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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快穿之无限治愈-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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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琅赶紧捂着额头,一边躲避一边惊讶道:“凛一,你什么时候在扇子上用的阴阳术?”
  “在你说歪脖子突眼龅牙的时候。”葛垣凛一阴测测笑道。
  “呵呵,哪能呢,凛一大人无论是人是鬼,当然都是始终如一的貌美如花。哎呀,别敲了……凛一,你再敲,我就使用绝技小南瓜了啊……”
  两人戏笑间,天际已悄然露了一抹亮白。
  晨光穿透稀薄的云层,洒落在空旷岑寂的街道上,柔柔暖暖,惬意舒适,时光正好。
  ………………
  回到府邸中时,天色初亮。
  葛垣凛一半阖着眼眸,眼下是可怜的微青,他优雅地打了一个哈欠后,便款款回房补觉去了。
  见到白色身影消失在合起的房门后,宋琅脸上的嬉笑之色一收,露出隐约的忧虑。
  那咒灵术,虽然凛一谈起时容色淡然,但若是连他都只能做到压制、而不能彻底除去的术法,想必也没有他表现出的那般轻松吧。
  宋琅闭了闭眼,也转身朝外廊走去……
  扫过眼前堆叠得高高的书籍,她重重叹了一口气,又重新抖擞起精神。趁着这一段风平浪静的日子,她也该努力提升自己的阴阳术,看看能否琢磨清楚那诡异的咒术,倘若能帮上一二便好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因为摘取女子头颅的妖怪受伤潜逃,暂时不会回到京都,平安京又再度回到了原先的风雅平静。
  两个多月以来,葛垣凛一的气色好了许多,显然那妖怪已是元气大伤,若没有很长一段时间的调养,是万万不能再外出作恶了。
  虽然如此,但三人都知道,那妖怪迟早还会回到京中,向葛垣凉介复仇,自然也不敢掉以轻心。
  “所以,凛一,你真的不清楚他到底是什么来路吗?”
  这日清晨,宋琅背倚廊柱,视线落在不远处练着凌厉刀招的葛垣凉介身上,轻声问:“那个妖怪,他生前大概也是一名极其出色的阴阳师吧,你不曾听说过吗?”
  对面,葛垣凉介斟了酒,将酒杯送至唇边,说:“确实不曾听闻此人。他应该不是平安京中的阴阳师,或许是一个流落在外的落魄阴阳师吧。”
  宋琅喟叹道:“不过,既然他能破了凉介的五芒星阵,想来也是阴阳术高明之辈,曾经降服斩除无数鬼怪,却不料如今堕入妖魔之道,真是世事难料啊。”
  她一边遗憾地说着,一边拿起身旁食盒里的点心,送到口中,嗟叹感慨的老沉表情瞬间变得无比幸福:“啊!凉介今日送来的点心很美味呢!”
  葛垣凛一好笑看她一眼,轻呷了杯中的酒,悠悠说:“没什么难料的,男女之间的情爱,也是一种微妙的咒。若是执念太深太重,这咒便会侵蚀入骨,再高明的阴阳师也是摆脱不得的。”
  宋琅转过眼,惊异看他。
  “怎么了?”葛垣凛一抬眼问。
  “唔,我还以为阴阳师只负责看方位和占卜算卦,还有幻术方术之类的,原来还管男女情感之事的吗?看来平安京第一阴阳师果然独树一帜,名不虚传呐。”宋琅揶揄笑道。
  葛垣凛一自顾自将酒杯送至红唇,含笑说:“万物万念都有咒,身为阴阳师,自然要通晓几分,无论是物性还是人性。”
  宋琅头一歪,托腮想了想,赞同道:“说的有理。”
  葛垣凛一扫了她几眼,忽然轻笑说:“宋琅,你不懂啊。”他在她的身上,只看到了爱之广阔,而看不到世俗男女情爱的羁绊。
  “谁说我不懂。”以为他说的是咒的微妙之处,宋琅皱眉反驳了一句后,微微沉吟,凝重说:“若是按照你的说法,凛一,看来我也在你的身上下了咒呢。”
  葛垣凛一微微一愣,看向她。
  “……凛一。”宋琅唤道,目光认真。
  “什么?”
  宋琅抿了抿唇,望着他的目光更专注了几分:“凛一。”
  葛垣凛一唇角笑意微滞:“怎么了?”
