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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快穿之无限治愈-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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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刚获得了低等意识的使魔,由于没有经过契约之门,契约尚未结成,所以对于外界的一切感知都极其模糊,只有一个为此而生的念头:
  踏入面前这一扇赐予它新生的契约之门。
  暗黑色的头盔下,使魔眨了眨眼,动作缓慢笨拙地向前走出……
  进去!进去!
  它一步步挪动着,逐渐靠近椭圆形的契约之门。
  终于,它抬起了初成形的脚,伸入到门的后面——
  “抱歉,借过。”
  正当此时,身后一个冰冷沙哑的声音忽然响起。
  下一刻,它的肩头被搭上了一只修长的手。那手一搭一拉,轻巧地将它迈出脚步的身体,硬生生从门前拉出。
  然后,它就眼睁睁地看着,那人顺手拿走了它刚化出的暗黑色头盔,从属于它的契约之门通过,进入了门后的世界……
  

第122章 。阴阳师篇·番外
  又是一年花吹雪。
  落樱纷飞的平安京,依然如往日那般,透着优雅而平和的气息。
  京都中,一处府门印有五芒星桔梗印的府邸内,粉色的、白色的樱花花瓣正四处飘扬。
  雅致的庭院里芳草萋萋,因为少有人打理,一丛丛银钱花,蝴蝶花和许多不知名的花草,都杂乱无章地生长着,在清劲的凉风中来回摇曳。
  葛垣凛一在喝酒。
  他斜卧在向着庭院的回廊内,支起一条腿,姿态优雅又惬意,将斟满了的酒杯送至红唇。
  酒是来自遥远唐土的酒。
  清冽而醇厚,入口时是清凉的甜蜜,过后却后劲颇大,将人灼得身心醺醺然,又不愿从这般通透的甘甜朦胧中醒来……
  “凛一大人,你醉了吗?”提着酒壶的式神少女问道。
  “呵……醉不了。”
  男子雅致的笑声低低响起。
  庭院内冷凉的风,沁着樱花的芳馨,将印有水波纹样的白色狩衣吹得翻飞,他头上戴有黑色立乌帽,手中正持着一把半开的桧扇,以扇面轻轻覆于唇上,笑意浓郁得如同京都优雅华丽的八重樱。
  “只是尝着这酒的味道,难免想起了一位故人。”
  “故人?是谁呢?”式神好奇问。
  以手支着的头一歪,男子用桧扇抵着轻红的唇,笑道:“也对,阿藤,你才在这里呆了没多少年,自然不知道她。”
  “她呀……”他的声音清清凉凉,如同初春的微风吹落了枝头上的雪,却又似染上了一丝微醺,“我都快忘记她的模样了……”
  “容我想一想啊。”
  他放下手中的桧扇,又斟满了一杯酒,送至唇边:“她是一个……很有趣的人,不,也说不上是人吧。”
  她,确实是一个很有趣的鬼魂。
  他懒洋洋地眯起狭长的深褐色眼眸,记忆回到了很久以前的那个晚上——
  人的记忆,真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他心里想道。
  明明隔了那么久远的时间,一旦回想,却还能记起那时的每一个细节。
  彼时,原野大臣在府邸设下宴飨,宴请了朝中的众多贵族公卿,包括葛垣家族在内。
  凉介从来不会去赴宴,那一次也不例外。
  他想,他大约永远也不会告诉凉介,那一晚,他错过了多少美好之事。
  清幽动听的雅乐,舞姿端庄的白拍子,极尽风雅的贵族子弟,味道甘甜的糕点,还有,那个擅自占了他座位的、来自唐土的鬼魂。
  作为一个阴阳师,他从没有见过那样独特的鬼魂。
  死后停滞于世的鬼魂,往往是生前沉冤不得雪,或是有深仇大恨未报之人。
  这么多年以来,他遇见过形形**的鬼魂,有的偏执,有的疯狂,有的寡沉。凡凡种种的执念,就算不显露在外,心底也已经是疮痍满布。
  但她,似乎通透得没有一丝阴霾。
  一个早已死去的人,游荡在生者的世界,究竟要怎样,才能做到毫无怨怼,毫无执念呢?
