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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穿越之栩栩如生-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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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一招,克其身,取其命。
  随着手一抖,剑锋在贼匪头子的脖子前停了下来,横生的剑气令对方肌肤裂出细缝,血液一滴滴流出。
  “啊!”栩栩惊慌失措地收了剑,毕竟第一次杀人,十分害怕。
  “这个笨蛋!”夏大夫与纪芸不约而同扶额叹道。
  忽地,贼匪头子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安静,悄悄侧脸斜眼瞥了瞥那边的夏大夫,嘴角微微上扬,竟是一下子向栩栩俯冲过去。栩栩尚未反应过来,剑已经被对方夺了去,并且以狠命的速度刺向夏大夫。
  可是,夏大夫却凝望着那把向自己刺来的剑,没有丝毫躲避的意思。幸得纪芸急中生智,将夏大夫连人扑倒在地,躲过了那一击。
  那一瞬间,栩栩看到夏大夫的眼神,那注视着自己的目光,像是要与她说什么。
  为什么不躲?明明可以躲开,为什么不躲?她不能明白,师父这是想做什么。
  贼匪头子通过方才攻击,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大喊道:“兄弟们,这个人就只是大夫而已,一点武功都没有,并不是什么千寻沐。快点动手,将这三个人给杀了,然后把头提去将军府邀功换金子!”
  正当十几个贼匪小罗罗犹豫要不要拼死一战时,贼匪头子再次持剑向刚刚站起的夏大夫刺去。
  纪芸将夏大夫推倒在地后,便躲得远远的,此刻,看着仍然没有要打架意思的夏大夫,吓得捂住了眼睛。
  剑落下的瞬间,栩栩拾起了地上的一根树枝,冲到了夏大夫面前,企图挡住那把剑。然而,剑是如何的锋利,树枝是如何地脆弱,两者如何能相抗。
  剑划断树枝后,径直刺入了栩栩的右肩。
  刺骨的疼痛中,栩栩突然想到了,夏大夫在贼匪头子第一次剑刺向他时,想要与她说的话。
  那句话是:“阿栩,保护我。”
  而现在,她做到了。
  贼匪头子没有料到一个女子竟有这样的胆魄,用一根树枝和他打,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慌忙拔出了剑,鲜血四溅中,怒骂:“他娘的,这女人真是傻得可怜!”
  纪芸倒吸了一口凉气,虽然担心栩栩的情况,但因为脚已经被吓得发软,早已无了走路的力气。
  栩栩倒在了夏大夫的怀里,迷迷糊糊中看到他震惊的神情,和带着责备色彩的问话:“为什么不拿起地上的刀杀了他?知不知道心软是杀手的大忌?你可知你触犯了多大的忌?”
  好多好多的血从身体比里流了出来,好冷好冷,好想让师父把她抱得更紧点。
  “师父,我……我做不到……对不起……”她合上了眼睛,脸上的血色全部褪去。
  夏大夫愣住,不由想起了自己第一次杀人的情形,那个时候他只有七岁,他也是这样,哭着说,他做不到。谁生来都不是为了杀人而存在的。是他忘了这一点,才害得栩栩受了重伤。对不起,对不起……是他的错。
  贼匪小罗罗们见都到了这个程度,那夏大夫仍然没有任何武功的样子,而唯一一个会武功的人也已经被老大杀了,顿时士气大振,一个个握紧了手中的大刀冲了过来。
  小罗罗还没有冲到夏大夫面前,贼匪头子已经再度挥起了剑。可是,尚未来得及刺出去,手突然被一股可怕的力量击断,痛得脸色一白,松开了手中的剑,后退了几步。
  夏大夫一手将栩栩放在地上躺好,一手瞬间接过从从贼匪头子手上掉下的剑,缓缓站起,冰冷如同恶鬼的眼神注视着持刀扑上来的人,嘴角微微上扬。
  白色的身影如同闪电,穿行于血雨之中,似乎能够聆听到来自地狱的呼唤声。
  纪芸来不及捂住眼睛,也根本没有捂眼的时间,因为只是三个眨眼的瞬间,那一群方才还活龙活虎的贼匪已经身体四分五裂地倒在了地上,形状惨烈到令人想到地狱,血聚成溪流,流淌到她的脚下。
  夏大夫持着剑站在血泊中间,一身白衣被鲜血染得斑驳,竟是与血腥的景色极为相衬。就好像这个人生来便是为了杀戮。一个为杀戮而生为杀戮而死的怪物。
  真是个可怕的怪物!
