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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浪子宰相  -第42章

小说: 浪子宰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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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称赞麒真当初考虑周到!
  这本是天意!怎么就都成了他一手策划的如意算盘了?好个九方麒真,真能瞎掰,敢情是跟我跟久了也学会了这一手?这叫满意的答复?根本就是强词夺理外加欺骗群众!我什么时候改名换姓了?不过朝堂之上说什么神仙鬼怪似乎也太荒诞了一点,严殊当然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他去扯乎了。不过等退朝之后嘛……嘿嘿,可就由不得你了。
  严殊奸笑着,等到众人散去,就鬼鬼祟祟地跟在麒真的身后。以麒真的武功修为,当然知道有人在跟踪自己,他也没有明说,就让严殊一直跟到了御书房。
  严殊正准备进去,却见九方烟从走廊里径直走了进去,便继续躲在外面伺机而行。反正现在进去一个人,反而可以让麒真以为是小烟在跟踪。虽然他可能感觉得到还有另外一个人,但是混淆一下视听也好。不过小烟这个时候来御书房干什么?严殊弓着背、猫着腰,贴着墙壁慢慢靠近门口,两人的对话就比较清晰了——“皇上,关于宰相的身份,臣弟可以不再计较。”九方烟说着,顿了顿,似乎在犹豫该不该继续说下去,但是最终还是开口了:“只是这件事情,其实臣弟早已知晓,如果皇兄认为这样就可以打开我的心结,恐怕是想错了。”
  他的话反倒让麒真有些意外,微微歪过头望着九方烟,半带试探地问:“你早就知道他是朕派出去的?”
  “不,臣弟早就知道他不是燕起菡。只是一直不敢相信他是另外一个人。”
  麒真用更为疑惑的目光注视着自己的弟弟:“那你现在来此是要向朕说明什么?”
  九方烟抿了抿嘴,微微低下头:“皇上没有说出实情,臣弟可以理解。臣弟也有事情瞒着皇上。关于宰相的身份,臣弟也是不得不相信他是另外一个人,因为一个已经手脚冰冷失去脉搏的人,怎么可能又突然活过来?”
  “皇弟!”麒真忽然有些激动地从椅子上站起来,从九方烟那么肯定的语气中,他已经明白了杀害燕起菡的凶手和谁有关,只是既然隐瞒了这么久,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又要提起?
  虽然明知道会令麒真不悦,但九方烟还是鼓起勇气说了出来:“臣弟自知罪孽深重,所以不想让皇上继续背负着那个负担。宰相的死,皇上您一点责任都没有,并不是你失手杀了他,这一切都是臣弟的错。如今臣弟只想知道,皇上知道了这个凶手之后,是否还会纵容一个根本不是燕起菡的人胡作非为?”
  麒真缓缓坐下去,微微闭了闭眼睛,张开的时候,语气便很坚定了:“朕不希望自己的兄弟为了让朕不再自责,就替朕背起这个黑锅。而且朕对于严殊,不在于歉疚,而在于欣赏。”
  他的坚定让九方烟心中一刺,苦笑着问:“明知道凶手是谁,又何必自欺欺人呢?”
  “明知道朕的用心,你又何必拒绝呢?”
  九方烟停顿片刻,终于说出了自己的决定:“臣弟明天就同师兄离开京城。”
  “你要走?”
  “皇兄不必挽留。就当是臣弟接受圣上的好意,等臣弟想通这一切之后自然会回来。”
  麒真略带失望地应允:“既然你执意如此,那朕就让子言随你出行。但是记住随时与京城保持联络。”
  九方烟微微向麒真颔首:“那臣弟就告退了。”
  小烟要离开京城?这怎么行?那往后的日子岂不少了一项娱乐?严殊立刻窜出来晃晃悠悠地挡在门口:“哎呀,我说什么风把王爷吹来了?不如进去坐一坐?”
  “嗯哼……”九方烟正了正色回答道:“不用了,本王正要回府。况且这里也不是相府,相爷是不是有点喧宾夺主了?”
