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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我的七十年代村霸老婆-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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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搁开点,一把年纪了还这么肉麻。”
  “我这不叫肉麻,这叫热情懂不懂?就是因为一把年纪了所以才要热情奔放,要不然咱躺地下了想蹦跶起来热情一回都不行。”
  老何懒得理会这人,转头把祁云介绍给了玉老。
  “这是咱华国武术协会的,以后等平安四五岁了可以让他们教教,不说别的,至少能强身健体。”
  说得跟幼儿兴趣班随便挑随便选的老师似的。
  祁云笑着告了声好,行了武术界的晚辈礼,玉老倒是对笑呵呵的应了一声,二话不说把老何开玩笑似的话给应承下来了。
  这位玉老跟玉封都蓄了及肩长发,搞得跟艺术家似的,倒是没想到还是武术协会的路子,倒是叫祁云暗暗惊了一下,没忍住转眼瞅了玉封一眼。
  玉封似乎也知道祁云这一眼是什么意思,绷着脸意思意思的弯了弯唇角。
  “哟小云是清苑的啊?那正巧,小玉也是,不过是美院那边,你们俩以后认识认识。”
  玉封立马点头应了,没让祁云插嘴,好像挺怕祁云说出两人其实见过面还差点下了“战帖”这事儿。
  祁云听玉老叫玉封“小玉”,总觉得隐约明白玉封为什么不敢让他爷爷知道他在学校的情况。
  祁云发现自己跟师傅来的确实是挺早的,这会儿也才九点左右,玉老陪着他们说了许久的话,约莫十点半左右才陆陆续续又来了人。
  先来的都是亲近的人,玉老也不拿自己当外人,特别热情的揽着祁云的肩膀把祁云当自己的晚辈给人介绍,引荐的时候语言也用得十分巧妙,总归是个情商很高的人,难怪能做武术协会会长。
  至于玉老为什么能够跟自家师傅成为莫逆之交,这一点祁云还是挺能理解的,像是情商高的人,虽然在表面上看来玩得好的人也必定是情商不错的人,可真正能够放松身心去交心的却一般都是性子简单的人。
  自己弯弯绕绕的多了,总想要找个心思一目了然的人说说心里话放松放松。
  玉封拿到老何送的琵琶心情还是挺不错的,即便是被自己爷爷抛弃或者当做衬托祁云的那个踏脚石也一点没膈应,反而十分恭敬的挨着老何坐着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
  等到老何说了句什么,玉封脸上露出个灿烂的笑,然后起身跟附近的长辈告了声罪暂时离开。
  等回来的时候已经换了一身宽松的青色唐装,有银黑纹路的刺绣,手指上缠了白胶带绑了指套,怀里抱着之前祁云抱过来的那柄琵琶,马尾也用木簪高高束了起来。
  来的人里面有二十来个人,都是上了年纪的老爷子,有的人带了孙子有的人带了得意门生,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上层圈子的交际会。
  看见玉封这身行头出来,自然是纷纷很给面子的笑着鼓掌。
  玉封学的是古典乐器,这会儿清苑的美院音乐系还不怎么出名,倒是专门的中音已经颇有名头,玉封学音乐却选了清苑,恐怕是为了里面那位知名琵琶大师。
  为了一个名师就选择了一所学校,就为了能够听到对方为数不多的几堂课,这样的人,祁云是十分佩服的。
  倒是没想到初次一间跟花孔雀似的玉封是这样的人,果然人不可貌相。
  口舌可绽莲花的玉老带着祁云跟人攀谈,不过片刻众人就认识了祁云,说祁云他们很多人不知道,可谈起“云深先生”在场知道的人却不少,倒是没想到老何收个徒弟居然还是颇受文坛前辈好评的云深,一时间这些人对待祁云倒是真个热情了不少。
  祁云这人说话做事进退有度,待人接物温和如春风,让人不自觉就在谈话间露出会心一笑,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都透出股轻松惬意,看得玉老心里暗暗感慨。
  老何这家伙果然是闷了一辈子终于憋出个大运来,至少有了这个祁云在,以后老何心愿怕是能够圆满咯。
  玉封为大家弹奏了一曲之后就坐在老何身边倾身说着话,应该是趁机讨教,玉老带着祁云透了“云深”的底,倒是惹来好一位自称范洋祖父的范老亲近,范老还提议要跟祁云联手玩一场二人联手作画。
  爱画的人跟玩音乐的一样,也有种玩法叫做双人联手,不是普通意义上的你作画我题诗,而是一人勾画山川一个勾画河流。
  简单一点的是根据一个范围或者一首诗来作画,最难的则是完全没有要求,全靠个人领悟,你觉得对方画山时想要有水还是湖泊亦或者礁石松柏。
  不管怎么画,整幅画完成之后,不能显得过于累赘,也不能气势风格泾渭分明,一定要看起来宛如出自一个人之手。
  这对两人的技艺手法甚至思想揣摩换位感悟都有很严格的要求,算是一种“高手游戏”。
  范老提出这个要求的时候玉老还愣了愣,不明白范老头今天是啥意思,难不成想拆老何跟他的台?
