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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盛世冠宠-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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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走了十几日了,接到主子命令就急急离开了,不过这几日就要归来了。”

    寻善点一下头,突然想起什么,小声问:“你嫁给唐管事也已多日。那个……有没有大夫来给你把过脉?”

    话落,思思俏面一红,嗔道:“寻善,怎么好端端问起这个事来了?”

    “我就是随口一问。”

    “怎么,寻善,你……”

    “没有,就是前几日三娘找了一个大夫给我把脉,我觉得奇怪,问这大夫是做什么的,三娘说是给我看看喜脉的。”寻善说着面上也是红透了。“明明没有,大夫还天天给我看。”

    她觉得羞人,便常躲在内殿不肯出去,司简就朝她笑:“乖,给大夫看。”

    那个大夫叫乔侧,一身黑袍,看在寻善眼里不是一般的怪异,面容倒长得端正,疏眉淡目,垂着头,安分得紧。他伸手,手指修长干净,指尖透着一丝凉意,给她把脉。她下意识想抽手,司简按住了她,摸摸她的头柔声道:“不动,乖。把完脉我带你出去玩。”司简半是哄半是诱惑将第一个脉把完了。

    三娘问:“如何?”

    乔侧道:“无碍,还未怀有身孕。”

    声音低沉,寻善觉得熟悉像是哪里听过。她细细去看那个大夫。司简往她手心捏了一把,小声道:“看什么?你没有身孕,看着人家大夫也不能马上怀上啊。”

    寻善顿时羞红了脸,转脸埋进他怀里。

    三娘便请乔侧出门。往后几日乔侧也来给她号脉。一日她觉得烦了,在殿内来回转圈,嚷嚷:“司简,你找这个乔侧来整天给我把脉把脉,就算要号喜脉也要再隔几日吧,你也说了,要怀孕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是要天时地利人和的!我不号了,让他走!”

    司简气定神闲,笑意浅浅,“我不烦,你烦什么?”

    “被把脉的人不是你,你当然不烦了。他们成了亲的人也这样整天号脉号个不停吗?”

    “还别说,真有。”

    “你唬我。”

    “下次带你去瞧瞧。”

    寻善自然不信,哼了一声,只得乖乖出去给乔侧号脉。

    这会儿问思思,只是恰好想起来而已。

    思思闻言只是笑了,“我身体很好,要是有孕,我自己会察觉。年君一般对我很放心。”

    “我也很好。”

    “主子真是将你爱护到了一个极限。”

    “那我宁愿不要把脉那一关。”

    “你先前患有失忆之症,主子怕你有个意外才会如此用心思。”

    “我的失忆好的差不多了。”寻善不甚在乎这点。

    对她而言,即使丢了全世界,但还只要有一个司简存在也是满足的。因为司简就是她心里最繁华的红尘。虽然一些时候,她的灵魂是空寂的,尤其在每个午夜醒来,盯着头顶软帐思绪陷入一片死水里。她甚至在一瞬间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谁。好像,她不是颜寻善,亦不是小白。她是谁?她一片茫然。司简的手伸过来搂住她的腰身她才猛然惊醒过来,她就是小白啊,就是颜寻善啊,就是司简的妻子。

    司简抱着她,在她头顶喃喃:“小白。”叫着她的名字,也不说什么。

    司简浅眠,像是一直在察觉着她的动静一般,只要她睁眼,只要她不安,他便也跟着醒过来,抱着她无声安抚她。

    如此过了几夜,乔侧出现,给她开了几服药,每天安神补脑,她才睡得稍微好一些。

    这一日,从思思的荷榭处归来,乔侧雷打不动早已候在外间,三娘和司简也在。

    司简在看书,见她回来,放下书道:“回来了,来,给乔侧瞧瞧。”

    三娘领着白熙书人退下,关上殿门。

    寻善坐过去,挨着司简坐,搂住他的腰道:“能不能不把脉?”

    “不行。”司简断然拒绝,招手唤过乔侧,给她把脉。

    寻善赖在他怀里,闷声道:“怎么不像是号喜脉,反倒像是在给我看病!”

