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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第一科举辅导师!-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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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赵主簿这人说话,特别疲惫。

    他决定了的事情,会明明白白的告诉你。

    可当他还在犹豫的时候,就绝不会让你看出一丝动摇。

    他离开之后,宋问继续陷入漫无目的的踱步徘徊中。

    她觉得这样不行。

    关监狱不可怕,可没人就很糟糕了。

    像鱼离了水……

    “有人来看你!”

    狱丞苦逼兮兮的又回来,给她开门。

    宋问抬眼一看,发现竟是唐毅。

    宋问嘿嘿笑了两声:“殿下?您来看我?”

    唐毅颇为无语道:“你怎么又进来了?不才刚出去?”

    宋问一撩长发:“这里风景独好!我走之后,甚是怀念。”

    唐毅:“……”

    “患难见真情。”宋问感动道,“由此可见殿下心中其实有我!”

    唐毅:“……”

    他现在就走。

    “殿下既然都来看我了,那我就将唯一的椅子让出来吧。”宋问把自己的木椅往前一推,“请坐!”

    唐毅不坐,心情复杂道:“……我看你过的挺好。”

    “是还不错。”宋问道,“不必替我担心。”

    “那你继续呆着吧。”唐毅从怀里掏出一封书信,“这是给你的?”

    宋问扫了眼上面的名字,惊喜道:“哎呀,已经到了呀。看来驿站送信果然是很快的嘛。”

    唐毅:“你怎么寄我这儿来了?”

    “这不是怕它丢了吗?”宋问伸出手,“来,给我看看。”

    唐毅递过去,宋问拆开看信。

    “温泉馆死的那人已经有眉目了。”宋问递给他看道,“你找大理寺的人查查,是不是他。”

    唐毅接过,扫了一眼:“奇楠?什么奇楠?”

    宋问道:“张炳成和那掌柜的身上,都有奇楠的味道。死者极有可能,就是两月前,在岭南发现奇楠的一位商人,他自进京之后就杳无音讯。而张国师又恰巧偶得了一块奇楠,”

    唐毅冷笑道:“那块奇楠,可是陛下花大价钱给买的。”

    “一条人命,是够贵了。或者说,太惨重了。”宋问讥讽一笑道,“至于钱嘛,买的是肮脏。”

    唐毅将信封小心收起,问道:“你怎么会有这样的线索?为何没告诉大理寺?”

    “我一来他就给我不公正的待遇,我凭什么要告诉他?”宋问昂头骄傲道,“像我这般机智无二的人,有什么是不知道的?何况我身边,奇人异事众多,哪是一般人能比得上的?”

    唐毅:“……”

    “每次听闻你的事迹,我都觉得,你确实世间无二。”唐毅一幅惊骇的模样道,“你还是别总让自己犯险。有些事情,别人也可以做。你应该相信他们。”

    宋问笑道:“哦,你这是关心我?是吧?”

    唐毅黑线道:“总之你自己小心吧。我和狱丞交代两句,如果有事,你让他来找我。”

    宋问一个大跳,转了个圈,乐道:“好啊!”

    唐毅点头,转过身,准备出去。

    走到一半又猛得回头,皱眉道:“我觉得你还是不适合呆在这里。张炳成若是一日不能归案,你就一日不出去吗?你……不沐浴吗?!”

    “……”宋问,“……”

    宋问抬起手闻了闻身上,惊道:“我身上有味道?”

    唐毅委婉道:“可能有……也可能没有。”

    这大热天的怎么可能没有!

    宋问拍胸口顺顺气,安慰自己道:“没关系。这牢里比我臭的东西还多着呢。”

    唐毅:“……”

    宋问朝他招招手:“再让我看看,我可爱弟弟的来信。”

    唐毅摸着胸口退了一步。

    宋问朝他靠近,伸出了手,唐毅嘶声大喊:“狱丞!狱丞!!”

