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良缘之残王嫡妃-第1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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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要多多担待才是啊。”
呃?担待?哪般的担待?
顿时满头黑线的花宏熙猛然一窒,那也得他担待得起才成啊!
“其实我也只是臆测而已,并无真凭实据,况且这其中究竟是怎么回事,甭说是我了,就算是常常粘在他身边的婉婉都未必知晓其中奥秘。”
说着却是忽而一顿的扫一眼目光卓绝的三人,撇嘴苦笑的花宏熙方才接着道。
“我所担心的不过是,如果师父要将嗜血怪兽那般重要的东西交给李佩瑶,定是早有筹谋,否者他绝不可能放弃蓝圣衣转而信任只有粗浅武功的李佩瑶来承接。”
“花少主可是在说李佩瑶接受欧阳豪的什么特殊条件?”浑浊深沉的眸子中陡然闪过一抹精光的南宫玺越略发笃定的凝眉。
同他相视凝眉的花宏熙不置可否的轻轻点头,“不止如此,我更怀疑为了李佩瑶能个驾驭驱使那些个嗜血怪兽为她所用,师父会不会传授了她什么功法,甚至是控制蛊毒的邪术。”
“不无可能。”同是三人相视点头的李瑾芸深吸一口凉气,柳眉紧蹙间满是凝重之色,“不过,作为欧阳豪的高徒,阿熙你对于这些也该是驾轻就熟的吧。”
李瑾芸说的极为轻巧,寒眸微眯的丰俊苍薄唇紧抿,倒是唯有捋着胡须的南宫玺越在旁凉凉看戏。
直叫暗自咬牙的花宏熙狠狠瞪一眼调侃他的李瑾芸,然却是被一旁丰俊苍那锐利森寒的眸光瞬间打回了原形,唯有狠狠抽吸一声。
“本少主若是深得真传,此时才不会如此畏首畏尾犹如缩头乌龟的说!”五官扭曲成一团的花宏熙很是憋屈的咕哝道。
而将神色流转间的委屈之色看在眼中的李瑾芸唇角微僵间,不禁同丰俊苍相视挑眉,而后方才正色道,“既然阿熙是真的不知,此事怕也只有劳烦干爹多多担待了。”
“定当义不容辞。”同丰俊苍与李瑾芸相视点头的南宫玺越神色极为肃然。
垂眸沉思良久的丰俊苍将三人神色流转间的异色看在眼中,深邃幽暗的星眸中陡然闪过一抹暗芒间不觉剑眉紧蹙,“本王以为,未免迟则生变,我们当下须得三步同时进行。”
“王爷请讲。”正了正神色的南宫玺越与花宏熙纷纷将眸光投注在他身上。
同他相视凝眉的李瑾芸眸光微闪间不觉唇角陡然一僵,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第一,必须确保欧阳豪与婉婉安然无恙,且不可被人掳走了去。”
这倒是个问题,虽然欧阳豪此刻人已疯癫。
但难保不会被最善邪门歪道的巫教中人给再扎醒。
相视点头的李瑾芸与南宫玺越不置可否的微微颔首点头。
而深知三人此间心思的花宏熙撇嘴苦笑间也唯有缄默无言。
“第二,须得劳烦干爹准备对付那些带有蛊毒的嗜血怪兽的草药与毒粉。”
这倒是个令人头疼的问题,蛊毒种类众多。
更何况,这里不比苗疆,他纵然是那巧妇,也是难为无米之炊啊!
同三人相视凝眉的南宫玺越浑浊深沉的眸子中满是阴郁之色。
双双撇嘴苦笑的李瑾芸与花宏熙同情的眯一眼眉头纠结成一团的南宫玺越。
“第三,须得借力打力,本王决定联合四国讨伐巫教禁地回龙谷。”
耶?讨伐回龙谷?
