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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重生之兼祧-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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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花如香百般阻拦,“我说姐姐,你且消停些吧。”
  花如玉不快道:“你到底想要做甚,不去给妈助威就罢了,还在这推三阻四的?”
  花如香苦口婆心道:“姐姐,如今前头可不是我们能去的了。若都是韩小相公这样的也就罢了,就怕遇上些不识好歹的。”
  “莫要危言耸听。”花如玉听提起韩束,两眼莫名亮起。
  花如香再劝道:“非我危言耸听。你又不是不知,为了给阿羡请医问药的,多少不知所谓的人进出前院的。若是遇上这样的,被心存险恶的人传你个私相幽会,你是要名声还是要性命?你没见就是他们家花玄鱼都少去的。”
  说起这些花如玉自然也是怕的,可一想到若是巧遇上韩束,再与之独处,以韩府这样的诗礼之家,为了一个姑娘家的名声,是没有将其置之不理的道理,必得接她回南都去给各名分的。
  想罢,花如玉愈发止不住心头的跃跃欲试了。
  可想也知道,花如香定不会依的,花如玉便假作安分,骗得花如香疏忽,瞧准时机只身往前头去了。
  此时邓三太太正让人闯了大房院子,口口声声说要拿贼。
  花渊鱼和韩束持长剑立于天井中有敢上前一步的,刀剑就出鞘,也亏得有他们震慑着,不然邓三太太手底下那些惯会跟红顶白,欺软怕硬的,早直闯进去不分青红的一通乱搜了。
  这番动静把二房也惊动了,花景怀命妻子张氏来问。
  若是平日里,康大奶奶还有同邓三太太应对的心,如今,没立时让人将邓三太太打回去,已是康大奶奶的气度了。
  就听康大奶奶和邓三太太几番口头的机锋后,邓三太太也知道硬来是不行了的,便道:“老太太将家里的事儿都交给了我主持,我便责无旁贷。我又是个眼里揉不下沙子的,万万容不得家里头有这些个贼人在。我也知道那起子奸懒的东西,最恨主子们手眼通天,最巴不得主子们疏忽大意了。一旦主子略有轻忽,什么遗失东西,需用过度,滥支冒领等等,就是寻常事儿了。如今你们家因着阿羡慕,成了这么个光景,大奶奶无多余心力去管顾约束院里的人和事儿也是难免的。我正因清楚,所以一时都不敢大意,帮大奶奶你看着些了。这不,真就让我给得了一个。”
  一面说,邓三太太一面难掩得意地对康大奶奶和张三奶奶又道:“大奶奶和三奶奶若是不信,随我一块去拿就是了。老话说得好,‘眼见为实’不是?”
  张三奶奶向康大奶奶点点头,“大嫂只管放心,我也一道去,若有人敢心存不轨,栽赃陷害的,我也能做个证据。”
  邓三太太听了直瞪张三奶奶。
  也是有心算无心,邓三太太一干人直接就往桂嬷嬷屋里去了,桂嬷嬷被拿了个正着。
  康老太太的那包人参,就从桂嬷嬷的箱笼里给搜了出来。
  邓三太太唯恐桂嬷嬷嚷嚷着求情喊冤,吵扰到了园子里的花老太,就命人把桂嬷嬷的嘴先堵上,再捆了。
  人赃俱获的,康大奶奶不信都不成,又气恼又伤心的,加之为花羡鱼操心劳累这些日子,一时气得眼前直发眩,也亏得张三奶奶在旁扶了一把,这才没跌坐在地。
  好不容易缓过气来,康大奶奶指着桂嬷嬷就骂道:“好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我家阿羡救命的东西你也敢昧了,也不怕你一家子都跟着你不得超生的。去把他们一家子都给我拿了,让上夜的且看守一夜,明一早都扭送官府去。”
  桂嬷嬷是天大的冤屈,可惜她如今有口不能言的,又挣脱不开,只能眼睁睁被人拖拽着出去了。
