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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重生之嫡妃归来-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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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贼人身份不定,如何发追缉令?”楚雅反问。
  林魏然噎住,黝黑的面容上浮现出尴尬的神色来。
  楚然问:“三弟与那贼人交手过,猜不出贼人身份?”
  “刺杀皇上,事关重大,我不好随意编排贼人身份,还是先交由顺天府查过之后再做决定。”
  楚嵘听了勾起一个邪魅的笑容,“呵,真是凑巧!”
  这时容公公又出来,好像松了一口气,“诸位王爷,太子伤势稳定了些,待太医敷些药,就可回宫休养了。”
  众人听了又相互对视了几眼,才都露出了些笑意。
  楚昊看着自己这几个兄长,见他们笑得都很勉强,不解道:“太子是真的安全了?”
  话落,三王神色一变,容公公也变了脸色,忙道:“哎呦,我的小祖宗,太子殿下自然是吉人天相,命里福星高照,也自是平平安安!”
  楚昊有些发蒙,看着楚雅想要再说点什么,楚雅率先堵住了他的口道:“既然太子将回宫养伤,大家便都收拾一下,等皇上命令一下就回去吧。”
  聚拢的人这才散去,楚然和楚嵘皆是再望了一眼关得严实的帐营,目光深邃。
  楚然和楚嵘各自回了府里,楚雅随皇帝一起和皇子哥儿入了宫。
  楚瓷在府里头听到这起围场袭击的事件的时候正在和碧玉说着辟寒香。
  风云跪在外头的抱厦里,恭恭敬敬。
  碧玉的反应比楚瓷还大,她一个惊吓,手边的香炉被扫落在地,熏香散了一地。
  云环惊呼一声,“碧玉你仔细着点,咱们王爷这不是没事儿,你这么大反应,吓死我了!”
  碧玉脸色惨白,有些呆怔。
  巧儿惠儿进来,收拾了地上的狼藉。
  楚瓷瞧了碧玉几眼,觉得她着实太过夸张了,有些疑心。
  碧玉垂头,声音很轻:“奴婢只是过于担心王爷了,王爷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王爷没事,太子有事。”楚瓷不动声色地收回了打量的眼神,淡淡道:“这香没了就没了,往后注意着点,下去吧,我要静一静。”
  碧玉忙俯身退下了。
  她一走,楚瓷这才唤了风云起身,细细问:“王爷无碍?那马有没有伤着哪里?他这会儿陪着进宫了,何时回来?”
  “王爷身手矫健,制住了马匹,没有受伤,随后委托重任,随皇上进宫了,太子伤势严重,王爷估摸着得待到太子无碍才能归来。”
  “那贼人?”
  “贼人身份不明,但猜测是陶氏反贼所为。”
  “陶允良不是斩首了?”楚瓷心头一紧。
  “估摸着是他族人所为,陶氏一支屡禁不止,其势力深广,不可一日打击。”
  楚瓷眉目一凝,先让风云下去了。
  云环换了一种熏香,回头见楚瓷暗自思索,便问:“主子是在担心王爷?主子安心,这不没事吗。”
  “太子伤势严重。”
  国不可一日无君,而储君亦是至关重要。
  先前容公公所说太子伤势稳住了自是应付众人的。
  楚承被送到了东宫静养,太医却挤满了一屋子,可见太子危机未退。
  皇后听闻此事后差点没晕过去,这会儿坐在东宫正殿外间的坑上在心里默默祈祷,太子妃侍立在一侧,拿着帕子偷偷抹眼泪。
  后宫各妃心思各异,德妃早就跪在菩萨前念经诵佛为太子祈福,这会儿一步都没出过钟粹宫。
  淑妃关紧了房门看着闲书磕着瓜子幸灾乐祸好不惬意。
  邵贵妃坐在自个儿殿里的坑上,一边哄着四公主午睡一边叫玉贞在屋子里加了个炭盆,叹息一声:“这天气可真是冷,捉摸着不用多久就要下雪了。”
  贵妃身边的李嬷嬷道:“那一位可别是冬日里下葬的,那可真不吉祥!”
  贵妃一听就啐了一声,但眼底是怎么都掩不住的笑意,“再瞎说小心本宫剪了你的舌头,人家可福气大着呢,不是听说没事了吗?”
