行!”

    吕皇后点了点头,她自是也这样想。只是……吕皇后蹙了眉头看向李熙,“他给你看过那传国玉玺吗?”

    李熙摇头。

    “糊涂!”吕皇后当即斥道:“你莲玉玺到底在不在他手里,都不能确定,怎么就……”

    “因为儿臣没有选择。”李熙抬头,目光冷静的看向吕皇后,一字一句说道:“儿臣不是他唯一的选择,若是他找的那个人是二皇弟怎么办?”

    吕皇后顿时便窒在了那。

    是啊,她怎么没想到呢?

    元氏可是做梦都想把熙儿从储君之位拉下来,哪怕拉不下来,只怕只要她活着一日,她便不会让熙儿坐稳这个位置。在这样的情况下,倘若那人找了李恺合作……吕皇后只觉得后背处顿时一片薄汗。

    “是母后愚蠢了。”吕皇后轻声说道。

    李熙摇头,“母后,您言重了。”

    母子两人都因话题的沉得,而默了一默,似是在梳理脑中的思绪。

    良久。

    吕皇后再次开口问道:“你是如何说服你父王的?”

    提起这事,李熙脸上的温文乐雅一瞬间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阴郁无奈,他叹了口气,轻声说道:“儿臣还能怎样说?儿臣只能劝说父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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