  罢了,邓三太太假模假式地劝康大奶奶道:“大奶奶消消气,为这些个下作的东西气伤了身子,就不值当了。现如今阿羡的病正是要紧时,一日三餐煮汤煎药的,厨中不能一时无人。按理,我也该等你另选得用的,报与我登记名册就是了,可回头一想,只怕你如今也没那等心思和工夫顾虑这些,我少不得就为你又操一份心。”
  张三奶奶将脸拧开,冷哼了一声,“猫哭耗子,假慈悲。”
  邓三太太心下不悦,但忍着当没听见,免得坏了自己后头的事儿了,回头将一媳妇唤了出来,“王万喜家的,过来给你们大奶奶磕头。”
  康大奶奶虽不当家,可家里的人都有谁,她没有不清楚的。
  王万喜是邓三太太乳娘王嬷嬷的儿子,这王万喜家的也就是邓三太太的奶嫂。家里都知道,这一家子是同邓三太太一个鼻子眼里出气的。
  等王万喜家的到跟前来,邓三太太对康大奶奶又荐道:“信不过的人,我自然是不敢往你面前带的。这王万喜家的,最是知根知底的,且人又干净爽利,让她在你跟前侍候着,你,我,就是老太太那里也没有不放心的了。”
  邓三太太让她奶嫂到康大奶奶眼皮子底下当差,打的是什么主意,康大奶奶不用细想便也能猜出几分来。
  如今大房正是多事之秋,且厨房这等要紧地方,更没有让不相干的人拿捏在手里的。
  康大奶奶瞧邓三太太那幸灾乐祸的嘴脸,恨不得啐邓三太太一脸的,方要婉拒,就听从上房里传来花羡鱼凄切的哭喊声,和楚氏焦心的唤声。
  少时,花羡鱼的丫头珠儿便从上房里冲出来,大喊道:“大夫,快去请大夫。”
  康大奶奶那里还顾得上同邓三太太周旋的,急急就往上房去。
  就是花渊鱼和韩束顾不上其他的,也跟着冲了进去。
  张三奶奶随后也进去了。
  只邓三太太和同她的那些人不动。
  邓三太太对王万喜家的道:“她现在是没工夫理会咱们了,你只管留下就是了。”邓三太太也没想到能这般轻易就留下人了。
  “可要等大奶奶回过神来,怕是不能留我的。”王万喜家的道。
  邓三奶奶却冷笑一声,“等她回过神来?哼,等她回过神来就请神容易送神难了。”
  王万喜家的听了直称是,“太太只管放心,只要有我在,保管他们别想再吃香喝辣,要太太的强。”
  这话邓三奶奶听着受用,一挥手留下王万喜家的,带着余下的人就回他们院子了。
  王万喜家的得了邓三太太的话,拿着鸡毛当令箭,大马金刀就往大房小厨房去了。
  大房的小厨房除了桂嬷嬷之外,还有两个仆妇,是叶嫂子和卫嫂子。
  王万喜家的一到,就逼着叶嫂子和卫嫂子把好东西都拿了出来,先将碧梗米、白玉面、各类干货和时鲜的海味等好物,都匀了一半出来往三房送去。
  柴火木炭,时鲜瓜果等次一些的东西,王万喜家的大箩大筐地往她自个家里运去。
  正搬运得兴头上时,就见有丫头来说:“顾妈让赶紧预备好参汤,上房那里随时要使的。”
  王万喜家的头都不回,“好没眼色的东西,没瞧见厨房里正乱着,要什么一会子再来说。”就这么把小丫头给打发了。
  小丫头气得扭头就去回顾嬷嬷。
  余下的那些个糙米烂面,王万喜家的就不管了。
  叶嫂子和卫嫂子不敢多言一句的,见王万喜家的连她们私藏的糖波酒等东西也拿了去,也是敢怒不敢言的,任由着王万喜家的去了。
  王万喜家的这才留下卫嫂子上夜。
  也是王万喜家的走的快,她才走顾嬷嬷就来了,直骂得卫嫂子狗血淋头的。
  卫嫂子委屈,却又不敢回嘴,说都是王万喜家的闹的,只得背了这黑锅。
  再说回楚氏上房里。
  待众人涌进楚氏上房时,就见里间里的花羡鱼如同脱离了水的鱼儿,起先还能拼命地挣扎哭泣,越往后气息就越少的样子,且任凭呼唤就是不见醒来。
  见状,花渊鱼那里还能等的,说信不过家里小厮的腿脚,就亲自跑去请大夫了。
  可花羡鱼如今这样的情景,能不能等得来大夫,还是两说的。
  楚氏在一旁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就见韩束一跺脚,过来对楚氏和康大奶奶道:“姨祖母,表婶娘,我身边正有一丸药,因我家祖辈皆是武将出身,沙场之上刀枪无眼,死伤难料,故而家传一方子,配得一料药丸,人人随身携带,可备一时之需。”