  李嬷嬷也笑,一张老脸上挤满了难看的褶皱,“糊弄人的话谁不知道呢,说得好听,可要真好了,怎么这会儿太医不断,皇后娘娘不离东宫,太子妃眼睛肿成核桃,景王爷一直呆在宫里帮忙处理事务,这不明摆着那一位下不了床……”
  “呸,一个景王能有什么用处!依我看,这一次难保不是景王出的主意,想自个儿取代那一位的位置,幺蛾子!还查什么反贼,捕风捉影,瞎闹腾!”
  本来太子出事,她该高兴,可皇帝将太子的事务都交给了景王处理。
  景王毕竟是皇后嫡次子,这太子真万一熬不住去了,有皇长孙顶替,皇长孙若不成,顶替太子的人可不就是景王,若不是,景王机会也最大,这可真是一个强劲敌手!
  贵妃心里转过了好多心思,眸子里阴冷一片,“皇后倒是生了一对好儿子,这个不行,那个替上,我这个嵘儿啊,可真稍稍差了点!”
  她站起身来,瞧了一眼躺在榻上熟睡的四公主,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意,“本宫也该准备起来了,这天无常,别是给本宫起风了!”
  

  ☆、第五十章  危急

  楚雅在宫中呆了三天才回的府,彼时正是辰时初,楚瓷还未起,楚雅怕吵醒她,便命顺娘不要出声,又让周群去花厅里先候着,他自个儿轻声进了寝居,在净房里清洗了一下,又取过一件干净的衣袍换上,就要出去,但屋子里馨香温暖,他脚步顿了顿,又回过身去进了东次间。
  楚瓷安安静静在床上睡着,一脸祥和。
  楚雅在床边坐下,摸了摸她的脸,看了她一会儿,想离去,又不舍,于是俯下身吻了吻她的额头。
  不料楚瓷惊醒过来,一睁眼,看到一张熟悉而略带憔悴的面容,她一愣,继而心疼,手臂一伸,楼住了他的脖子。
  “王爷回来了?”她坐起身来,有些睡意朦胧,松开了一只手揉揉眼,又放上了他的颈脖,问,“没事吧?自打出事后都好几日了,都没回来过,宫中太监只过来取走了你的衣物,我很担心……回来了不走了是吗?”
  她想念他想念得紧,故一连串问了好些话,手也不愿意松开他的脖子。
  “啊……吵醒你了,我没事,宫里也没事。”他被她那副急切又关怀的模样逗得一笑,眼神温软,同时心底也暖暖的,不由抱了抱她,摸摸她散下的长发,“过一会儿还要进宫去。”
  只是他不放心她,故而和皇帝请了命回来换洗一下。
  自打成了亲,他出门在外总是心里有一个牵挂,王公聚会,他不愿再和以往一样留到三更半夜再回去,每每都要早点走。
  而每次去东宫见着太子妃抱着皇长孙站在太子身边,虽说太子最爱陈太子嫔,但与太子妃也是相敬如宾,长子环绕膝下,这副温馨画面总是令他欣羡不已。
  而他有楚瓷,他想叫楚瓷好好的。
  楚雅眼底深了少许,“楚瓷,近来宫中事多,你自己顾着自己,我恐怕抽不开身在你身边伴着,你若觉得无趣就多找婉妹妹说说话。”
  “还要多久?”她也知道近来事多,所以也不想缠着他叫他分心,但心里忍不住,话也越来越多。“我倒不觉得无趣,我只是担心你,太子出了这么大的事,虽说皇上器重你,但你别忙坏了身子。你也别记着我,我在府里都好着呢。”
  她想叫他安心,故露出了一个笑容。
  她这么一笑,叫楚雅越加心疼了。
  “傻瓜。”他再次吻了吻她的额头,叫她再睡一会儿,自己起身就往外去了。
  房门关上的时候,一道碧绿的影子从外面一闪而过。
  楚雅没在府里留多长时间,只吩咐了周群和顺娘一些事情就又走了。
  顺娘转过身的时候意外看到碧玉站在廊柱后面。
  碧玉只是盯着楚雅的背影发呆,并没有上前去与他讲话。
  顺娘有些不解,上前板着脸问:“不干活在这里杵着干嘛?”