  其他闲聊的人都停下了手上的棋子或毛笔,端着茶缸子旁听玉封跟老何交流的人也都放下了茶缸子,背着手围了上来。
  这种文斗,可是十分有趣的事儿,虽然范老有点儿欺负小后生,可这也算是另一种程度上的“指点”。
  只要这小伙心智坚定不受负面影响,回头定然能够有所进步。
  “老何,你啥时候得罪范老头了?”
  玉老纳闷的拐着弯儿找到还老神在在坐在椅子上吸溜茶水的老何,玉封在一旁埋头在虚空做拨按音弦的动作,似乎是在认真消化刚学到的技巧。
  玉老知道自家这孙子是个音痴,平时还算正常,一旦拿上琵琶了那就不能当成个全乎人儿了。
  老何不吭声,玉老就使劲用翘起的二郎腿去踢老何的小腿。
  老何被这一把年纪还贼精神的老友骚扰得没办法躲开,只能摇头,“老范这是帮阿云。”
  “帮?为啥?难不成他想挖你墙角?”
  这说法惹得老何没好气的扭头瞪了一眼。
  玉老一点没觉得自己说法有误,自顾自的认为自己这个猜想很有道理。
  范老头家里又没有需要老何帮忙做乐器的人,除了一个孙子,范家可没有别往这个圈子发展的后代了,那孙子还是个学西洋画的,跟他们八竿子打不着。
  除了看中祁云本人,还能是啥原因?
  玉老跟老何自然不知道范老这是在给祁云补偿,毕竟田思思给祁云惹来的麻烦,范老作为外公,平时也就算了,但是恰巧遇见了,自然还是该对祁云帮扶一把算是致歉。
  更何况对于祁云,范老通过范洋还是了解过一些的,知道祁云于国画这一项上造诣也是不浅。一为指点,二也是用自己的名声给祁云造个势,以后祁云在这个圈子里也算是有了个说头。
  比如说某某后生跟范大师联手同画,这一说出去,总比直接说某某后生是何老徒弟更让人认知深刻。
  这圈子虽然大家都说是淡泊名利只作为兴趣爱好一乐,可身在其中,少不得有些让人奈何不得的潜在规矩。
  祁云倒是多少有些明白范老的用意,这会儿众人都围过来了,他一个晚辈,自然不能不识抬举的拒绝,只能脸上露出苦笑朝范老一鞠躬抬手做了个古人拜先生的礼,“范大师,您可一定要收拢一下气势,晚辈怕一会儿手滑连笔杆子都捏不稳。”
  范老自然是笑着应了,“你也别谦虚了,你那本散文集上的画,虽然印刷过之后有些失真,可看起来气势犹在。”
  简单一句话,就是很好的称赞了,倒是让围拢过来只是为了看范老动手的人多了几分估量来。
  祁云也不多说废话,两人联手画的是水墨画,能用的只有兑水的比例掌控墨迹浓淡。
  范老作为长辈,又是专业领域的大师,自然是第一个下笔的。
  第一个下笔的人,能够将整幅画的格调定在一定高度,也让下一笔的祁云能够有个感悟的参照物。
  范老在宣纸中间几笔勾勒,换笔兑墨浓淡晕染,眨眼间画出一棵枯木。
  围观的人点头低声说话,看来这是把主题限定了,就这棵枯木可以选择的走向有秋冬萧瑟图,当然也能选择春夏,但是因为水墨画的特点,肯定是无法用黑白渲染出生机的枯木逢春等图像。
  祁云凝眸左右换着方向观望一阵,匀称修长的手指在瓷骨笔枕上挑选了一支比范老手中毛笔略大型号的笔,点浓墨细勾轮廓,洗墨以浅色晕染中间。
  三两笔勾画,指尖凝转微颤印叶,勾枝带叶间一棵郁郁葱葱的大树跃然纸面。
  围观的人静默瞬息,而后嗡嗡低声议论越发克制不住的传开,便是范老也是一惊,抬眸看了祁云一眼,放下手上的笔将宣纸调转了一个方向。
  顿时原本的枯木变成了水中倒影,而祁云画的茂盛树木则成为了生长在岸上的本体。
  这是要跟他斗画?