    “胡说。”司简斥她,摸摸她的头,“明日我就带你去看看那户一直给娘子号喜脉的人家。”

    “好啊,说好的,不许反悔。”寻善高兴起来,勾住他的小指,笑着,眉眼一线,盈盈似水,干净明亮。“我今日听思思说,西山的围场造的差不多了,还可以去那里避暑。过几日我们去吧。这里太热了。”

    “好。”

    “把白熙书人也带去。”

    “好,依你的意思。”

    说话间,乔侧已把完脉,俯身行礼,退出去。他素来将情况报给三娘,三娘再说给司简听。用来调养她身体的药也是三娘吩咐下去煮的。

    寻善哀叹一声,这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第四十五章 刘扶萧的往事

    炎炎夏日,刘扶萧换了个住处。他命人找了个依山傍水的清凉地儿,离着西山不远,那里有处别院,是刘家的资产。

    他坐在河边的凉亭里,紫衣换下来,也是一袭白袍子,衬着妖孽的脸更是风华无双。

    地下跪着一个护卫,磕着头道:“一切准备妥当,只差来人了。”

    “我可不想出一丝岔子,给我好好巡视。不然,你们都陪葬在西山!”

    刘扶萧打个哈欠,挥手遣退护卫。他在河边眯起眼睛,懒洋洋的样子。

    他随身带一副青霜的画像,摆在一旁,他又开始想起往事。

    他跟司简在一起的时候,他们坐在玉兰树下,一起看着湛蓝的天空。他父亲喜欢司简,便常常将他留下来跟他们一起吃晚膳。那个时候他的母亲已经病入膏肓,他就握着母亲的手跟她讲关于司简的一切,他说:“那个叫司简的孩子,真是厉害。今天我与他明明一道习了一式招数,与他比试的时候竟输给了他。母亲,明明我与他挥起的招数一样,力道也不比他小,却还是败给他了。竟是输在速度上了。当你和敌手旗鼓相当的时候,只有速度是决定生死的关键,看,司简多聪明啊。我真是及不上他,连父亲也甚是喜欢他,常留他下来吃饭。这个世上怎么会有如此聪明之人呢?听说他是扶季宫姜氏抱来的养子。我定要查出他的身世。”

    母亲被他握着的手颤动了一下,她浑浊的眼里有挣扎的痛楚。

    刘扶萧俯身贴着她的脸,轻声道:“母亲,您放心,孩儿定不会让你失望。我会打败司简,将那些出身下贱的人全部都踩在脚下。”

    嗯,就是这样,一日一日,他越来越不甘心。青霜早就划出了他敌对的范围之内。唯有司简,成为他心脏上一个去不掉的钉子。

    父亲去世后他掌权,查了司简的身世。结果出乎他意料。司简竟是刘家出生在外的庶子,一个低贱的妓女所生,那日母亲在小屋子里勒死的女人便就是司简疯掉的生母。这也就不怪乎父亲见到司简会生出好感来,想必司简长相相似他那去世的生母。

    他听闻消息后连连冷笑。只不过,那个妓女的画像找不见了,就像是被谁刻意销去了踪迹一样无处可寻。

    想必司简自己是知道此事的,他看着他和他父亲的眼里总有一种异样的神色,先前不知晓,如今才明白原来那是一种对亲人的与生俱来的眷恋和感知。亲人?刘扶萧冷笑,不过一个低贱的庶子,哪来什么亲人可说。

    他身为一个嫡子怎么能被庶子比下去呢?他越来越不甘心。直到有一天司简主掌了青霜宫脱离了刘氏控制,他才陡然明白,司简真的是怪物一样强大,也许这就是刘氏在他身上留下的唯一一样能证明他身世的东西:血缘。刘氏优秀的血统被他遗传,跟昔日先祖刘邦一样成为一方霸主,同样是白手起家,同样是在一个逆境之中生存。