  碧玉回过神来,忙垂头退下了,顺娘隐约瞧见她的眼角有泪光一闪而过。
  顺娘皱起眉头,她觉得碧玉这个丫头最近有点奇奇怪怪的。
  又过了两天,太子伤势愈加严重了,太医黑压压在东宫里跪了一地。
  皇后和太子妃面对面哭泣,皇帝沉着脸坐在坑上,身边的容公公都吓得跪地了。
  楚雅的脸色也微微有些苍白,眉头紧锁。
  太医说:“太子这一刀偏离心脏,虽深,但也不至于伤了性命,但问题就出在刀上淬了毒,毒气侵入太子体内,微臣实在回天乏术……”
  “大胆!”皇帝暴怒,“朕这次来不是听你们说些废话,中毒之事你们先前说过,但朕要的是法子,解毒的法子!”
  “臣……臣无能,皇上恕罪!”
  太医战战兢兢伏地,身子抖个不停。
  明帝脸色铁青,继而转白,一腔怒火没处发,正欲暴怒,皇后突然扑上前去,大声哭喊,太子妃猝不及防,没有拦住她。
  皇后泪如雨下,真真是心疼得不得了,不管不顾进了内间,哭倒在太子床前。
  明帝眼中浮现出痛色,无奈地闭了闭眼。
  宫人们跪倒一地,不住啜泣。
  另有太医道:“皇上,太子目前处于昏迷状态,若一月内找不到解药,怕是……”
  “废物,饭桶!”明帝猛地一挥手,茶盏落地,砸在一名太医的额头上,霎时鲜血淌出。
  太医忙磕头请罪,吓得屁滚尿流。
  楚雅拧眉,上前一撩衣袍,单膝跪地道:“皇上,依太医的说法,太子是中了贼人的毒,虽说这毒要人性命,但却是慢性发作,一月内不会有事,我们何不抓紧时间找出贼人踪迹,要回解药。”
  皇帝听了这话脸色微缓,看着楚雅问:“这是何毒?”
  “太医亦是诊断不出,想来是贼人自己配来的,且叫无名毒。”楚雅眉眼淡静,不浮不躁,“顺天府传来消息称是陶氏所为。”
  皇帝虽老,也正在气头上,但也不糊涂,问:“查清楚,陶氏头目陶允良已死,陶氏残余也在皇城内打压干净,这会儿再卷土重来不怕全军覆没?且那几个刺客个个武艺高强,又毒辣,老三,可查清楚了?”
  “查清楚了。”楚雅淡定地从怀中掏出三份文书,递交给皇帝。
  皇帝自己接过来,一本本抖开来看了一眼,看过之后,他脸色大变,忽的从坑上站起身来。
  “放肆!”他大怒,将文书摔在地上。
  所有人都不明所以,吓了一跳,太医更是连连磕头。
  “都出去。”明帝咬牙切齿地挤出三个字,除楚雅外命所有人都下去了,太子妃也上去搀走了哭得走路都不稳的皇后。
  待到殿内只剩楚雅,明帝这才重新坐下,目光如炬盯住自己这个素来温文尔雅的三儿子,厉声问:“南阳王和段七羽的文书你从何而来?”
  “昨日快马加鞭送过来的。”
  “为何如此准时?”
  “不瞒皇上,儿臣早在陶允良被捕之时怀疑过反叛势力尚未消减,故与了书信于幽州南阳王和青州段七羽问清情况。果然不出所料,反贼在皇城刺杀失败后逃回了边境。在远方建立了独属于他们的土匪一般的政权,伺机报复,此次狩猎暗杀便是他们卷土重来的证据。”
  皇帝听了抿唇不语,眉头皱起,半晌,他才问:“此事还有谁知?”
  “太子知晓,故在围场之中安排了好手,不料贼人如此厉害。”顿了顿,楚雅又道:“许岱连也知晓。”
  楚雅静静单膝跪在地上,半天听不到皇帝回应,他又说:“儿臣没料到贼人毒辣,让太子深陷危机,儿臣该死!皇上恕罪!”
