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宦妻-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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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她的脸埋在枕间,声音含糊不清的。
“奴家昨天听到了,那个呀。。。。。。”他俯低了身子,在她耳旁轻轻吹气。
君妩一下睁开了眼睛,转头定定地望着他。见他眼放精光,嘴角微微抿起一抹笑,她心里如沉了一块巨石,咯噔一响,不会吧?
算算年纪,她可以称得上是个半老女人了,难道说这么多年没有那啥,她内心太空虚太寂寞了?以至于昨晚做个了很香艳的梦?
这么一想,她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笑意吟吟道:“奴家是说,长公主昨晚累得都打呼噜了。”
竟然是打、呼、噜!君妩面色窘迫,深深地吸了口气,抄起案几上的扇子就往他脑门上拍去,边拍边骂:“好啊!敢戏弄本宫!”
他东躲西藏,满脸无辜地说:“哪有啊?奴家不过是担心长公主的身子才这么说的,长公主为何要打奴家呢?”
“你自己明白!”死太监,还装蒜!
他强憋着笑,软绵绵地蹭了过来:“长公主,你近日是不是太劳累了?你看,你脸色都不好了。”
君妩嫌热,推开了某只缠过来的死太监。
说起劳累,那是真的。因为君霖那小子从小患上了‘凡是不问皇姐会死症’,芝麻绿豆的事都要和她商量个遍。尤其是近日更甚。
花翎低低一笑:“长公主可是在忧心景王的事?”
她脱口道:“你怎么知道?”后来想想,觉得这问题实在可笑。死太监有东厂,只要他想知道的,整个京城就没有秘密可言。包括哪个大臣的小妾生了孩子,谁谁谁家又出丑闻了,都一清二楚。
忽然她想到,这死太监在出了皇陵之后,是不是也会她进行了一番调查?
一想到她独自沐浴时,唱着歌,摆出各种雷人动作的样子被人调查了去,她心里不是个滋味。
他微微一笑:“这事不难猜,陛下为景王的事头疼也不是什么秘密了。”
她点点头,重新抱着枕头躺下:“父皇在时,好不容易把景王一党诛灭,想不到时隔这些年,他竟然能卷土重来。”
景王,按照辈分来算的话,是他们的小叔叔。这位小叔叔才华横溢,能文能武,绝对是块做皇帝的料子,只是不知为何,皇祖父没有把皇位传给他,反而传给了默默无闻的父皇。
这把景王给气的!一怒之下,他远走高飞,开始了一心一意谋反的道路。
从反兄长到反侄子,他干得乐此不彼。
不过有件事很奇怪:“景王一党当年是被打压得彻彻底底,怎么还会有翻身的机会?”
花翎轻轻地为她按着肩膀,低声说:“嗯,这事不用我们操心。”
君妩斜睨了眼,果然是太监,什么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的,在他心里那都不算个事。
忽然她瞥见了他眼下一层淡淡的淤青,她想起了什么,问:“本宫听说公公近来很忙。”
他眨着眼:“忙?”
“忙着打压西厂。”她微微眯起了眼睛。
景王好歹还在千里之外,让君霖那小子更烦心的就是花翎利用东厂的势力打压才刚刚成立的西厂。
西厂厂公没有如花翎一样通天的本事,自然就落了下风,处处受制于人。
君霖原本是想分了花翎的权,可不想死太监太厉害,表面上支持,私底下却处处打击西厂。
据说,已有不少西厂的人莫名失踪和死亡的了。
花翎按着的动作僵了一下,他眸色微沉,紧紧地抿着嘴。
他很清楚,这是横在他们之间的一根刺,看不到,却时时刻刻地能碰触到,扎一下,又疼得厉害。
他眼光渐渐凉了下去:“奴家想问长公主,万一到了有一天,长公主必须在陛下和奴家之间选择,长公主会选谁?”