    相比较于深沉如山的司简,刘扶萧还是喜欢干净似水的青霜。干净?这个词放在扶季宫的少主身上似乎有点欠妥。但是无可否认,青霜就是能给人一种美好的感觉。翩翩公子,眉目温和,亲切舒适。刘扶萧一眼就看出这个年幼的少年对他构不成威胁。最后,还不是死在司简剑下。

    刘扶萧留了青霜的画像,只不过想念那个少年温暖柔软的眼眸,看着他甜甜笑的模样。嗯,真是让他极其想念。因为这个世上再也没有人用那般纯净不带一丝杂质的眼神望着他笑了。其实他当初应该留下他养在刘家的,也不至于到头来被司简杀死,就算青霜要死也应该死在他手里。青霜得,天下统。这句话即便是个幌子,也应该由他刘氏嫡子来实现,而不是被一个低贱庶子抢了先机!

    这个世界真是奇妙,随便一个转折就能改变一个人的命运。司简身为刘氏庶子本应该臣服在他脚下为他效命,可是如今呢?瞧瞧,都敢跟他对着干抢他的东西了。还有青霜,本应也是刘氏掌握在手心里操控的傀儡,却被司简玩弄了。司简司简,当真是他命里最大的克星。

    如果没有司简的存在,那么现今的局势应该是怎么样的呢?

    刘扶萧歪着头,望着河面出神。

    假设没有司简存在,那么这个江湖还是在刘氏手心里运转,扶季宫也还是扶季宫,青霜成了主上,面无表情又或者阿谀献媚跪在他脚下听他发号施令。他一点也不担心王固城那只病狐狸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他会把他的狼子野心扼杀在摇篮里让他死无全尸。那么,现今的刘氏还是那么风光,由内到外,名符其实,一方霸主。

    看看,这个没有司简存在的世界是那般美好。一切会照着刘氏的规划稳稳当当发展下去。刘扶萧摸摸眉间朱砂,眼神再次呆滞。可惜,一切没有如果。

    该存在的还是以一种势不可挡的锐气存在在他心脏上,让他在好几个夜里都呼吸困难。

    刘扶萧低下头去,闭上眼睛。

    他们是兄弟,他能感觉到身体内存在的另一个影子的呼吸。他觉得不舒服。他必须要把他驱除出自己体内。要么他亡,要么司简死。

 第四十六章 温馨一夜

    天边一抹云霞,瑰丽绚烂,夕阳渐沉,在地平线上留下一道昏黄的暗影。晚风吹来,正是沁凉,拂得人心头舒爽许多。

    司简牵着寻善的手走在一方田埂上,款步而行,优哉悠哉。

    “司简,那户人家怎么住这么偏僻的地方?”

    “主人家特意在偏僻之地搭了间屋子,方便妻子养胎。”

    “养胎?有了吗?”

    “恰好近日有了身孕。”

    “莫不是当真把脉把出来的?”

    寻善满脸狐疑,司简低低一笑。

    走过这条田埂便是一方宽阔草地,不远处种着一颗长着繁盛绿叶的玉兰树,树下是一间不大的茅屋。

    屋前挂着一盏泛着幽黄光芒的油灯。

    寻善倒是喜欢那颗玉兰树,笑道:“以后我们老了,我们就去外婆的沛庄那儿,住在外婆的屋子里,养花弄草,也甚是有趣。”

    “好。”

    司简眼里是温柔的,他笑看寻善一眼,拉着她进了屋内。

    屋子里只有两个人,年轻女人小腹微隆,坐在床边低头干针线活。男人在桌边沏茶,似是在等他们到来。气氛温馨。

    “公子。”男人见到他们进来,嘴边带一丝笑,颔首做礼。

    做针线活的女人也站了起来,“公子来了。”

    寻善惊奇地笑:“公子?”