  纪芸愣了小会,看到夏大夫走到栩栩身边,将栩栩抱起,连忙追了上去,质问:“明明……这么厉害,为什么方才在栩栩为你挡住剑前不这么做?若是你一醒来,便把这些人杀了,栩栩她也不会受伤!”
  夏大夫忽地转头看向纪芸,血染的脸庞有种阴邪可怖美,将纪芸吓得屏住了呼吸。“我不想阿栩看到我杀人的样子……”他说。
  纪芸愣住:“什……什么?”
  卫岩好不容易摆脱了与他纠缠的贼匪,赶了回来,却在看到地上这一血腥可怖之景时,吓得双腿一哆嗦,跪在地上,喃喃:“大师兄醒了……完了……”

  ☆、爱意长留誓难收(一)

  夏大夫将栩栩抱到马车上时,身后跟着神情完全被吓坏的卫岩,和仍一副这一切都不关我事神情的纪芸。忽地,夏大夫回头,二人不约而同地浑身一抖。
  夏大夫却没有丝毫怪罪那二人的意思,只是缓缓吐了口气,道:“我身上只是带了点止血的药,并不能救阿栩。你们最好能在两个时辰内找到村庄和医馆,否则,阿栩性命便危在旦夕了。”顿了顿,换上阴冷的口吻,“若是栩栩死了,你们俩个便也一起去陪她罢。她一向害怕孤独。”
  纪芸这才开始有了害怕的神色,与同样吓得魂飞魄散的卫岩一同飞奔到马车上,争论来时路过的哪个地方看到过村庄。
  为了保命,纪芸与卫岩不惜用马鞭将两匹马往死里抽,终于在两个时辰期限将到的时候,在一个与西河村一样一向无什么人问津的小村子里停了下来,并寻到了医馆。
  因着已是半夜,村子里的人都进入了睡梦之中。卫岩与纪芸正打算拼命敲医馆的门时,眼前忽地闪过两道冷冷的剑光,面前的大门便瞬间化作了碎片,而在他们的身后,站着抱着栩栩并手持长剑的夏大夫。冰冷可怖的气息,令得夜都变得诡异可怕。
  住在医馆里的大夫是个已经年迈的老头,听到这巨大的动静,颤颤巍巍地从床上爬起,裹了件厚衣,将将把灯笼点亮时,又听到前堂传来稀里哗啦翻箱倒柜的声音,这才意识到医馆里进来了一个非常不得了的小偷。连忙从跑向后门,企图从后门出去报官。然而,他刚刚跑到后门,便被两个人绊了个正着,含了一口的泥。
  纪芸看着趴在地上吓得一个求饶命的老者,叹道:“他可真是料事如神诶,竟然早知道医馆里的人会从后门出去报官。”
  “那是,也不想想他是谁,那是我的大师兄,连圣师父都怕的人。”卫岩叹气,将老头扶起,从袖子里掏出一袋子的银子塞到老者手里,按照夏大夫给的命令,努力温和地道:“我们中有一个人受了很重的伤,需要借你的医馆和药一用。这些钱就当是费用。深夜打搅,还请多多包涵。”
  老者颤颤巍巍地站好,接过钱袋,打开,看到足以买下他这个医馆的白花花银子时,顿时两眼发直,喃喃:“没事,救人要紧,救人要紧……”
  卫岩松了口气,又问:“那能为我们准备一间屋子吗?”
  “当然,当然……”老者收起了银子,极其高兴地将二人领去了医馆里最好的一间客房。
  不久,夏大夫抱着栩栩进入了老者所给的客房中,然后便关了门。
  纪芸与卫岩便守在门前,看着同为大夫的老者一会送这药一会送那药,在面前进进出出。
  天快亮时,趴在门前快要睡着的纪芸,被从屋里出来的老者的重重的叹息声惊醒,倏地站起,一把揪住正要走开的老者,焦急地问:“怎么样?人救活了没?”
