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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娘子,别跑-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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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蔺浅,你可知这情蛊连药王谷谷主也无解,你怎能忍心让我看着你肝肠寸断却束手无策,你又怎么忍心让我眼睁睁的看着你因为深爱我而死!蔺浅,将你送去东临国不过是权宜之计,只有活着才有希望不是吗?”段还念不动声色的往后退了几步的距离,他不敢直视蔺浅的眼睛,生怕她看到自己眸子里所隐藏的悲痛!生怕她因为心疼自己,而唤醒身体里的蛊虫!
  这世上有很多爱情,有着这样那样的无奈,明明相爱,却不得相守!有时候分离不是因为不爱,有时候推开恰恰是因为深爱!强忍心痛与不舍,将你送往几千里外,只是因为怕你受伤害!
  蔺浅岂会不知段还念的心意,只是就如段还念不舍她受一点痛苦一样,她又如何肯让段还念受一丝丝的委屈!明知苏痕这般大费周章的为自己下毒,甚至不惜以自己为引,是为了以此胁迫段还念,自己怎能成为他的负累。所以,无论如何,她都不会接受段还念的安排。“段还念,我不愿意,说好的一生一世一双人,言犹在耳,不过短短几月,你便要反悔吗?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
  明知不该动情,可总是情不自禁。不同于昨日的撕心裂肺,蔺浅甚至没来得及掩饰,嘴角已经渗出一丝血迹,然后在众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在地上不停的翻滚起来。或许是身体虚弱抑或许是心里牵挂段还念,今日毒发时的疼痛,险些将她吞没。可是她不能,她还没成为段还念的新娘,还没和他白首到老,怎么可以就这样走掉。蔺浅死命紧咬嘴唇,努力克制住想要痛呼出声的冲动!甚至在段还念将他揽进怀中的时候,还冲着他咧嘴笑了一下,只是那笑容太勉强,只让人更加心疼罢了!
  “蔺浅,痛就喊出来,不要忍着,你这样,我会更加心疼的!蔺浅,蔺浅”段还念注意到蔺浅嘴角的血迹,更心疼她为了压抑痛苦而咬破下唇,害怕她伤害自己,努力钳制住蔺浅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然后将自己的手放到蔺浅嘴边,声音里带着让人动容的哭腔道:“蔺浅,你要是痛,就狠狠咬住,不要伤害自己,不要拒绝我,至少让我陪你一起痛!”
  蔺浅没有拒绝,因为她知道,如果此时被疼痛折磨的是段还念的话,她也会为自己的束手无策而疯狂到想死,所以与其让他自责难受,不如就一起痛好了!尽管蔺浅竭力控制咬下去的力度,段还念的手背上还是印上一排深深的齿痕,直到嘴里传来一股咸腥味,蔺浅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段还念的手背早已鲜血淋漓!不忍也不舍,蔺浅从段还念的禁锢中挣脱出来,疯狂痛喊,更是在段还念来不及反应之时,一头撞上旁边的圆柱上。
  “小姐”
  “蔺浅”


☆、第一百一十四章

  “太子,今日还要在这继续等吗?段还念,真的会将那姓蔺的女子送来吗?”张目有些怀疑,不过一个女人罢了,他堂堂南越朝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端王爷,想要什么样的得不到,怎么可能为了这么一个长相平凡,且身份底下的女人做这等傻事呢?
  已是第五日了,苏痕心中也没了之前的笃定,除却对段还念的不确定外,还有对那女子的担忧!她那样深爱这个男人,怎么能受的了那撕心裂肺的痛苦。昨日,他体内的宿蛊异常兴奋,那只能说明蔺浅体内的蛊虫,在更疯狂的啃咬着蔺浅的心脏!她那样柔弱,能否承受得住情蛊剜心一般的折磨呢?
  “嗯,再等今日最后一天,明日一早启程!”苏痕说话时,双拳紧握,一双精明的眸子里此时也没了素日里的算计,在此刻,他甚至有些后悔了,若是曾那样鲜活明亮的女子就这样香消玉殒,他是否能原谅自己?只是,在其位谋其政,儿女情长又岂能与国家大事相提并论!苏痕努力说服自己,他所做的,不过是为君臣为男人该做的罢了!那些矫情的想法,不该有也不能有!他该祈求蔺浅更痛苦才是,这样段还念才会忍不住心痛,才会将那女子送至自己身旁!而正如苏痕所想的那般,再见到蔺浅忍受不了剧痛而自残之后,段还念终于做了决定,将蔺浅送往东临国!