  心中怀着这样的好奇,他整晚都将注意力放在她身上。
  但很快,他就变得哭笑不得。
  她根本就是没有作为一个鬼魂的自觉!
  看到她因为发现自己拿不着碟子上的糕点,而瞬间露出的那种混合了不可置信与尴尬的复杂表情,他忍不住笑出声了。
  真是有趣。
  平淡无波的日子过得太久了,难得碰上这么一个有趣的鬼魂,他甚至还忍不住戏弄了她一番,看着她因为他的动作,时而怔忪时而郁结的样子,就连素来不喜甜食的他,都觉得口中的糕点变得可口起来了。
  那就将她拐来自己的府邸中吧。
  他这么想着。
  或许是出于双生子某些情感的共通,那时的他想到的是,这样的她,就算是凉介,大概也讨厌不起来吧?
  后来发生的一切,都证明他料想的没错。
  凉介,何止是不讨厌她而已……
  “阿藤,你说,”酒杯在指间缓慢旋转,他唇边的笑意微淡,轻声问,“一个人的执念,要怎样才会断绝呢?”
  “阿藤不知道。”式神少女懵懂地眨了眨眼。
  “不知道没关系,我们也都不懂啊。”男子轻轻笑着摇头,“只是凉介那小子,都多少年了,还是这般……呵,也罢。”
  他自顾自斟了一杯酒,仰起头喝下,没有再说话。
  渐渐地,酒意上涌,男子懒洋洋地半阖了眼。
  ……
  蓦地,他一下子睁开眼,转头问:“你在唤我?”
  式神少女茫然摇头:“凛一大人,我刚才没有唤你呀。”
  男子怔了怔,才好笑地扶住额头,摇头道:“这唐土的酒,后劲实在是刚烈。刚才有一瞬间,居然以为是她在唤我的名字……”
  “不过那女人,要是真的在另一个时空这么殷勤地想到我,一定也没有什么好事罢。”桧扇的扇面轻覆上唇,他优雅地打了个哈欠,不怀好意地猜测道,“莫不是在顶着我的名字,用阴阳术去招摇撞骗了?”
  神思微恍间,他又想起当初两人谈及“咒”的奥秘时,她开玩笑地说起:
  若是按照你的说法,凛一,看来我也在你的身上下了咒呢。
  凛一。凛一。
  噗嗤!你看,只要我一唤你的名字,你就会立刻傻乎乎地应了,这也是一种咒吧。
  “呵,或许,真是一种咒也说不定。”
  他一手支着头,一手握着酒杯把玩旋转,低低笑了起来。
  冷凉清冽的酒流入喉间,立刻变得灼热一片。男子双唇红如朱樱,清凉的眸光也转为微醺。
  他的视线随意投落在外廊的前方。
  朦朦胧胧间,似乎隔过了遥远的时空,看到过去那许多个阳光熹暖的清晨里,有人坐在纷飞如雪的樱花下,抬起头,对他笑得明暖温软:“凛一,早上好呀。一起看书吗?”
  “无论去与住,俱是梦中人……”他低声念着她说过的唐诗,唇边弯起轻轻浅浅的弧度,“我大概,是真的醉了吧。”
  “凛一大人,我扶你回屋里歇息吧?”
  “好。”
  “还有什么吩咐吗?”
  “嗯……待会要是凉介过来了,晾着他。”
  “茶也不用上,给他凉水就够了。让他阴阳术不如我就上武术,丢我们葛垣家的脸。”
  “算了,坐的蒲团也撤了吧。反正他皮硬实着,揍得我的腰到现在还生疼,嘶……”
  

第123章 。异界之神官(八)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宋琅和贝娅两人屏气凝神,目光牢牢黏在黑雾形成的门上。
  “出、出来了!!”贝娅捏住她衣袖的手一紧,眼睛眨也不眨地紧张说道。
  宋琅眸光一亮,看着从门的另一端伸出的脚——
  啊,这就是她的使魔吗?
  好腿,好腿!