君妩微微一愣,说不出话来。
他坐直了身,凄凉一笑,幽幽道:“奴家就知道,在长公主心里,陛下永远是最重要的吧?若是奴家手上没有了权力,长公主怎么可能肯嫁给奴家?奴家现在也只剩下这点东西了,要是放弃了,就什么都没了。。。。。。”
君霖曾说过:“皇姐,等朕收拾了花公公,朕就给皇姐再寻一位好驸马。”
当时她只是笑笑不回答,因为要打压花翎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但是她不禁扪心自问,若真有那么一天,他失势了,君霖再次问她的时候,她是否还会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
或许,西厂的一败涂地,其实根本就是她期望的?
君妩有些迷茫了。
作者有话要说:
湿太要去拜菩萨,朝圣去了,但是放心,这两天有存稿的,只是不能回复留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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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的话要说三遍
☆、身为公主偶尔要干点正经事
近日花翎的心情很消沉,动不动就露出哀伤的神色。
君妩清楚其中原由,府中的小黄瓜和雨后春笋似得茁壮成长,死太监心里不是滋味了。
有一次,趁她沐浴的时候,死太监突然冒了出来,低垂着头,伸出一双秀美纤细的手,委婉地暗示:“长公主,让奴家来伺候你呀。”
她面皮微颤,用狮吼功把人撵了出去。
这还是不让他心情最低落的。
花翎眼中闪着泪花:“长公主不要走呀。”
对此,君妩只能耐心地解释:“本宫几天后就会回来的。”
自从某天晚上和她透露出要离府几天的消息后,这死太监就动不动淌眼抹泪的,搞得和生离死别一样。
“长公主才不是去办事!”他扑在她怀里,蹭啊蹭的,愤愤道,“长公主分明就是嫌弃奴家不能人道,你想去外面找野男人!对不对?哼!奴家是不会放你走的!”
“胡说什么!”君妩微微皱眉斥道。
也不光死太监是这么想,连跟了她多年的阿兰也是。当她和阿兰说起这事后,阿兰二话不说就给了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奴婢知道怎么做的。”
她深深地吸了口气,觉得有必要澄清下:“别胡思乱想了,本宫是奉旨出京办事的。”
他豁然抬头,满脸的不信:“办事?”
她点头:“景王的事你也知道,闹得很大,听说短短半月之内,就已在北方聚集了数十万人马,只等着时机一到,就挥军南下。”
花翎眯眼冷笑:“朝中大臣难道都死绝了吗?怎么要长公主去那么危险的地方?”
说着他撒娇似地缠住她的手臂:“长公主,别去哪,多危险啊,要是有个什么好歹可要怎么办呀?”
果然死太监就是没有家国的概念。君妩觉得和他也说不明白,就淡淡道:“本宫身为长公主,责无旁贷。”
花翎眼眸一暗,低低地说:“那我们就什么都不管,找个世外桃源隐居,好不好?”
她微微挑眉,揶揄道:“你舍得放弃你的权势?”
他动动嘴皮,胸膛剧烈地欺负着,似要下定个决心时,她摆手阻止他。他说过的,他现在唯一拥有的就是权力,让他放弃,怎么可能呢?