  “段还念,我去你大爷,你要是敢把我送往东临国,我一定会死的,一定会的!段还念,我不要走,我不要一个人孤零零的死在没有你的地方。段还念,我求求你,不要丢下我一个人。段还念,我还没做成你的新娘,还没与你白头到老!段还念,我求求你,我求求你,不要不要我,没有你,我会死的,真的会死的。段还念,段还念,我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再抱抱我,求求你不要放弃我,求求你别不要我,我会乖,我不调皮,我一定会乖乖听话的,段还念,别不要我,没有你我会死的”蔺浅声嘶力竭的呼喊,十指死命扒扯着端王府的大门,任寻梅与青莲怎样用力都不肯松手!明明身子虚弱到连站立都不稳当的地步,却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指甲断裂,指缝里的鲜红也开始一滴一滴的往外流出。十指连心,本该是揪心的痛,可是此时的蔺浅,却若无所觉一样。那声声哭喊,凄凉而又可怜。莫说是寻梅与青莲心疼,就连端王府里的下人们都忍不住驻足聆听,那声声悲怆,直击人心,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小姐,你不要这样,王爷他也是为了你好,怪只怪老天无眼,要让你们受这种折磨”寻梅眼见着蔺浅双手鲜血淋漓,双腿猛的一跪,紧紧抱着蔺浅的右腿,哭着喊着,求蔺浅不要在固执!
  蔺浅哪里肯愿意,她心中充满了对未知的恐惧。初入这异世时,她不曾害怕过,与李欣然针锋相对时,她也没有怕过,甚至当日朝贺宴上,面对九五之尊,满朝文武,邻国来使,她也没觉得害怕。可是,眼下也许将要与段还念就此永别的恐惧快要将她淹没,她害怕这一别就是永远,害怕临死前见不到段还念最后一面!
  “段还念,段还念,不要,不要,求求你,求求你,我不要离开你,别不要我”一声一声呼唤与祈求,透漏着山崩地裂般的绝望,等不来昔日宠溺的目光,唤不来相约白首的男人,蔺浅颓然倒地,再也支撑不住的昏死过去!
  “小姐,小姐”
  “御医,御医”
  “念哥哥,你究竟在做什么,为何要不顾蔺浅的肝肠寸断,执意将她送往东临国那个劳什子苏痕身边!念哥哥,皇帝哥哥已经为你二人赐婚,她是你的未婚妻,是这端王府未来的女主人,你到底在做什么?”夜染汐这几日都在皇宫,所以不知道蔺浅身种情蛊的事情。而在段还念的刻意隐瞒下,皇宫内的那位也毫不知情!因为段还念知道,虽然段逸修对蔺浅有几分好感,但若是有关国事,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将儿女情长抛诸脑后。那么,为了不被苏痕牵制,为了段还念不做傻事,段逸修一定不会允许段还念将蔺浅送往东临国的!虽说他有的是法子将蔺浅神不知鬼不觉的送走,但顾及兄弟之情,不如悄无声息的进行这一切,好过撕破脸皮!
  “夜小姐,不要在问了,王爷他心中又岂会好过,这一切都是迫不得已啊!”李岩早在青莲口中得知详情,对段还念此举虽不敢苟同,但却佩服的很!若不是爱的太深,怎会冒着被牵制的危险,将自己深爱的女人推开到别的男人身边!扪心自问,如果今日换做他身陷这等境地,怕是要舍弃儿女情长,全了忠义的吧!所以,段还念对蔺浅用情之深,又岂是一个爱字便能说明的呢!
  夜染汐不明其中就理,自是心疼蔺浅那撕心裂肺的哭喊,只接着道:“念哥哥,你若果真爱她,又岂会不知她心中所想,这世上还有什么会比生生分离而让人更觉痛苦的呢,相爱不该相守到老才是吗?”