  见他不吃这套,严殊便收起自己夸张的面孔,正经地问道:“王爷果真要走?一走了之不过是一种逃避的行为,而且这也只是增加皇上的担忧而已。身为皇族不为圣上分忧也就罢了,却还要来增愁,实在有违人臣、人弟之道。”
  麒真听了严殊的插花,饶有兴致地抬起头,看自己的兄弟会如何应答。谁知九方烟却是王八吃了秤砣——铁了心:“相爷说的很有道理,只是我心意已决,不必再多说。”说罢,也不管其他二人同意与否就离开了御书房。
  严殊从没觉得做说客做得这么失败过,看来对方确实是打定十二万分的主意了。但他却还不死心地推推麒真,目光朝着门外,问道:“皇上,你果真就让他这么走了?”
  “你想让他回来吗?”
  “那当然了,他脾气那么臭,万一在外面闯了祸,还不是该皇上给他收拾烂摊子?”
  “唔,”麒真戏谑地点头望着严殊:“这样说来,相国是在为朕着想了?”
  严殊朝麒真挤挤眼睛,“皇上好像不需要质疑臣的用心吧?而且刚才在朝堂上的解释算是什么?这就叫满意的答复?”
  “相国不满意么?”麒真显出一脸讶异的神色:“朕以为这样就可以了。不过既然相国不满意,那就这样——”麒真说着,将自己的大印取了出来,按到严殊手里,然后轻松似的拍拍手:“这个今后就交给相国保管如何?现在总该满意了吧?”
  严殊低头看了看自己掌心那个沉甸甸的大印,语调有些僵硬:“这个……等等,把这个给我的意思是……”
  一种十分不好的预感,伴随着麒真灿烂到不怀好意的笑容被揭发了出来:“既然相国想让皇弟回来,那朕定当全力而为。所以今后关于朝廷和社稷的任何事宜,就都交给相国去处理了——这本来就是相国该操心的嘛。而且这样相国才不会胡思乱想,不是一举两得么?金印交给你,你有什么指示都可以不必通过朕直接下达——直到皇弟回来为止。”
  严殊定定地望着手中的大印,杀死人的目光斜到麒真身上,随后发出杀猪般的嚎叫——“阴谋啊!这绝对是阴谋!皇上,我对你的心是天地为证、日月可鉴哪!”
  麒真对他的嚎叫却置若罔闻,微微一笑:“朕觉得行动比口号更实际。”从此以后,严殊就沦为了皇帝的行政代理,皆大欢喜,皆大欢喜!

  番外·宰相的烦恼

  恶搞片段:
  早朝之后的皇宫——
  大臣甲:“严大人又去御书房了。”
  大臣乙:“是啊。”
  大臣甲:“是皇上让他去的。”
  大臣乙:“是啊。”
  大臣甲:“据说严大人昨天晚上没回家。”
  大臣乙:“身为人臣真是辛苦啊!”
  大臣甲:“看来皇上真的很喜欢相爷,每天除了晚上几乎都和相爷在一起。”
  大臣乙:“有时连晚上都在一起讨论国事。”
  大臣甲:“我有点担心。”
  大臣乙:“你担心什么?”
  大臣甲:“偶尔有同僚劝皇上选妃立后的时候,皇上总是说:一个男人不可或却缺的是贤内助,而一个皇帝不可或缺的却是宰相。你说皇上会不会……”
  大臣乙:“没关系,皇上不能传宗接代,还有二王爷。”
  大臣甲:“可是二王爷似乎也喜欢宰相。”
  大臣乙:“二王爷不行还有三王爷。”
  大臣甲:“三王爷就更喜欢宰相了。难道沐国的江山只能三代?”
  大臣乙思索片刻之后说:“既然他们都不行,那就让宰相传宗接代好了。”
  大臣甲:“嘘——你不要命了?这话要是传到皇上耳朵里,可是要杀头的!”