猛然一窒的三人纷纷膛大了眸子,满是不可置信的盯着面色极为酷寒的丰俊苍。
“我们眼下自保都尚且不足,哪有余力讨伐别人?尤其还是自寻死路擅闯巫教禁地?”眉头早已打成了死结的花宏熙抖着唇角略带几分颤音的呢喃低语。
“阿苍确定要再闯回龙谷?”将他神色流转间的那抹异色看在眼的李瑾芸眸光微闪,“此行怕是险阻重重,那些带着蛊毒的嗜血怪兽怕是没那么好对付啊。”
“主动出击,总比被动挨打得好。”缓缓收回愈发深远的眸光,刚毅的俊彦上线条柔和了几分的丰俊苍同李瑾芸递去别有深意的一记眼眸,“更何况,我们若不主动出击,待到李佩瑶出手,我南疆怕迟早堪比人间炼狱。”
“王爷的顾虑不无道理,此番对抗比不战场上的正面交锋。”说着却是忽而一顿的南宫玺越唇角微僵,“老夫这是在身为沙场悍将的王爷面前班门弄斧了。”
“干爹自谦了,说起来本王也是多年未曾在上战场了。”喟然长叹一声的丰俊苍深邃幽暗的星眸中陡然闪过一抹暗芒。
“干爹可是想说既然她们使得是阴招,我们不妨也给她们来暗的?”听出了南宫玺越话中深意的李瑾芸眸光微闪间不禁唇角微扬同他相视挑眉。
“不错,就是这个理。”同她微微颔首点头的南宫玺越唇角高高翘起,“只不过,芸儿此间须得谨防你家老夫人与江氏甚至于说李博然的暗手。”
南宫玺越的警告令丰俊苍与李瑾芸双双眉头紧蹙,然而却是不置可否的同时微微颔首点头。
“此事干爹且放心,岳父那边本王已命人安置妥当,他们此刻该是在新府邸自得其乐,至于说这座庄园,没有本王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得随意出入,违令者军法从事。”
撇嘴苦笑的花宏熙凉凉眯他一眼,李博然与老夫人还有江氏能自得其乐?
王爷还真是吹牛不打草稿的说!
而不若花宏熙心思流转间的腹诽连连,相视凝眉的李瑾芸与南宫玺越却是双双唇角微僵——王爷怕是紧张到了极点啊!
书房中的密谋结束时早已是华灯初上,而忙着将计划赶快落实的丰俊苍顾不得将李瑾芸亲自送回厢房便直接在书房中中召集部下。
而陪着李瑾芸前后进入厢房的南宫玺越直到她在锦榻上安然落座,方才站定一旁肃然凝重的替她把脉,而慢了两步尾随两人摸入厢房的花宏熙却是正巧听到了南宫玺越的一声惊呼。
“糟了!”
“怎么了?怎么了?”
忙两三步窜上前去的花宏熙先是上下打量一番面色平和的李瑾芸,方才将惊异的目光投注在面色极为凝重的南宫玺越身上,甚至都无暇顾及被他推开后都来不及关上的房门,任由那忽闪而至的秋风吹透了衣衫,吹透了混沌的脑子,直吹得浑身寒毛乍起。
“芸儿,你、你可知你这一下子怀了几胎?”无视花宏熙的莽撞行事,浑浊深沉的眸子中满是惊惧之色的南宫玺越不由得蹙紧了眉头。
“几、几、几胎?”后知后觉的浑身陡然一个激灵闪过的花宏熙哆哆嗦嗦带着颤音的呢喃低语。
先是被两人那惊骇到膛大了的眸子中那抹惊惧所摄不禁唇角陡然一僵的李瑾芸撇嘴苦笑间,接着便是门口那隐在背光处的一抹颀长的身影所惊,脸上的笑意陡然龟裂,哗啦啦碎了一地。
“王、王爷……”
李瑾芸的低声轻唤虽然极为轻盈,但在此间静谧到甚至连掉根针都清晰可辨的厢房中却是恍若掷地有声,生生敲在了南宫玺越与花宏熙的心头。
唇角陡然一僵的南宫玺越进退维谷的漠然不语,而皮痒的花宏熙更是恨不能遁地无形,深深的懊悔,他刚刚究竟是哪根筋搭错了才自讨苦吃的跟了来?
在几人惊骇的目光下,嗖然飘至李瑾芸身旁将的小手紧紧握在大手中的丰俊苍锐利的眸子死死盯着她,语气却是异常轻柔的道,“阿芸,你同本王说实话,你腹中究竟怀了几胎?”
“……呃?这、这我哪里知道?”眸光瞬也不瞬的盯着她回看的李瑾芸佯装镇定的道,“究竟怀了几胎这事,不是该问把脉的干爹与阿熙么?”
耶?竟然拖他们下水?