    这个称呼听在寻善心里是无比熟悉的。好像在什么时候曾听很多人这么叫过。对了,司简在扶季宫的时候也是被唤为“公子”。公子司简和公子青霜一直是扶季宫的神话。

    “夫人。”男人转而向寻善做了一礼。

    寻善连忙摆手:“不敢不敢,叫我落白就好。”

    司简道:“不必多礼。小白,这是于风,于风夫人凌素。”

    寻善朝他们点一下头。

    凌素道:“早就听闻公子讲过白姑娘风姿绝妙,今日一见果然佳人倾城。”

    佳人倾城。寻善忍不住失笑。她看了司简一眼,司简带她在桌边坐下。

    于风将沏好的茶水推过去,“这是碧螺春,最新鲜的。公子尝尝。”

    凌素挨着于风坐下。于风在桌下握住了她的手。

    寻善盯着凌素的肚子,忍不住问:“几个月了?”

    “三个多月。”凌素一脸娇羞,眸子里亮闪闪,掩不住即将为人母的喜悦和幸福之色。

    寻善突然心生羡慕,朝司简看了一眼,司简喝着茶不说什么,茶水的雾气遮掩了他的眼神。

    “白姑娘请大夫看过吗?”凌素问。

    寻善点头,脸上有懊恼之色,“那个大夫烦是挺烦,开的药也多。但是根本就没有用处。”

    “白姑娘还小。”凌素掩嘴笑。

    寻善面上一红,拉住了司简的袖子,嘀咕:“能不能不喝药了?喝的我想吐。”

    司简放下茶盏,笑眯眯:“不行。”

    于风道:“这种事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急的来的。内子也是喝了近一年的药才有幸怀上的。”

    “凌姐姐先前可有什么疾病?”

    “内子体虚,身子骨不好,因而怀不上,那些药是补身子用的。”

    寻善看向司简,心里顿时惴惴不安。司简道:“小白也是体虚。所以要听大夫的话好好调养身体。”

    寻善拉长脸,凌素失笑,拉过她的手放在自己凸起的小腹上:“姑娘细细感受,新生命的气息。可有趣了。”

    寻善安静下来,眼里有一种奇异的光芒。虽然指尖感应不到一丝动静,但是她是确确实实感觉到了一种纯净的生命干净的气息。多么让人匪夷所思,一个生命正在她手掌下呼吸。

    她惊羡地笑了,眉目温柔,泛着似水的光泽。眼里浮现出一股每个女子都会拥有的慈祥母爱。

    司简凝视这个模样的小白,眼里也柔软几分,伸手摸摸她的头。

    寻善收回手道:“司简,我们也生一个孩子,男孩子,长得跟你一样。”她眼里亮晶晶的,像是落满了星芒。

    她伸出手臂搂住了他的脖子,她想,不过一年,她该能怀上他的骨肉。再过几年,孩子长大,承欢膝下,这该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

    于风搂住凌素相视而笑。

    窗外月光澄澈,天色已晚。

    凌素做了一顿简单的晚餐,四人围着桌子吃完。

    于风收拾残桌,凌素搬一张椅子放在门边,让寻善坐,正欲搬第二张,司简唤住她:“不用。”

    凌素回头,但见司简抱着寻善一同坐在那张椅上。两人相偎,寻善脸皮薄,扭捏了一下,司简在她耳边笑一声:“夫妻之间还有什么好避讳的。”

    寻善耳朵染成了晶莹粉色,垂了头不再动。

    凌素不免笑,笑着笑着,眼里就有了泪光。于风从身后拥住她:“累不累?”

    凌素摇摇头,转了身将脸埋进他怀里。“于风,我们去给公子姑娘收拾一间屋子。”

    两人出门。

    寻善见他们离开,抬了头问:“他们去哪里?”

    “给我们铺床。”

    寻善又脸红心跳:“我们住这里?”

    “明日回去。”

    “司简,好任性啊。”寻善扯住他的白衣,将手伸进他胸口,掏出那个他不离身的泥娃娃。“我一直都觉得自己好任性,不管是在扶季还是在青霜,记忆里,你好像一直宠到我无法无天。在扶季宫的时候我自私地为了自己的自由一直叫你杀了青霜。在青霜宫,你是主掌半边天下的主上,却常常为了我跟我出宫,还夜不归宿。唐管事他们知道定要说我带坏了你。说起来唐管事讲的也对,我何德何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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