  大臣乙:“人生自古谁无死,只是死相各不同。”
  正文:
  御书房内,麒真正漫不经心地研磨着墨水,目光散漫地落在旁边那人身上,坚决不要内侍帮忙磨墨。
  “皇上,您要的银耳莲子汤。”一名太监通报着,麒真不怎么用心地应了一声:“进来。”太监就把汤端了上来。
  麒真放下手中那支墨,将它搁在砚台边上就接过汤碗,朝里面吹了吹,和颜悦色地对埋首于堆积如山的奏折中的严殊说道:“相国,休息一下,天干物燥的,喝碗汤润润喉咙吧。”
  严殊微微抬起头,一脸便密的表情望着麒真,向他的殷勤回敬道:“这天干物燥的,这么多奏折万一烧起来可实在不得了,皇上不一起解决吗?免得夜长梦多。”
  麒真当然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不含糊地笑道:“不是说好了轮流看折子么?今天轮到你了,可不能反悔。而且这些折子,朕已经看过一遍并且加了注释,你就仔细考虑一下如何处理这些事务最为妥当。”
  严殊不禁有些诧异:“什么时候看的?”
  麒真的嘴角带着三分得意,七分狡黠:“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严殊重复了一遍,觉得麒真的话委实不可信——昨天晚上自己明明就在皇帝的寝宫过夜,怎么就没发觉麒真看过奏折?
  仿佛看出了他的疑虑,麒真耸肩调侃道:“朕真是羡慕相国能有这么深的睡眠。”
  严殊有些不服气地皱了皱眉:“开玩笑,昨天大家得知小烟回来,是你给大肆庆祝的,喝那么多酒睡死也很正常吧?”
  “唔……”麒真不置可否地点点头,慢慢绕到他身后,将一只手撑到椅背上:“所以说喝醉之后把什么事情都忘记也很正常。否则起床时也不会问朕为什么在相府了。”显然麒真对于严殊的酒后糊涂有些不满。
  不过搞错处所这种小事,以麒真一向的宽容来说,似乎不值一提,所以严殊有点怀疑自己昨天晚上是不是做了什么别的让他不满的事情,否则今天怎么会存心整蛊,要让他一个人处理这些政务?但是直接问他似乎也很难问得出个所以然来,看来只能费点周章了。皇帝问不成,当然只能问太监了。
  然而要问太监,必先找个借口把麒真支开,普通人是容易,可是对于这么一个有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特权的皇帝,有什么不得不由他去亲躬的事情呢?连政务都可以交给宰相我来处理,他还有什么是不能叫别人去办的?严殊冥思苦想片刻,终于想出了一个借口:“皇上,您还没有去向太后问安吧?太后她年纪大啦,最近天气又渐渐转凉,您该多关心关心她老人家。”
  麒真嘴角轻撇,煞有介事地应和道:“是啊,相国不提醒的话,朕还真给忘了,那你好好批阅奏折,朕先去向太后请安。”说罢便脚掌一抬,潇洒地走出门去。
  看到内侍一齐跟了出去,严殊叫住他:“小誉儿,劳驾再叫人给我加点糖。”
  内侍不敢擅作主张离开麒真,便朝主子望了望,麒真别有意味地瞄了他一眼,“既然相国有事叫你帮忙,你就暂且留下伺候吧。”
  内侍依麒真的意思从他身边退了回来,目送他离开,并有些无可奈何地问道:“相爷,您这是想做什么?”
  严殊知道太监都是会察言观色的机灵人,尤其是最接近皇帝的,那能耐更是一流,所以对于内侍的体温,他反而不觉得惊讶了,似乎内侍理所应当猜出他是别有用心。于是便悄悄地向内侍问道:“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什么事让皇上生气了?”
  内侍吃了一惊,不太相信地问道:“相爷你真的不知道皇上为什么生气?”
  我要是知道还用问你吗?准确说来并不是不知道,而是忘记了发生过什么,致使无从判断原因而已。严殊摆出一副当然的神气促使内侍说下去。
  原来,昨天本是太后的生辰,九方烟故而在白天就回到了京城。麒真和严殊见到他们回来自然很高兴。晚上既为太后庆生,也为九方烟接风洗尘。这些严殊都还有记忆,他还记得当时自己提着酒瓶问九方烟要不要喝葡萄酒,九方烟竟一反往日对他的吹毛求疵,接受了严殊的好意,还当着众人的面向他敬酒,严殊因为很有面子,就一杯接着一杯地往下灌,喝到最后他就只认得酒杯,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全都不晓得了。
  “这不就对了吗!”内侍提醒道:“所以圣上就生气啦!”