  范老心头一跳,而后血脉激荡,脸上也泛起一层红光来,嘴角的笑再也不克制的流露出来。
  “好!妙!”
  范老抚掌大笑一声,战意升起,凝眸看了片刻,抬手果断挑选一支细小笔尖以浅水勾画,而后再换笔以浓墨,原本被小笔勾画后只有些微水迹什么也看不出的地方顿时有浓墨顺着水迹晕染,一艘乌棚小船停靠在岸边。
  若是祁云以艄公游鱼为接手,那就是被范老带着走了,布局构思上略逊一筹。
  偏偏祁云却反其道而行,三两笔在不远处描出些微房檐几缕炊烟。
  两人斗画时除了画面构思,还有技艺的比拼,祁云先以反手倒转作画开头,范老以水痕引墨接招。
  关键是两人斗来斗去一幅画及至完成,却是看不出任何违和之处,好似这副画就是一个人挥笔之间以华丽到堪称炫技的手法完成的。
  作者有话要说:
  美院众人:哼哼怕了吧?我们玉倾城可是高冷范儿【王之蔑视
  玉封:不,我只是何老的小迷弟【无辜脸
  PS:国画技艺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绝对不可能


第121章 怀城
  何有仙的徒弟与范大师斗画; 一副“渔村双景”共用五十余种勾画手法; 全景布置融洽,更妙的是画中有画,隐藏了渔村夏冬两季之景。
  这画完成之后在场的人鉴赏议论许久,玉老乐呵呵的厚着脸皮自己给收起来了,在场人士羡慕得很,一时间祁云不再是一个谁谁谁的附庸后生,便是那些不大懂国画的年轻人也对祁云投去佩服的目光。
  虽然祁云以几招技艺输给了范老,可布局上却别具一格; 每每众人觉得无路可寻的时候他都能跳脱而出,将画面升华到另一个格调。
  “这份天赋,要是能专精于此; 怕是要不了两年就能远远超过我们这些老头子。”
  范老倒是没有起了挖墙脚的心思,因为他明白其实自己并没有什么能够教祁云的; 今日祁云跟他的这点差距; 以后多鉴赏他人作品再讨教一番就完全能够弥补了。
  不过能像范老这么豁达的人却也不是全部,有的人暗暗升起紧张感; 恨不得把自己的绝技捂严实了,有的人则是没想私交之下互通有无,一心想着将祁云这样的人招揽到自己门下做自己的徒弟。
  老何表面上依旧板着脸不为所动; 似乎一点都不担心自家徒弟被挖走,可事实上眼神就往祁云那边落,也没心思指点玉封了。
  想想啊,阿云做他徒弟; 要挨他冷脸被他训斥,还要给他做饭洗衣收拾房间,冬天了还要扫雪,人家的徒弟被带着出去一转,有名有利。
  老何越想心里越是焦灼,祁云好似能感觉到他心情似的,跟一众前辈交流了一番最后笑着向众位告了饶,回到老何身边坐下。
  “师傅,咱什么时候能回?”