  “噗嗤!”宋琅忽然笑了出来:“呐,这就是我在你身上下的咒。你看,只要我一唤你的名字,你就会立刻傻乎乎地应了,这也是一种咒吧。”
  葛垣凛一深褐色的眸光一闪:“……你在戏弄我?”
  “不敢!”宋琅立刻收起笑意,眼观鼻鼻观心,搂着食盒默默吃点心:“唔,今日的点心果然十分美味。”她打不过他,她认怂。
  见她颇有自知之明地转移了话题,葛垣凛一凉凉一笑,自斟了一杯酒,说:“右大臣府邸中的厨师所做的膳食,自然是好的。”
  “右大臣府中的膳食?”宋琅微怔,那凉介是怎么弄来的?
  葛垣凛一轻笑一声,说:“是呀,平安京厨艺最好的厨师是在右大臣的府中,所以……”
  他眼底浮现出浓郁笑意,瞥了一眼前面空地中微僵的深蓝色身影,悠悠说:“所以为了一饱你的口腹之欲,某个以往从不参加贵族筵席的人,这两个多月以来,可是逢宴必去,将京都中的贵族公卿们都惊吓得不轻哦!”
  “诶?”宋琅目光怔忪。
  “呵……偏偏那人参加宴会时,还是歌舞不赏,酒食不沾,交道也不打,只在宴会散去时将膳食带走。”葛垣凛一将半开的桧扇覆于唇上,肆意笑着:“最近朝中许多大臣都忧心忡忡地过来问我,是不是他们无意中得罪了那人呢……”
  宋琅愣愣地将视线移向不远处停下招式、背影笔挺又微僵的葛垣凉介。
  她脑中不由想象了一下他顶着一张幽沉漠然的冷脸去参加宴会,淡漠地装了点心就走,留下一众战战兢兢、提心吊胆的贵族公卿的场景,顿时也忍不住笑了出来。这一笑,便也将这段时间以来两人之间无形的尴尬与疏离消融了大半。
  距离外廊的不远处,耳力极佳的葛垣凉介自然也将二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他漠然的面容上忍不住露出几分恼怒几分羞窘,在听到宋琅的笑声后,他渗着密密细汗的颈项更是悄然漫上了一片绯红,抿了抿唇,他欲盖弥彰地继续挥起刀。
  笑声歇下,宋琅捏起一块精致的点心,轻咀细嚼,比起之前多存了几分珍惜的心思。
  对面,葛垣凛一轻轻摇着桧扇,看了一眼不远处刀法少了几分凌厉的葛垣凉介,又看了一眼面前半垂下眼眸、细细品尝点心的宋琅,唇角处的笑意愈发温和雅致。
  突然,他拢起扇,兴趣满满地问道:“对了,宋琅,之前那一晚你与凉介在一起,那么你知不知道凉介的心绪为何变得极为异常,甚至将我从梦中惊醒了过来?唉,凉介真是越长大越不可爱了,明明小时候什么事都和我说的……”
  “哐——”葛垣凉介手中握着的长刀脱手而出,入木三分。
  “咳咳咳……”被糕点呛了的宋琅涨红着脸,捂唇侧过头,连声咳嗽。
  

第80章 平安京双生阴阳师(十六)
  春去秋来,暑寒交替。
  这一日,庭院中红叶狩纷飞,寒凉的空气吹拂得人神清气爽。
  外廊内,葛垣凛一与宋琅相对而坐。
  葛垣凛一手中执书,懒懒支头看着。宋琅双手抱着小食盒在怀里,一名容色清雅、身姿窈窕的少女式神端坐在她的右侧,带着甜蜜的笑容,为她一页一页翻捻书页。
  与外廊正对的庭院中,葛垣凉介身着单薄的二蓝色直衣,双手紧握长刀刀柄,劈,抹,斩,刺,撩,聚精会神心无旁骛。
  “唉,凉介……”
  宋琅的视线从式神手中的书移开,无奈出声,唤停院中的人。
  葛垣凉介收回刀,回头疑惑看她。
  “果然是我教出的人,连步法犯过的错都和我一模一样。”宋琅苦恼地揉了揉自己的额头,站起身来到庭院,手中凝出利刃。
  “喏,看好了。你刚才上步劈刀之后,紧随着使出旋步后撩刀时,左脚应该是虚步前移,右脚尖点地跃出回转。”
  宋琅挽刀上前,招式施展间,步态翩逸轻盈,刀锋却萧飒矫厉。
  落地后,她侧头浅笑说:“你们这里的武士用刀惯常耿直,但唐土的招式套路讲究的是虚虚实实,出敌不意。世间刀法招式万千,可杀人制敌从来只需要一招,除此之外都是虚幻,所以唐土武者追求的是‘叶底藏花,雾里凝霜’的意境。”
  葛垣凉介幽冽的眼眸顿时变得澄明,炯炯闪亮。
  迎着他灿亮若星辰的目光,宋琅挂在脸上的浅笑愈加高深莫测,恍若世外高人:“凉介,还有……”
  “还有什么?”葛垣凉介连忙追问,眼中亮芒更甚,他的招式还有哪一处不妥?
