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皇娇宠,盗墓皇后不下堂-第17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岳阳公主说罢,便要走过去,把那草拔下来玩玩。
却见白院长慌不迭地三步并做两步小跑过来“莫动莫动!你这丫头,谁让你进我这后院的!”
白院长一副吹胡子瞪眼表情,“女人进了我这园子,我这药草就长不好了!”
岳阳公主愣了一下,继而手指着自己,“我?”
接着咯咯笑起来,“白院长,你是老糊涂了不成?我不能进这园子,她就能了?”
岳阳公主手指着白芷。
白院长道:“他当然能,他是男的,你们怎么能一样!:”
旁边,越王一脸憋笑的表情,不动声色地静观事态发展。这个男女意识极重的老头要是知道他一直当成宝贝孙子的人是个女的,不知会有多有趣。
岳阳公主咯咯笑道:“院长当真糊涂了,她虽然是个男人装扮,可她跟我一样是个女的。”
白芷:……
白院长愣了一下,目光瞪向白芷,瞟了一眼,又瞪回岳阳公主。“你这小毛丫头乱说什么,他明明就是男的!”
岳阳公主气不过了,“院长不信她是女的吗?不如我就解了她的头发。”
岳阳公主上前两步,伸手便够白芷的束发。
白芷偏身躲开了,“你别胡闹!”
岳阳公主道:“我才没有胡闹,你是女的,就是女的!”
“岳阳!”
一直看好戏的越王觉得事情差不多了,不能再闹下去,再闹下去,场面就尴尬了,便出声喝止。
岳阳公主看到越王严肃的表情,嘟起了小嘴,“她本来就是女的嘛!”
越王瞪了岳阳公主一眼,对白院长道:“院长莫听她胡说八道,这丫头就是因为您不让她踏入后院,她气不过才胡说。”
“王兄!”
岳阳公主很气闷。
越王却不理会她,顾自对白院长行了一礼,拉了岳阳公主便向外走去。
岳阳公主很生气,一边走一边跺脚一边甩手,“你放开我,你为什么要拽我走!她本来就是个女的,是大燕帝的皇妃……”
“你够了!”越王喝斥了一声,一双深眸怒气森森地瞪着岳阳公主。
岳阳公主眼神缩了一下,她就不明白了,为什么王兄这么毫无原则地包庇她,就连她女扮男装,王兄也不准许揭穿。
“不管她是男是女,都是她自己的事,与你无关。”
越王声音严厉。
岳阳公主绷起了小脸,狠狠地跺了一下脚,“王兄,你就护着她吧。她是别人的女人,你再怎么护着她,她也不会成为你的王妃。她是个女人,就是女人,这也是事实假不了。”
岳阳公主小嘴嘟的老高,气哼哼地走了。
越王却是对着岳阳公主的背影轻叹了一声,这丫头什么时候能长大。
他又想起白芷,她是女人的事实究竟有被揭穿的时候,到时候恐怕就麻烦了。
越王和岳云公主都走了,白芷松了一口气,刚刚差点儿被岳阳那小王八把身分给揭穿了。
“你真是个女的?”
白院长目光严厉。
白芷心里一慌,虽然她是女人,这是事实,可她既是男儿身认的爷爷,就不能轻易承认自己是女儿身,不然这老头接受不来就坏了。
后世的爷爷就是个极重男轻女的,听妈妈说,她生下来到会说话之前,爷爷都没有抱过她一下,就连名字也是爷爷一边帮人抓药,一边随便取的。
直到她会说话后,爷爷爷爷的喊他,他那一向绷的极严肃的脸上才总算有了笑容。
并且说了一句,在现在听来很亲切,却又好笑的话,“看来,孙女也不错嘛。”
想不到这一世的爷爷,也同样是一个重男轻女的,那她就更不能轻易说出自己是女子的事了。
“爷爷,您别听那小丫头片子胡说八道,我要是女的,就我这姿色,不早成了王妃了。”
白院长一双严肃的眼睛上下睐了她一遍,“若是个女的,还凑和,是个男的嘛,就单薄了些。将来怎么娶妻生子。”
白芷额前一排黑线,单薄男子照样娶妻生子的好不好。
不过她不是男的,不用考虑这单不单薄的问题。
“爷爷,为什么女子不能踏进这园子?”