☆、第二回花羡鱼绝处重生却疑是南柯一梦(七)

  听到这话,楚氏和康大奶奶也顾不上哭了,都赶紧抬头听韩束下文。
  韩束接着道:“这药丸虽无起死回生之效,却能救一时之危急,暂延性命。姨祖母,表婶娘若是信得过,我便去取来。”
  听罢,楚氏忙让韩束快去取来。
  康大奶奶则险些要给韩束跪下了,泣不成声的。
  韩束取来药丸,让人用滚水化开了,灌花羡鱼服下。
  果然是救急的良药,花羡鱼服下药丸,只半盏茶的功夫,症状便缓解了不少。
  再待大夫到来施针急救,花羡鱼总算保住性命了。
  这回请来的大夫,正是被花渊鱼骂做庸医的那位朱姓大夫。
  一番疗治毕,花渊鱼千恩万谢,朱大夫却不敢居功,道:“若不是有良药续命,老夫也难施回春之术。”
  花渊鱼也听说了韩束献出家传药丸的事,自然给韩束也作了长揖,此中感激不言而喻。
  “此番算是过去了,只是,”朱大夫话音又一转,“小姐一日不能将胸中郁气发散出来,终究是不能长久的。”
  韩束和花渊鱼顿时心头又是一沉。
  花渊鱼是百思不得其解,便恭敬请教道:“我妹妹年纪尚小,平日里又是个少思少虑的,何来的郁结之气?”
  这时有小厮来回,“杜少爷来了。”
  韩束不知这杜少爷是何人,倒是花渊鱼和朱大夫怔了怔。
  原来这杜家是镇郊有名的土财主,杜家老爷膝下只得杜少爷一子,其余一概是女儿,故而把杜少爷当作了命根,处处宠惯,把杜少爷纵成了骄横无赖,暴虐浮躁,挥霍无度,好色□□之徒。
  杜家老爷近年愈发老迈了,家财田地一概都交给杜少爷打理,可一应经济世情杜少爷全然不懂的,私下便都交给了姐夫们帮衬着打理,他自己就只知道做些狗马戈猎,游戏青楼的勾当,被他姐夫们那些外姓人从他家中拐了多少好处去,他也不知,顾得外号“死蠢杜”。
  说来,这死蠢杜也不尽一无是处,坏透了的,对杜老爷就极是孝顺的。
  就听朱大夫道:“想来是杜家老爷的腿疾又犯了,这杜少爷才一路循到这来,找的老夫。”
  韩束见这二人也是一时抽不开身的,便对花渊鱼道:“你且问明羡鱼妹妹的症源、药案,我暂代你前去款待杜少爷。”
  说罢,韩束便稍稍齐整衣装,便往花厅去了。
  这厢花如玉好不容易躲过了花如香的找寻,见前院又是一通请医问诊的大动干戈,花如玉也知道厉害,不敢贸然上前,只躲在一处角落。
  这时见韩束只身直往花厅去,花如玉以为机不可失,当下便移动金莲尾随着过去了。
  韩束到花厅时,就见一体壮腰圆,肥头大耳的公子,不耐地坐在交椅上吃茶,一问才知这就是死蠢杜了。
  韩束上前叙礼,正要说明缘故让死蠢杜稍等片刻。
  却不知死蠢杜最是不耐烦这些个繁文缛节的,张口就要叱问朱大夫的下落。
  也正是在死蠢杜张口之时,就见一位风流婀娜的女子冒冒失失地闯了进来。
  死蠢杜一看那女子,立时魂飞体外,骨头都轻了几分。
  这冒失鬼除了花如玉,还能有谁。
  花如玉没想到厅中竟然还有外人,且还是陌生男子,吓得一时也顾不上韩束了,扭头便跑,遗落香帕一方也不知。
  韩束见花如玉突然而至,又落荒而逃,不明所以的。韩束忙向死蠢杜告了诳驾之罪,追回院里,只得花如玉的背影。
  倒是死蠢杜回过神来,见厅中只剩他一人,待要唤来花家下人问明方才女子到底是谁,便瞥见门外台阶旁有一方绣帕。
  死蠢杜即刻便冲了过去拾起,来不及看便放在鼻下嗅闻,模样好不猥琐。
  待韩束再回花厅,那里还有死蠢杜的踪影,问了下人,说死蠢杜也没留下话自己就走了。
  韩束正纳闷,见花渊鱼送朱大夫走来,便也不追究死蠢杜不告而辞的莫名其妙。
  只说这花如玉从花厅一路逃回后罩房,气息久久难平,恰巧花如香不在,忙躲进里屋,掀起薄衾盖头就躺下。
  花如香发觉花如玉不见了,一通好找,回房却见花如玉蒙头大睡,心下便有些火气了,口气不善道:“方才哪儿去了?”