  宋琅眨了眨眼,微露一丝羞赧,说:“还有没有胡桃糕?我还想吃。你最近做糕点的手艺越来越好了。”
  “噗嗤……”外廊内,正在看书的葛垣凛一很不留情面地笑了出来。
  这转折听得葛垣凉介微微一怔,他随即点头说:“你喜欢胡桃糕?那我回去的路上会买好胡桃,今晚多做些胡桃糕,明天给你带来。”
  高深不过三秒的宋琅点头如捣蒜,眼中的幸福甜蜜几乎要满溢而出。
  落在脸上的灼亮目光令葛垣凉介不禁面色微紧,不自在地半垂了眼帘。
  身后又传来葛垣凛一低低的笑声,他打趣道:“凉介,你最近的厨艺精进得比你的武艺还要快了。怎么,你现在不想当武士,想要改当厨师了吗?”
  闻言,宋琅也目露好奇:“对了,凉介,你的手艺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简直是突飞猛进一日千里好吃到哭啊!
  听见两人的打趣与赞叹,葛垣凉介眉宇间依然是一片冷冽沉静,他淡淡说:“你说过,你很喜欢右大臣府中的膳食。所以闲暇时,我会寄魂到雀鸟式神的身上,前去观察那厨师的糕点做法……”
  “咳咳咳……”宋琅掩唇连声咳嗽,看向葛垣凉介的眼神纠结而叹服。
  用式神潜伏着暗搓搓偷师别人的厨艺,还这样一脸正直地说了出来,真的好吗?
  葛垣凛一手中摇着的扇直接就丢向他:“臭小子,葛垣家的阴阳术不是让你这么用的。”
  葛垣凉介漠然抬手,接住了桧扇,低下头对宋琅说:“你若是喜欢的话,我今晚回去多学几样?”
  “……好,辛苦你了。”象征性地在内心挣扎了一下后,宋琅果断抛掉节操,睁着乌溜溜的眼眸,用向往憧憬又崇拜的眼神仰看他。
  葛垣凉介低垂了眼,唇角抿出一缕若有若无的青涩笑容:“你喜欢就好。”
  葛垣凛一叹着气搁下手中的书,弟大不中留啊!
  “既然如此,今日秋意正浓,不如我们索性便一同乘车出游吧。这个时节,平安京的红叶狩开得正艳烈,城南的胡桃林也该成熟了,顺路去采上一些也不错?”葛垣凛一提议道。
  “出游?”葛垣凉介反射性蹙起眉,正欲开口拒绝,转眼就看见身旁的宋琅满目雀跃,一副兴致盎然的模样。
  “我附议!”宋琅举了举爪子,乌眸明灿。
  葛垣凉介顿了顿,慢慢移开目光,沉默地对外出游玩的提议表示赞同。
  将他的反应看在眼底,葛垣凛一眸光微闪,原本笃定的神色多出一抹好笑。
  “好,那现在就出发吧。”葛垣凛一说。
  “现在?”宋琅皱了皱眉,说:“可是,我们还没有准备好出行之物呀。”
  “很快就有了。”葛垣凛一含笑说。
  他从怀中掏出几张纸片,让式神取来笔、墨和砚后,提笔在纸上写下几行咒文。
  随后,他的手轻轻一扬,那些纸片落地后便化作一名恭敬弯腰的车夫,一头精神奕奕的黑牛,与一辆简约宽敞的车。
  “好了。”葛垣凛一红唇弯起,对看得怔楞的宋琅说:“出发吧。”
  ………………
  晨光和煦,凉风阵阵,仿古长安的街道上,一头黑牛迈着悠闲的步伐,缓缓驶过人声鼎沸的街巷。
  为了让宋琅一饱眼福,车内的隔帘被卷起,悬挂在弯钩上。宋琅不客气地霸占了窗前的位置,枕着手,探头欣赏起路上的风景。
  初秋微寒,平安京的气息依然优雅而平和,漫天纷飞的红叶狩惹得行人纷纷驻足。
  一辆辆驶过身旁的牛车中,偶尔也有贵族公卿掀起车帘,想要观赏一番秋意正浓的平安京——
  “等等,是我眼花了吗?葛垣家那两兄弟竟然同乘一车出游?”某个贵族子弟掀起车帘,愕然惊呼。
  “哈哈哈,怎么可能,裕圭兄,莫不是你与那香惠小姐缠绵了一晚,头脑晕涨了吧。”车内另一人嘿嘿笑着探头去看:“那俩人在一起还不早打起来了,怎么可能……见鬼了?!看起来好像还真是他们?”