相视凝眉的南宫玺越与花宏熙双双倒吸一口凉气,尤其身为始作俑者的南宫玺越此时也是忧心忡忡到不知该如何收场。
然被丰俊苍那仿佛摄人心魄的寒眸所摄不觉猛然一窒间,硬着头皮回眸瞥一眼的南宫玺越方才略发迟疑的道,“芸儿怀孕时日尚短,喜脉也只是若隐若现,所以老夫此前并未怀疑过其他,不过刚刚王爷那过于紧张的神色却是令老夫难免心生疑窦,所以这来确认一下,如此而已。”
审视的眸光注目他良久的丰俊苍紧抿的薄唇间陡然闪过一抹异色,“只是怀疑?”
“当然,其实若非王妃自己也承认怀孕了,本少主都不敢确认喜脉的说……”被李瑾芸狠狠的一瞪花宏熙说着却是忽而一顿,眸光微闪的瞄一眼神色极为古怪的李瑾芸。
他不过是实话实话而已,王妃为何那般瞪他?难不成实话也是说不得的?
而却说对于花宏熙的愚钝唯有莫可奈何喟然长叹的李瑾芸,缓缓抬眸间便是恰巧对上了丰俊苍那深幽到摄人心魄的寒眸,面色佯装的镇定刹那间龟裂于无形。
☆、第327章 良苦用心
“旁人或许真的不知。”面色阴沉到极致的丰俊苍动作轻柔的抚过她那略发僵硬的脸颊,“但阿芸有花神的上传下达,必定是早已知晓了,不是么?”
愕然一怔的南宫玺越与花宏熙唇角微僵,双双瞥向眸光闪烁不定的李瑾芸。
而被三人那灼然审视的目光所摄不由得蹙紧了眉头的李瑾芸眸光微闪,深深的瞥一眼面色沉郁间满是凝重之色的丰俊苍,喟然叹息间朱唇轻启。
“其实对于这个问题,本妃在得知怀孕之初便有此一问,但花神以此乃天机为由搪塞了过去,本妃也是莫可奈何啊。”说着都不觉唇角微僵的李瑾芸眨着水灵灵的眸子瞬也不瞬的盯着面色阴沉酷寒的丰俊苍。
面面相觑间不置可否的轻轻摇头的南宫玺越与花宏熙双双凝眉,信她?——才有鬼!
而被她那水光盈盈的美眸迷惑了心智的丰俊苍刚毅的剑眉微动间,不觉缓和了几多神色,“阿芸当真不知?”
“若是知晓,本妃又何必瞒你?”略发娇嗔的瞪他一眼的李瑾芸眸光不觉锐利了几分。
手下动作极其轻柔的再次轻轻抚过她光滑细嫩的脸颊,深邃幽暗的星眸更加晦涩难明的丰俊苍面色阴沉肃穆。
而相觑一眼的南宫玺越与花宏熙却是不由得双双挑眉,王妃这是说真的?
却说直到黑着脸的丰俊苍自厢房中消失良久,险些被好奇心害死的南宫玺越与花宏熙便也借故忙闪身遁走。
独留靠坐在锦榻上的李瑾芸沉浸在昏黄的烛光中兀自出神,而无辜躺枪的花神不由得趁机冒了出来。
天后干嘛同王爷打诳语?还要本大神莫名的背黑锅!
本妃若是不瞒着他,十月怀胎,他岂不会将心一直揪到分娩那会儿子去?
呃?话虽如此,但这等事,天后您以为能瞒得了多久?
能瞒多久算多久,况且你若是再能做些手脚将干爹同阿熙也瞒过了,那就在好不过了。
呿,那本大神岂不成了帮凶?
哪里,只是坐实了你的恶名而已!
咳?本大神才不干!
是吗?——拉着长长的音调的李瑾芸唇角闪过一抹诡异的邪笑。
总觉她话头不对的花神却是洞悉不了她话中深意,唯有缄默无言的默默以对。
而深知花神脾性的李瑾芸唇角微扬间不觉柳眉飞扬。
对于当下局势,想必花神定是比本妃还要再清楚不过。
那又怎样?
本妃的确不能怎样,但若是阿苍得知本妃随时都有性命之忧,定会分心,更甚至是直接罢手放任不管了,所以拯救天下苍生于水火之中的重担就得请花神另请高明喽。
耶?但那是天后的职责……
花神的意有所指令李瑾芸莞尔一笑。
不错,那是天后的责任,并非王爷的职责不是么?
呃?不带这么推卸责任的说?