  花如玉依旧不敢露出头来,支支吾吾道:“还能去那,不过是去了妈的房里等消息罢了。”
  花如香又道:“那为何我找去,却不见你?”
  花如玉又言辞闪烁道:“想……想来是错过了,我见妈久未归来以为……以为定是有事……给绊住了,便又回来了。”
  花如香已从邓三太太那里知道事情还算顺遂,没什么大乱子,便压下心中狐疑,不再追问。
  次日,花如玉的丫头发现少了一方帕子,问起花如玉。
  花如玉只让去找回,再无旁的话。
  只是那里还寻得回的。
  花如玉也只道:“丢了也是在家里的,不能在外头。家里谁人瞧见了,自会拿来还我。”就丢开不管了。
  话说花羡鱼得了朱大夫的针灸疗治,虽只是治标不能根治其本,却也难得有了一夜的安然无梦,一觉到天亮。
  只是晨早之时,花羡鱼隐隐被哭声给搅醒了,迷迷瞪瞪的,连眼都不睁便问道:“大清早的,谁在外头哭呢?”
  一大早来看望的花玄鱼最先察觉花羡鱼醒来,一面唤丫头仆妇进来服侍,一面让人去回楚氏和康大奶奶的。
  昨夜的凶险,花羡鱼自己是不知的,但得一夜好觉,身上顿觉痛快了不少,便问花玄鱼道:“姐,怎的这早晚就过来了?”
  花玄鱼坐不远处绣墩上,一面督促丫头婆子小心服侍花羡鱼,一面心有余悸道:“你自己是不知道了,昨夜你害得多少人不能安生,若不是韩家表哥用灵药相救,你就差一口气了。”
  花羡鱼一惊,“有这事儿?”也没想到竟是韩束救了她一命,一时又不想再提,问道:“外头怎么了?”
  花玄鱼才要说,却见祖母楚氏进来了。
  楚氏本是个慈悲心肠的,经不住别人几句好话,如今听花羡鱼问起,一时没藏住话,便将起因结果都说了。
  原来是桂嬷嬷的亲家来给桂嬷嬷一家求情了。
  桂嬷嬷的亲家姓胡,女儿配的正是桂嬷嬷的小儿子。
  如今康大奶奶要拿桂嬷嬷一家送官府,胡家没有不着急的,这才冒死来求情。
  这些也就罢了,花羡鱼又得知昨日邓三太太如何的张狂,才有今日的事儿,花羡鱼觉着实在可气。
  可说到桂嬷嬷昧了良心偷东西,花羡鱼却是不信的,心里也有了计较。
  少时,康大奶奶亦进来了,问了一遍花羡鱼的身子,看着花羡鱼用了一小碗白粥,又吃了汤药,见女儿今日比昨夜强了不少,才觉稍稍安下心来。
  花羡鱼向康大奶奶问了安,这才说起桂嬷嬷的事儿来,“……多少鲍参翅肚曾经桂妈的手,也不见短缺了去的,怎么就几两人参的事儿,桂妈就看上了?这里头定有缘故,妈妈莫要着急着处置了他们一家,不妨问清楚了再发作也不迟。”
  康大奶奶给花羡鱼掖掖被角,道:“你如今养好身子才是头等要紧的大事儿,这些你少操心就是了,我自有主张。”
  罢了,康大奶奶便无心再说这事儿,只管叫花羡鱼将养的。
  康大奶奶嘴上虽这般说,但心里多少也有些诧异,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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