  “呀,前面那辆车上有五芒印,是凛一大人的车呢!”某个贵族小姐掩唇惊喜道,吩咐车夫快点儿赶上前。
  听到周围的骚动,又见到越来越多凑近的观光团,扒拉在窗前的宋琅连忙缩回身子,将车帘放下,挡住众人的窥视。
  她回头看着神色无奈的二人,庆幸道:“呼,还好他们看不到我……”
  “笃笃……”忽然,车外有人轻轻叩击车壁。
  小透明宋琅自然不会现身,于是车窗旁的凉介探过身,掀开车帘——
  “大人,我是纪子……”并行的一辆牛车上,掀起车帘的女子垂着眼,含羞带怯地递出一块素净手帕,然后抬眸说,“我想……”
  倏地,女子的话音戛然而止,瞪圆了眼。
  “什么事?”车帘后,葛垣凉介一脸漠然地问。
  “没、没什……。”对上他幽沉淡漠的眼神,贵族女子惊得舌头都捋不直了,话未说完,她疾速缩回手放下车帘,惨白着脸尖声道:“车夫,还不走快点——”
  葛垣凉介顿了顿,放下车帘。
  旁边的宋琅笑成一团:“噗嗤……凉介,原来你可止小儿夜啼的传闻是真的呀……”
  “唉,可怜的纪子小姐,这会只怕是受了不轻的惊吓。”斜卧在坐榻上的葛垣凛一懒洋洋支起头,眼带怜惜,薄红的唇却愉悦弯起。
  葛垣凉介不答话,双手抱胸背靠上车壁,冷静阖眼,只是微僵的身形却显出了几分尴尬。
  一路说笑间,三人已到了城南的胡桃林。
  下了车后,葛垣凛一伸手一指,面前的车夫、黑牛与车便化作写着符文的纸片,悠悠飘落在地。
  一旁的宋琅看得眼睛闪亮,这项牛逼轰轰的技能她也想学啊!
  “呵,这是高级的式神,以你现在的阴阳术修为,还不能召唤。”葛垣凛一瞥眸看她,一眼便看穿了她的小心思。
  “宋琅,莫急,你才刚学会操纵低级的人形式神。当然,如果那能算是人形式神的话……”说到最后,葛垣凛一低沉的声线带上了笑意的微震。
  葛垣凉介黑羽般的睫毛一颤,半垂眼帘,紧抿的唇角也漏出轻浅的笑意。
  宋琅欢快的神色一垮。
  在他们或促狭或隐晦的笑容里,宋琅也不由回想起之前惨痛的人形式神召唤历程。
  ※
  宋琅第一次尝试召唤人形式神时,心心念念的是想要召出一个大胸美貌妹子。
  于是她找上了庭院里的人面树绫子,软磨硬泡的,终于让绫子同意了当她第一个式神的容貌模本。
  她用纸片裁出了一个小人,又兢兢业业地画好了符文,将咒语背得滚瓜烂熟后,才终于在凛一与凉介、以及府中众多女鬼和式神们的见证下,开始了这一次意义重大的人形式神召唤。
  召唤开始时,就连向来清冷的绫子,面容上也难得多了几分期待,她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过拥有身体的自己了。
  万事俱备,众目睽睽。
  宋琅成功召唤出了人生中第一个人形式神,貌美!胸大!
  但宋琅忘记了,作为一个阴阳术初学者,她在召唤式神时,对于凭空想象出的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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