“女子属阴,不吉利,会影响药植的生长。”白院长回。
白芷额头再度一排黑线。看样子,这老头对女性的排斥和鄙视,还不是一点半点,那是相当深了。
“爷爷,孙儿怎么没听说过。”
如果女子不吉利,会影响药植的生长,那这些药草估计都死了一百遍了。
哪会像现在这么水灵。
白院长又说出让她无语的话来,“你懂个屁。”
白芷:……
☆、第516章 去南越
第516章 去南越
夜色下的顺宫
“臣弟不明白,王兄为何要包庇那个姓白的,分明就是他救走了问水。”
川秀一脸严肃。
越王道:“本王说过,问水是本王放走的,这件事你莫要再追究,回去歇息吧。”
越王对着川秀摆摆手,川秀心头不甘,“王兄!”
越王却有些心烦,“你还有何话说?”
川秀见状,便是有话也说不出来了,他转身气闷地离去。
司马惊鸿第二次离开大顺,起程奔赴南越古国。
他一人一马,只带了迟郁一个侍卫,天未亮时,从皇宫出发,一天一夜之后,已是在千里之外。
转眼间,他已经数月没有见过她,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他心里想的厉害,恨不得立刻就飞到南越去。
大雨忽然就下起来了,正好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司马惊鸿便和迟郁一起进了不远处一间破庙。这个地方是南越和大顺的交界,气候偏冷,这主仆二人身上都淋湿了,便坐在破庙中,运功驱寒。
一个时辰后,雨还未停,外面却有凌乱的脚步声和马儿的嘶鸣。
迟郁一惊,手中的大刀已经攥紧了。
“殿下您小心一点儿,这台阶子滑,别摔着了。”
一个家仆打扮的男子扶着一个年轻俊秀的富家公子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几个仆佣,牵着马,带着行礼。
十皇子用衣袖将脸上的雨水揩了揩,这才抬眸,却在见到神像前不远处端坐的紫衣男子时,煞白了脸色。
他撩衣摆就跪下了,“臣弟不知皇兄在此,打扰了皇兄,望皇兄恕罪。”
十皇子心里在暗暗叫哭,好不容易这出一趟远门,怎么就碰到皇帝了呢?
而且看样子,皇帝也是往南越去。
他该死的怎么就这么倒霉,竟然跟皇帝走了一路。
十皇子这么一跪,随从们都跪下了,各个吓的连头都不敢抬,想不到,他们竟然在这破庙里遇到了皇帝,真是太让人意外了。
司马惊鸿冷眼看着他这个十皇弟,“皇弟,这是要去哪里?”
“去……去南越。”
十皇子心里直打鼓,如果他说出,他是想念岳阳公主了,所以偷偷跑到南越去看她,皇帝会不会很恼火?
司马惊鸿道:“是想那岳阳公主了?”
十皇子额头的冷汗下来了,无声地点了下头。
司马惊鸿道:“朕这皇弟倒真是个痴情的,也好,就和朕一路走吧。”
“谢皇兄。”
十皇子磕头谢恩。
一行人也不敢打扰皇帝休息,十皇子带着自己的随从找了个角落坐下了。
直到那大雨停下来。
司马惊鸿去小解,他却听到有低低的声音传过来,“菩萨保佑,到了南越,千万不要让岳阳见到皇兄,要不然那丫头再喜欢上他就麻烦了。”
司马惊鸿顺声看去,便见十皇子对着神像的方向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
司马惊鸿眉心黑了一片,这个老十,竟然在背后算计他。
他对着十皇子的背影不轻不重地哼了一声。
十皇子惊的脊背都僵了。
一回身又跪下了,“皇兄饶命,臣弟刚才什么都没说。”
什么都没说,那句“不能让岳阳见到皇兄,要不然那丫头再喜欢上他就麻烦了”,是几个意思?