  是,生生分离是很痛苦,可至少还活着!好过生死离别,阴阳两隔不是吗?“染汐,生生分离和生离死别,到底哪一个更伤人,哪一个更痛苦,不如你告诉我好了!”
  夜染汐贝齿紧咬红唇,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口,等她不顾一切的跑到端王府大门口时,哪里还有蔺浅的影子。“蔺小姐呢?蔺浅呢?”
  守门的侍卫见夜染汐满脸是泪,一直不停的问着蔺浅的去处,忙回道:“走了,许是往东临国去了!”
  夜染汐一抬头,触及大门上那触目惊心的鲜红,脸色煞白,上前几步,指着那门上的血迹,声音微颤道:“这是什么?”
  方才答话的那侍卫,心中不忍,可又不敢有所隐瞒,只硬着头皮回道:“蔺小姐不愿离开,双手紧紧扒着大门不肯松手,拉扯之间,指甲全部断裂,这些是从蔺小姐指缝里流出来的血液!”
  这些话,被从书房里赶来的段还念听了个一字不落,心中剧痛,只紧紧盯着那门上的血迹,久久没有挪动一步,面上呆滞,似是失了三魂七魄一样
  距京城十里开外的官道上,一辆马车在缓缓而行,车内时不时会有啜泣声传出。
  “张御医,我家小姐可有大碍,从王府出来已经两个时辰了,她为何还不醒?”寻梅跪坐在蔺浅身旁,双手紧紧握着蔺浅的左手,生怕一松手,蔺浅就再也醒不过来。
  “哎,蔺小姐本就身种奇毒,这几日已经是心力交瘁,又加上方才那么一闹,一条命已然去了大半条,如今已是强弩之末,更有油尽灯枯之势!我如今也只能施以针灸,为她吊着一口气,至于她何时会醒,全凭她的造化了!”张御医擦了擦额上的汗,看着脸色苍白的蔺浅,一阵头疼!这是端王爷费尽心思想要守护的女子,若是在去东临国的途中丧了命,那端王爷岂能放过自己!可是,自己又实在是无计可施,如今也只能祈求老天大发慈悲了!
  “小姐,早知道会有今日这番劫难,作何千里迢迢的从江南城跑来!小姐,你一定要坚强,一定要醒过来”青莲双膝跪地,紧紧挨着蔺浅身旁,想到张御医方才说的那些话,眼泪便不受控制的下落!
  守在马车外的清羽,将张御医说的那些话听得一清二楚,心中震动之余又有些踌躇,若是果真如张御医说的那样,蔺浅命不久矣,那自己是不是该返回京城,将这一切告知段还念。若是这两人连最后一面都无法再见,岂不是此生最大的遗憾?可是若是王爷得知这一切,会不会从此一蹶不振,会不会怨怪自责,搭上自己的性命!

☆、第一百一十五章

  夜幕降临,白日里肆虐了一整日的寒风也住了势头!苏痕倚栏凭窗,睿智的双眸里散发着捕捉猎物的精光。“你是说,蔺浅如今就在楼下大堂?段还念,果真将她送来了?”
  垂手站在一旁的侍卫看不清也猜不透苏痕心里作何感想,只回道:“回太子,却是蔺小姐没错!由段还念的贴身侍卫清羽护送而来,随行的还有蔺小姐的两个贴身丫鬟,寻梅和青莲!”
  苏痕抑制住心中已经快要冲破胸膛,奔涌而出的兴奋,努力压制住嘴角的笑意,故作平静道:“可有见到蔺小姐?”
  “见是见到了,只是天色有些暗,蔺小姐又是被清羽抱进客栈的,所以没太看清,不过就清羽那紧张的样子来看,蔺小姐身体情况估计不容乐观!”那侍卫说话间一直在不停的观察着苏痕的表情,待自己说到蔺浅被清羽抱进客栈,且身体状况不是很好的时候,明显可以觉察出身边那男人所散发出的阴冷!