  老者被纪芸这一可怕逼问吓了一跳,连忙道:“人救活了是救活了,可是……”
  “可是什么?!”纪芸喝问。
  老者叹息:“那位姑娘流了太多的血,体质又弱,所以,只是勉强活了下来。”
  纪芸松了口气:若是栩栩死了,那么她的一切计划就泡汤了。
  栩栩已然脱离了危险,如此,便是找那两个人盘问算账的时间了。
  夏大夫脱下了还未来得及换的外衣,将占满血迹衣服随手拿着,另一只手执起地上的剑,走出了屋子。
  此刻,纪芸正在医馆的院子里到处找卫岩。自一大早醒来,便不见了那家伙活跃的身影,可是急死她了。
  路过院落的后门时,突然有一只手从门缝里伸了出来,死死抓住了她,熟悉地声音从门外传来:“纪芸,快跟我离开这里。”
  纪芸不耐烦地挣开了那只手,同时推开了门,看到卫岩肩上挎着包袱,站在门前吓得浑身哆嗦的样子,呆了一呆:“你……你这个模样是做什么?逃命?”
  “就是逃命啊!”卫岩无比焦灼道,牙齿打架得厉害,“我昨晚思考了一夜,总觉得我们那样对待大师兄,依着大师兄那烈性子,断不可能这么轻易就放过我们。他之所以一直没有找我们麻烦,是因为担忧着栩栩。如今,栩栩已经性命无忧了,大师兄就快要来找我们兴师问罪了!你以为我们做了那样过分的事,他还会让我们活命么?”
  “哈?啰里啰嗦得有完没完?”纪芸相当不耐烦,“卫岩,没想到你竟是这样的胆小鬼,算我纪芸看人看走眼了。要逃命你便逃好了,我可不信那怪物会拿我如何。”
  “果真不信?”冰冷的气息,伴随着冷酷的声音,令听的人毛骨悚然。
  卫岩顿时瞪大了瞳孔,仿佛看到了吃人的怪物般,撒腿就跑,眨眼间便没了踪影。
  纪芸知道身后站着持着利剑白衣杀手,虽也吓得牙齿打架,左眼皮一个劲跳,不过并没有像卫岩那样怕到那个程度,甚至在心里感叹:被吓成了那个样子,没有腿软,还能逃得如此迅速,这小子也算是有点能耐。
  缓缓转过身,映入眼帘的首先是那把即将刺入喉咙的剑刃。目光抬起,可清晰地看到夏大夫那张妖魅得可怖的脸。
  夏大夫凝视着纪芸强装镇静却不大成功的神情,嘴角微微上扬,冷冷地玩味道:“给了你们一夜的时间,你们竟然也没有逃,真是令人吃惊。看来,你已经把要达成的目的看得比生命还要重要了。”
  纪芸却在剑锋下随心所欲地坐在了地上,仰头微笑:“你错了,我留下来,是因为我知道你不敢杀我。除非你不在乎你大夏国即将陷入水深火热的子民。呵,我姐姐来你们大夏国之后就死了,我来之后,若是也死了,真不知道我父皇对此会作如何猜想。而且,你觉得现如今,你们大夏国还是那个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战神之国么?”
  剑在空中突然抖了一下,虽然动静极其微小,仍然被纪芸观察得秋毫。
  栩栩正梦着自己坐在西河村的桃花林中,数着漫天的桃花瓣,身后立着哥哥韩荆棘,回头,可以看到他脸上璀璨的笑容。他一如当初,摸了摸鼻子,说:“你呀,真是比我还调皮,我才一眨眼的功夫,你就又跑来这里了。欸,我说,你是不是只对这里情有独钟啊?”
  她正想点头,忽听到空中传来卫岩喊她的声音,“醒一醒,栩栩,不,主子,快醒一醒……”
  实实地吓了一跳。
  右肩随之传来了无比的伤肤之痛。疼痛令她的梦里的视线越来越模糊,哥哥的脸也愈来愈远。
  “哥哥……不要,不要走……”她喊出了声音,却从梦中醒来,迷迷糊糊中,看到了卫岩急的像快要疯掉的脸。
  卫岩正抱着栩栩赶往医馆后门处,见怀中的人醒了,方停下了脚步,忍着哭腔道:“主子,你快去救救纪芸,大师兄要杀了她。”
  “什么?”栩栩扶着一旁的墙壁,勉强站稳,喘息了一瞬,“怎么回事?”