  明帝眸子阴霾,看了他半晌,终是叹息了一声,道:“未雨绸缪,深思远虑,老三,你不比太子差。”
  “儿臣不敢。”楚雅不卑不亢,静静垂着头,依旧保持着温雅而贵气的模样。
  “既是如此,证据确凿,你去督办此事,务必要在一月内找到解毒的法子,朕让神机营、吏部、兵部和顺天府听你调令。如若办砸了,别怪朕重罚!”
  明帝眸子一眯,一抹冷光划过。
  楚雅领命:“儿臣遵旨。”
  “另外,南阳王虽是你岳父,可他手上重兵在握,又驻扎边境,你万事注意。”明帝声音冷然,带了警告之意,明显是在防备他与重将谋和置朝廷内部不顾。
  楚雅闻言两腿都跪于地,诚恳道:“儿臣别无异心,定当以皇上太子为重!”
  “如此再好不过,你过一会儿回府去吧,这里让老二接手处理。”
  “儿臣遵命。”
  楚雅起身退下了,走之前他听到皇帝对着太子的床榻重重叹息了一声。
  终究还是老了,心有余而力不足,虽然这一个个的都是自己的儿子,但还是担心太子危急之际会造成诸子夺嫡的场面。皇帝心里不得不猜忌。
  老三竟在不知不觉中先所有人一步调查了前朝反贼的事,并与边境两州守将取得了联系,取来陶氏近期在偏远地区的行动和起义,虽说这是此次陶氏再刺杀的一桩证据,但还是很可怕。 
  内忧外患。
  明帝扶额,不住叹息。
  

  ☆、第五十一章  赏菊

  景王府外院书房里,点着一盏微弱的宫灯,楚雅一身胜雪白衣显得整个人都如冰雪般寒凉疏离,温文尔雅的气质愈显矜贵。
  他坐在檀木桌案的后面,随意地靠在身后的椅背上,不发一言,看着摊在桌面上的文卷,淡淡道:“皇上已经怀疑本王了。”
  “这个关头,太子性命重要。”许岱连的方脸掩在灯光下,显得愤愤不平,“王爷那时候奋力拉住了失控的马匹,若不是王爷出手,那马不但踩死太子,也会伤了皇上。皇上的怀疑,不知从何说起。”
  楚雅倒笑了,淡淡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皇上是天子,自然该谨慎点,本王暗自与南阳王和段七羽接触,已是大晋大忌。”
  他那时候也无法,陶允良被斩首,他没有很好的证据,只得私下里向两州守将交头。
  说着,楚雅眉头皱了一下。
  许岱连看到他神色,问:“王爷在担心解药的事?”
  “不,担心南阳王。”
  从传来的情报上看,反贼在幽州一带活动较多,且都是残暴份子,南阳王虽勇猛,却性子刚正不阿,不愿意做任何卑鄙之事,若反贼有心耍心机,怕是南阳王招架不住。更何况,幽州一边之境,就是野蛮的齐国。
  当年南阳王的长女被封为泰宁公主嫁给齐国皇帝,换取了两国七年和平,这份和平却不会太长久,不知哪一日就破裂了,加之反贼就在那一带活动,保不准他们是想煽动齐国进攻大晋。
  若真是到了那一日,必是战火连天,百姓永无宁日!
  楚雅将桌上的文卷慢慢合上,道:“必须联合两州守将打击反贼,而不是光从京城出手,陶氏一日不灭,大晋就一日不得安宁!”
  “可皇上……”
  “皇上不放心,而眼下太子危急,本王倘若再擅自与两州守将接触,必是会引起皇上不满。”
  “那该怎么办?”许岱连皱眉。
  楚雅扶额,略微心烦,过了片刻才道:“本王再考虑考虑,你先回去,先把太子的事办了。”
  许岱连走之后,楚雅又翻了一会儿文卷和记录,忽听书房外有人敲门。
  “王爷。”
  “进来。”
  那人推门而入,楚雅看到一条碧绿的影子,正是碧玉,他有些意外,问:“你怎么来了?”
  碧玉站在门边,也不再往前走,似乎有些尴尬,欲言又止。
  过了片刻,她才想起她手上端了一碗薏米粥,便又露了笑意道:“奴婢见王爷这么晚了还在办公,给您熬了热粥,这天气冷,喝一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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