  苏痕没在多问,只抬脚出了房门,一刻也未停留。等他到了楼下大堂,恰与清羽一行人撞了个正着,他的视线一下子便被清羽怀里的小人所吸引。触及那苍白到几近透明的脸色,心里就仿似被一只无形的大掌生生拉扯,又痛又闷!虽早知情蛊发作时的痛苦非常人所能受,但亲眼所见她这般毫无生气的样子,苏痕还是深受震动!蔺浅,你对段还念用情之深,竟然到了如此地步了嘛!苏痕心中虽嫉恨,可眼下也顾不得发作,因为相比嫉恨,为蔺浅心痛的感觉只多不少。“她可还好?”
  清羽抱着蔺浅的双手紧了紧,虽不想与眼前这个始作俑者多做纠缠,但心中明白,若想蔺浅得救,还全得靠眼前这个卑鄙小人!因此,尽管心中再不喜,也只得强压住想将他碎尸万段的冲动!“何必明知故问,若不是你,小姐如何要受这等折磨,眼下你可是如愿以偿了,御医已经说了,左不过今晚,小姐就解脱了!”
  “什么叫做左不过今晚,她就解脱了!清羽,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苏痕很不想承认自己在见到蔺浅的那一刻,心底的柔软便被触动,他眼下哪里还想得到国家大事,只一心牵挂着那柔弱的女子!特别是在听了清羽那不似谎话的诉说,心中担心已经在悄无声息中转换成了恐惧!
  “你是心有城府,手段高明的东临国太子,难不成看不出来,我们小姐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如今形如枯槁,与死人无异了!”
  苏痕如何肯相信清羽的话,双拳紧攥,大喝一声:“住口,谁允许你说这种丧气话的!蔺浅她不会死,在我没允许之前,她绝不能死!”说到这,径直走进清羽身旁,声音不容置疑道:“将她交给我!”
  清羽虽不想在这个时候将蔺浅交付给别人,但他心中明白,如今能救蔺浅的就只有这一个人了,王爷牺牲了这么多,付出了这么多,为的不过是蔺浅能好好的活下去,即是如此,他又有何立场拒绝苏痕的话呢“废了这么多心力,目的还未达到,那便好好守护手中的筹码,我们小姐要是有什么事情,那你们东临国便等着被夷为平地吧!还有,别妄想用小姐来威胁我们王爷,至少在小姐面前不要提及一句,因为为了我家王爷,小姐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小姐如今肝肠寸断,内心早已千疮百孔,你若当真有一点在意她,就不要在伤害她,要不然,她即便不因情蛊而死,也会心力交瘁,郁郁而终的。”
  “我说了,没有我的允许,她绝不能死!”苏痕从清羽怀里接过蔺浅,小心翼翼的模样,犹如对待最珍贵的宝贝一般!一旁的清羽见状,双眉情不自禁的蹙起,心中已然明白,这个东临国太子,对蔺浅怕不只有利用这么简单!这样也好,至少蔺浅还有与苏痕对抗的筹码!
  苏痕将蔺浅接过怀里,转头对身边候着的侍卫吩咐道:“去请怃然过来!”说完这句,便抱着蔺浅往二楼自己房间去了!苏痕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心中感受,当初给她种下情蛊,为的不正是眼前这副局面吗,如今正如他当初所想的那般,这个女子果真是段还念的软肋,她也终于成了自己手中的筹码!可是见到她这副毫无生气的模样,自己心脏剧痛,竟然会不舍,会担心!若是她真如清羽说的那般,一睡不醒,自己是不是会和段还念一样伤心欲绝,会不会后悔当初所为!这种认知,让他开始恐惧,想起那日在京城驿馆,娜雅公主说的话,心中一阵烦闷,情不自禁的开始呢喃床上那女子的名字:蔺浅,蔺浅,若我如段还念那般爱你,你会不会
  怃然来时,见到的便是苏痕愁眉深锁的模样,心中了然,只不便多说。“太子殿下,这般火急火燎的着人请我来,是因为这女子!”与其说是询问,更像是肯定的叙述,苏痕那眸子里所隐藏的深情,一目了然!说是利用,却不知在什么时候将自己的心遗落了!
  苏痕站起身,让至一旁,好方便怃然为蔺浅诊治,察觉到怃然言语中若有若无的调笑,无奈的叹了口气,而后才开口道:“怃然,这情蛊的毒性当真这般厉害,不过五日,竟使得原本那样明媚有朝气的女子到了这般境地!”
  怃然没说话,将手指轻轻搭在蔺浅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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