  她忍不住微微倾过身子,想要迎接即将与她结下契约的新生使魔。
  突然,那探出的一只脚不知怎么的又缩了回去。
  “咦?”两人齐齐惊愕出声。
  “他怎么又跑回去了?”宋琅眼一瞪,有些怔忪。
  她日盼夜盼的,辛辛苦苦攒下了足够的魔法材料,又不惜放了那么多血,不会到头来,她煮熟的鸭子在临门一脚时飞走了吧?!!
  哦不!
  她快步跨上前,脸都几乎要贴上了契约之门:“贝娅,难道召唤的使魔还会逃走不成?”宋琅如丧考批地扒着门问。
  “我也不知道,”贝娅也是同样的震惊,“应该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的啊。在虚空中诞生的使魔,若是不通过契约之门来到召唤者的世界,很快就会因为没有能量来源而散形,那个使魔……他怎么会走了?”
  闻言,宋琅顿时欲哭无泪,扒着门万分悲切:“喂,使魔大爷~~你的召唤者在这里呢,别走错门了啊,你快回——啊呜!”
  话未说完,宋琅的额头就正中撞上了从门内走出的人。
  宋琅捂住额头,在那人硬邦邦的胸膛前抬起头,眼神微楞。
  高大硕长的身影被罩在厚实的披风下,乌黑亮泽的头盔后,隐约只见一线泛着诡红的幽黑。
  虽然看不见对方的面容,但宋琅能感觉得出,这个从契约之门走出的新生使魔,目光正紧锁在她的脸上。
  ……
  刚从虚空踏出的修尤,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一来到这个异时空,就发现她正在他的怀中,目光交汇。
  向来冷沉寡淡的心思,倏忽间,便生出了一瞬的惘然。
  恍如隔世。
  “你、你好,我是你的召唤者,宋琅。”
  恍惚间,他听见她小心翼翼的声音响起。
  像是近在耳畔,又像是从极遥远的地方传来。
  他低下头,戴着黑色手套的手,牵起了她纤如葱玉的手指,抵在冰冷的黑色头盔上。
  他的呼吸轻轻浅浅,如同一名如铁冷硬的黑骑士,越过无尽荆棘高岭,在黑夜里温柔揽下一支带露的白玉兰。
  使魔契约成立。
  这是通过契约之门时,规则的力量所传给他的模糊意识,引领新生使魔与召唤者建立灵魂联系。
  正如此时,他不懂她说的语言,却能准确知道她话里传达的意思。
  幸好……
  若不是他在异时空,及时察觉到她的灵魂波动,从而找了过来,那么此时与她结下契约、捆缚灵魂的人,就是刚才那个奇奇怪怪的东西了。
  怎么能让她的灵魂,随便与什么阿猫阿狗捆绑在一起呢?
  他闭上双眼,以头盔安静抵在她的指背上。
  幸好,他再一次找到了她。
  ※※
  最近这些天,走在路上的高瑟总是感觉后背莫名发凉。
  好几次他转过头,却谁也没有看见。
  问身边的同伴,也没有人发现什么。
  真是奇了个怪。
  高瑟挠头想着,但很快又抛之脑后,继续在艾洛克城里巡逻了。
  今晚,他与众多骑士一同前去艾洛克城王宫,在国王的跟前,汇报了近段时间艾洛克城的魔物扰乱之事。
  明明周围全是人,热闹不已,但高瑟发现那股背后发凉的感觉又来了,而且比起之前更加强烈多倍。
  谁呢?
  他左顾右盼。
  但大家都在认真听国王的讲话,并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反而因为他的分心,被国王发现后皱着眉训斥起来。
  于是,其余的骑士们仗义站了出来,向国王求情说,他这些日子疲于奔波,尽心应对城中魔物,此时才精神不济,国王听完后脸色才缓了下来。
  等到国王离开后,一众骑士纷纷围了上来,说:“高瑟,你这小子最近是怎么了?整天魂不守舍的,是被城里哪个姑娘勾了魂去?说来给兄弟们听听嘛。”
  高瑟没好气地瞪大了眼:“就你们事多。”
  “哈哈哈,恼羞成怒了不是?看来真看上哪个姑娘了,难道是住在下城区佣兵旅馆里,那位异乡的女人?不然你一天到晚跑那里去做什么。”
  众人拍着高瑟的肩头调笑道。
  不远处,一个正准备迈出门口的白色人影顿住脚步,侧过了身子……
  人群中,高瑟烦躁地捋起袖子一脚踹去:“想打架就过来,别啰啰嗦嗦的烦人。”
  格老子的,他正情途失意呢,陪这帮家伙打一架,发发火气最好!