    狱丞都要被吓尿了。

    为什么每个进宋问牢房的人,都像要被轻薄一样,发出如此惊恐的喊声。

    然后他小跑进来,发现三殿下真的要被轻薄了。

    发出一声尖叫,跟着嘶吼道:“住手!宋问你快住手!知道这是谁吗?”

    唐毅憋着口气道:“快开门!”

    狱丞掏出钥匙,将大门打开。

    宋问狰狞道:“那是我的——!你连狱中人士的慰藉都抢你简直不要脸!”

    “马上就能抓人进来给你慰藉!”唐毅惊恐道,“你先松手!你抓的是我的衣服!狱丞!!”

    宋问两只手伸进了他衣服里,拿头去顶:“我不需要他!我是那种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的小人吗?我现在需要自由!生命诚可贵,自由价更高!我要回家!”

    狱丞惊呆了,这怎么忽然就暴走了?原本还是好好的。

    急切的跺跺脚,不知该如何是好,权衡之下准备过去拉宋问。

    唐毅脸色又是一变,惊恐道:“你别碰她!!”

    狱丞被他吓得浑身一抖,定住了。

    宋问回头,对着狱丞凶狠呲牙:“嗷呜!咬你哦!”

    狱卒快哭了,想他也一把年纪,真的是不容易:“所以这是要我怎样?”

    唐毅也快哭了,令道:“拉开我!过来拉我!”

    宋问抬脚,要越过唐毅踹去,叫那狱丞没有落足的地方。

    一敌二简直游刃有余。

    唐毅吞了自己的心都有。

    刚才胡说些什么?这分明就是自作孽啊!

    “好好说,宋问!我们好好说!”唐毅后仰着头道,“勒索敲诈是重罪你知不知道!还是关卿!关卿可不讲情面,届时你呆多久都出不去了!”

    宋问不服道:“我凭智商得的消息,怎么就叫勒索了?有本事让他回娘胎重新生个脑袋啊!实在不行,你让他重新长个鼻子!长不出来就别怪老子,把我放出去!”

    唐毅发现宋问的手灵活,自己也不敢太大力把人给扭了。而那手不安分,一直往里莫。

    夏日炎热,原本就穿了两件衣服。再下去不得了。

    唐毅弯下腰,绝望道:“你松手!我马上去跟他说,后天,不,明天!明天我就让你出去!”

    宋问手一听,斜视他:“真的?”

    唐毅连连点头:“真的!”

    旁观狱丞跟着点头。

    宋问收回手。

    三人同是松了口气。

    唐毅抹了把脸,稳下心神。

    宋问就特娘的……是个疯子!

    挥挥手对狱丞道:“走,我们快走。”

    狱丞佝偻着背,和唐毅走出门。然后落锁。

    严严实实的检查了一遍,才敢走开。都没看宋问的眼神。

    宋问看着他们动作,哼了一声。

    扯起衣袖又闻了闻身上的味道。觉得还可以。这里面的味道她都习惯了。

    还好,她没有林唯衍的鼻子。

    只是唐毅的话在她心里留了印象,她现在怎么坐怎么觉得不自在,感觉浑身发痒。

    宋问坐到木椅上叹了口气。

    这日子真是太难过了。

    作者有话要说:  每天都显示不了更新……

 第72章 这是加更

    狱丞在外间坐下,给自己灌了口茶; 清醒清醒。

    他觉得快有些受不了了。

    这狱中最危险的囚犯; 也是抽一顿就可以解决的。

    宋问这个就不一样; 情况复杂。

    连三殿下她都敢轻薄; 还有什么事她是不敢做的?

    狱丞摸摸耳朵; 一阵后怕。

    放下茶碗; 祈祷道:“今日可别再有人来了。”

    他这边话音刚落; 手下从门口进来道:“狱丞,宋太傅来了。也是要见宋问。”

    一声巨响,狱丞从椅子上摔了下来。

    手下忙过来扶他:“狱丞?您怎么了?”