司马惊鸿阴着一张俊脸,“真丢人。”
这般窝囊的老十,看着他就想踹一脚。
一刻钟后,司马惊鸿带着迟郁,十皇子带着他的一干随从向南越出发了。
说起来,十皇子比司马惊鸿整整早出来五天,这五天,他们只走了司马惊鸿一天一夜的路程,原因就是,养尊处优的十皇子受不了马上的颠簸,天未黑,便住店,天光大亮,才出发。
现在,他跟在司马惊鸿的身后,可算是糟了罪。
司马惊鸿急于见到白芷,那是没黑没夜,马不停蹄地赶路,遇店则住店,无店便露宿山野,决不会因为住店而耽误行程。
十皇子就不同了,他是天黑之前必须要住店的,可是司马惊鸿根本没有停下的意思,眼看着这天色就完全黑了,前面不远处便有一家客栈,可司马惊鸿却没有住店的意思,马儿飞驰,从客栈外面跑过去了。
司马惊鸿没有住店的意思,十皇子自是不敢住。他屁股都快被马鞍磨出血了,也不敢说停下,哒哒地打马跟在后头。
司马惊鸿就是故意要让他吃苦头,原本想找个客栈洗个热水澡,都没有停下。
十皇子骑马,他的随从们却是步行的,走路全靠一双脚,那跟在司马惊鸿的马后面,哪跟的上,早给甩的不知道几条街去了。
司马惊鸿在拐弯处,回头瞄了一眼,十皇子的一人一马已经成了两个小点。
他也没心思等他们,打马飞驰而去。
五天后,司马惊鸿到了南越地界。而十皇子那帮人,已经被他甩到爪哇国去了。
鼻端嗅到的是,南越似曾相识的热带气息,司马惊鸿勒住马缰,脑子里浮现出那张熟悉的芙蓉面。
“迟郁,你说,李妃他见到朕,会不会很高兴?”
迟郁这一路紧赶慢赶跟在司马惊鸿的马屁股后面,此刻全身已经快要散架了,“会,会很高兴。”
迟郁一边说一边扭着身子揉屁股,这一路数千里,他的屁股估计已经磨烂了。
司马惊鸿听了他的话很高兴,在马背上拍了一下,又哒哒跑开了。迟郁见状,只得一张脸苦瓜似的跟在后头。
很快,他们便到了皇城外面。
只是这一次,他们没能像上一次那样,轻易地进城,而是被守城兵士拦住了。
☆、第517章 夫妻团聚
第517章 夫妻团聚
“大人,他们是外来人。”
守城兵士管司马惊鸿和迟郁这两个外国人,叫外来人。
士兵头领上下看看司马惊鸿,声音严厉地道:“越王不是有令吗?外来人一律不准进皇城!”
守城兵士立刻过来驱赶司马惊鸿和迟郁,“赶紧走,外来人不准进皇城!”
迟郁气了,“外来人怎么不能进皇城,你知不知道我们是谁!”
说出他家主子的身分吓死他。
兵士不耐烦地道:“管你什么人,不能进城就是不能进,赶紧走,不走,抓你们去见官!”
迟郁正要发火,被司马惊鸿抬手制止了,越王这道命令下的蹊跷,搞不好就是针对他。
“我们先走。”
司马惊鸿掉转马头,飞快离去,迟郁见状,也跟着打马而去。
两人来到附近一座小镇,找了家客栈落脚,迟郁让店家给他家主子烧水洗澡,准备午餐。
迟郁骂骂咧咧,“这脑抽的越王,凭什么不准我们进城!”
“是我,我也不让进。”
司马惊鸿的声音从浴桶那边传来,一个觊觎着自己江山的人,是他,他也不会让那人进来,不,是连大顺的地界都不准踏入半分。这个越王,还是不够狠。
马不停蹄地奔波数日,身上感觉都臭了,司马惊鸿泡了半天的澡,换了一次又一次的水。
迟郁心里说,你大爷的,还当这里是大顺的皇宫呢,宫女太监那么多人伺候着,这里可就你爷爷我一个呀!