  “哟,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听说那个异乡女人歌喉不错,比旅馆之前的吟游诗人还受欢迎,什么时候带我们哥们几个去见见呗?”
  “去你们的……”
  高瑟骂骂咧咧地说着,正要解释清楚,突然就有一个人影靠近,沉声问:“你们说的是一个叫琅的女人吗?”
  骑士们转过头一看,顿时就惊讶了。
  神官?
  高瑟也讶异地看着他:“诶?神官大人,难道你也认识琅妹子?”
  神官的脸变得沉郁而严峻,点了点头。
  大家都是一副见了鬼的神情——
  要知道,与生性浪漫的艾洛克城男性不同,眼前的这个男人,作为一名神官,他是堪为表率的,但作为一个男人嘛……众人啧了啧嘴。
  谁不知道艾洛克城的神官生性忧郁冷厉,避女人如蛇蝎,严苛到无论老幼贵贱,一律垂眼不看。在他尚还是一名年轻的神学生时,更是曾经无数遍,被艾洛克城人当成茶余饭后的笑料来谈起。
  比如说,神官还是四岁的孩童时,一听见女人的衣裙摩挲声,已经会谨慎地拉下帽檐,板着脸走远。
  又比如说,神官长成少年时,不出意料地进了神学院。虽然已经不会再像小时候一样行为幼稚,但神官依然固执地远离一切女人,就连当年,他代表神学院前去接见年仅三岁的公主,都坚持不行吻手礼……
  总之,这样自小严于律己到近乎苛刻的神官,怎么看也不像是会主动认识异性,还过来和他们一起谈论女人的男人!
  在众人目瞪口呆的表情,神官眼角严厉地下沉,对高瑟说:“我劝你以后,不要再与那个女人来往。”
  “啊……啊?为什么?”
  高瑟反应迟钝地回道。这话,这语气……如果对方不是神官,他一定会以为对方是以情敌的身份来讨伐他的。
  “哼,”神官抿了抿唇,脸色更加冷郁,“因为那个异乡女人,很有可能是一个女巫。说不定这些天在艾洛克城作乱的魔物,都是她放出来的。”
  高瑟立刻皱起眉,不愉道:“神官大人,请不要这样说琅妹子。有几次城里的魔物出现时,她都是和我在一起的,背后的魔法师怎么可能会是她?”
  “她就是女巫!”不知道他说的话哪里戳中了面前的男人,原先还一脸平静冷郁的神官,面容上忽然莫名涌出了痛恨与怒意,“你看不见她使用魔法,是因为她会一些低劣的障眼法。高瑟骑士,现在的你,已经被邪恶的女巫所迷惑,自然看不清真相,只要你远离她,就会明白我说的是对的。”
  “琅妹子是我的朋友,神官大人,我希望你不要出于个人的喜恶,而随意诬蔑侮辱她。”高瑟抱着剑生气地说。
  有几个见过宋琅的骑士也站了出来,为她作证道:“我看着她眉清眸正的,也不像是什么邪恶的人……”
  “她怎么可能不是女巫?”神官突然怒而甩袖,打断他们的话。
  “难道你们就没有发现,那个邪恶的女巫,她……”他紧纠起眉思索着形容的词汇,神情既愤怒又复杂,憋得脸都一片通红,“她的眼睛、她的眼睛像斑鸠一样美丽,她的声音比清晨修道院檐上的黄莺还要动听,她的肌肤胜过艾洛克城最尊贵的大理石女神雕像,还有,当她向你绽放笑容的时候——就像是倾洒在鹿角上的晨曦,甚至比国王冠上那颗最璀璨的宝石,还要光彩夺目万倍,这样令人恐惧的女人,你们怎么敢说她不是女巫?怎么敢?”
  全场死一般的寂静。
  尴尬的气氛悄然蔓延,除了激动得乱走的神官还一无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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