    宋太傅从暗处走出来; 两手负后; 朝他点点头。

    狱丞忙爬起来,正正头冠,给他行礼:“下官见过太傅!”

    “不必多礼。”宋祈虚一抬手; 望向深处问道:“我要见宋问。他在这里还好吗?”

    狱丞满脑冷汗。

    这人才进来多久?怎么觉着满京城都知道了?

    这来的人还一个比一个不简单。

    宋问据说不只是一介书生吗?这如何看也不是啊。

    宋祈见他不说话,皱眉道:“怎么了?他出事了?”

    他眉头一皱,神情间满是威严。

    狱丞就是一骇; 忐忑道:“宋先生是没事; 只是不大方便; 太傅不如改日再来?”

    宋祈道:“他有什么不方便?他不想见人?”

    狱丞心道:他的存在就很不方便。

    “那倒没有。”狱丞退开一步道,“下官这就带您进去。”

    宋祈过来的时候,宋问正丧气的瘫软在椅子上,听见动静,随口喊了一声:“我要出去!”

    宋祈道:“这不是你自己要进来的。”

    宋问忙抬起头; 才发现来人是宋祈。

    站起身,理了理衣摆。掩着嘴咳了一声,踱步道:“我只是表达一下我的态度而已。我在这里的生活非常好。还有雅兴可以作诗一曲。”

    宋祈朝狱丞眼神示意,让他出去,自己有话要和宋问私下里谈。

    狱丞道:“有事,喊下官。下官马上就来!”

    宋祈眉毛一挑,不明所以。

    狱丞颇为留恋,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宋问抖抖衣袖,站定,笑问道:“太傅来此,有何事指教?”

    太傅道:“看看你如何。”

    “还不错。”宋问道,“胸怀豁达,天下之大,皆在心中。”

    宋祈走进来,点头道:“倒还是不错。过两日,我让人来带你来带你出去。”

    宋问低头谦虚笑道:“不必上心了。这里困不住我。”她刚刚已经找到门路了。

    宋祈道:“你若是有事,可以来找我。”

    宋问:“什么事都可以?”

    宋祈道:“只要是老夫能做到的,不伤国体的,不害百姓的。”

    宋问背过身,往里走了两步,然后回过头道:“自然,我也是。”

    “我只是想求知而已。有不解的事情,困在我心头,我放不下。”宋问道,“我有一件事,无论如何,都想知道个明白。”

    宋祈已有猜到,挺了挺背:“你说。”

    “我想知道,令媛的事情。”宋问道,“还是说,有什么不能说的地方?”

    宋祈叹了口气,望向墙壁:“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同外面传的也差不多。只是近两年,说的人终于少了。”

    宋问再次搬出自己的小木椅,请他入座。宋祈抬手一挡,拒绝了。

    而后缓缓道:“当年许贺白一介布衣,吏部关试未过,他不甘心。就来找我。我看他神情坚毅,一身正气,就问他,‘你做官,是想做什么。’他说,‘为户有余粮,天下大治。’我说只有一次机会,只有一句话。他说那还是这句。”

    宋祈道:“或许可笑,但他的眼神是认真的。我觉得少年郎能有这样的心性,实在是很难得。于是我就又考了考他,发现他确实是个可教之才,资质上佳。”

    “他说,他空有一身力气,他愿意从小兵做起。”他看了眼宋问,解释道:“当时大梁重文轻武。做小兵,可能战死,也只是一个小兵,只有微薄的军饷。”

    “可他既然说了,我就把他调去了林青山那边,给他做亲兵。”宋祈道,“他时常跟着大将军,小女就认识了他。他品性和才学来看,他会是个好将军,就是严肃了些。可偏偏小女似乎对他有好感。老夫倒不在乎什么门楣,就派人过去查了查。才发现他已有家室,远在乡下。虽然觉得遗憾,也只能作罢。后来小女一直没再提,老夫以为她断了心思,就没将此事告诉她。”

    宋问心里“咯噔”一下。

    在这个年代,嫁给一个不爱自己的人,会怎么样呢?