  严殊险些被自己一勺舀进嘴里的汤给呛到:“他不是这么小气吧?就因为我和小烟一起喝酒?”严殊翻了翻眼白,暗自思忖道:难道是吃醋?只是一起喝酒而已,这醋吃得未免也太没水准了。他有些不相信地斜睨着内侍,狐疑地问道:“喂喂喂,我昨晚没有做什么有伤大雅的事吧?”
  内侍一脸往事不堪回首的熊样,皱着眉头眯着眼:“哎哟!我的相爷,您怎么还好意思问呐?”
  严殊一听苗头不对,心想莫不是真的做了不得了的事情惹麒真生气了?不由觉得背后一阵凉意,连忙追问:“怎的?难道在百官面前酒后失态了?”内侍更是惊讶地反问道:“您在散席之后陪二王爷逛御花园,结果吐了二王爷一身都是,还想在百官面前出丑?嘿哟哟……”内侍一脸无可奈何又嫌恶得举起袖子半挡住脸,似乎相当地不堪:“您该庆幸当时没有在众人面前出丑而让皇上下不了台!”
  “啊?”严殊可是很少会觉得耳朵发热,可是这次确实是有这种感觉了:“我吐在小烟身上?”自己都觉得难以置信,严殊不右用手不停地敲着脑门:“哎哟喂……这下丢大了……我怎么会这么丢人呢?从小到大就没这么丢人过。”
  “嘿!这还不止呢!”内侍不知怎的就来了兴致,连说带比画,说得有声有色:“您不但吐了王爷一身,还在御花园扒了他的衣服要给他换干净的。你说这若是叫人撞见了多难堪呐?”
  严殊忽然嘴角一抽,他有一种预感,不,现在已经不是预感了,而是后知后觉——那一幕肯定又被阴魂不散的麒真给撞见了。运气不好不能怪风水。不过当时小烟怎么就没打我呢?那时候他要是给我一巴掌,说不定还能把我给打醒。看来这次得去登门道歉了,可是麒真还在气头上,现在去会不会弄得两头扑空啊?
  内侍却没有理会他,仍旧在那里说得眉飞色舞:“皇上见王爷如此,能不将自己的外衣和披风解下来给王爷披上吗?可是相爷你已经烂成一滩泥啦!皇上只好差了王爷家的轿夫把王爷抬回府去,小誉儿我当然是陪着皇上照顾您啦。您这一身酒气,圣上抱在怀里看了都直皱眉呐!”内侍说着,似乎觉得自己太没分寸,便不禁想要挽回:“我的相爷,不是小誉儿故意要说坏你,我可是真心实意为您和皇上好,您听了若不高兴,也千万别往心里去。我是皇上最亲近的太监,您是皇上最亲近的人,所以为了主子,咱也是无话不谈。多喝酒伤身,您昨晚上喝得在床上哼哼唧唧,皇上连夜看那些奏折,每隔半个时辰还要给你换毛巾,皇上那不是心疼嘛!你却当作是在生气,这可真要叫圣上生气了!”
  严殊顿在原地,像一尊塑像——这一次,又败给麒真了。想象起麒真半夜给自己敷毛巾的样子,严殊就不由在心里暗骂:该死!为什么又一次被你的温柔打败了呢?

  番外·宰相当政

  “启禀相爷,今年南方遭遇天灾,庄稼颗粒无收,农民怨声载道……”
  正埋首于奏折中的严殊一面翻阅着手上的奏章,一面吩咐新上任不久的内务总管:“去国库取十万两白银运往南方。并免去灾区一年的赋税。”他说着,写了张字条,加上麒真的大印,又道:“顺便叫治粟内史来御书房一趟。”
  大太监应诺着,如同捧着圣旨一般出去叫人。很快叫来了治粟内史,严殊向他询问了一些储备粮的问题之后叫他组织人员将粮食送往灾区。
  处理完这些事之后,严殊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就看见门外进来一个人——是九方烟,手里还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严殊的嘴角不禁抽搐一下:怎么他们两兄弟都喜欢弄汤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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