  声音小小声的,跟小孩儿在客人家玩得无聊于是偷偷摸摸问大人什么时候能回家似的。
  越想脸越黑的老何顿时眉毛一抖,想笑又习惯性压着不笑,干咳两声清了清嗓子,老何眼含笑意的侧身瞅了祁云一眼,“累了?我让小玉带你去楼上休息一会儿?”
  小寒聚会,交流书画技艺之外,今年还多了寻梅品酒的雅事,要是在去年他们肯定是不敢搞这些的,怕人家一个风向转回来,说他们是在搞“封建迷信”推崇古人思想。
  祁云倒也不是累,就是哄一下自家师傅,见老何心情明显转好了,祁云也就坐在老何身边陪着说说话。
  见玉封全程就留在老何身边,祁云有心帮一把,引着老何问了许多琵琶制作弹奏的技巧。
  玉封兴趣在于弹而非造,要不然祁云都想糊弄过来做了自己的师弟了,主要是玉封这人在外面看着高冷,在面对自己佩服的人时却委实细心周到,之前祁云不在的时候都是玉封在照顾老何。
  小寒寻梅之后祁云跟玉封嘀咕着要了几支半开的梅花,回去的时候也是玉封开车送的,老何让玉封直接把祁云送回清苑区那边,“明天我再自己过来。”
  第二天是江画眉的生日,过完生祁云他们就要上火车回怀城了,老何过去也算是提前送送祁云。
  祁云不确定自己是不是也患上了文人多愁善感的毛病,想想明天热闹之后留给老何的就只有一阵空白似的冷清,还挺不忍心的。
  不过祁云也就是想想,没多表露什么,老何这脾气,要是他敢表现出来,怕是要被人用脚踹着关到门外。
  “那天,咳,我们只是想送交战帖,没别的意思。”
  车上没了老何,玉封终于有机会跟祁云说学校的事儿了,现在想想还有点尴尬。
  祁云倒是面色如常的笑了笑,特别豁达,“没事,年轻人嘛。”
  说得跟自己就不是年轻人似的,那种隐隐约约被占了便宜但细细一想又说不分明的感觉又来了。
  玉封还是决定沉默就好了。
  到了巷子口祁云戴好手套围巾下车,关好车门敲了敲前面车窗,玉封不明所以的把窗户摇下来。
  “今天你弹得挺好的,以后有机会想向你讨教。”
  祁云现在学的是琴,既是入门也是主梁,之后其他乐器也都需要学会,除了制作还要会弹奏,至少弹奏水平需在中上水准。
  玉封愣了一下,颔首应下了,想要说点什么回敬对方的夸赞,可一时之间又找不到更好的言语。
  不是祁云没有可以让他夸的地方,事实上恰恰相反,正是因为转念之间可夸的太多了,而且玉封觉得对方的水平已经不需要他的夸奖了。
  能夸祁云的人,怕是也就只有爷爷他们那一辈人了。
  祁云笑着挥了挥手道别转身进了巷口,玉封隔着窗户看着祁云背影,心里有什么东西渐渐沉淀。
  有的人就是如此,明明年龄跟自己相仿,可对方已经在云淡风轻之间踏上了你只能抬头仰望的台阶之上。
  相信今天之后,平城里举办的大大小小文会画展都会向这个年轻人投来邀请函吧。
  祁云没管外面如何,回了家掀开门帘站在门口抖落身上站着的雪花,下午回来的时候天上又飘飘扬扬的下起了小雪。
  平安见爸爸回来了,从堂屋长木椅上跳下来,祁云赶忙把外面的大衣脱了,蹲下身让平安撞进自己怀里,“怎么,想爸爸了?”
  平安扭捏的哼哼唧唧点了点头。
  这大雪天的小孩儿也不能随便出去玩了,只能在家里盼着爸爸妈妈陪着玩。要是在其他时候,平安能去的地方多了,见到祁云可不会这么黏糊。
  江画眉笑着放下手上的毛线针,站起身把祁云脱下的大衣接了转身挂到卧房门后的衣架上,又给祁云拿了棉拖鞋,“小河出门找同学去了,平安一个人玩得正无聊呢,外面又下雪了?”
  祁云把手套取下来,双手搓热了,这才单手将平安抱了起来,笑着伸手把手上抱着的梅花递给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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