想想,她自己都觉得可笑:“好了,本宫不过随口一问,你不必当真。本宫明日就要出发了,先去休息了。”
君妩起身就往床上走去。
平常这个时候,他都会比她先一步地爬到床上,整理好被褥什么的,笑嘻嘻地等在一边。可今天,他就这样安安静静地坐着,一动也不动,泛着淡淡哀伤的眸子紧紧地盯着她。那感觉,有股说不出的怪异。
睡梦中,君妩满脑子都是他的那个眼神,辗转反侧的,都没睡好。
第二天早晨,阿兰准备好了包袱,看了眼站在原地发愣的她,轻声提醒道:“长公主,该出发了。”
君妩打起了精神,端然道:“本宫离府的这几日,府中的事都交由管家处理。”
交代完后,她登上了马车。她现在的府中的一把手了,府中人都在送行,她四处环视了下,独独没有发现那个身影。她心里总觉得闷闷的。
阿兰忽然叫道:“啊,那是——”
君妩顺着那声音一望,远处飞快地闪过了一抹红色的身影,她嘴角微微一翘。
“长公主,今天心情似乎不错?”连阿兰都明显感受到了。
她懒懒地摇着扇子:“有吗?”但是嘴角却忍不住挂了又挂。
行至半路,阿兰发现有一辆装饰华丽的马车,对面的车夫恭恭敬敬地上前道:“长公主,我家大人已等候多时了。”
君妩掀起了帘子,从容优雅地下来:“嗯。”
阿兰认出了马车上的标识,咂舌道:“长公主,这是。。。。。晋候的马车!”她点点头:“是呀。”
晋候,也就是长公主第一任驸马,那个喜欢男人的驸马。自从他们和离后,他们就再也没有来往过。
阿兰的面色很古怪:“晋候怎么知道长公主会经过这里的?”
作为奴婢的阿兰首先想到的是,完了,她们的行踪暴露了,接下去会有危险。但是没想到长公主给出的答案却是:“自然是本宫提前通知他的。”
“为什么?”
“镇压景王叛变,是需要银子的,从国库里取那多不好,还不如从晋候身上搜刮一笔呢。”
“可晋候肯吗?”这点,阿兰真的很担心。哪有傻子肯白白交出银子的。
令阿兰没想到的是,晋候还真的是这个傻子。
只见长公主到了晋候府上的时候,屁股还没坐热,开口一句话,就让晋候缴械投降。
那句话是这样的:“晋候,本宫要一万两黄金,你若不给,本宫这就脱光了去勾引你的小白脸!”
晋候极度不甘地交出了黄金万两,在她临走前,还愤愤不已地警告:“东西我已经给了,不准你碰我的宝贝!”
阿兰简直佩服地五体投地,但有一事还是不明:“长公主怎么就肯定晋候会乖乖就范?”
君妩边数着黄金边说:“他家的小白脸,不光喜欢男人,也喜欢女人。”
阿兰如醍醐灌顶,崇拜地看着她:“长公主,我们银子有了,那接下去呢?”
她眨眨眼笑道:“接下去啊,找本宫的二驸马呀。”
二驸马,是举国皆知的大将军。
阿兰对这位将军的印象是这样的:身高八尺,肌肉发达,皮肤黝黑,一口白牙,笑起来很憨厚,是猛男中的猛男。唯一的缺点是将军的脑容量接近为零,只知道习武习武习武。
君妩忽然淡淡笑道:“说起来,本宫很久都没见到将军了。也不知道他现在怎样了。”
阿兰觑了眼,心里咯噔一下,暗想,难怪花公公死活不肯让长公主出来,原来是担心这回子事啊!
也是了,长公主风华正茂,总归是有那什么念头的。公公又不是真男人,哎。。。。。。
于是,这一路上阿兰就软磨硬泡地让君妩吃了所谓的美容药。
但是当她们到了营帐的时候,见到了除了将军以外的另一个人时,阿兰在内心大声疾:“完了!怎么有两个人?长公主的壮阳药根本就不够用啊!”
作者有话要说:
湿太虽然人不在,但灵魂与你们同在(高达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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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的话要说三遍
☆、呆子的小小逆袭
君妩很想吐。马车颠簸了大半天不说,还在阿兰莫名其妙的理由下,喝了不少的药。
据阿兰说,那是上好的美容药,她现在前往那种鸟不拉屎的地方,不好好保养,回去就是个干瘪的老太婆了。
哪有女人不爱美?这么一听,她就乖乖地从了,喝了一碗又一碗。
几碗下肚后,君妩觉得有点奇怪:“阿兰,本宫怎么觉得有点热?”