本妃都自身难保了,其他什么的都是浮云呐……
天后您还真是多虑了,您现下可是半神体,况且还有本大神以及天神的庇佑,无论如何也会保您安然无恙啊。
本妃也是这么想的。
那不就结了?
但阿苍才不会这么想。
耶?合着他还是得将黑锅背底?
而却说随着咿呀一声异响的传来,无视被噎到好半天都哑口无言的花神,李瑾芸回眸一瞥便见端着茶点相携而入的香玲与香巧,眸光微闪间不觉唇角微扬。
边将手中端着的茶点摆放在圆桌上边担忧的瞄一眼锦榻上端正了一下坐姿的王妃,不由得蹙紧了眉头的香玲喏喏道,“王妃,都这么晚了,您要不要早点安歇?”
同她轻轻摇头的李瑾芸缓缓起身,在两人担忧的目光下来回踱着步子,深锁的柳眉间满是凝重之色。
“王妃可是有什么烦心事么?”忙上前一步虚扶一把的香巧打破了此间的一丝静谧。
“王妃呐,您现在可是有身子的人了,且不可过度劳心伤神呐……”递一杯热茶上前的香玲眉头紧蹙。
而接过她奉上的热茶,轻抿一口,任由那温热的茶水越过口舌滑入胃俯浸润心田,涤荡去心底的尘埃,漾起阵阵涟漪。
神色流转间眸光回转的李瑾芸瞥一眼满是担忧之色的两人,心头更是暖意融融,然越发深幽的眸子中陡然闪过一抹凝重间不禁连忙正了正神色。
“不知二哥现下可有安歇了?”
对于王妃的疑问,连忙微微欠身的香玲不假思索的回禀道,“禀王妃,二公子应该还没有安歇,刚刚奴婢去端茶点时,还恰巧碰上了同去端厨房为二公子准备宵夜的小斯呢。”
“请二哥来。”同她微微颔首点头的李瑾芸转身踱步朝锦榻而去。
忙不迭福身领命的香玲撇嘴苦笑,而莫可奈何轻轻摇头的香巧更是唯有喟然叹息。
而当急色匆匆的苏志清裹挟寒凉的夜风忽闪而至时,窝在锦榻上埋首卷宗的李瑾芸正柳眉紧蹙。
“芸儿,都这么晚了,怎么还不休息?”同她在锦榻上相对而坐的苏志清极为不赞同的蹙紧了眉头。
“事出突然,在没有理出头绪前,芸儿实在是心头难安。”说着却是忽而一顿的李瑾芸将手中的卷宗放置一旁,深深的瞥一眼在昏黄的烛光都难掩几多苍白之色的苏志清,迟疑片刻,方才纠结着眉头道,“二哥的伤怎样了?”
“无碍的,只是皮外伤,休养几日便也没那么虚弱了,况且你二哥我本是武将出身,哪有那么矫情。”将她神色流转间犹豫不决之色看在眼中的苏志清莞尔一笑,甚至还同她拍拍胸脯,“说吧,可是有什么需要二哥出马的,二哥定当义不容辞!”
“此事,芸儿思来想去,当下也唯有二哥出马最为妥帖,但却是险阻重重,二哥必须要有心理准备啊。”柳眉紧蹙的李瑾芸深深的瞥一眼神色极为坚定的苏志清。
而心明如镜的苏志清将她话中的深意听在耳中,眸光微闪间不禁恍然的同她相视点头,“可是薛掌柜所言的北上走私之事?”
“不错,虽然行的是走私的勾当,但却事关重大,派别人去办,芸儿实在是不放心,毕竟成败关乎半数大周百姓日后的生计,行事不得慎之又慎,此行绝容不得半点差池。”面色极为凝重的李瑾芸深深的瞥一眼眸光流转间满是笃定之中的苏志清。
“此事我心中有数。”同她郑重点头的苏志清唇角忽而闪过一抹邪笑,“若非如此,你以为我会拼死也要灌下那些个令你二哥我望而却步的汤药?”
“一切都拜托二哥了。”深知他是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的李瑾芸神色一松。
虽然北上走私定是险阻重重,但若是二哥得知柳青竹的行踪,只怕定会只身涉险。
她宁愿他同北戎人周旋,也绝不愿他正面对上巫教中人那防不胜防的毒镖暗手。
只是但愿日后二哥能体谅她的良苦用心!
翌日一早,用过早膳后便各自忙碌的丰俊苍与李瑾芸都对昨日晚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