    “再后来,先皇中秋开宴,想替几位皇子选妃。请了满朝的未婚女眷进宫赴宴。先皇很中意小女,小女就说,已与许贺白结有姻缘。”宋祈摇头道,“坏了。从这以后,就坏了。”

    宋问低下头。

    这可真是……无法形容。

    宋若的身份,或许早就注定了这一切。因为她父亲是文臣之首,她能有多少条路可以选?

    “许贺白进宫,向陛下禀明。说自己已有妻室。老夫其实是有些生气的,我提拔了他,他为何不先来告诉我?老夫还要逼他强娶不成?老夫的女儿,还怕哪里嫁不过去?”宋祈指着前面,不知在骂谁:“先皇猜到一些。顾虑我的感受,直接下旨,将小女指配了过去。老夫都来不及阻止。”

    人人都不信任,人人都有戒备。所以总是错失最好的解决方法。

    该说是自作聪明,还是自寻死路?

    “老夫去打听过,许贺白与他夫人,关系也算不好。他夫人大字不识,不过是父母指腹为婚。他成亲后不久,就上京来了。事已至此,已无回头之路。何况,老夫也不忍心,见小女名声扫地,嫁入深宫之中。好歹,这人还是她喜欢的。”宋祈道,“错了,又错了。”

    宋问能理解这想法。圣旨已下,多少都是自我安慰了。

    开头已经错了,后面再怎么走,都对不了。

    “后来许贺白将他原配接了回来。小女对她是有愧的,所以处处让着她。她是乡野来的,没什么嫁妆,也不懂什么规矩。小女都给她了,老夫当时是户部尚书,也补贴了许多过去。只是那妇人心中有怨气,性格也不好相与。老夫人更是站在她那一边的。我不知道那几年她过的是什么日子,她从来不在我面前诉苦,她就是那样的性格。”宋祈道,“偏偏,许贺白无心家室,他不爱原配,也不爱小女。他谁也不爱,谁也不关心。他战功赫赫,功名累累,根本无心风月。”

    “一直到后来,她终于撑不住了。我才知道她过得有多苦。”宋祈低下头道,“她也是当年京师有名的才女啊,豁达知性,老夫一手教出来的,我就那么一个女儿,我了解她的。”

    宋问别过脸。

    哀莫大于心死。

    许贺白的冷漠,就是最锋利的一把刀。

    所有漠视伤害的举动,都等同于施暴。

    那是他的夫人,他可以不亲近,却不应该任由她被欺负。

    宋祈道:“她走了。她不想再留在那儿,她就走了。可哪个女人会做这样的事?她将来该怎么办?”

    宋问想说,能。她能的。

    只是这个时代不能而已。

    这个时代对谁都很苛刻,对谁都很残酷。

    尤其是越弱小的人,越是残酷。

    所有的不能,都是人心强加给别人的枷锁而已。

    “她来找我,我很生气,就骂了她一顿。”宋祈转头看向宋问道,“我说你,从不听我的话。成亲也荒谬,如今要离开也荒谬,你究竟是想做什么?宋家百年的名声全让你给败了。走,走了别再回来!”

    宋问透过他湿润的眼睛,仿佛看见了当年的宋祈。

    他当时的气愤,以及如今的悔恨。

    “然后她就走了。我以为同以前一样,她等我气消,就会回来的。可是我气消了,她还是没有回来。我派人去找,找了许多地方,谁也没有找到。她就不见了。”宋祈抚着额头,挡住眼睛道:“我知道不该怪谁,我该怪我自己没教好她。可是……可是我怎么忍心再责备她。”

    再回想往事,哪怕他已经做了二十几年的准备,也很是痛苦。

    他在痛苦中挣扎了二十年。还好往后已经没有几个二十年了。

    最痛苦的是,他除了自责,竟无从选择。

    他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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