  不等卫岩回答,她已自己明白,“是因为你们绑架了我和师父么?”
  “嗯。”卫岩连忙点头,眼睛里透着恐惧,“你可以一个人去劝劝大师兄么?我在这里等你。”说着抬起了手指,指着栩栩身后,“出了那个围墙,就能看到他们了。”
  不等卫岩话音落下,栩栩已经转身摸向了卫岩所指的方向。
  肩上的伤口不知何时再次裂开,丝丝血迹浸湿了纪芸昨晚为她换好的衣裳,疼得刺骨。腿上的力气也好似随之消失,不过还好,快要倒下时,她已然到了卫岩所指的围墙,踏进拱形门时,身子晃了两晃,倒靠在了墙壁上。
  这时,那边传来了纪芸的声音:“如此,你还敢杀了我么?”
  纪芸尚且没事。栩栩松了口气,正想走上前去,又听到纪芸接着道:“其实,你方才嘲笑我把要达成的目的看得比生命还重要。呵,那你可知,我是带着什么样的目的来的么?”
  迈出去的脚步顿时停了下来。她想要听下去,怕自己这一走出去便打搅了二人的谈话。
  那边,纪芸依旧坐在地上,姿态像是任由宰杀,神情却是轻蔑。
  夏大夫饶有兴趣地打量着穿着一身银甲虽美艳却如男子般的女子。这个世上,怕是除了圣师父以外,也只有她可以对他的剑无动于衷。“哦?什么目的?”他收起了剑,问。
  纪芸这才敢站起来,目光转向夏大夫身后,看到了那个躲在围墙的拱形门中探出半个身子的女子,冷冷笑了笑,“我是循着你——大夏国皇太子的踪迹来这里的,便是想告诉你一件事。再过不久,我的父王将会与我那早已潜伏在大夏国的师父里应外合,一举攻下你们大夏国。呵,对了,你当还不知道我的师父是谁吧?我的师父,姓苏,单名一个禄字,人称大巫人。十八年前,他老人家为了寻找可以使人长生不老的药方而来到了大夏国。如今,他是你们大夏国无人不知的大国师,执掌着人人闻之色变的阎罗殿。据说,你们的先帝对他可是唯命是从呢。”
  这边栩栩吃惊地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边,夏大夫却平静得仿佛方才不过听了一则小故事,淡淡地问:“你把你的国家如此机密的事泄露给敌国,居心为何?莫不是想拯救这个害死了你挚爱的姐姐的国家?”
  “没错!”纪芸憋红了脸,“我便是想拯救你们大夏国,这也是我姐姐纪宁生平的愿望。自她来到大夏国后,几乎一天一封信地写与我,告诉我大夏国有多么多么美,她是多么热爱这个国家,希望这个国家能够一直平安地存活下去。姐姐不想大禹国与大夏国发生战争。因为战争将会毁掉国家最美的存在,而战争中最受苦的,是那些勤劳善良的百姓。所以,我来这里,告诉你这些,便是想求你阻止这场战争的爆发,为了大夏国的子民,也为了大禹国的子民。”
  栩栩被纪芸的这番话感动得不能再感动了。这边的夏大夫仍是一副方才听了一个路人无聊的言论的模样,淡淡道了句:“你之前说是循着谁的踪迹来到这里的?”
  纪芸顿时又羞又恼:“喂,你在乎的应该不是我的第一句话吧!”见夏大夫仍然没有任何动容的表情,本想看到他突然惊慌失措模样的她也泄了气,乖乖回答方才的问题:“当然是循着你的踪迹啊!你,神医夏大夫,杀手千寻沐,也是当今大夏国的皇太子……”
  “那么,你找错人了。”夏大夫打断了纪芸的话,转身,“看在你因找错人而误绑了我,这件事我便不与你计较了。但倘若有下次,我会随时让你的人头落地,绝不空话!”
  纪芸急忙拦在了他的面前,“我没有找错人!你的模样就是烧成灰,我也能记得。”说得竟是咬牙切齿。
  他嗤道:“这世上的人长得像的多了。是有很多人说我长得像当今大夏国的皇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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