阿兰一本正经道:“那是药效发挥的缘故。”
君妩点点头,就没在说什么了,强忍着恶心,把余下的几碗都喝了。
这样做的结果是,当她们赶到营帐的时候,还没说话,她就吐了一个副将一身。
“抱歉,本宫失态了。”
头顶响起了一道腼腆的声音:“没。。。没关系的。”
这感觉好熟悉啊!
君妩豁然抬头,眼前的这个白衣副将,可不就是她的三驸马王询吗?
时隔几月不见,他结实了不少,不似从前那样软绵绵的。一双眼睛大而明亮,如一汪清泉,干净澄澈。他望着她,面上浮现了浅浅的红晕,他低低地说:“夫。。。。夫人。。。。。”
“是你?”她的讶异显露无疑。
他微红着脸,点了点头:“嗯。”
“长公主。”与三驸马截然不同的低沉男声。
君妩忙回了神,这才想起了来这里是有事求二驸马的。她怎么能当着他的面拉三驸马的手呢?太不应该了!
她抽回了手,搭着阿兰的。
王询的眼中闪过一丝受伤,慢吞吞地垂下了脑袋,紧抿着嘴不说话。
“本将军有事与长公主商议,你们都下去吧。”猛男将军一开口,营帐内的人都退下了。
只有三驸马,磨磨蹭蹭地不肯离去。
君妩无奈,只好说道:“你身上脏了,先去换了,等会儿本宫去你那里。”
王询眼前一亮,但想起了他的这位公主夫人向来都是口不应心的,犹犹豫豫地不肯动。
还是在得到她的再三保证后,他才慢吞吞地开始挪动起身子,最后他还轻声地说:“那。。。。夫人可一定要来啊。”
三驸马出去后,君妩就和猛男将军开始促膝长谈了。
将军是个直肠子,不喜欢拐弯抹角,他开门见山地问:“长公主来这儿有什么要事?”
君妩用茶水漱了口,刚要说话时,将军开始发挥他强大的想象力了:“嗯。。。。。。。我听说长公主嫁给了一个太监,哦!难道长公主千里迢迢地赶来,是想让我满足你吗?可以是可以,就是我今天晚上答应了和李副将切磋武艺的,长公主真想要的话,恐怕要等到明日了。”
她那口含在嘴里的茶喷得老远老远:“噗——”
“怎么了?难道我说错了吗?”他挠挠耳朵。
她面皮剧烈地抽搐了一下,这就是为什么她嫁给一个绝世猛男还会和离的原因了,实在是性格不合啊!
接过阿兰递来的帕子,她面无表情地说:“不是。”对待将军,不需要说明理由,只需要说明是或否就好了。
“那长公主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事?”
“借兵。”
将军蹙起眉头:“长公主,私自调兵可是重罪!”
君妩一笑:“本宫当然知道。本宫此次出来,是带着陛下的手谕的。”说着她从袖子中掏出一张圣旨,交到将军手上。
“这回将军可信了吧?”她道,“还请将军放心,不会借用将军很多人的,这事还得低调而行,不然走漏了消息,可就不好了。”
他郑重地点头:“我明白的。”
接下去,他们展开了关于如何带领一小部分人去截断景王粮草的商量。
等一一敲定后,天色已黑了。
将军道:“聊着都忘了时间了,长公主,我一早就为你安排好了营帐,快去休息吧。”
说起来,将军还是挺会照顾人的,只是有时候实在是无语,他爱武成痴,明明是个威猛的大男人,却长着一颗八卦玲珑心。
君妩淡淡一笑:“好。”
临走出营帐时,她忽然想起了一件事,问:“王询怎么会来这里的?”
之前让死太监调查出的结果是,王询在他亲戚的军营中。虽说军营和军营之间,将士来往也属正常,但她总觉得王询来这里,应该不是来学术交流的。
将军是个实在人,一下就把真相说出来了:“哦,大概是他想见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