迟郁一趟一趟的泼水倒水,累的腿软,可也只敢心里头当司马惊鸿他爷,脸上可是一点儿都不敢表现出来。
司马惊鸿泡完了澡,换上干净衣物,本就极英俊的那么个人,便越发干净俊逸的不似凡人。
“主子,我们现在怎么办。”
迟郁问。
司马惊鸿道:“天黑后什么都好办。”
一道城墙就想难住他?做梦。
夜色降临,司马惊鸿用过晚餐后,小休了一刻,便从客栈出来了。
很快,他们又来到了皇城外。
司马惊鸿抬头瞅了一眼那巍峨城墙,总有一天,他要带人把这座城墙摧毁。
司马惊鸿身形一纵,蹭蹭地就上了城墙,迟郁跟在后头,两人一前一后进了皇城。
迟郁去了上次来南越时住的那家客栈,几锭金子一拿出来,那店老板想赶人也舍不得了。
就这样,迟郁仍然包下了原先住过的那所院落。
司马惊鸿很快来到了越医学院。轻车熟路的来到了他妃子住的地方。
叩叩几声轻响过后,里面的人醒了。
白芷侧耳听了听,外边确实有人,而且气息熟悉。她掀被下床,快步到门口将房门打开,一道黑色人影如风一般袭卷过来,将她抱的紧紧的。
“娘子,你可想死为夫了。”
司马惊鸿抱着她那是又亲又啃,白芷觉得自己像个猪蹄,此时正被某人上下其手啃得香。
“行了行了。”
白芷被他啃的浑身痒痒,欲火难耐的,可那人却急切地吻着她,“不行,想死我了,现在就得把你就地正法。”
司马惊鸿将她打横一抱,几步奔到床边,便是一番霸道的狂风暴雨。
一连几次之后,他像一只得到了满足的猫,将她揽在臂弯里,躺在她身边,浑身汗淋淋,却餍足的不得了。
本想带她回客栈的,可是一见到她,便像中了毒药,根本不受控制。就这样在这间狭小的宿舍中,一连要了她好几次。
他身上被她指甲掐的青一块紫一块,有些地方都出血了,但他却高兴的很,他把嘴唇凑过去在她颈窝处一通乱拱乱吻,“乖,你可想死我了。”
白芷一拳头捣在他心窝,“想着千里迢迢跑到南越来欺负我!”
司马惊鸿在她耳边坏笑,“为夫不欺负你还能欺负谁,为夫这后宫之中,可是只有你一个女人,可如今,就连你这一个女人也不在朕的身边。”
“小白,这次跟朕回去吧,你医术已经够高了,还学什么,整个越医学院恐怕都没有比你医术高的人吧?”
学什么呢?除了想学在现代早就失传的驻颜术,她还舍不得爷爷和越王。
现代的爷爷已经去了,而这个时代的爷爷还在,她想留在他身边尽孝。还有大师兄,她这辈子没法再见到大师兄,但却可以陪在越王身边。
“说话?”
见她沉默着不知在想什么,司马惊鸿在她肩头咬了一口。
白芷吃痛,低叫了一声,回过身来,便给他一小拳头。
“你数耗子的!”
“白学员?”外面传来叩门声,是隔壁一名学员,“你屋里闹老鼠吗?”
白芷吓的赶紧示意司马惊鸿噤声,“是呀,老鼠已经被我打死了。”
外边便没了声音。
天亮之前,司马惊鸿便走了,回去补觉去了,白芷也是顶了两个黑眼圈,从宿舍里出来的时候,隔壁房间的男学员也正好出来,见到她便问,“白学员,你那屋里的耗子是怎么打死的,回头也把我这屋的给打死。”
白芷:……
对面,匆匆走过来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子,正是善雅的婢女,她走过来,对着白芷盈盈行了一礼,“白学员,我家夫人请你晚上去坐坐。”
“你家夫人好吗?”
白芷想起那温柔娴淑的川秀夫人。
婢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